《黑历史6号》彦非鸽

13、回到哥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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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你们要怎么对付他……呃们，”亚诺的舌头似乎有些不好用，“两个超人，不好办啊。”

　　“也还好，不太难办，有氪石的化学方程就很好办，”火风暴搭在亚诺的肩膀上，“别担心他，那可是超人，而我们是正义联盟，如果正义联盟都解决不了，那还有谁能解决。”

　　“……”亚诺想了想，“复仇者联盟？（小小声）”

　　哇哦，在正义联盟的飞机上，似乎提到了了不得的东西。

　　“你刚刚说什么？”

　　尽管亚诺说的很小声，但鉴于飞机上都是些超越人类极限的家伙，所以……几乎每个人都听见了。

　　“没……我什么也没说。”

　　“别这样朋友们，那又不是什么大事，我们要承认复仇者联盟这几年做的不错。”蓝超人拍了拍亚诺的肩膀，分裂出来的这个好人格超人有些好的不像样，他甚至想给‘战俘’卢瑟的小丑在身后垫上毯子，“你的鼻骨似乎有些问题，等下去正义联盟的医疗室，一下下就会好，很快的，噗~伤口就会消失。”

　　“Aww～”亚诺已经被蓝超人征服了，他没过脑子就直接说了出来，“别变回去了，就这样挺好的。”

　　Mmm

　　蝙蝠侠不赞同的目光×1

　　++

　　最后亚诺和闪电小子一起在布鲁德海文下了飞机，他的车还在那儿，而且得去看看温家兄弟和天使怎么样了，离开卢瑟的基地有一段时间他们应该已经回到旅店。

　　其实他是想去看看正义联盟的瞭望塔以及医疗室的，但情况不允许，也许下次有机会。

　　夜翼伤的有些重，亚诺下去的时候他还没醒，蝙蝠侠看上去要带他回去正义联盟。
　　有点遗憾，亚诺心想，或许下次见的时候跟他要个私人号码。

　　“要我送你一程吗？”闪电小子友好的表示，“从这里到你的车那里都用不了半分钟。”

　　“那就谢谢了。”

　　距离刚刚那句话说完仅一分钟，亚诺就出现在了他的车旁边，不得不说，这可比‘闪电’快多了。

　　不过——

　　既然这么快，那为什么坐飞机呢。

　　而且，刚刚飞机上的，好像四分之三都会飞吧。

　　别问，问就是蝙蝠侠要求的。

　　“好了牛仔，安全抵达，”闪电小子冲亚诺敬了个礼，“也许下次来我们用正常人的方式去玩玩，而不是——你知道的，出任务。”

　　“当然。”

　　闪电小子飞速的把一张纸条塞进了亚诺胸前的口袋又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这是我的号码，记得保存。”

　　哇哦，亚诺把纸条拿出来，再抬头，闪电小子已经不见了。

　　亚诺笑了笑，也不错，没拿到夜翼的拿到了小闪的。

　　突然——

　　“顺便一提，我叫沃利，”闪电小子用他的超级速度跑了回来，还用能力‘作弊’那样亲了亚诺脸颊，“下次见。”

　　亚诺：emm

　　被撩到了？

　　这家伙比他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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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亚诺回到了他和温家兄弟定的房间，见到了养伤的天使，他们几个满脸凝重，似乎陷入了新的困境，不过那就不关亚诺的事了，他打过招呼后下了楼，开上他的车返回哥谭市继续他平淡的警官生活。

　　当然，他们互相留了电话。

　　++

　　开回哥谭用了一个小时，亚诺先去了趟超市，又去了趟披萨店和麦当劳，他太想念芝士的味道了，而且他这么几天没在，或许杰森已经在他那儿待下来了，带点吃的回去投喂。

　　买完东西了，他想起来自己的鼻子还有点问题，这才去了医院。医生给他贴了块纱布，叮嘱他好好休息。不是什么大伤，没有骨折位移，甚至充血红肿都是轻微的，养两天就好。

　　关于他和丧钟对战的过程中使出的“超大力量”，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从蝙蝠侠的飞机上下来后亚诺又试了很多次，再没有成功过。

　　不过没关系，就当他爆种了吧。

　　少年漫设定什么的，也得有现实参考，这就是现实参考。

　　++

　　兴冲冲的买完东西后，亚诺感到了久违的困，这几天不仅要顾及工作（分明是私事）还得结不让家人担心每天一个电话，他现在最需要的不是大吃一顿，而是睡觉。

　　但很明显，身为哥谭人，怎么能轻易的睡个安稳觉呢。

　　当亚诺到回到房子，他发现门把手和桌子上都有了一层浅灰，似乎有些天没人进来过了。

　　这就奇怪了，亚诺把东西放下，挨个屋子检查。结果得出了和刚刚一样的结论——没有痕迹，没有纸条，从他离开那天就没人进来过。

　　这不对，以杰森的性格，他可不是个‘客气’的孩子，因为主人没在就不去？不，主人没在反而让他更加轻松才对。

　　亚诺不是个心大的人，杰森也不同于一般的街头孩子们，这事引起了他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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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诺轻车熟路的走到了街头孩子们平时聚集的地方，杰森不在里面。

　　“杰森去哪儿了？”他丢给孩子们几张钞票，问。

　　“挺久没见到他了，”其中一个说，“他不怎么和我们一起行动，只是偶尔会来，但每次都会带我们做些赚钱的活儿。”

　　“多久没见他了？”

　　“有——一周，两周？不，差不多快一个月了。”

　　一个月？

　　亚诺皱了皱眉，他只走了一周，杰森怎么会一个月没有露面。

　　难道被卷进了什么事？

　　“或许死了。”突然一个孩子说，“你要知道我们这样的迟早会经历那一天。”

　　杰森或许死了，这不是没有可能。

　　街头的斗殴也许比不上超级英雄们拆楼，但对于普通人来说，也是很残酷的。

　　但杰森那小子……

　　亚诺不愿意承认这个。

　　有关杰森的事一直纠缠亚诺直到晚上，他打着哈欠去了警局和克里斯一起值班，给家里打完电话后，他拒绝了搭档递过去的甜甜圈，两分钟后，亚诺接受了咖啡。

　　“出什么事了亚诺，你看上去像两天没吸血的吸血鬼，”克里斯调侃他，“说说，多久没好好睡觉了。”

　　“没什么，已经解决了。”亚诺说，想了想，他把杰森的事分享给了搭档，“杰森似乎不见了，我有点担心，去街头问了问，孩子们也有段时间没见到他了。”

　　“杰森？”克里斯皱着眉想了好半天，“记不清了，你认识他？”

　　“啊…嗯，算是个，呃，朋友。”亚诺最终把杰森归为了朋友，“最近有街头帮派斗殴的事件吗？”

　　“帮派？每天都有。”

　　“不，我是说——呃，算了。”亚诺摆了摆手，“再说吧。”

　　“亚诺——”

　　“嗯？”

　　克里斯‘优雅’的吃着他的甜甜圈，“你要适应这个，哥谭没你想的那么恐怖，但也没那么温情。”

　　“……”

　　“别-太-在意，”克里斯重读了‘太’这个单词，“你把它当回事了，你就输了。”

　　“…你是说我应该对朋友的失踪视而不见吗，就因为这座城市不在乎他？”

　　“我可没那么说，”克里斯举起双手作退让状，他还拿着甜甜圈，“别那么偏激小朋友，生活并不是非黑即白。”

　　“我不是小朋友，我也没…把生活看的非黑即白。”亚诺懊恼的说，“还有，克里斯你是在教育我吗？”

　　“哪能呢，我只是作为一个前辈给你说说这些年的真实感受。”

　　“嗯…嗯。”

　　克里斯吃完了他的夜宵，他舔了舔手指看向车窗外。

　　车玻璃上透出亚诺的侧脸。

　　年轻人啊，听不进去话是正常的，去撞撞墙吧，知道疼了也就有经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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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班结束了，克里斯照例把亚诺送到了离他家最近的路口。

　　“嘿亚诺！”

　　“还有什么事吗？”

　　“上周你不在所以不知道，蝙蝠侠有了个新的罗宾，”克里斯小声说，“所以晚上少了不少闹事的。”

　　“奥好的。”

　　“这个罗宾和上个不太一样，”克里斯委婉的说，“他，呃……他对坏人不怎么留情，对警察也不太友好。”

　　“所以？”

　　“所以你晚上回去听到什么动静不要过去，免得挨揍受伤。”

　　“好的我知道了，”亚诺因为杰森的事心不在焉，他才不在乎蝙蝠侠是不是换了个新的罗宾，“回去吧克里斯，明天见。”

　　“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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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好听人说话的后果就是这样，亚诺经过一条黑漆漆的巷子时看到了很像杰森的身影，他想都没想就跟了过去。

　　“杰森？杰森是你吗？”亚诺不算太大声的叫，“Hello？有人需要帮助吗？”

　　【你在找什么？】

　　黑暗中传来像是处理过的声音，分不清说话的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你又是谁，在图谋些什么，”亚诺的手摸上了后腰的木仓，“哥谭不是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的地方。”

　　【是吗？】那人似乎笑了笑，【我怎么听说这里是犯罪天堂呢。】

　　“我不管你是怎么听的，别打鬼主意。”亚诺说，“现在走出来，站在灯光下，说清楚你的来历，我会考虑放你一马不让你进监狱。”

　　【哈哈，哥谭的警|察真有意思，】那边笑了笑，【除了说大话什么都做不了，人民的警|察？前几天有个孩子死在这里了，你们做什么了吗？哈哈哈哈哈哈——】

　　听到这个亚诺心里咯噔了一下。

　　孩子…死在这里……

　　不会是……

　　“你刚刚说的什么孩子，重复一遍，”亚诺举木仓对准黑暗，根据声音判断位置，“说的详细一点。”

　　【哼哼，前天，就在这里，】那人说道，【我就是在这里，亲手剖开了他的肚子。】

　　Fu*k

　　亚诺开了木仓，那人换了个位置，子弹击中后面的箱子。

　　一天铁索从里面射出来，顶端缠住了亚诺的双手手腕，木仓掉到了地上。

　　紧接着亚诺被拉进了黑暗。

　　好歹是学过搏斗的，他顺势给了那人狠狠一脚，然后抓紧时间挣开手上的铁索。

　　但显然那一脚没给对方造成太大困扰。

　　亚诺下巴上被给了一拳。

　　奇怪的是，受力面积并不大。

　　这说明什么？

　　说明给他一拳的那人身形就不大，更像个小孩子。

　　小孩子？

　　他下意识的放轻了抓住对方肩膀往地上按的动作。

　　然后就被对方抓住机会撂倒了。

　　仰面朝天摔在那儿。

　　亚诺想起身，一截冰凉的金属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