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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十章 刺杀案八贤王下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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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杀案八贤王入狱
却说展昭虽然拿到了证据,但是没有亲眼见到白玉堂的痊愈,他如何能放心的回到开封,何况皇上给的时限还是有剩下几天的。
丁兆惠在展昭将白玉堂送到了云崖谷的第二天终于带着卢大嫂和留守陷空岛的蒋平赶了回来。一进门便急急忙忙的询问:“展昭,白五呢?”
展昭见到跟在他身后的卢大嫂和蒋平,急忙站起来行礼,道:“展某恐怕医治白兄不及时于是找了云崖谷的十八谷主去救治白兄。”
“云崖谷的十八么?”卢大嫂听到这句话倒像是松了一口气,道:“那就太好了,本来我还担心,我解不了这人面桃花相映红的毒,既然十八谷主肯帮老五解毒,也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蒋平倒是对展昭素来印象良好——他家老五那个脾气可不是谁都能受得了的,但是展昭倒是一直处处让着白玉堂,蒋平素来是极为疼爱白玉堂的,自然对展昭印象不错。此时听闻展昭将白玉堂送到了云崖谷——云崖谷得人厌恶官府在江湖上也是出了名的,展昭将白玉堂送去医治,不是费了多大的功夫,便对着展昭抱拳施了一礼:“展兄弟,多谢你了。”
展昭明白蒋平指的是什么,急忙伸手扶住蒋平道:“蒋四侠言重了,展昭不过是做些该做之事而已。”
卢大嫂上下看了展昭一眼,嘴角一挑掩口笑道:“展大人帮老五做的事情,陷空岛自然记在心上,只是……老五什么时候能回来?”
“十八谷主的师弟要我明天去接白兄,卢夫人不必担心了。”展昭微微一笑,答道。
大家虽然依旧担心白玉堂的伤势,但是既然十八谷主说了准备救他,也便不太担心了,几个人闲聊了一会儿江湖上的事情,便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早,展昭就出发准备去云崖谷带回白玉堂——即使知道白玉堂不会有事情,但是展昭却是依旧忍不住的担心,或许也只有看见白玉堂真真正正的活蹦乱跳的他才能放心下来吧,展昭站在云崖谷口,恍恍惚惚的想着。
自嘲的笑了笑,展昭从怀里掏出易水给他的小笛子轻轻吹响。
那笛子的声音极为悠长,远远的传送出去,谷里就响起了与之应和的笛声,云崖谷口的光线变幻,露出了出口。
展昭深深吸了一口气,走了进去。
这一次自然没有再次的阵法阻拦,展昭也不用带着白玉堂,自然没有用很久就到了那篇竹林中,正在展昭犹豫要如何进去的时候,竹林中走出了十八谷主的贴身侍女。
“敢问姑娘……”展昭急忙上前抱拳行礼。
“行了,跟我来吧,易公子吩咐过了,要我带你进去,他正在和谷主给白五爷最后一次逼毒,逼出了毒,白五爷也就好了。”墨音对着展昭笑了笑:“这边请。”
展昭松了一口气,跟着墨音走进了竹林。
从竹林往里没有多远,便是真正的云崖谷所在的地方,几座玲珑有致的木屋零散的排列着,展昭自然知道这木屋的排列恐怕另有玄机,但是苦于自己对于阵法实在是没有什么研究,也便罢了。
墨音带着展昭向着其中最大的那件木屋走去。
“展大人,请稍等。”对着展昭青石一礼,墨音对屋内恭敬道:“谷主,易公子,展大人到了。”
她话音落下片刻,展昭便听见了十八谷主的声音从屋内传来:“请展大人进来。”
展昭看了看墨音,见她对自己点头,便上前几步,慢慢推开了那扇木门。
那木门之后烟雾缭绕,带着浓浓的草药味道,其中却有一股妖异的香气,带着蛊惑的感觉。
“把门关上。”冷冷的声音响起,展昭这才看见雾气中一身白衣的易水,正皱着眉头看着他:“白五爷受不得凉。”
展昭急忙将门关上,过了一会儿,眼睛适应了屋内的蒸汽,待他看向屋内易水走过去的方向的时候,他呆住了。
一身黑衣的十八谷主正蹲在一个巨大的桶旁,桶下生着火,桶里面是满满的水,水中央是一个木桶。
“展昭,待会儿师兄会把白五爷从桶里搬出来,施用针灸之法,但是这人面桃花相映红的毒性太强,怕是需要你用内力相助。”
展昭点了点头,心里突然明白过来那木桶里放的是白玉堂!大惊之下凝神看去,果然,那木桶里的药汁漆黑如墨,白色的雾气一点点的蒸腾着,雾气中,白玉堂那张俊秀的脸,似乎带着异样的红润,只是嘴唇却是苍白的异常。
十八谷主凝神看着白玉堂的脸,展昭这才注意到那张脸上的红色正在逐渐向上行去。
“师兄用药力将毒逼到百会穴,在用真气逼出来,就好了,这毒可没有什么相生相克的解毒法子。”易水见展昭有些担心,便淡淡道。
展昭点了点头,仔细的盯着白玉堂的脸看——易水虽然说得轻巧,但是展昭知道定然没有这样简单。
说那时迟那时快,只见那红色从白玉堂发际消失的一刹那只见,十八谷主猛地起身,手中金光连闪,已经刺中白玉堂四处穴道,随即纵身而起,将白玉堂从桶中捞了出来。
或许是因为要逼毒的原因,白玉堂身上只穿着贴身的小衫,十八谷主手中金针连闪,十八根金针刺中白玉堂周身各大穴道,随即盘膝而作,将手掌抵住了白玉堂背心。
“展昭,你帮着师兄。”易水依旧抱着手臂站在一旁,冷冷的对着展昭道。
展昭点了点头,伸手按住十八谷主的后心,内力便是源源不断的输了进去,果然,没有多久,顺着白玉堂身上的金针,有浓黑色的血液流淌出来,白玉堂发际的艳红色也逐渐消失不见。
十八谷主深吸了一口气,道:“好了,展昭,我数一二三,我们一起撤回内力。”
展昭点了点头。
“一,二,三!”
展昭猛地撤掌,随即赶忙上前几步扶住倒下来的白玉堂。
“白五爷明天就会醒了,你带着他速速出谷吧。”十八谷主疲惫的靠在床边,挥了挥手。
展昭细细把了把白玉堂的脉搏,明白他毒已经逼近,便单手扶住白玉堂,用放在一旁的白玉堂的外衣将他裹了起来,随即对着十八谷主一抱拳:“多谢,以后若有吩咐,展昭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十八谷主面具下的唇角微微挑起,低声道:“那就等到时候再说吧,展大人,不送。”
展昭点了点头,将白玉堂背到背上,便离开了。
展昭并没有等到白玉堂醒来再离开——多留一天便是一天的横生枝节,于是将白玉堂交到了卢大嫂手中后,便快马加鞭的赶回了开封,将那块得之不易的玉佩交到了包拯的手中。
包拯听展昭讲述了事情的始末之后连夜进宫,说是要将玉佩交给皇上。
展昭劳累多时,也是疲惫不堪,于是自顾自的回房休息,睡了不知多久,突然间,听见门外传来的声音,便坐起了身,披着衣服走出了门。
在他门外一脸愁容的正是公孙策,展昭看了看微微吐着鱼肚白的天空,转过头去,问道:“公孙先生,怎么了?”
公孙策皱着眉头,看着展昭:“你确定那块玉佩的真实性么?”
“那玉佩的确是展昭从那人身上亲手取下的。”展昭道。
公孙策的眉毛皱的更紧了。
“昨天晚上,大人连夜进宫,皇上看了那块玉佩,震怒,命令护卫连夜将八贤王打入狱中,大人深信八贤王不会做出这等事情,跪在大殿外苦苦求情,希望皇上收回成命,皇上不听,将大人同样下狱了!”
“什么!”展昭震惊的睁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