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收1: 戾娇谪仙男给我吓拧巴了
姘头对我要么掏心,要么拿刀,
爱意太过沉重,我有点不想要他了…
——穹绵
*
“虽然我作恶多端、狼心狗肺,但我是真心爱你哒。”
穹棉一脸认真地对着脾气越发古怪、性子越发暴戾病娇的夫君说道,
夫君冷笑嗤了声,
不屑一顾将她的头摁回狭窄仄人的棺柩里。
指骨多次游弋抚过她漂亮的脖颈子,思虑着是给她掰断,还是给她掰断。
穹棉:“……”
*
穹棉生前是个恶贯满盈的女魔头,
光是曾经那个当过她姘头,
一身清隽出尘、逼格值拉得爆表,神魔见之都要心存敬仰、匍地跪拜的元君,都被她多次始乱终弃,反复摩擦。
她死后本该万事无忧,偏好死不死的醒了,
记忆全无,还白捡一夫郎。
“夫郎可曾考取功名?”
“未曾。”
闻言,穹绵心里是极为嫌弃的,她总觉得自己看不上这般无用的男郎。
夫君容颜俊朗,身子孱弱,很像个绣花枕头,
除却对她极尽疼宠,分外怜惜,几乎一无所长!!
她迫切想换个魁梧、生猛的…
*
抛弃他后,再次醒来,
夫君性子暴戾病娇不说,占有欲都强得她心颤儿。
还变成只能任他一人宰割的鬼奴。
鬼奴,是最下等的邪秽。
穹棉扭头看着众鬼见她抖得连头都不敢抬的窝囊样,
拧巴地把自己的棺材板抠得“咯吱咯吱”直响,她怎么看也不像是比这群怂孬还要下等的…
她气得诈尸了!!
本文又名:《从夫人沦落成奴我都经历了什么/微笑》《男主被我渣成了个道貌岸然的疯.批》《我清隽出尘、渊清玉絜的夫君哪去了?》
1V1双洁he
2020.06.28留,文案已截图存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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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收2:丝钩之蟒
香饵之下,必有丝钩之蟒,
谢清时,就是我费尽心机诱的蟒狗。
—— 傅歆
*
谢清时是丞相之子,京都城炙手可热的大理寺卿。
傅歆是罪臣之女,根子里又烂又矫情。
天生的尤物。
光是大理寺的狱房,她就四次进出。
次次视为己家。
谢清时再次落了地牢的锁。
就见女人扒在那委屈问他:“大人,地牢阴冷潮湿,可否给奴家换一套蚕丝绒被?奴家自小舌娇,无法随意吃食,倒是天香居的膳食可勉强入腹。”
说罢,
还急急扯住他的官袍,忧心忡忡道:“大人,奴每日梳妆焚香时,可有侍女贴身伺候?”
梳妆焚香,她倒是真敢想。
谢清时嗤笑一声,轻敲牢柱:“老实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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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傅歆住的那间地牢,
靠墙摆着雕花拔步床,上头坠着珠帘烟纱帐遮掩,梳妆奁上首饰满当,怕寒气入体,还特地寻了波斯软毯铺地。
就连傅歆每日沐浴熏香的洗澡水,
都是谢清时亲自提的。
衙役甲拎着手里那些贵得离谱的膳食,忍不住腹诽道
“这祖宗干嘛来的?”
衙役乙也迷糊了:“好像…劳改来的?”
——
文案二
他一直知道,傅歆碰不得。
可他还是碰了,从头到脚,从里到外…
他亦知道,
这是他谢清时不争气,是他造的孽。
孽根祸胎,他总是要还。
*
小剧场:
某日
谢清时与官僚在云锦坊小聚,散场后,腕骨的袖袍蓦地被一双柔夷缠住。
女人香腮微晕,嗔笑:“大人,今晚要留夜么?”
“不必。”
傅歆凑上前几步,吐气如兰地喷在男人的面颊上:“ 地牢的一夜之恩,大人可是忘了?”
谢清时笑了:“这话,你有脸提么?”男人两指捏住她的下巴,平静地质问:“傅歆,你敢提吗?”
那晚的恩泽,傅歆瞒着谢清时生了个崽。
五年后,谢清时看着榻上浑身矫情病的儿子。
气!的!脸!绿!了!
本文又名《我和官人在牢房里的旖旎事》《我蹲牢房的日子美滋滋》《我在大理寺牢房谈恋爱》
2020.8.31留,文案已截图存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