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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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节目组还是有点人性的，至少让他们回去睡了几个小时。醒来后，早餐哦不或者说是午餐，也已经满满当当摆了一桌。
鹿软身上依旧套了件白裙子，跟在田正国身后在餐桌旁坐下。她其实没睡够，眼皮耷拉着，整个人看起来很没精神。
边伯贤坐在主位，扫了她一眼，有点担心鹿软是在海边冻到了。他想了想，起身去厨房倒了两杯热水，又放在了鹿软和金所炫的手边，“喝点。”
金所炫乖巧道谢。
周围有点安静，鹿软很想直接趴桌上继续睡，但工作不易，她抬眼望向边伯贤，表情比以往乖顺了一些，“谢谢。”
于是。
“叮!EXO边伯贤好感度上升至百分之三十五。”
鹿软一时顿住，悻悻然低下了头。
上天作证，她真的什么都没做。
接着，又是一道提醒声响起。
“叮!EXO朴灿烈好感度上升至百分之二十三。”
鹿软：“……？”
什么东西？
鹿软一脸茫然，但她又想到了不久前朴珍荣莫名其妙提升的好感度……所以是，她有新工作了吗？还是跟朴灿烈。
这么猜测着，桌上的手机就响了一下。鹿软低头看过去，就看到了经纪人发来的信息。
——有个杂志封面要拍，不过跟你一起的还有一个人，是……
信息显示的并不全，但鹿软想，应该就是朴灿烈了。
哎。
鹿软嘴里塞了些许食物，脸颊肉鼓了起来，她闷闷地想——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软软。”
咯噔。
鹿软吓了一跳，偏头看向发出声音的方向。
“叮!防弹少年团田正国好感度上升至百分之八十一。”
“……”
鹿软眨眨眼，一时无言。她望着一脸乖顺的田正国，突然对自己十分唾弃。
……田正国太纯情了啊。
她觉得自己像个恶鬼，要把田正国，亦或者是其他人，拖进深深的“地底”。
“你还好么。” 田正国瞥了眼鹿软的额头，蠢蠢欲动，特别想伸手去探探温度。
但是不行。
他不能。
依旧稚嫩的田正国忧心忡忡，觉得自己的追妻之路十分漫长。而且路上不乏有无数情敌，还有各种原因阻拦他。
田正国叹了口气，往鹿软的方向凑了一点，问道，“要不你还是让导演给你多加些厚一点的衣服吧。”顿了顿，他又转头看向金赛纶，“天太冷了，只穿裙子是不行的。”
金所炫愣了半天，表情诧异，像是没想到田正国会突然说这些，“……是有点冷。”
鹿软一听，立马支楞起来了，她脸上的表情变了变，丝毫不见刚刚的那股恹劲儿。
她盯着镜头，大眼睛眨巴眨巴，像是要把镜头后的工作人员给眨心软了，“……真的好冷的，我们都要冻成冰块啦。”鹿软想了一下，又补充说，“穿的鼓鼓囊囊也没关系的。”
鹿软突然伸出双手托住下巴，朝镜头笑得甜滋滋，“我们都Hold住。”
眼睁睁看着鹿软卖萌的工作人员：“……”
老实说，他们确实心软了。
副导演赶到导演身边，小声问，“现在呢？”
导演“呵”了一声，“你说呢？还不去准备衣服？”
节目组一开始安排裙子也只是为了看起来顺眼好看。而且这档综艺本来就是凑热度而已，所以很多东西都准备的很是欠缺考虑。
但是现在既然有人提了……
加几件衣服就是了，左右都是小事。
不过，大家在宅子里的戏份还是有很多的，所以，导演朝工作人员低语了几句，重新把注意力看向了镜头。
没过多久，那位工作人员已经把匆匆写好的卡片递了出去。
上面说，厚衣服会尽早准备好，今晚录制节目的时候肯定能穿上。但是，在别墅里不能穿外套。不过好在，屋子里有暖气，根本不怕冷。
上面还说，下午还要去录制在花店买金鱼草的剧情，还要去凌晨遇到女鬼的树林里，再找人家问些什么。
所以这时候，分组就很有必要了。两个女孩子必须分开，一个去花店，一个去树林。
鉴于鹿软和女鬼的“故事”，鹿软肯定是去树林，同行的一共有两位。
谁呢？
按照剧本，应该直接安排车银优和田正国一起跟着鹿软去树林，但是这个地点跟边伯贤又有那么点剧情，而且如果总是安排他们三个待在一起的话，那就太明显了一些。
导演思来想去，还是选择让他们抽签来决定人选。
签条很简陋，就是三张小纸条。
两张树林，一张花店。
两个小姑娘都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眼神在需要抽签的三个人之间转了几圈。
边伯贤瞥了眼左手边的田正国，又瞥了眼右手边的车银优，笑道，“谁先来？”
虽然都很想第一个抽，但两位97年亲故还是说，“前辈先来。”
边伯贤也不客气，抽了一张摊开，看到上面的地点后，又不动声色把纸条团成了一团。
其他两个人看不懂他的表情，也就猜不出他抽到了哪里。最后只能咬咬牙，一人拿了一个。
两个人一一摊开，表情皆是让人看不透。
鹿软左看看右看看，突然觉得这个节目组真是胡来又有点……神经质。
就这么一件小事而已，犯得着抽签吗。左右不过一句话的事情。
她叹了口气，愈发认为当初她想要永远把这个综艺录制下去的想法十分的，不妥。
可是。
后面还有五期啊。
第一期就这么胡来，那以后……
鹿软深深叹气。
而且，她有点怕综艺播出后，观众的反应。这个综艺原本就是凑着他们几个的CP热度来的，剧本上也写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鹿软都无法想象综艺播出后，网上会是怎样一顿“腥风血雨”。
到时候，也许有人会嗑她跟田正国的“奶兔”CP，也许有人会嗑她跟车银优的“神颜”CP，也许还会有人嗑她跟边伯贤的“边路”CP，更有甚者，还会嗑她跟金所炫的……
难。
太难了。
而且以后，可能还会有她跟其他人的……
鹿软陷入沉默。
·
下午的录制时间在三点，几个成员吃完午饭就回房休息了。
鹿软躺在床上，摸出了手机。
她先是回了经纪人的信息，想了想，又点开了金泰哼的头像。
巧的是，就在她点开的一瞬间，金泰哼也发来了信息。
他发来了几张照片，都是片场的照片，还有一张是他的午饭。
金泰哼说，“今天节目组加餐啦，可惜你不在。”
鹿软看着照片里的饭菜，想到了她中午吃的……她沉默两秒，顺着金泰哼的意思回了，“……真好，希望我回去的时候也能吃到。”
金泰哼似乎没有戏份，看到她回复，立马又发了信息过来。
[V：你在录制节目吗。]
[V：怎么样，嗯，正国乖吗。]
鹿软：“……”
她翻了个身，小腿不自觉翘起。回忆起乖乖巧巧的田正国，想了想，说——
[LU：挺乖的。]
金泰哼……
金泰哼噘嘴，他其实想要问的不是这个问题。但如果太直白了可能会把鹿软吓到，所以就问了这么个奇奇怪怪又十分突兀的问题。
但是。
既然鹿软都这么回答了，那是不是就说明……他们两个相处的挺好的？
想到田正国能跟鹿软同在一个屋檐下这么久，金泰哼就有点小小的……嫉妒。
他也好想跟鹿软住在一栋房子里啊。
怎么没有综艺一起邀请他跟鹿软呢。
不过金泰哼又想，他跟鹿软在剧里是结过婚的关系，到时候电视剧播出……应该会有综艺邀请他们吧。就算是跟其他前辈一起也没关系。
[V：你什么回来呀。]
鹿软看了看经纪人发来的行程表，说——
[LU：后天。]
这一期的综艺已经录制到了中期，算算时间后天差不多就能回去了。
金泰哼又问，“后天上午还是下午？”
鹿软顿了顿，突然觉得这位……可能是属于比较黏人那一挂。
鹿软有点头疼。
她最不擅长的就是这种……爱撒娇的。虽然姐姐们都说她自己就喜欢撒娇。
试想一下，一个长相漂亮的小美人朝你撒娇，温声细语的。
“……”
这谁顶得住啊。
鹿软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半晌儿，又爬起来回了金泰哼的信息。
[LU：下午回去。]
她不再看手机，调好闹钟，闭上了眼睛。
·
下午三点整。
机器已经开始转动，鹿软把外套往怀里扯了扯，面无表情跟着田正国和边伯贤上了车。
现在这个时间段，海边多了些人，看到他们这些人，都好奇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朝鹿软他们望了过来。
迎面一股冷风吹过，鹿软顿住，脸僵了一瞬。但很快，她身边的两位“绅士”，把她围在了中间，刚好帮她挡住了冷风。
鹿软垂眼，把被风吹到脸侧的头发勾在耳后，又轻声说，“谢谢。”
.
凌晨的女鬼姐姐已经在了，不过这次她没有挂在树上，而是蹲在了树底下。
对方抱着膝盖，脸上也没有那些可怖的妆容，看着凄凄惨惨，我见犹怜……不是。
三个人对视一眼，立刻明白了——这是要说故事了。
但说故事之前可能需要他们做些什么或者说些什么，以至于在他们来了之后的五分钟内，女鬼一句话都没说，甚至看都没看他们一眼。
鹿软想了想，往外套口袋里摸了摸，一边没摸到，又往另一边摸了摸。
其余两位一脸懵，“……软软？”
镜头外的导演眼皮一跳，偏头问，“她有带什么东西出来吗。”
众人齐齐摇头。
很快，鹿软终于摸出了那样东西——几颗糖。
中国特有的大白兔奶糖。
她握着糖，又看向了蹲在树下的女鬼，小声嘟囔，“……也不知道行不行。”
鹿软抬头看向田正国和边伯贤，突然发现他们的眼神停在她手中的奶糖上。
她顿了顿，迟疑地缩了手，又用商量的语气说，“……我回去给你们？”
田正国：“……”
谁要奶糖了!不过、好吧好吧。看起来味道很甜的样子。
边伯贤：“……”
这、太他妈可爱了。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1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