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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保护好老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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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tm就是卸磨杀驴!周明,再便宜点。酒水包吗?还有餐厅布置,还有那什么整个云溪都要布置的喜庆点,但不能太俗。”杨晓迪摇摇头,这倒是算账算到自家人头上了。
周明想着这些要求倒是没问题,毕竟老板结婚,手指快速的在计算器上,噼噼叭叭按的作响:“其他的都能满足,价格不行,再便宜就6了,这亏太多了。大不了白天给中式,晚上我们给西式,而且婚庆公司肯定会将主会场搞定。骆少,又有赞助,能花钱的地方也就喜糖、婚纱、场地、婚庆,就这样定了。”说完不给任何反驳的机会,直接挂了电话。
阮曼初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经过周明办公室,门开着隐约间听到里面的声音。嘴角上扬,看来周明还挺懂自己心思,提着包就走了。
杨晓迪气的半死,给邱沁发消息控诉周明,最终也只好认了,妥妥地签了合同。谁让骆少宠妻,阮姐想要整个骆氏,他也会笑嘻嘻地打包奉上,冷不丁还会抱着阮姐说:“我都是你的,你想要什么都行。”坐在桌前的杨晓迪摇了摇头,不经叹口气,竟是无奈和被虐狗的心。
不过片刻,阮曼初提着刚买的甜点敲响了,杨晓迪的助理办公室,随手将蛋糕放下后:“分给他们吃。”
“遵命,阮姐。”杨晓迪瞬间狗腿子,阮姐买的蛋糕一定好。
她提着一份单独的切片蛋糕,来到骆冰严办公室,小心翼翼地开门,小脑袋探进去。见某个男人正在忙,轻手轻脚地走进去,舒舒服服地靠在沙发上,等他。
直到一股炙热的眼光,看向她的时候,阮曼初见视线移开ipad,抬头看向男人,随手将iPad丢在沙发上,提着蛋糕走向他:“忙好了?”
“嗯,初初,想你。”骆冰严直接将她揽在怀里,吻了上去。
缠绵悱恻的吻落下,阮曼初明此时是跨坐他身上的,明显感觉到了某物在叫嚣着、怒吼着。男子的手,直接的就扣在了她的拉链上,被阮曼初一手握住:“别…没套。”
“好。”骆冰严有些意兴阑珊,搂着怀里的人不放。他们暂时都不想要孩子,当然自己是有私心的。
阮曼初提着蛋糕说道:“吃蛋糕。”
“初初,喂我。”他张开嘴就等着,小女人的蛋糕。
“哎…”阮曼初认了,挖了一勺送进他嘴里:“这蛋糕我特地定制的,糖份很少,不会发胖也抗老。”自己也挖了一勺吃起来。
“好吃。”真贴心。
“还挺好吃的。”说着她换了个姿势,坐在某人腿上,时不时的喂他一口,一块蛋糕几下就消灭干净了:“我们什么时候走?”
“下午,我开车过去。”骆冰严将下巴靠在她肩头,嗅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你好香。”
阮曼初凝眉上下打量着他,目光落在某个地方:“你以为我是食物?你确定…这样你能开车?”
“呵~对我来说你是,我去洗澡。”刚打算要起身的人想了想,暧昧的说道:“不如我们一起洗。”
“不要。”果断拒绝,立刻从他身上跳下来。刚才那句话什么意思,什么叫自己是他的食物,他难不成是只叼着羊的狼?
“好,都依你。”他低头亲了一下她,这才去里面的浴室冲冷水澡。
骆冰严冲完凉,两人就踏上了苏州之旅。阮曼初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开车的时候,还挺帅,金灿灿的阳光打在他脸上,勾勒出棱角分明的轮廓,黑色的瞳仁专注、认真,羽翼时不时上下煽动:“初初,你再看,我可能就要在车里要你一回了。”
“好么…对了,司家的媳妇儿找到了?”她轻笑着,突然想起几个月前失踪的人,那个时候闹得满城风雨,沸沸扬扬。司甫尧差点见整个上海都翻个底朝天,听说还闹到帝都去了。
车子稳稳的在红绿灯停下来,这才沉稳的开口:“嗯,前几天刚找到,说是……疯了。”
“什么?疯了!”阮曼初大惊,那个女的不是个作家吗?怎么会摊上这样的事:“谁做的?”
“据说是龙家的人,把她贩卖到山里,那个时候她已经怀孕了。山里的人硬拉着她,去村庄医务所把孩子打了,至于…有没有被人那个,就不知道了。买她的人被抓起来,进监狱前基本是个废人。”他低眸看了一眼导航,继续行驶着。
阮曼初还是吓到了,这些事情摊在自己身上,怕也是会疯了。一个女人最重要的孩子和名节都没了,贩卖人口本就是件很恐怖的事情,心里产生了一丝怜悯:“还能恢复吗?”
“不清楚。”骆冰严转头看向吓得煞白的脸,心疼极了,握住她的手:“放心,我不会让你遇到这种事的,初初。”
“我又不是那个作家,手无缚鸡之力。”她笑着瞧着他,握紧了他温暖的大手:“等腿好一点,该去练练拳了。”
“你都骨折过了,还练?我会保护好你的。”骆冰严听到她说要去练拳,心整个揪起来。
“你又不能无时不刻在我身边,况且有些事情,防不胜防,还是小心点。”一方面考虑着自己,还有一方面是考虑到祁督学,他已经几个月没有回消息了。当年见面的时候,就知道这个人不简单,上次回渤海的时候白老大突然问起他,其中一定有什么蹊跷。
抬头看向万里无云的天空,总觉得有一场暴风雨即将到来,黑压压的乌云将人压得喘不过气,空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死亡如同一头凶猛的巨兽朝着他们扑来,撕咬着、拉扯着,鲜血淋漓,面目全非。
骆冰严知道劝不动也就不说了,低头开着车。经过了二个小时的车程两人终于到了苏州的酒店,中途在休息站买了些吃的。
一进房间,刚放下行李,骆冰严就抱着阮曼初不放:“初初~~~”亲了亲她小嘴,噙着不放了。
“你干嘛?”阮曼初见某人抱着自己不放,一脸愁容。
“干,我们试试床好不好。”抱起怀里的人就往里间去,毫不客气的将她扑倒在床上,吻了起来。房间里很快被各种春色所沾满,整个房间都能听到某人的呻吟,好在房间的隔音效果够好,不然一定会遭人听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