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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美美的媳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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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冰严听见后,让周明注意阮曼初的安全,易正刚无法从明路走的话,肯定会走暗处。也不知道这五年她身手有没有退步,还是小心点。
“少爷,英国那边传来消息,让您抽空回去一趟,说是老爷身体不好。”艾伦用着还算标准的中文说着,他在中国呆了有七八年了,中文没什么问题,只是说起来有些变扭。
骆冰严面上没有透出什么不同,平淡无奇,目光落在一条红色的礼服上:“这套礼服给小初送去。”
“英国那边……”艾伦小心翼翼的问着。
“放心吧,没什么事。有我妈在,不会让他闹出什么幺蛾子的。”这种事情骆冰严在这五年里,不知道遇到了多少次,不过就是他们自导自演。要真有什么事情,家里那位老母亲,早就风风火火打电话回来了:“行了,快送去。”
清冷空荡荡的思南公馆再次恢复了人气,客厅里一名佣人忙上忙下的打扫着,厨房里飘出阵阵香味,厨师正在做着精致的晚餐。阮曼初打着哈气从楼上下来,前两天忙着将公司五年来的账目过一遍,熬了几个晚上没睡,现在这不刚刚起来,裹着真丝睡袍从楼上走下来:“今天吃什么?”
“小姐啊,你怎么才起。今天有刚送过来的和牛,吃和牛。”女佣特别熟络的说道,乍眼看过去是一名四五十岁的老妇人:“先喝点蔬菜汁。”
“刘妈,我这不是忙了几个晚上吗?别和大哥他们说,不然肯定臭骂我一顿。”她拿起一杯绿色的鲜榨蔬菜汁喝了一口,刘妈是郭邵敬的管家,这不是他在国外养病,就暂时来思南公馆帮忙:“真难喝。”
“有营养,这可是十几种纤维榨出来的,抗氧化,美容养颜。”刘妈立刻叨叨了起来。
阮曼初总算知道为什么郭邵敬,一定要将她放在思南公馆了,完全就是监督她的作息时间:“恩恩,饿了。”
“小姐,刚才骆先生助理送来了礼服。”刘妈说着立刻从沙发上,将那条红色的裙子拿了过来。
“放着吧。”阮曼初撇了一眼红色的礼服,转身去了餐厅。这几天郁承也没有回她消息,想必郁承在忙,该抽空去办一下结婚证了。
云梦集团法人的接风宴,筹办的如火如荼,不少记者都围堵在宴会厅门口,等着拍这位离开五年的人。在新闻发布会上,阮曼初虽然已经露过脸了,还是无法抵御财经媒体的热情。原本不想办太大的接风宴,现在汇聚了商界不少有头有脸的人物,上海三杰,聚集了两位,还有一位还在美国医院,不方便出面。
鲜少见到的云梦与红凌的董事也纷纷出席,现任星缘的副总也出席了。每一位都穿的中规中矩,男人身边的女伴,也有不少演艺圈人士或者太太,女性争奇斗艳,却不失优雅。
阮曼初一身红色礼服出现媒体面前,长裙的叉开的恰到好处,走动间可以看到皙白的长腿,又不失商务风格。她后面就是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的骆冰严,口袋放着红色的方巾。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入宴会厅,都是独自一人来的,没有带伴侣。阮曼初一会儿还要去换一套商务的衣服,上台演讲。周明跟在她身后,向她介绍起一个个前来打招呼的人,她将手中的香槟交给周明,侧耳对他说道:“再到一杯。”
周明会意立刻拿着空酒杯去倒气泡水。
骆冰严见周明去倒香槟,上前询问了一下:“喝多少了?”
“八九杯,骆少……阮姐的酒量你知道的。”周明有些担心,阮曼初喝多了。
骆冰严将倒好气泡水拿了过去,一只手自然的挽上她的腰肢。阮曼初身子一僵,转身看过去是他,僵硬的身体松了松,接过他手里的酒杯:“谢谢。”
“小初,这位是梁总。”骆冰严自然而然的代替了周明的位置,为她介绍起上前打招呼的人。
“嗯,我有点累了。”刚才酒喝的有点急,现在有些站不稳,身子不住的往骆冰严怀里靠着。
他趁次机会搂紧了怀里的人,让她半靠在自己怀里,鼻尖萦绕着熟悉的味道,不由得眷恋,轻声细语起来:“还有几位,见一下就去休息室。”
阮曼初点点头,没有说什么,很久没穿高跟鞋站这么久了,脚疼。
周明站在两人身后,将他们的小举动尽收眼底,嘴角略微露出笑容,只盼骆少尽快将阮姐追回来。
易正南越过人群朝着两人走来,老奸巨猾的他看出来,两人的衣服色调分明是配好的:“阮总,骆总。”
“易总,几日不见容光焕发啊。”阮曼初眉尾轻佻,精神头比上次要好的多,脸上也泛着光。
“阮总,说笑了。今日阮总可是艳压群芳,光彩照人。”易正南说道。
两人四目交接之时,火光四溅,浓重的火药味萦绕在周围,稍有不慎一个擦枪走火,眼前就会出现巨大的蘑菇云。骆冰严感觉到怀里的小女人,充满着敌意,轻咳了一声:“咳,易总若是没事,我们先走了。”搂着怀里的人往休息室的方向去。
阮曼初舒舒服服的坐在沙发上,低头看着直接蹲下的人,整个人警惕起来:“做什么?”
“你脚不累吗?”骆冰严毫不客气的将她的鞋子脱了下来,宽大的手包裹着脚,轻轻按了起来。
阮曼初想把脚抽出来,却被他牢牢的抓住了:“骆冰严,你别做这些没用的,放开。”冰冷的脚沿着脚底,传来一整温暖,直达心底。
“别动!”斥责的声音响起。
她一听,一动也不敢动,这是他发火的前兆,自然不敢再动了。骆冰严贴心的为她按完两只脚,拉了一个椅子过来,坐在她前面,让她两只腿翘在自己腿上,好好的放松一下:“舒服了吗?”
“好多了,你没必要怎么做。”阮曼初不敢看他的眼睛,好怕陷进眼眸的无底洞再也出不来。低着头不敢看他,目光落在自己腿上。
“你值得,小初,你值得我给你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