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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误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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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冰严直接将她抱起来往客厅走去,将她放在沙发上后,整个人把圈起来,像极了母鸡护小鸡仔:“老婆~~我也很想你。儿子被关的地方,有地址吗?”这件事需要尽快解决,他们可以用孩子威胁初初再回到实验室,他决不允许。
阮曼初对哪里有些印象,却不深刻,那里四面环山,肯定不在市区:“我只知道,整个孤儿院是四面环山,我逃出来的时候,是刚见过儿子,一直往东边走就是上海郊区。”脑中刻画出一张简易的地图,原本和祁岚的计划是他们顺利逃走后,立刻去救儿子。如此一来风险太大,孤儿院的人底细都不清楚,就怕都搭进去,那就得不偿失,赔了夫人又折兵。
“老公,我回来的消息,暂时不要对外公布,我怕回牵连到你。”外面还有人在追杀她,现在对外公布消息,会对骆冰严不利,敌在暗我们在明,就显得被动了。
“傻丫头,我怕你牵连吗?”骆冰严轻抚着她的唇瓣,双唇落在粉红的唇瓣上,凑上去吻了起来。
“恩……我不是那个意思。”阮曼初想解释,某人却堵住了她的嘴。
骆冰严心里愉悦,温柔的讲:“我知道,初初~~想你。”
阮曼初心知肚明这男人又想要,搂着他的脖子主动送上香吻,嘴角肆意着笑容,心里默默的回到:我也想你,十分想念。
次日,干净严肃的办公室内,男人身着笔挺干练的定制西装,在一群人的簇拥下,缓缓走进电梯。杨晓迪抬眼瞧着许久未露出笑容的人,不禁有些好奇,余光无意间瞄到,少爷的脖子上隐约有个咬痕。双眸略带疑惑,脸上的表情复杂的让人捉摸不透。
杨晓迪现在和周明共有一个办公室,刚进办公室,他就对周明看了一眼,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做回了自己位置上。
“怎么了?”周明一脸迷茫。
“没什么,可能我眼花。”杨晓迪了解骆冰严,他只爱阮姐啊,怎么可能会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肃静的会议室内,正在开视讯会议的骆冰严,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低眸看了一眼消息,嘴角自然的露出弧度。杨晓迪这回真的没看错,少爷笑了,这是什么情况。阮姐失踪后,少爷就没笑过,这是变心了?
骆冰严快速在手机上打了几个字:真不该出来上班,想在家陪你。
正在调查孤儿院具体地址的阮曼初,看了一眼消息,想了想后回到:没有物质的爱情,是一盘沙。乖乖赚钱,晚上等你回家。现在骆氏和星源都在骆冰严手下,红凌和云梦暂时由大哥接管,两人都忙,她昨天趁着某人去做饭的空档,看了他的行程,满满当当,还真将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当天就骂了骆冰严一顿,他一脸委屈的模样,又让自己心软。
会议结束后,骆冰严冷着脸瞟了一眼杨晓迪,手上翻着后面满满当当的行程:“将后面所有晚上的行程都取消,没必要的出差都推掉。”直接将行程本丢给杨晓迪,转身往电梯走去。
杨晓迪一脸震惊,少爷的突然转变让他有些措不及防,小跑到办公室看着周明,惊讶的问道:“阮姐,是不是有消息了?”
“没有,怎么了?”周明一脸茫然的看向他,今天杨晓迪看起来怪怪的,哪里不对。
“我怀疑……少爷移情别恋了。”杨晓迪说出这话的时候,连自己都不信,少爷对少夫人可是情有独钟,就算少夫人离开少爷那五年,也一直在等她回来。
周明嘴角抽了抽,一脸难以置信:“怎么可能。”
“其实我也不信,今天少爷怪怪的。”杨晓迪心里带着疑惑。
下午还没到点骆冰严就先回去了,被折磨了两年的两人,难得提早回家。骆冰严一回到明溪就见到在客厅等自己的小女人,心里一甜,久违的温暖再次包围着他。脱了外套就坐上沙发,将她圈怀里,鼻尖萦绕着熟悉的体香:“初初~~想你。”
阮曼初有些敷衍的亲了一口骆冰严,专注于平板上的地图,往东走是上海的话,那区域很多。从那天离开一直到上海,花了有两天的时间。他们走的都是山路,将时间缩短为一天左右,开车一天左右能到地方是湖南、山西、湖北这些地方。
“初初~~”骆冰严见她不理自己,有些不高兴。
“恩?”她放下手中的平板,一本正经瞧着这男人:“我在想办法救儿子。”
“不急,你才回来。儿子的事情我会处理,不用你操心。”骆冰严自然会着手去办,虽然到现在他都没命令让人去找。
“那你什么时候处理?”阮曼初挑眉打量着男人,很想知道他什么时候处理。
“很快,初初~~你不应该想我了吗?”骆冰严亲了亲她,手伸进了衣服了。
“你!!早上才要过。”
“现在已经下午了,初初~~儿子让他在外面历练历练,男孩子就该吃吃苦。”骆冰严并没有怎么想把那小子救回来,至少不会很快。
阮曼初推了推他,难以置信的瞅着,眉头紧皱:“可他还小,骆冰严!他说话走路都没利索呢!快去找你儿子,不然别上我的床!”
“初初~~你怎么能,怎么残忍?”对于她来说,骆冰严一直都是用软不用硬,和她比硬,她可以比你更硬:“上了一天班,我很累。”说着直接躺在她腿上,脸上带着笑意。
骆冰严躺下的时候,露出了脖子上的牙印,是早上阮曼初咬的,谁让这个男人弄疼了她。真拿他没办法,每次吵架无论谁对谁错,都是他先服软,把自己哄好:“老公,辛苦了。这两年云梦集团没什么事吧。”
“没事,过几天大哥他们过来吃饭。”云梦早就进入正轨,口碑经过之前初初的整顿后,格外稳定。骆冰严坐起来,严肃认真的脸上写满了温润:“初初,这两年你一定过得很不好。”
“你也不好,不是吗?”轻抚这男人的秀发,从行程来看这两年他一定是用工作麻痹自己。
“不,那是我活该,我保护好你的话,你就不会受苦。初初,我说过和我在一起后,会让你更快乐、更幸福。”
骆冰严将这些责任都推到了自己身上,这让阮曼初更加心疼,心底被这个男人填满,除了他塞不下任何人。一股泪意从心底涌出,牙齿咬着嘴唇,不知是笑还是哭:“骆冰严,和你没关系,真的。你别总怪自己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