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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三次:帶著面具的女人 ...

  •   ‘兔...兔子,怎麼會在這裡?!’僅剩的一個大漢訝異的說道。

      ‘為什麼我會在這裡?那當然是因為我聞到了殺人的味道啊。’帶兔子面具的人輕蔑的說道。

      千覓被這個場面嚇得跌坐在地上,腿連動都不能動。臉上還被那個大漢斷臂的切口噴出的血濺到。完全嚇傻了。

      ‘姐,你不是去旅遊了嗎?怎麼又回來了,怎麼你男朋友又忍受不了你了?。’司徒駿名問帶著
      兔子面具的女人。

      ‘才不是呢,老娘這次是真愛好嗎。至於為什麽會回來,等等才和你說,先把這群人渣宰了。’話畢倆人的目光朝向了僅存的一個大漢。

      大漢心想:‘王八蛋,怎麼會遇見兔子,這司徒駿名還是兔子的弟弟?怎麼沒聽過這件事。王八蛋捷克肯定知道這件事,所以先叫我們來當炮灰。不管怎樣先跑好了。

      ‘咋地,你現在還想跑啊,別白費功夫了,告訴我是誰叫你來的,我還能讓你死的痛快點。’司
      徒駿名說道

      ‘哼,也是我怎麼可能跑的掉呢,不過我們可是和貪婪簽訂契約的人,有你們想像中的那麼容易對付嗎?’說完大漢拿了刀往自己手背上的食尾蛇的印記插了下去,其他到底的大漢也做了一樣的事,手臂被砍斷的大漢則往自己舌頭咬了一下,他的食尾蛇印記是刻在舌頭上的。

      大漢們留出來的血瞬間逆流回去食尾蛇的印記裡,全部血管凸出,眼睛充滿血絲,身體變得更加
      壯大,舌頭也變成蛇信的樣子。被砍斷手的大漢的手臂切口也瞬間痊癒,站了起來。

      ‘嘖,一群人渣。’兔子把手抬起,插在地上的兩把劍也浮了起來,隨即在空中劃了一圈,劍也砍了一圈,那些大漢的人頭也隨之落地,大漢們的身體也化成了灰燼。

      ‘是捷克!’其中一個身體已經化成灰燼的大漢趁著自己還麼完全變成灰燼之前大喊了三個字。隨後一陣大風吹來,把灰燼都吹散。

      ‘不錯雖然是個懦夫,但總是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做出一絲貢獻。’兔子仰天說道。

      千覓看見眼前的場景,被嚇到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這15分鐘內所發生的事情已經對她來
      說太衝擊了。自己在昨天經歷了穿越,在今天遇見了這種事情,身心靈還沒恢復世界又給她一下重擊。

      ‘你還好嗎?。’兔子轉身向千覓伸出了手,想拉她一把。溫柔的聲音和柔和的聲線與剛剛的兔子彷彿是兩個完全不一樣的人。

      ‘呃,還行。’千覓借著兔子的手站了起來,但不知為何兔子的手特別的冰冷,但從觸摸到兔子的手的那一刻起,她的恐懼,慌張和身心靈的疲勞消散而去。

      ‘我的手很冷吧,抱歉啊。’兔子臉上的面具和被她操控的劍漸漸變成藍色的粒子飄散開來。面具下是一個長得很清秀的女子瞇著眼睛對她微笑。

      ‘先回家吧,天快暗了。’司徒駿名拿起了千覓落在地上的東西順便囑咐旁邊的倆個女人。

      ‘哦,好。’千覓和兔子不約而同的說道,倆人隨即被這個默契逗樂,相視一笑。司徒駿名無奈的搖了搖頭,他知道自己的家裡來了兩個小祖宗,自己的好日子到頭了。

      在司徒駿名的再三催促之下,三人很快就回到家了。
      ‘啊~還是自己家最爽啊,熟悉的地方最對味。’兔子一進家就擺出大字型深呼吸。

      ‘蛤,你的家?兔姐這不是司徒駿名前女友給他的嗎?’千覓問道。

      ‘啊,我身體流很多汗,我先去沖涼。’司徒駿名想趕緊跑開隨便掰個理由去樓上。

      ‘蛤,她女前女友給他的?司徒駿名你給我站住解釋給我聽。’兔子衝著司徒駿名罵道,但司徒駿名還是頭也不回地跑去自己房間。

      ‘王八蛋,白眼狼!。’兔子罵完才發現千覓在自己旁邊,自己多少有些失禮了。

      ‘抱歉啊,我平常不是這樣子的,我們去客廳說吧。’兔子向千覓道歉後挽著千覓的手把她拉去客廳。

      一番促膝長談後,千覓才知道眼前的女人叫做司徒淵,和司徒駿名是從小在孤兒院認識的姐姐。
      比司徒駿名年長5歲,而這間屋子是她和她的真命天子一起買下來的,不是像司徒駿名說的那樣。
      雖然千覓不懂是真是假但這個說辭的確比較有信服力。

      ‘就是這樣啦,那個白眼狼趁我不在亂亂說話,早知道就別讓他住進來。對了你該後叫我淵就好了,你叫什麼啊?。

      ‘哦,我叫原千覓,你叫我千覓就好了。’

      ‘你姓原?’司徒淵有點不可置信地問道

      ‘對啊,怎麼了嗎?你弟聽到我姓原也是和淵姐你的表情一模一樣。’千覓好奇問道。

      ‘沒事,只是這個姓氏比較少見,但你的名字很漂亮和你一樣。’司徒淵握著千覓的手笑著對千覓說道。

      ‘淵姐,那你不想問我怎麼來的嗎?剛剛聊了這麼久我的來歷好奇嗎?’千覓問道

      ‘我很好奇啊,但我知道你現在對你的來歷也感到很困惑吧,沒事慢慢探索把終會有答案的,別問我怎麼知道的,這個世界本來就很神奇,等你有答案了,你在告訴我就好了,現在先好好休息吧。’司徒淵看著千覓的眼睛說道,隨後給了千覓一個擁抱

      ‘呃...謝謝你,淵。’千覓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突然把司徒淵叫得這麼親密,但這一瞬間是千覓兩天來最放鬆的一刻。

      ‘開飯啦,我今天煮了很多好吃的。’司徒駿名在廚房喊叫,他知道只有食物才能讓她姐消消氣。

      ‘哼,臭小子每次都是同一招,也沒有什麼別的花樣可以使了。千覓,走我們去吃飯。’司徒淵拉起千覓的手去飯廳,千覓能感覺司徒淵的手正在回溫,臉色也比之前看起來好多了。

      千覓一直覺得司徒淵和自己之間有一種很陌生的親密。彷彿倆人早已認識,但身為一個吃貨她決定先把胃填飽才想這些事情。

      ‘不是吧,弟。你老姐走了半年,你還是只會這幾樣菜啊。’司徒淵用筷子在空中劃了個圓把桌上的5樣菜圈了起來。

      ‘這叫精通,做菜怎麼可以雜而不精呢,如果你嫌棄的話就不要吃啊。’司徒駿名做勢要把餐盤全部收回去。

      ‘誒,放下你的手。’司徒淵用筷子指著司徒駿名。

      ‘關鍵時刻嘛,聊勝於無,這些東西我還是能勉強吃下去的。’說罷司徒淵趕緊把幾樣菜都拿來一點往自己的碗裡塞。

      ‘千覓你怎麼不吃,是不合你胃口嗎?還是你剛剛受傷了。’司徒淵邊把菜往自己的嘴巴里送邊問正在發呆千覓。

      ‘不是的,菜很好吃,但是我有一個很重要的事情要問你們。’

      ‘什麼事會比吃還重要啊。’司徒淵喝了一口水然後問道。

      ‘很多事都可以比吃還重要好嗎?又不是每個人都像你嗜吃如命。你問吧什麼事。’司徒駿名放下手中的碗筷數落司徒淵。

      ‘真的是個吃裡扒外的白眼狼,哼。’司徒淵被數落後吃的更快了。

      ‘我其實想問的是剛剛發生究竟是什麼,那些人為什麼會變成那樣,淵和你又怎麼會彷彿有超能力一般。’千覓看著司徒淵和駿名問道。

      ‘咳...咳。’司徒淵吃的太快加上千覓問題嚇到她了,導致司徒淵有些噎到

      ‘淵,你沒事吧。’千覓連忙拿水給淵和拍打淵的後背。

      ‘又不是第一次被問這種問題了,你的動靜那麼大幹嘛。’司徒駿名邊把食物塞嘴裡邊數落司徒淵。

      ‘我只是被嗆到好嗎,別說的我好像被嚇到一樣。’司徒淵喝完水趕緊反擊司徒駿名,不能讓自己一直處於弱勢。

      ‘剛才發生的事情嘛,我們先吃飯吃完再說。’

      ‘哦,那好吧。’千覓無奈的先吃飽再說

      ‘啊~好飽,弟雖然來來去去還是那幾樣菜不過是真的很好吃啊。’司徒淵拍拍肚子往客廳走去

      ‘也不想想老子是誰,煮的東西當然是好吃的,我先去樓上洗澡了,有事情叫我啊。司徒駿名說
      罷便往樓上走去

      ‘淵。’千覓叫住了司徒淵

      ‘嗯,怎麼了?。’

      ‘那個...。’

      ‘哦對,抱歉吃太飽了,把你的問題給忘,我們去客廳坐著說。’

      ‘嗯。’

      倆人到客廳後坐了下來,司徒淵突然換上一副很嚴肅的表情,和之前親切的淵判若兩人。

      ‘剛才那些人渣都是和貪婪借了力量的人,和貪婪借了力量後會在身上出現刻印,他們的身體機能會比普通人高出許多,如果讓刻印出現傷口用血二度獻祭,則可再度強化身體機能百倍,但將非常痛苦猶如扒皮削骨,死後會死無全屍,所以那些人才會變成灰燼。’

      ‘臥槽,這麼可怕的事情都有人去做的嗎?’聽著司徒淵的描述,千覓不禁感到恐怖,一直摸著自己的左耳垂。

      ‘等等,淵你說二度獻祭?那第一次獻祭是怎樣的。

      ‘還記得我一直叫他們人渣吧。’淵回應道。

      ‘記得啊。’

      ‘因為要想和貪婪借取力量的人必須親手殺死和自己有血緣關係的人來獻祭給貪婪以換取力量。’

      ‘那淵你和司徒駿名能這麼強大也是因為....。’千覓挪了挪後自己的位置增加她與淵之間的距離

      ‘想什麼呢,我弟是把氣練到極致加上他天生身體素質就比一般人好,而我則是用靈才能把具體化出來,而且我們是孤兒,獻祭和自己有血緣關係的人,太困難了。’司徒淵把腳翹了起來,翻了翻白眼。

      ‘抱歉啊淵,我不是故意的。’千覓連忙挪回去原本的位置表示歉意。

      ‘沒關係的,我逗你玩的,我才不會介意這種事情。’淵把頭轉向千覓,臉上是滿滿的笑容,就跟千覓第一次遇到淵的笑容一樣,非常親切的笑容。千覓內心大舒一口氣,差點讓自己幾天以來對自己最好的人討厭自己。

      ‘那...淵你剛剛說的什麼氣什麼靈是什麼東西。’千覓小心翼翼地問著,她怕自己問道了不該問的東西。

      ‘嗯,你不知道嗎?’司徒淵把頭歪向了一遍,眼裡充滿疑惑。

      ‘嗯嗯。’千覓則是瘋狂點頭。

      ‘呃,簡單來說氣是一種流竄在我們身體裡的一種東西,你可以感覺到它並且使用它。至於使用方法嘛,自古以來被分成了兩派,一派是我弟擅長氣宗。是把氣以最簡單的方式釋放出來。’

      ‘哦,哦,這個我知道。’千覓閉上眼睛仔細感覺自己身上的氣流竄到動向後,快速地把氣集中到左手上,隨後學著司徒駿名的左轉刻,把掌推出。氣隨著‘轟’地一聲迸發而出,千覓驚訝地看了看自己的左手,她正想問淵自己是否做對了,才發現自己的一掌打向了淵,導致淵的頭髮有點狼狽不堪。

      ‘抱歉啊淵,我不是故意的。’千覓連忙梳理淵的頭髮。’

      ‘你不是說你不會嗎...’淵略顯無奈地說。

      ‘我之前看你弟做過,你跟我解釋後,我就嘗試了一下,沒想到這麼快就上手了。’

      ‘好吧我姑且相信你。’淵把頭髮都往後梳了一梳。

      ‘至於另一派,就是我比較擅長的靈宗。簡單來說就是把氣透過自己身體釋放出去並且把氣具體化成自己想要的樣子,就好像我剛剛帶的面具和刀劍一樣。’這次千覓想要依樣畫葫蘆試看看卻辦不到掌控自己釋放出去的氣。

      ‘淵,這個是不是比較難啊。’

      ‘根本上來說要學會靈宗得先把氣宗練好,所以是可以這麼說的沒錯。’

      ‘哦,所以你弟比你爛咯。’千覓把嘴巴湊向淵的耳朵說道。一說完自己的座的沙發卻快速上下飄動。

      ‘啊!!!救命啊!!。’千覓被突如其來的‘幽靈椅子’嚇的六魂無主。

      ‘喂!司徒駿名你是想嚇死人家。’司徒淵一喊完沙發就落在地上不動了,樓上的司徒駿名則是開心的進去自己的房間。

      ‘呼..呼...太恐怖了吧。千覓被嚇得魂一時半刻還回不來。’

      ‘抱歉啊,千覓。我明天就幫你教訓那個小兔崽子,要不要我拿一下頭暈的藥給你吃啊。’司徒淵邊說邊撫摸千覓的後背安慰千覓。

      ‘不用緊的淵,我還撐的住,沒要到吃藥的必要,我去房間趟趟應該就好了。’千覓緩慢的像樓梯走去,接著握著樓梯旁的扶手緊貼著扶手,一步步的慢慢上樓去休息。

      司徒淵無奈地搖了搖頭。

      ‘千覓啊,那個人應該就是你吧。如果是的話求求你在這一次結束吧,姐姐我好像快撐不住了呢。’司徒淵往著千覓地房間注視著。

      ‘我也該去睡了。’司徒淵呼了一口氣,站了起來想要回自己的房間休息,突然一扇門開了。

      ‘姐,我們的碗盤我忘記洗了,你在樓下比較靠近,幫我洗了唄,不然會引來蟑螂的。謝謝你,我愛你。’

      ‘王八...。’司徒淵話還沒說完就听到了關門的聲音

      ‘唉...咋就找了個白眼狼弟弟。’

      陽光普照,萬里無雲。今天是晴朗的一天,但昨天的疲勞,讓千覓巴不得賴在床上一整天再睡
      個24小時。突然窗簾被拉開,陽光透著落地窗照射在千覓的臉上。千覓一時間睜不開眼睛,只
      好瞇著眼,用手掌擋著迎面而來的陽光。

      ‘呃...誰啊。’千覓透過手指縫看見一個人影。

      ‘是我。’一個溫柔的女聲襲來。

      ‘淵?早安啊。’千覓發現是淵後,忍不住的想繼續睡下去。

      ‘千覓,早安啊,你再不起來我就把你睡著的醜照拍起來放上網。’

      ‘蛤?’千覓看來看手機了裡照片中的自己,自己是側睡的,被子被自己捆成了一卷,然後用雙腳夾住尾端,用一雙手夾著另一端。千覓瞬間精神,想要從淵手上搶走手機,但反應神速的淵,立馬把手機放回口袋。‘

      ‘想刪掉就趕緊,梳洗了下樓吃飯。’說完淵邊走出房間邊把手機拿出口袋搖晃。

      ‘哦...’千覓嘟著嘴不情願地說道。

      樓上的司徒淵雖然戲虐千覓但語氣還是很溫柔,但樓下的司徒淵就是像地表上最兇猛,殘忍的動物‘二姐’一樣。

      ‘你個白眼狼,老娘才幾天不在蛤。你就把我的屋子說成是你前女友給你的。你是想幹嘛,造反嗎!。’淵拿著球棍追著駿名叫罵。

      ‘我看千覓來歷不明才不敢告訴她真相啊,這樣也是為你好啊姐。’司徒駿名突然跑到廚房,然後繞到餐桌後站著,不管司徒淵要從哪邊過來,他就往反方向繞,繞了一圈,倆人調換了起始的位置。

      ‘你最好是有那麼心底善良!’追不到的駿名的淵聽了司徒駿名的解釋後更加氣憤了。

      ‘你們昨天不是才解決一群怪物,怎麼又起的這麼早,而且還有力氣吵架啊。’千覓打了個哈欠且用略帶慵懶的嗓音問司徒姐弟,

      本想直接爬上飯桌制裁駿名的淵,聽到千覓的聲音後,把已經踩上桌的一隻腳連忙拿下,快速的
      把球棒扔進流利台下的櫃子裡

      ‘喲,千覓醒來啦。’淵突然換上一副親切的笑容和溫柔的聲音。司徒駿名看著眼前的女人瞬間傻眼,自己認識司徒淵10多年以來,司徒淵從來沒這樣過。

      ‘嗯,謝謝你啊淵。’千覓也用笑臉回應。

      ‘喂,你才認識她幾久啊,我才是你弟啊。’駿名用著微弱的氣音質問著站在對面的司徒淵。此時司徒淵則‘哼’的一聲是慢慢的走出廚房。駿名也只好無奈地笑了笑。

      ‘走,這幾天姐帶你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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