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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次: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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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被自己巴倒在地的司徒駿名,原千覓直接破口大罵
‘死變態,你想幹嘛啊?咋地,不聽你的話你還想打暈了我然後侵犯?死變態。’
‘小姐,我是看你暈倒在樹下以為你中暑了,並不是想要侵犯你。況且我也並沒有打暈你啊‘司徒駿名反駁道
千覓這時才發現現在在他面前的男子身穿黑色T恤和白色運動長褲與之前在樹林裡遇見的那些奇怪的穿著輕鎧甲的人與那個質問他的黑衣男子不是同一人。千覓環顧了四周發現這裡與那時樹林不一樣才發現自己又不懂到了哪裡。自知有點理虧的千覓又拉不下臉的千覓只好指著司徒駿名的臉繼續罵
‘有...有...有人檢查中暑檢查到往病患臉上摸的嗎?對!有人檢查病患檢查到往病患臉上摸的嗎!’剛開始有點底氣不足的千覓在找到一個適當的理後又中氣十足的指著司徒駿名的臉上罵
司徒駿名藉著站起來的空檔在時間裡迅速大腦風暴了一遍想找出適當的藉口,總不可能告訴眼前的女人是因為自己的手控制不住而摸上去的吧。頭也低著不敢直視千覓,起身速度也慢的令人懷疑。
‘喂!你在幹嘛,回答啊!’仗著有足夠強大的理由千覓聲音越來越高
司徒駿名在經歷了一頓腦力風暴後,瞬間想到一個一定讓對面的女人無法反駁的理由便直接起身然後看著千覓說道
‘我會摸你的臉純粹只是為了檢查你身上的溫度看看你是否真的中暑昏倒需要幫忙,還是只是為了詐騙路人而假裝暈倒。’司徒駿名表現出一臉不屑的樣子為了使自己的話更有可信度。
‘那...那...那。’千覓吱吱嗚嗚的說著但也拼不出一個完整的句子
原千覓被司徒駿名這個正當的理由打了個措手不及,明顯招架不住而落入了下風。司徒駿名便趁著這個機會想要趁勝追擊搞不好還能撈一筆
‘怎麼了呀?被說中了吧,想要藉著假裝中暑引誘別人過來幫你。然後再趁著別人因為想幫助你時有了一些肢體接觸再假裝突然醒來敲詐一筆。你這種人,這種把戲我見多了,還是回家練練再來吧。’司徒駿名故意在說話是把聲量提高顯得自己好像真的識破了對面的詭計不然被反将一軍就難堪了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千覓反駁到
‘不是這樣,是哪樣,你說看看啊。’司徒駿名秉持著趁你病要你命的信條,窮追猛打。
由於在短短的時間內千覓經歷的事情讓她徹底無法理解,自己在哪裡、是誰、應該要幹什麼。本來就有點慌了的千覓在司徒駿名的‘追擊‘之下更慌了。編不出適當的理由,把自己的經歷告訴給前面這個人,鬼才會相信呢。可是她實在是想不出任何理由了,她決定賭一把。
‘如果我告訴你,我原本在一片森林裡,然後發生了些事,我就暈倒了。起來後我就在這邊了然後就看見了你,你相信嗎?’千覓瞪大了眼睛對著司徒駿名說希望眼前的男人可以相信他。
‘相信,我當然相信,畢竟我也是這樣子過來的,暈倒後,起來發現自己在這裡才看見了你’司徒駿名回答道
以為找到發生了一樣事情的人的千覓頓時心生歡喜,因為有可能找到了和自己有關係的人便問道
‘真的嗎,你沒有在開玩笑吧?’
‘小姐,是你先開玩笑的好嗎。你當我是3歲小孩啊,這麼容易就糊弄過去。’司徒駿名輕蔑的說道。
原千覓心裡頓時一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眼前的這個男人原來剛剛在逗她玩呢。千覓巴不得直接上去一巴掌巴死眼前這個男人,但隨即有按捺住了耐心的火。
‘那你知道這裡是哪裡嗎?’千覓小心翼翼地問著生怕措詞不好又鬧了笑話
‘喲,這麼快就入戲啦?’司徒駿名帶著略有嘲笑語氣說道
千覓換上了一幅認真的神情,慢慢的走了上前。她想讓這個男人知道她是認真的。司徒駿名見狀,發現不對。連忙退了兩步趕緊說道:‘2020年,克斯地亞,萬脈,太華。’
‘克斯地亞?’千覓喃喃自語說道,邊想著克斯地亞是哪裡,但一股頭疼一襲而來似乎是不想讓她想起些什麼。她摀住頭想要讓這疼痛不要繼續肆虐。司徒駿名見狀想立馬向前幫助她,但又害怕自己等等真的中了仙人跳。但她的眼神又不想是在說假話
‘克斯地亞,這片大陸的名字。這個國家叫做萬脈而這個城市叫做太華。’司徒駿名連忙解釋到。聽了司徒駿名的解釋,千覓的頭疼果然快速離去。
‘謝謝你呀。’千覓抬頭笑著對司徒駿名說並且伸出了手想要和司徒駿名握手和解並且假裝之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從小就常和女人打交道的司徒駿名被千覓的笑臉弄紅了臉,但又不知道該怎麼辦若繼續抓著剛才的事情不放就會顯得自己很小肚雞腸吧。完全沒注意到原千覓伸出的手。千覓見自己的手懸在空中一陣子了,這個男人還不表態顯得自己有點尷尬邊發出了‘哼?’的一聲看著司徒駿名邊搖晃了自己的手。這時司徒駿名才發現自己的讓女生的手懸空了一陣子。
‘不客氣。’司徒駿名連忙說道並且把手也伸了出來。
‘王八蛋,原來你在這裡!’一陣怒吼打斷了司徒駿名的動作.
司徒駿名聽聲音就知道是剛才那個胖子。由於自己剛剛擊飛胖子的時候,怕他撞到牆壁會出事便用氣將牆壁一行打破,讓胖子不會受重傷。司徒駿名突然想起來自己在胖子的皮包裡看過千覓的照片不想再產生誤會,便用伸出的手,握住千覓的手的手腕把千覓拉近自己,另一隻手握著千覓的後腦勺,然後把千覓推到樹上去,用自己的身體和樹的軀幹遮擋住了胖子的視線不讓他看到千覓。隨後司徒駿名把食指放在嘴唇前示意讓千覓別出聲。千覓當然是被這突入起來的舉動嚇壞了,但看著司徒駿名認真的眼神千覓只好點點頭表示配合。
‘喲,原來是拿著我的錢去找女人呀。’胖子看見了司徒駿名擁了一個女人入懷中卻沒看見是誰。
‘唉呀,這年頭嘛,拿到點錢放鬆放鬆也合理嘛。’司徒駿名邊回應邊轉頭,頓時才發現胖子帶了幾個彪形大漢。
‘臥槽!偷個錢包至於嗎,洪家少主?’
‘偷個錢包是不至於,讓我丟臉飛到牆上也不至於,但錢包裡有個很重要的東西至於,你把它還來,我洪路便當這件事情沒發生。’
司徒駿名立馬就想到是那張照片,但背後的千覓定不能讓他發現否則誤會就大了。司徒駿名想裝自己根本不知道照片的事情,打開皮包後才發現然後再把照片還給洪路便打算先忽悠忽悠洪路。
‘啥重要東西啊,沒看見啊。’司徒駿名假裝什麼都不知。
‘一張照片啊,照片。’心急的洪路想靠上前拿回照片,司徒駿名連忙伸出手要洪路站住。
‘你們幾個大男生就這樣走過來不怕嚇到人家小女生啊。’司徒駿名搖了搖頭示意自己後面還有個女生呢。
‘我找找啊,你們等一下啊。’
司徒駿名把手伸進口袋是先用手指將錢先拿出皮包再放進口袋裡然後再把皮包拿出,打開過後卻發現照片不見了,司徒駿名嚇得臉都青了,畢竟真的打起來自己不會贏啊。無奈之下,司徒駿名只好把皮包面對他們打開。
’啥都沒有呀,錢我都花光了。’司徒駿名連忙說道
‘你說啥屁話,不可能的事。’洪路大聲罵道,並且想要上前奪回皮包和司徒駿名理論但是再次被司徒駿名擋下。
‘都說沒有啦,不行你自己查查,你們幾個過來真的會嚇到人家的。’說罷司徒駿名便把皮包丟給了洪路
洪路接到皮包後檢查後發現沒有照片,氣得火冒三丈。‘嚇到就是她家的事了,誰叫她今天跟你扯上關係了呢,給我上!’洪路大罵到
眼見無法抵擋了,前面幾個彪形大漢衝過來打起來非死即傷,司徒駿名紮好馬步雙手做出轉刻之姿。大吸一口氣後邊往前下方大氣。地面瞬間裂開更有路地直接翹起,塵土飛揚。場面瞬間混亂。司徒駿名見狀便拉著千覓趕緊跑。等到塵土落地,大漢們可以行動之時,倆人早已無影無踪。
司徒駿名邊跑邊拉著千覓,本擔心她會跟不上自己的速度沒想到千覓的速度和體力還是很不錯的。看著後方沒有人後,倆人便停下了腳步。體力再好,跑的太快也讓倆人有些疲憊。千覓環顧了四周發現跑到了一個樹林裡,讓千覓心生不安。司徒駿名為了擺脫這個麻煩便拖著疲憊的身軀揮一揮手想就此別過,便轉頭走回家去。
‘你...不對,她怎麼會有我的照片?’千覓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了一張照片問道。
司徒駿名定睛一看發現是洪路皮包裡的照片,心想今天真的是背到家了。本以為照片不見了原來是被這女人拿走了。
‘我怎麼可能知道,你要去問他啊。’司徒駿名不耐煩的回答道
千覓見是無法留住這個男人打探消息了便心生一計,司徒駿名剛想離開卻聽到了一陣陣啜泣聲。轉頭一看發現千覓蹲在地上抱住膝蓋默默啜泣。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卻沒見過幾個女人的司徒駿名明顯是抵擋不住原千覓的招式,但他其實也不知道要怎麼安慰女人,面對此景此情也是無可奈何。千覓往上一瞄發現司徒駿名無法招架便繼續攻擊。
‘你把我帶到這裡卻又想獨自離開,我又不熟悉這裡根本沒有地方可以去,而且那幾個人看起來就是大壞蛋啊,你這樣做不就是讓我白白送給他們嗎?’千覓特地放輕了聲線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溫柔點還把啜泣夾雜在句子之中顯得自己更可憐,一套連招直接把司徒駿名的血線歸零了。
‘要不你先跟著我一陣子,先了解了解這裡?’司徒駿名蹲下來看著原千覓問。
雖然有些不妥但也沒辦法了,千覓只好抬頭看著司徒駿名點點頭,繼續假裝可憐多一陣子不然不知道會不會等等就被丟下了。千覓拍了拍褲子站起來仔細打量了這個男生,身高約1米85左右,留著長發,褐色瞳孔,跟自己一樣有瓜子臉,長得還蠻好看,脖子下方處還有一個玫瑰紋身。司徒駿名看著淚水還在眼裡打轉的千覓發現想安慰她卻還不知道她的名字便說道
‘司徒駿名,你呢?’
‘原千覓,叫我千覓行了。’
‘你姓原?’司徒駿名問道
‘對啊,有什麼問題嗎?’千覓反問到
司徒駿名原本想繼續問下去但突然發現天色不太好感覺是暴風雨來了,決定還是先走人吧回到家後有的是時間。‘沒事,走吧。天色不太好要抓緊腳步了。’倆人便抓緊腳步離開了。路上千覓發現周圍的植物與自己在森林裡的不一樣,略顯瘦小但估計司徒駿名也不會知道什麼就什麼也沒問抓緊腳步以免落單。
來到司徒駿名的家,雖然有些殘舊但是一間獨立式洋房,不是木屋還是廢棄的地方,而且家裡還在那片樹林附近。這讓千覓有些詫異,一個有家的人還需要偷皮包來過活?司徒駿名一眼就看穿了原千覓的心思。
‘訝異吧,有自己家的人還需要偷別人皮包來過活。’司徒駿名問道
‘嗯嗯。誒不是,不是。’知道自己說錯話的千覓連忙搖頭,惹的司徒駿名發笑
‘這間屋的地契和房契是2年前我和一個女人在一起時她給我的,我本來是拒絕的,但過後她就去世了,這屋子和地也不知為啥就轉到了我的名下。’說罷便推開了大門
‘你該不會是...’
‘想啥呢,她很年輕我認識她時她才19歲,況且我並沒有在他單單在他的支助下生活,我也是靠自己養活自己的,好嗎。她是我第一個喜歡的女孩兒感覺就好像天賜之緣一樣可是就在我們在一起的1年後,她就意外逝去了。’倆人邊說邊走進了屋裡
‘真是淒美的愛情故事,可歌可泣。’千覓說完還佯裝模去眼角的淚水。司徒駿名見到後怒視了千覓
‘抱歉。’
倆人走進屋子後司徒駿名便說道:‘前不久我姐來過我這裡住過,應該留還有些衣服,你可以拿來穿。’
‘你還有姐姐?‘千覓問道
‘嗯,大我三歲,我們倆...不對你咋問那麼仔細,身家調查啊,趕緊去洗洗睡吧’
‘好。’千覓賭氣的說到、
屋子有兩層,司徒駿名和千覓的房間在樓上,每間房間有自己的浴室。樓下也有一間浴室和一間儲物間。司徒駿名睡在主人房而千覓則睡在客房,雖然有自己的浴室但千覓沒有自己的洗漱用品只能先用著司徒駿名的洗漱用品。
傍晚暴風來襲,司徒駿名和千覓無法向外覓食不過幸好冰箱裡有食材,司徒駿名打算趁著千覓洗漱的時間來做飯,來獲取一段屬於自己的寧靜時光。但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因為害怕暴風使得千覓的洗漱加速進行。千覓洗漱完就匆匆下樓,因為是姐姐留在屋裡的衣服,所以只剩下一些熱褲和T恤也使得千覓的行動並不敢那麼大膽也有點害羞。由於樓梯是螺旋形的而且剛好樓梯口面對著廚房,而聽到聲音的司徒駿名往樓梯口看去頓時紅了臉龐把頭別過去。因為之前都是穿著帽T,沒有想到帽T底下藏著曼妙的身姿,不知道為啥身材差不多但姐姐的衣服卻讓千覓更顯身材曲線。
‘在過一下下就有東西吃了。’司徒駿名不敢看千覓只好把頭抵著做飯
‘哦,好。’千覓也多少感覺氣氛有些尷尬。
吃飯時,千覓再也不受不了這尷尬的氣氛決定率先打破僵局
‘你不是有過女朋友嗎?我怎麼感覺你太不會應付女生。’千覓問道
‘雖然是我女朋友,但是我對她了解甚少,我們在一起時候很快樂,但也就是快樂而已。我們不怎麼吵架,她也從來不會鬧脾氣,她總是讓這我。而我姐她只能在生物學上算女性,她最近跟著男朋友移居到別的地方了,對了我說了我這麼多,怎麼沒聽過你自己的故事。’
‘我連自己叫什麼都不懂,怎麼可能有一丁點的故事能說。’千覓心想。片刻思索後千覓想到了一個沒有破綻的謊言
‘我?我是孤兒啊,而且沒有什麼朋友。本想混混噩噩過一生,可是突然間就發生了早上那間事情,就來到了這裡。我也不懂發生了什麼。’千覓笑著回答
睡覺之前,千覓努力回想著自己的一切和過去但是都徒勞無功。但她有一種直覺這個名字不是她的但這個名字的人一定和她有關係。進入夢鄉之時早上在湖里看到的那個女人也一直浮現使得千覓不是很安穩的睡了一覺。反觀司徒駿名雖然發生了些事情但不知道是不是過硬的心理素質讓他感覺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今天就好像平常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