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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美梦成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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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不清这是我四处行乞的第几个年头了。
不夸张地说,这段经历丰富多彩,但凡我有点文化,把这些故事写出来,编成书籍都可以卖个好价钱。但很不幸我吃了没文化的亏,以至于我无法详细叙述这段时间里发生的各种有趣故事。
我的日记本还带在身上,不过已经很久没有新的内容加进去了;我也在实际上戒了酒。只有在肚子实在饿的厉害了的时候,我才会去抢几个鬼的战利品来享用。我遇见过几次鬼杀队员,不过他们没人认出我的真实身份,我也懒得理他们。我的所有心思都放在了青色彼岸花上。
最终,还真的让我找到了一点线索,也让我好好体会了一次什么叫做大喜大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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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的古刹里,现在只剩一位老禅师了。
老人每天打扫一遍庭院,喝一杯自己打来的山泉水,吃一碗自己种的白米饭,然后便是陪着青灯古佛,一坐坐到天明。偶尔下山为过世的人念念真经,超度一下亡灵。
老人喜欢养花,很多花连名字也叫不出,山下人如果喜欢,可以连根挖走,分文不要,只要求留点盐巴。花里以青色的花最娇贵,要种必须种在最肥沃的土地里,要浇必须交最甘甜的泉水,一年只在白天开,也只开几天,就是有人想要花种,没有持之以恒的耐心,最终也种不出这花。
今天一早,就有人敲响了古刹的大门,是又有人过世了?还是有人来拜佛?亦或有人来求些鲜花?老人放下了手中的扫帚,轻轻的打开了大门。
眼前的是个疯乞丐,浑身上下肮脏不堪,身体也有些扭曲变形,身上缠着一块块肮脏的棉布,还是个癞病鬼。他正晃着手中的破碗向他乞食呢。
老人轻叹了一口气。对当时的日本来说,患了癞病的人为了不连累家人,是要寻找地方隐居起来的,也就是变相的等死。这个疯子不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真是可怜,阿弥陀佛。
念及此,老人让出了一条道,把疯子迎进了古寺。他去锅里盛了一大碗米,想让这个疯子吃得饱一点。
不过,当他再看见这个疯子时,眼前的景象足以让他毕生难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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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一年前行乞时偶然听到有人在谈论山上的不知名青花的。这种只在白天开的花引起了我极大的兴趣,为了能准时看到这种花,我在这里蛰伏了一年。几乎每晚都要去查看一下那些青色花的现状,看着差不多了,我终于敲响了这里的大门。
老头把我迎进来以后就走开了,我急不可耐的向青色花的种植地冲去,青色的花朵正在绽放,我连忙伸出指甲,抓起一朵便塞进了嘴里。
一股酸味迅速在嘴里爆裂开来,我觉得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在抗拒这种感觉,天旋地转之下,我扶着树大口呕吐了起来。
“啪”的一声,一个碗碎在了地上,老头想看怪物一样看着我,看着地上的呕吐物。
该死,我把昨天的晚饭吐出来了。为了不暴漏身份,我想要灭口,却发现指甲伸不出来,只好一拳干在他的太阳穴上,把他打晕了过去。之后我又连续打了几拳,只道确信他没有呼吸后才停手。
我看着自己的手,它并没有在阳光下消散,虽然刺痛感还在,但已不在强烈,我确信,这种花可以使我摆脱对太阳的恐惧。
所以现在,我成为了超越无惨大人的究极生物了?
我还没来得及高兴,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拳头上的伤口为什么还没有愈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