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0. 兄与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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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与猿飞日斩的讨论后。
当天晚上，扉间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噩梦。
梦境的内容毫无逻辑可言──他梦见他挥刀砍了毫无防备的宇智波泉奈。宇智波泉奈倒下了。宇智波斑焦急地冲到他前面，他也砍了宇智波斑一刀。宇智波斑倒下了。同时千手柱间与漩涡水户莫名其妙正在旁边打架。完全不关心这一边的状况。旗木吾朗被弟弟妹妹乱斗的景象给搞蒙了。他冲上前来，想制止这一团混乱。扉间俯身迅速而精确地砍了他一刀──旗木吾朗也倒下了。
然后扉间就醒了。
他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躺在猿飞日斩租给他的套房里。
……想起自己身处一个‘千手扉间砍死了宇智波泉奈’的世界，他的心情没有好上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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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也不是说这个‘千手扉间砍死宇智波泉奈’的世界里，完全不会有好事发生。
扉间来到木叶忍者村第二十天下午。
中忍‘乌鲁西’完成了一个中长期的护卫任务，回到村子里来了。
说起中忍乌鲁西，猿飞日斩本身没有太多的印象。
木叶忍者村是五大国忍者村中，忍者数量与忍族数量最繁杂的忍者聚落。如果不是调查‘药师兜’身世的过程中，碰巧查出了这个‘乌鲁西’同样是被药师野乃宇扶养长大的孤儿……猿飞日斩对平凡的‘乌鲁西’真的只有在发放任务时说过几句话的印象。
……不过既然知道了这层关系。
猿飞日斩转了转眼珠子。在乌鲁西汇报护卫任务的结果时，顺便提了一句：
“对了，乌鲁西。听说你与药师兜同样是药师野乃宇的养子？药师兜、上个月已经结束掉长期任务，回到村子里了……”
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
本来敦厚温和的乌鲁西立刻变了个人。
“火影大人，这是真的吗？！”
他急切的打听自己的‘弟弟’的下落──听说药师兜不当忍者改行跑去当研究员了，似乎非常高兴。乌鲁西离开了汇报任务处，直接冲到了木叶医院三楼‘遗传与鉴证学科研究室’的大门口，家也没回、一身脏衣服也没有换。
碰！
乌鲁西用力推开了扉间所在的研究室的大门。
“什么人？！”
办公桌后面的山中真理奈抬头。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开门吓了一大跳：“不知道敲门吗！”
“田边主任上班时间都待在她的办公室！”
奈良幸二为了减少工作反射性脱口而出：“我们都是研究人员！而且我们是基层研究员！没有资格接洽业务！”
乌鲁西站在门边。
他握着门把，一双黑色的眼睛看了看山中真理奈、望了望奈良幸二。视线留在扉间酷似二代目火影的面容上略停久一点。但他此刻并不在意这种事情：
“那个、对不起，我很抱歉！失礼了！”
乌鲁西一边喘气一边鞠躬：“请原谅我的打扰！但这里、是遗传与鉴证科学研究室没错吧？三天前、是不是有一个叫做药师兜的人来这里任职了？”
山中真理奈与奈良幸二对视了一眼。他们不确定要不要透露新同事的行踪：万一这个忍者是来找药师兜讨债的怎么办？
“兜君在B号实验室工作。”
扉间倒知道乌鲁西是谁。他看过药师兜的调查报告：乌鲁西与药师兜是义兄弟的关系。
“就是旁边那一间。”扉间朝乌鲁西指指研究室角落里的某一扇门。
“多谢！”
乌鲁西闻言迅速向右迈开两步，又猛地停了下来，回过了头。
他警惕的看向每一个人的脸庞──像是在担心那间实验室会不会是外人不能随意进入的空间。幸好三名研究员都没有开口制止。乌鲁西便用最快的速度冲到了实验室B的门前，扭开门把。
“兜！”
他拉开了实验室B的大门。高兴而释然地一眼看见了他的弟弟：“你在这里！”
而坐在实验室B门边工作的药师兜装出了一副很惊讶的样子，他从容地从一排试管后面抬起了头。朝抹布上擦了擦手，绕开办公桌走了过来。
事实上，药师兜早就发现门外的吵闹声了。封印术只抹去了他查克拉的流动，没有削弱他其他方面的能力一分一毫。
“兜！你终于回……我们好久不见了！”
乌鲁西显然非常激动。他与药师兜已经近十年的时间没有见面了。
药师野乃宇院长也离开孤儿院出任务以后，乌鲁西就连兜的照片都拿不到了。
这么多年来，他是第一次见到兜长大后的模样。
“兜你到底──”
他想要问他去了哪里。想要知道他这几年过的好不好。想要知道他有没有受伤……想要质问他小时候为什么一句话也不说，自己扛下了一切，为了孤儿院的援助金离开了？他们明明可以一起想办法的！
不过乌鲁西依然记得，火影大人暗示过‘药师兜离村执行长期任务’一事，对于一般民众是要保密的。所以他站在扉间等人面前只好千言万语都化为一句：
“我们也该找时间聚一聚……”
“你是谁？”
然而药师兜的第一句话仿佛当面揍了他一拳：“这位忍者先生，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我──我是乌鲁西啊！”
乌鲁西脸色一僵：“你……呃、兜，我们果然太久没见……”
“我不认识什么乌鲁西。”药师兜客气的反驳他说：“你搞错人了。”
“哈？”乌鲁西被这从没料到的转折给搞蒙了。
他皱紧了眉头，抬高了音量：“野乃宇院长带你回家的时候我也在你旁边……她给你起名字的时候，你头上那顶兜鍪还是我给你戴上去的！”
“嗯？是这样吗？”
“哪里不是这样？！当时大家还替你打抱不平认为院长替你起名字太随便──你现在是在跟我说你只是碰巧我跟我弟弟一样叫做‘兜’吗？你还冠着院长的姓呢！”
药师兜的脸上挂着礼貌疏远的笑：“实在抱歉。这可能真的是个巧合。我觉得你搞错──”
“搞错什么啊？！”
乌鲁西一只手拍在门边的办公桌上，另一手指向药师兜的脸：
“你现在还戴着院长的眼镜！别装作一副我们没见过面的样子！”
他的语气因为气急败坏而越来越尖锐：“你别告诉我又失忆了──啊哈！你小时候撒谎也就是这副死样子！你不记得吗？不知道什么是礼貌又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的家伙！你也忘记院长跟我们大家了吗？你不要以为你还在笑我就看不出来！你这个大傻瓜！”
这句话恐怕戳中了药师兜的某个痛处。因为他笑容里的温柔，很快渲染上恶意：
“……你真的没有变。”
药师兜慢吞吞的说：“听不懂别人话里的暗示。非得要别人把话说明白……”
“那你就说明白啊？！”乌鲁西揪住了比他矮小的药师兜的领子：“说啊！院长可是为了你接了一个任务──”
“我离开孤儿院时就说过我只是想要好好研究医疗忍术！”
药师兜吼着打断了他：“我一点都不想要跟你们有瓜葛！是你们自作多情的贴上来！谁喜欢在贫穷又没有经费的环境底下生活？！为什么你们老要假设我会想要回去？！啊？！”
仿佛被这句话烫到了一样。
乌鲁西放开了药师兜的衣领。表情有些失魂落魄。
敞开门的B号实验室外面。
研究室大厅里的奈良幸二与山中真理奈根本工作不下去了。他们面面相觑，为了这峰回路转的谈话内容的私密程度，浑身上下都不自在。
“……呵。”
药师兜像是在嫌弃空气中的尴尬分子浓度还不够似的，笑容满面的朝向乌鲁西继续放狠话：
“我刚才就觉得有点奇怪……为什么你这么开心的样子？‘哥哥’？出一趟任务的时间没有见面罢了。居然说想要聊一聊？要聊什么？我怎么从来不知道我们有那么亲近过──”
磅！
然后药师兜的这句话突然间说不下去了。
因为扉间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的背后，毫无预警地朝药师兜的后脑杓使劲巴了下去：
“……兜君，有你这么跟自己哥哥说话的吗。”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20. 兄与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