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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这孩子绝对不是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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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水,你怎么样了?”西夏子言将床榻的女子十分温柔的扶起。
“咳咳咳。”西夏子言立马为她盖上被子。
“一群混账东西,怎么照顾皇妃的,本王才离开几日,皇妃便如此了?”他怒斥着面前奴仆,奴仆颤颤巍巍跪下。
孤独轻水拉着他的手,“是我身体的原因,与他们无关,你莫要生气。”
“好,我不生气。”西夏子言的手搭在她的手上示意她安心。
“你走之后,那个姑娘便派人把药于我了。”
“她敢不给。”西夏子言示意重重的,手中的碗已经成为碎片。
“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竟然敢拿你威胁我,我一定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身旁的他已经被戾气充满,一侧的独孤轻水只是担忧的望着他。
咳咳咳,他赶忙回过神,为她掖住被子,“我这几日可能会忙于朝政,无法来看望你,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好,你放下心。”独孤轻水笑着示意他放心,可是看着她蜡黄的脸,他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用心照顾皇妃,若是再有什么差错,仔细你们的皮。”
“是,是,是。”
“罹,封住一切消息,不要让皇妃知道其他事情。”
“是。”
西夏子言看着面前的大红场景,眼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西夏子卿不见踪影,老皇帝奄奄一息,朝中之人,半数支持于他,可是其余半数以子卿为首,反对他独揽大权。
为今之计,便是收揽岚太尉,掌握三分之二话语权,这样,一切便水到渠成。
“太尉,小姐还是不愿意吃东西。
“老爷,这样下去岚儿身体会吃不消的。”一旁的中年妇人说着已经泪眼婆娑,一副伤心极了的模样。
木质桌子旁边的岚太尉重重的踢了一脚桌子,扶袖离开。
“太尉,四天了,小姐已经昏昏欲睡了。”
“老爷。”那妇人直接跪了下来。
“哎。罢了,罢了,告诉岚儿,我同意。”
一旁的岚太尉眸子中印着泪珠,左右为难。
一转眼,凤冠霞帔已经披在岚太尉之女的身上,大街小巷百姓,“你听说没有,四皇子可是以正宫之礼仪迎接这位小姐。”
“那你可是不知,这样小姐可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容貌呀!”
“果真是郎才女貌呀!”
人群中熙熙攘攘吵闹喧哗,似乎在极力证明着什么。
“岚儿,娘亲能够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些了,你如愿嫁了自己的心上人,你也定要幸幸福福。”妇人为她梳妆长发,语气哽咽。
“娘亲放心,岚儿一定会比娘亲幸福。”
“哟,四皇子直接自己来迎接了。”
“对呀,这可是天大的荣幸呀!”
大红色的凤轿,十里红杖,气势非凡。
“岚儿。”西夏子言将手中放在她的面前,想要携她入花轿。
她愣在哪里,浅笑莹莹,“子言可知以后岚儿是你的什么?”
“是为妻,是要与我白头偕老的女子。”
“那子言心中,眼中可是只有岚儿。”
“本皇子眼中,心中只有一个岚儿。”
“那可是说好,以后你不许负我。”
他笑笑接过她的手,“那是自然。”
暗香阁中,独孤轻水侧了侧身子,“小左,外面怎么这么吵闹?”
“皇妃,今天是朝中大臣娶亲之日,所以吵闹。”
“哦,怪不得,这样热闹。”她敛了脸心思,替这对新人开心。
脑海中扬起当年西夏子言上她家门前的场景,“我西夏子言一生,钟情与姑娘一人,若是求得佳人,必定与其白头偕老,若是不得,则终身不娶其他,我西夏子言,一生之子嗣均为其所出。”
那日她拿着手中的扫铢打了他许久,地上的灰尘也尽数扫到他的身上。
那时,他日日都来,怎么赶也赶不走。
乌青坐在对面,看着没有任何动静的魏晞,终究按捺不住,“主,我们总不能坐以待毙在这里呆一辈子。”
“那,你想怎么办?”
这个,他想怎么办?确实。浑身上下被麻痹,除了能够吃饭外,其他多余的力气真是没有,想到此,他一下泄气,老老实实坐在原地。
“看来南主,还是挺深谋远虑的。”蒹葭的声音传来,她慢慢的走进来,身上的衣衫薄薄的,脖子上面种满着“草莓。”
魏晞盯着她鼻子上面的草莓,眸子渐渐地眯起,周围气息也危险起来,“本主倒是没有阁主逍遥快活。”
她走到他的面前,随意坐下,一侧的白皙的胳膊已然露在外面,她身上传来的味道,等等是别得男人的味道。
“阁主身旁的那个男子,倒确实不怎么样?”
“那个男子,南主口中的那个男子,是苍穹。”
魏晞脸侧像一边,“阁主还是洁身自爱为好,沾花惹草终究不是上策。”
“哦。”她移动另一侧,凑到魏晞面前,“那南主感觉本阁主怎么样?”
她口中的气息触摸着他的脸庞,她身上的气息,温柔的言语让他一刹那心动,许是看见她眼中柔情。
他气息不由自主的紊乱,她轻上他的脸庞,仅仅一刹那,他猛地推开他。
“阁主,魏晞不是那些男子?”
她行云流水的起身,似乎已经轻车熟路一般,“我自然是知道的,况且我这腹中的孩子也是足够说明一切。”
她指尖触摸着自己的肚子,脸上难得的温柔。
“孩子。”
“对呀!”
魏晞出神一刹那,随即充满讽刺,“父亲是谁,恐怕阁主自己都不清楚了吧!”
“南主放心,这孩子就算是天下众人,也绝对不可能是南主的,南主说是与不是。”
她说着此话嘴角却没有一丝嘲讽,不知是说给魏晞,还是说给自己听。
她抬起魏晞的下巴,“南主恐怕就是想,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吧!”
“哦,本主差点忘了,阁主最想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人世了,可惜,那个傻子,,,”
“魏晞。”她一把拉住他的领口,“他不叫傻子,他叫子卿,他是子卿。”
“你在胡说,信不信我杀了你。”
他看着眸子猩红的她,曾几何时她也是这样护着他,不允许任何人任何事侮辱他,“天下人皆知西夏子卿是为傻子,莫不是阁主要杀尽天下人。”
“若是杀尽这天下人,他便可以回来,那我宁愿当这个恶人,只做他的尤心。”
他嘴角嘲讽,“阁主可真是深情,可惜那个傻子,”
“魏晞。”银针刺在他的腿上,他却仍旧谈笑风生,好像与他无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