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是哥谭》月落十三月

5、当你是哥谭

　　35.
　　因为之前戈登的事件，恼火的骑士对小丑下手极为狠。他几乎就要把小丑打死了。

　　你坐在你的办公室，手里转着你的笔，你看着你的笔从你的食指滑过，流转到你的小拇指，最后又转回到了你指尖之下。

　　“先生，您找我有什么事呢”

　　你的亲信来到了你的面前，她的眼睛专注的注视着你，就好像你是她的全世界。

　　你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在见到你的第一天，就透过了你的本质，疯狂的迷恋上了你皮囊下埋藏的疯狂的魔性的魅力。

　　那不是一种男女之间的情和爱，只是，

　　她视你为孤高王座上的神袛，冷漠又多情，寡淡又癫狂。

　　但你觉得你不是那样的人，你只不过是一个区区小市长而已。

　　“医生，我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你带着笑容，下达了你的命令

　　“您说，先生”

　　“替我好好照顾一下小丑，可以吗”

　　你转过转椅，看着半跪在你面前的亲信，笑容无辜又单纯

　　“当然可以，先生”你的亲信这么说道

　　你微笑着看着你的亲信的眼底，渐渐浮现了疯狂又冷酷的光泽，而你默不作声。

　　36.
　　在再一次的探望芭芭拉的过程中，你见到了骑士的第三只小鸟。

　　他的个子高高大大的，平时也是紧皱着眉头，但你知道这个有着1m8体型健壮的青年，远比他的外表要看到的更加乖巧。

　　他看到你的时候微微缓和了下表情，简单的打了声招呼：

　　“您好安德鲁先生”

　　你眨了眨眼作为回应。

　　“我听说您有办法治好芭芭拉对吗？”他有些局促的问道

　　你又眨了下眼睛，单纯无辜的看着他。

　　然后你看到那个严肃着一张脸的少年，头疼的揉了揉自己的额头

　　“好吧，我听说杰森他，好吧，他把我卖给你了”

　　你点了点头，你跟他说：

　　“他说你的能力很出色，他很看好你，觉得你可以帮到我”

　　听了你的话原本一直略皱着眉的小鸟，露出了一个轻松的笑容

　　“他真的这么说的吗？”

　　你微笑着点了点头。

　　小鸟见了，又嘟囔了一句。

　　“我还以为他不喜欢我...对我这么凶，行吧，那么这位先生您觉得我值两瓶药剂的价吗”

　　你摇了摇头，小鸟你只需要一只，你要那只啊，那只大蝙蝠啊。

　　你试图用眼神示意他

　　小鸟沉思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

　　“你看我哥行吗？他住在隔壁布鲁德海文”

　　你：

　　你们小鸟心都这么脏的吗？没钱卖兄弟，有事就喊哥。

　　你盯了故作淡定的青年几秒后，你提出了你的要求

　　“布鲁斯”

　　“不行”小鸟拒绝的很果断。

　　“在附赠一瓶实验用试剂”你慢慢增加筹码

　　“不行”小鸟艰难的拒绝了

　　“加配方”

　　“成交”

　　37.

　　就这样你曾经的情人被他的儿子卖了，小鸟很高兴，你也很高兴。

　　“你知道你的配方”提姆顿了顿，又接着说道

　　“很珍贵吧”

　　你应了一声。

　　“那你为什么把那么珍贵的配方送给我们呢”他有些困惑的问道。

　　“这有什么问题吗？”你有些茫然的问。

　　“不、我只是有点不太理解。”他摇了摇头

　　“因为这个配方真的很珍贵，它能救很多人的性命，他也可以不用在那么辛苦了”良心歉疚的小鸟重读了珍贵两个词

　　你明白了他的意思，你露出了一个微笑

　　“你们都很好，如果那点微不足道的东西能够帮助到你们的话，我会很高兴”你由衷的这么说道。

　　小鸟盯着你看了几秒，难为情的对你夸赞道：

　　“我们也是，我很幸运哥谭能有您这样的市长，我相信伴随着新法案的颁布，哥谭的犯罪率能有所下降”

　　“一定会的，你笃定道”

　　38.
　　在你走后，你所不知道的是，那个你决定把他当做你最喜欢的那一只小鸟，正在面无表情的向女友疯狂吐槽你。

　　“这俩人到底怎么到现在都还没在一起的”

　　“他们两个是笨蛋吗？”

　　“他是不是真的以为我把布鲁斯卖了，天呐，如果不是布鲁斯默许我怎么可能....好吧，还是有可能的”

　　“我真的是受够他们了”

　　“等等提姆”芭芭拉突然打断了他。

　　“怎么了？”

　　芭芭拉看着她脸色茫然的男友，提出了一个埋在她内心很久的问题

　　“你说他们到底谁上谁下”

　　提姆：“？？”

　　这灵魂质问，让这位年轻的小鸟一下子遭受到了巨额暴击，他有些磕磕巴巴的说：

　　“为、为什么这么问”

　　“什么提姆你居然没想过这个问题吗？”芭芭拉有些惊讶的问

　　“我为什么要去思考这样的问题”

　　“他们两个看上去可真般配，安德鲁先生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呐，虽然我感觉她对我的时候总是有点像当初布鲁斯那样”芭芭拉笑道

　　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得到男友回应的芭芭拉，有些疑惑的看着明显已经呆滞住的男友

　　“提姆，你怎么了？”

　　“布、布鲁斯好像是下面的那个...”

　　“噗— —咳、咳，提姆你说什么？!”

　　39.

　　在遇到你曾经的爱人之前，你一直浑浑噩噩，内心的空虚的简直让你发狂，直到有一个人把你捡了回去。

　　他紧皱着眉注视着你，而那时你一眼看透了他的伪装，看透他粗糙的伪装下，晶莹剔透的灵魂，像是一块莹莹发光的玉石一样，散发着温润的光。

　　你凭借着本能，抱住了他。

　　但他却面露嫌弃，语气嘲讽，他对着你说：

　　“我这是捡了个傻子回来吗，切，真倒霉”

　　但你并不在意，尽管他的衣服又破烂又脏兮兮的，但是很温暖，你很喜欢。你趴在他的怀里，不由自主的沉睡了。

　　第二天清晨，你苏醒过来，看着他坐在破旧的沙发前，姿态潇洒的吃着一块近乎是要发霉的披萨。

　　他冲着你扬了扬手里的食物

　　“喂，小傻子你要吃吗？”

　　但你还是呆呆的看着他，他盯着你盯了几秒后，才又无奈的挠了挠头发

　　“好吧，我就不该问你，你过来，我喂你”

　　你顺着他的力气跌倒在他的怀里，你仰着头，静静的看着他。

　　然后你发现他有一双近乎令你着迷的蓝色的眼睛，只需一眼，你便爱上了他。

　　“啧，没想到你眼睛还蛮好看的嘛，以后记得把眼睛藏起来知道吗，小心被人挖了眼珠子”他轻描淡写的说道。

　　听到了特殊关键词的你稍微的动了动，你不再像一个木偶一样赖在他的身上不在动弹。

　　“谁”长久没有说话的你，声音干涩，单单一个字，却是你用尽了力气才吐出来的

　　“什么”他没听清，转身拿起一块披萨，饶有兴致的放在你的嘴边

　　你还是靠在他的怀里，仰着头看着他，他的眼睛在你眼里简直迷人极了，那像是你偶尔抬头看向天空时的那轮皎白的明月，又像是大西洋彼岸深川下的湖水，冷漠又多情。

　　“谁，挖”你一想到有人曾经对他的眼睛起过歹念，有人在你不在的时候对他

　　“谁”你沉下了脸

　　沉浸在怒火中的你，没有感受到身后的胸膛里骤然加速跳动的心脏，没有看到他骤然握紧的拳头，更没有发现冷下脸的你，即便脸上有着再多的脏污，那股令人胆寒的戾气和非人的神性还是散发出来了。

　　你转过身，低垂着眉眼，伸出手，摸上了他的眼角，你没有在意他突然冷下的脸和阻止你手臂靠近的手。

　　你抬起眼睑，琥珀色的眼睛静静的注视着他，你问他

　　“谁要挖你的眼睛”

　　这一次你的话一下子说完整了

　　他眨了眨眼睛，松开了手，拍了拍你的手臂说道

　　“嘿，谁能看得上我的眼睛，黑不溜秋的，要是能喜欢上那估计就是个眼瞎的”

　　你有点不开心，你不仅觉得你眼不瞎，你还觉得他的眼睛美丽极了，但是你还是没有反驳男人的话。

　　你觉得他紧张极了，你不想吓跑他。

　　接下来几天他把你圈养在了家里，教你说话，教你常识，但是他就是不允许你出去。

　　你很高兴，你觉得这里就是他跟你说的家。

　　然后在某一天夜里，他拉着你的手，把你拽进了浴室。

　　“好吧，你必须要再洗一个澡，虽然我不介意。好吧我还是很介意，但你真的快要发臭了”

　　你皱了皱眉，醒了醒鼻子，你觉得你根本不臭，但你看他态度坚决，你沉默了几秒后，还是倔强的提出了一起洗的要求。

　　他又盯着你看了几秒，一只手撑着墙壁，饶有兴致的看着你

　　“如果不是我知道你是个小傻子，我还以为你在邀请我来一场火辣的一晚，我从捡到你的那晚我就知道你肯定是个美人”

　　你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是拽着他往浴室里走

　　“喂，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

　　你没理他。

　　在浴室里，你站在喷头下茫然的看着他，你细而长的睫毛粘上了水珠，而当你眨眼的时候，那水珠又像是泪水一样从你眼角滚落。

　　他盯着你看了几秒，叹了一口气，用大拇指楷去了你眼角的水珠

　　“看着像是哭了一样”他嘟囔道

　　但你知道你没有哭，你反而快高兴死了。

　　因为他的灵魂真的、真的好美。

　　他搓揉你的头发，把洗发水一股脑的倒在了你的头上

　　“你是怎么长得这么长的头的发的...啊铂金色的，还挺漂亮的嘛”

　　你害羞的抿了抿唇，给了他一个笑脸。

　　他又盯了你几秒，捂住了脸

　　“我后悔了，你这张脸太有杀伤力了吧，别这么看我，我会控制不住我自己的”

　　你虽然知道男人的话并没有什么真情实感，但你还是因为他的夸赞而欣喜，你握住他的手，在他微微瞪大的眼睛下，将他抵在墙角。

　　小小的浴室根本容不下两个成年男性，但你根本不在意，你嘴角含笑，眉眼弯弯，你记得曾经有人这么跟你说过，这样微笑的你根本不会有人想要拒绝的你。

　　而这一次也不会意外。

　　在你凭借着本能靠近他嘴唇的那一刻，他突然清醒了，有些慌张

　　“喂，你怎么下的了嘴的，对着我的这张脸”

　　你有些疑惑，你不理解他什么意思，但是不管怎么样，你都觉得他美极了，你这次没有在理会他的抗拒，直接吻住了他。

　　然后你，你就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你难过又暴躁，不知所措的看着他，暴躁的你锤了一下墙壁，浴室的墙壁塌了。

　　他惊恐的看着你，你更难过了，埋在他的脖颈，抱住浑身僵硬的他

　　“你、你教教我，我好难受”

　　“艹”他低声咒骂了一声。

　　39.

　　他牵着你的手将你引到了床上，脱掉了浑身湿透的衣服，躺在了床上，一只胳膊压在了眼睛上，

　　“先说好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我也是第一次，该死的”

　　你眨了眨眼睛，微笑了起来。你学着以前经过小巷看到的场景，五指相扣，握住他的手指，轻轻细啄他的喉结然后一路向下，

　　但是然后你又不会了，你掰开他挡在眼睛上的手臂，笑得无辜，你铂金色的长发散在黑色的床单上，铺在他苍白的身体上，然后你歪着头请求他教你。

　　他：“fu*k”

　　就像是神拥有了人性，恩奇都有了神官，一切的一切都变得顺理得章了起来，你逐渐有了一些细碎的情感，你开始变得像一个人了。你开始慢慢学会微笑，你知道怎样的笑容最能勾动他的心弦

　　但在某一天你在他难得的松口下，拉着他外出，然后才刚刚出生的无比虚弱的你，因为一颗莫名其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流弹击中了你。

　　你茫然又无措的看着他，然后再一次的死在了他的面前。

　　咦，为什么要说再呢？你茫然的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