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历史》雾里鬼

38、Chapter 38

　　“穿的不伦不类。”达米安吐了下舌头，达米安觉得伏特加这身嬉皮士的装扮难看死了——来自一天到晚都穿黑衣的达米安的想法。

　　“衣服是他的。”伏特加指着杰森。

　　“你打晕了他的弟弟。”达米安同样指着杰森。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仿佛平日里和杰森闹得不可开交的人不是他一样。

　　“Robin！”蝙蝠侠带着些许愤怒地喊叫声成功把达米安的注意力吸引过去，只见他亲爱的父亲被鳄鱼人擒住了双手，眼看要被鳄鱼人咬掉脑袋。

　　达米安赶紧提着刀冲上去。“嘿！臭鳄鱼！看这边。”

　　杰森先是为蝙蝠侠捏了把汗，在看见蝙蝠侠和罗宾再次占上风后，他松了口气冷笑一声，他担心他们做什么？恶魔崽子和老蝙蝠两个人绝对能处理鳄鱼人和..小丑？

　　说起来，小丑呢？

　　这附近哪儿还有小丑的影子，杰森原本还算丰富的表情迅速冷凝下去，他不能让小丑逃走，不，小丑可能没有逃走，小丑或许还有别的想法。

　　对付小丑，绝对不能以正常人的思维去看待他。

　　杰森看了眼周围的环境立刻向小丑唯一有可能逃跑的方向跑去。

　　伏特加正看蝙蝠侠和罗宾VS鳄鱼人津津有味，眼看鳄鱼人要打不赢了，伏特加急了，二打一明显不公平呀。

　　伏特加转头想和杰森谈一下围观一场不公平战斗的感想。

　　诶？杰森人呢？

　　....

　　....
　　杰森追着小丑的踪迹一路来到了工厂二楼，最终杰森在一堵门前停下了脚步，小丑就在这房里，门掩着，门缝里是一片黑暗。

　　杰森先是小心的观察了一下门边，确定门没有牵动着任何一根可能是炸弹引线的东西。

　　烦躁感带着些许恐慌感席卷了杰森原本平静至极的内心，杰森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他并不讨厌黑暗，但当黑暗与小丑绑在一起时，他不可避免的觉得一阵不适。

　　他噩梦的源头，黑暗与小丑。

　　杰森·陶德，你已经不再是当初依赖蝙蝠侠才能生存的小孩了，你足够强大，足够独自面对恐惧的根源。

　　杰森睁开眼睛，目光变得坚定。他向前迈一步，正要打开门，一只手优先他一步推开门。

　　“喔，好黑哦。”伏特加借着备用灯光望向门内，这是一个延伸的走廊，不知通往哪里。

　　“你？”杰森愣了一下，没想到伏特加会出现在这里。

　　“啊？我？我很好。你不是在等我吗？我到了。”伏特加二话不说埋头就往走廊里走。

　　杰森跟着伏特加向走廊里奔去，走廊里黑黢黢一片，伏特加的视线却没有受到任何阻碍，他早就习惯了在黑暗中奔走，杰森同样如此。

　　杰森不再感到烦躁和慌张，他步伐坚定的向前走去，他必须得搞清楚小丑究竟在做什么。

　　往走廊里走着，逐渐有了亮光，杰森猜，那应该就快要到目的地了，果然越过最后一片黑暗，小丑站在中间，双手持着手杖一动不动地看着杰森走来的方向，很明显他在等蝙蝠侠解决了鳄鱼人来找他。

　　而小丑的身后是一个巨型的小丑人偶，人偶上的每一根手指上都缠着一条红线，杰森认识，那是牵动着某种炸弹开关的引线，除了小丑没人知道引线连接着他埋在什么地方的炸弹。

　　杰森无声地咒骂了一声，他就知道小丑这混球不会这么轻松就被抓进阿卡姆疯人院，他每次都要在被送进阿卡姆之前做一次大事儿，比如把这附近炸上天。

　　所以，伏特加呢？

　　小丑听到了来自走廊的某种声音，他的脸上逐渐展现出某种病态执着的疯笑，那双绿色的双眸也闪闪发光。

　　“喔~我的蝙蝠，我的Batsy~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才能发现呢。”

　　小丑咯咯的笑着说道：“真是太棒了，果然只有你才能发现我的计划。我们是一体的，我们完整了彼此，小丑的观众只有蝙蝠侠，呼呼，所以我为你准备了一个游戏。嘘，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杰森的嘴张了张又闭上什么也没说。机智的他，没有在小丑自言自语兴致高涨的时候选择打断他并告诉他蝙蝠侠还在楼下和鳄鱼人斗智斗勇。

　　“好了，我们来进行游戏吧。你看到我身后的巨型小丑了吗，他真可爱~”小丑等待着蝙蝠侠出言打断他的废话，好几秒过去了，蝙蝠侠依然沉默着。

　　小丑有些疑惑地歪了下脑袋，他感到些许奇怪，但他只当蝙蝠侠在努力忍耐他的补货。

　　小丑继续说道：“它的手指上牵动着炸弹的开关，分别埋在十个不同的地方，我问你答，你答对了我就告诉你一枚炸弹埋在哪里，你可以让你那些肮脏的小怪物们去找到它们解除它们。”

　　小丑舔了舔殷红的下嘴唇，兴奋的说。

　　“如果你答错了，或许是外出打工明早回家的爸爸到家的时候只能看到一片废墟，也或许是无人问津的犯罪小巷被炸上了天，谁知道呢？有很多种可能，十个地方。”

　　“当然当然，还有另一种选择，一种更暴力，你更喜欢的方式，揍我，打碎我的每一根骨头和牙齿，让我无法掌控它们。”

　　小丑在心中推算着，这种程度，蝙蝠侠心中的愤怒与憎恶之火已经窜上了脑神经，哎呀，可怜的小蝙蝠，为什么还在忍耐呢？

　　明明最恨像他这样视生命为草芥，随意玩弄他人感情与性命的人。却始终不肯迈过那一根线，他究竟在担心什么，哈，难道他还想在死后上天堂吗？不，只有地狱才是怪胎们的归宿。

　　“不如我帮你选个更方便的，一劳永逸的吧。杀了我如何？你那被橡胶手套包裹着的有力的双手掐着我细瘦的脖颈，只需要稍微用力，我就会窒息，我那宛如枯枝的手无力的扒拉着你有力的手臂，从喉咙里发出垂死的哀鸣。”

　　小丑仰着头，伸出两根正如他对自己的描述中那样如同枯木的两根手，掐着自己的脖颈，并未用力。

　　他的瞳孔扩散着，他大张着嘴巴，殷红的舌头向外翻，半透明的唾液顺着嘴角向下淌，想象着自己缺氧时该有的模样。

　　小丑收回力道，目光直至阴影处，酸绿色的双眸里是盖不住的亮色。“怎么样？其实你很想这样做对吧。”

　　杰森：....我不知道蝙蝠侠怎么想，但我不想这么麻烦，只想一枪崩了你，一定要看见你脑浆飞溅，确定死亡才行。

　　“所以，你在等什么。来杀了我吧。”

　　杰森不想再耽误时间了，他向前走一步，走到灯光之下将自己暴露在灯光之下，他亲眼看见小丑脸上志在必得的笑容一顿，变为复杂，变为咬牙切齿，最终化作面无表情。

　　杰森猜，小丑现在要被气炸了，哈，他认定了的信息被改变了，那个他以为总会第一个找到他、识破他阴谋的蝙蝠侠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他的计划。

　　瞧，其实根本没有小丑说的什么蝙蝠侠和小丑的心意相通，蝙蝠侠也根本不在乎小丑，从始至终只有小丑一个人沉浸在自己的小游戏里。

　　这便是杰森想要传递给小丑的信息，看到小丑明显不可置信的眼神，杰森产生了一种复仇的快意。

　　哪怕杰森不想承认，事实就是，蝙蝠侠的心里绝对有小丑的位置，就像小丑的每一次行动都是环环相扣，最终指向永远是吸引蝙蝠侠一样，蝙蝠侠虽然在打击犯罪，但他想的永远是小丑。

　　杰森在被蝙蝠侠‘抛下’的那一刻他以为蝙蝠侠不爱他，所以不愿意替他杀死小丑复仇，甚至有一段时间，杰森认为蝙蝠侠爱小丑，如若不是爱，蝙蝠侠凭什么从未对小丑下过死手。

　　后来，杰森经过长时间与蝙蝠家族的相处才认清，蝙蝠侠爱着蝙蝠家族里的每一个人，他憎恨着小丑，这使得小丑在他心中有一席之地。

　　半晌后，小丑回过神，他神经质地笑着，声音却异常冰冷的问：“我的小怪胎，脏兮兮的杰基鸟，你总是学不乖，你就是学不乖是吗？”

　　“这是我和蝙蝠侠的游戏！”小丑尖叫着，突然他想到了什么，发出了两声笑。“噢，哦！杰森，我可爱的杰森。你想杀死我对吗？”

　　哈，如果杰森杀死了自己，那蝙蝠侠一定会发疯的，他的小鸟跌跌撞撞，好不容易扇动着受伤的翅膀飞向云端却再次跌入黑暗支离破碎。

　　过去会在杰森心中激起恐惧的话语再也不会在杰森心中留下任何痕迹，他低吼着开口：“我会让你的计划失败，会打断你的骨头，敲碎你的牙齿，捣碎你的内脏，让你在重症监护室里躺两个月..”

　　看到小丑越发闪亮的眼眸，杰森拉扯嘴角化作一个嘲讽的弧度，他用恶意的语气说：“可我独独不会杀死你。你想要这个，你想掌握我，而我偏偏不会让你如愿。”

　　小丑表情一僵，他的面目扭曲，他笑着，掀开了身后的帘布，掏出一把连着管道的喷火器。“那就试试这个，我可不像你需要讨欢心，我再杀你一次，蝙蝠侠也不会因为这个杀了我哈哈哈。”

　　完全没想到小丑会准备着喷火枪的杰森掏出双枪，他有些犹豫，不知道该用枪还是刀，如果用刀需要贴近小丑身边，很容易会被火焰烧到，如果使用枪械，很可能会击碎后面的氧气罐，导致大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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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小丑说了一大堆，结果不是老蝙蝠，是杰森。
小丑：草，有点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