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25章 ...
-
“我应该感谢你把门口的地板磨得更加光滑么？SUVARI小姐。”办公室里的SNAPE教授早就察觉了，只是为什么等了那么久还不见这个小家伙进来？
“对不起，教授。”
顺手把书放在井井有条的大操作台上，SUVARI很自觉的拿起旁边的剑齿鱼卵处理起来。她要把那些卵放在清水中一粒粒的清洗干净并将其融化在一种特殊的药剂中。而这些卵在融化的过程中一旦接触任何固体都将凝结成废品，SUSIE只好小心翼翼的慢慢投放着并不断的更换手法以让这些卵能够在药剂中停留更久，融解的更充分。在稳定并迅速的完成一部分工作后，SUSIE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去把接下来的工作内容搬过来，也没有翻开自己带过来的作业本，她走到正在熬制催化剂的坩埚旁，站在旁边看着全神贯注于坩锅上的教授，欲言又止。
从SUSIE进来后就没有再看过她，教授有条不紊的熬制着，一边用魔杖控制着火的大小，一边在一堆材料中翻检着。SUSIE把旁边已经装瓶冷却并贴上标签的药瓶按照SNAPE教授的规定放好，顺便把翻乱的药材整理好，再把药液的颜色、温度和沸腾度顺手记下来，SUSIE静静等着教授的实验告一段落。
这个时候的教授专注而认真，SUSIE的目光从他脸上掠过去后便无法挪开。近一年时间的强负荷工作让他的脸色逾见苍白，就算SUSIE已经尽量去分担自己能做的工作，尽量给他留下休息时间，依然无法让教授脸上的疲惫稍微缓和点。想较于前两年他脸上的冷漠和疏离的神色，这位SUSIE慢慢熟悉并敬佩的教授已经不去在自己的助理面前掩饰显而易见的劳累和倦乏。比起第一次见面在自家客厅看到的教授，SUSIE发现岁月的脚步在不知不觉中留下了痕迹。这个才25岁的年轻男人的眼角开始出现的细微的皱纹，而最明显的就是他的眉心，大概是经常皱眉的关系吧，那个深深的刻痕已经无法消去了。
而SNAPE教授作为一个成年人和对别人眼光及其敏感的老牌斯莱特林，当然不会忽视自己助理那笔直的眼光。不过专注于药剂的男巫很显然面对即将成功的作品不想破坏自己不错的心情。更何况今天学校里那件荒唐的意外早就通过无数的画像和幽灵传到了斯莱特林院长的耳中。蛇院的孩子们没有受到大的伤害，并且很快将恐慌按压到水面以下，这让他们的院长感到某些欣慰。想必格兰芬多的塔楼现在还在闹哄哄的吵着不停，而医疗室里的小狮子们也够那只老蜜蜂愧疚一阵了。梅林保佑，希望那个老蜜蜂的大脑里还留着愧疚这根弦。
“SUVARI小姐，站在这里发呆只能是浪费你的时间，如果你已经完成所有的工作了，就请去把四年级的作业整理一下。”
“哦……教授，能请教你一个问题么？”
挑挑眉，挥动魔杖把火熄灭。接下来就是等药水自然冷却了。
“那个，对付，摄魂怪，有什么诀窍么？”
“摄魂怪？”教授的声音略显低沉，“我不知道三年级的巫师课程里面已经涉及到这种生物了。”
“是今天的黑魔法防御课，希拉里教授好像也拿摄魂怪没办法呢。”
“希拉里，哼！那个纸上谈兵的家伙。”教授对所有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都很不屑，“很明显他的行为得到了某些人的纵容。不过我还是最好告诉这位校长，迟早霍格沃兹要被他请的那些乱七八糟的黑魔法防御课老师给玩塌掉。”
简短的叙述了一下在防御课上发生的一切，年轻的斯莱特林不愿过多描绘过程，她只对最后麦格教授发出的魔法很好奇，那个救命的魔法一定要学好。
“教授，那个魔法会出现银色的虎斑猫，就和麦格教授第一节变形课时的幻形一样，这是什么魔法？”
“你应该去问米勒娃。”
“但是麦格教授很忙啊，而且我也很少能在休息时间碰到她。”明显就是借口。
“我也很忙”
很忙你还在听我说？有这时间老早好解释了。SESIE不恭敬的腹诽着教授
“教授……那个摄魂怪看起来很恐怖的，即使远远的看着都能从心里升上一股寒意。你能教我怎么抵抗它么？我怕万一以后碰到的话，就一点反抗都没用了。”
“在霍格沃玆出现摄魂怪？你当这个学校的校长和教授都被山怪踩过脑子么？”不耐烦的腔调很直接的表明了SNAPE教授的耐心告罄。
“今天就有一个了……”声音里有一丝委屈，不在现场的人很难体会到那种从心底泛出来的绝望，那种被剥夺所有快乐和幸福的感觉让人生不如死。
“那个是被施了固形咒的博格特，不是真正的摄魂怪！”
作为强大的男巫，SNAPE教授还不把这么一个小东西放在眼里。
冒牌的已经这么恐怖了，要是真的还了得？SUSIE这下更不可能放弃了。霍格沃兹什么都说得过去，就这黑魔法防御课的教授实在让人不敢恭维。今年这个弄来个假的摄魂怪，明年说不定就会有个真的呢。很有危机意识的小斯莱特林坚定了自己要学那个银色魔法的决心。不过对自己院长的劝说还要再接再厉。而且还要避免把自己真正的想法给说出来。斯莱特林的情报网标注的很清楚，面前的这位男巫对担任黑魔法防御课教授有着特别的热情，偏偏年年都是别人占了这个位置。这是SNAPE教授的爆点之一，千万不能踩的地雷啊。
“那……万一是在外面碰到呢？教授，报纸上不是说上次冲突中傲罗的牺牲就是因为摄魂怪的突然出现么？”
“SUVARI小姐，你现在是在魔药办公室，不是黑魔法防御课的办公室，如果你再提这些无聊的请求，我不介意扣自己学院的分。”
看来真是动怒了。连长久不用的扣分威胁都拿出来了。
“好吧，教授。”闷闷得去整理那些四年级的作业，还一边小声嘀咕着“希望摄魂怪真的都被拉去当狱警了，要是再漏了一个还偏偏跑到霍格莫德去就真的完蛋了……”
试图不去理睬SUSIE的自言自语，SNAPE教授在她身后还是狠狠瞪了一眼。这小姑娘说的那么大声，怕自己听不见么？
倒是SUSIE的重点被轻易转移。今天梅林果然不够照顾她，在失败之后又被手上那张肮脏的东西给恶心到，小女巫连耳朵都快耷拉下来了。
梅林在上，为什么四年级的学生还会在作业上留下恶心的奶油痕迹？
在当晚的工作结束后，SUSIE告别后正要离开，却给她的院长留了下来。在操作台旁忙碌的SNAPE教授一边检查她的工作质量一边丢给SUSIE一份薄薄的小册子，本来以为是实验报告之类的东西，不过封面上那个《护法咒详解》显然说明了这位教授并没有完全把SUSIE的请求丢到脑后。
但是SUSIE在寝室里练习了很久，依然没有出现书上说的银色的如丝絮般的东西。大概是练习不够的原因，后来在鼓起勇气问过SNAPE教授后，才从他冷冷的言辞中知道，这个咒语要释放成功，要在脑子里想着快乐的事情。
一个礼拜了，SUSIE只能做到被银色的雾气包围的程度。她已经习惯了挫折，也习惯了SNAPE教授对她的新嘲讽：“SUVARI小姐，幸好你在你的魔药方面没有如此笨拙，否则我都不知道该用什么理由说服自己不去扣斯莱特林的分数。”
这个幸灾乐祸的家伙！她就不相信SNAPE是一次就成功的。
SUSIE一遍遍的练习着，没有课的时候，魔药教室总是被一阵阵的银色光芒照亮，但是总不会超过三分钟，那些银色絮状物在SUSIE几经努力后也顶多做到在SUSIE的周围盘旋，却固执着不肯凝成一个物体形态。
由于药剂已经基本完成，SNAPE教授需要把第一次的成品送去了圣芒戈魔法医院做活体试验，在那里有着真正的狼人，他们为了早日摆脱痛苦，自愿成为试药者。SNAPE教授需要在那里停留一个星期。
霍格沃玆的学生们度过了一个快乐的没有魔药课的一周，他们只要在魔药课上自习就可以了。不要去面对阴沉沉的蛇院院长更不要去遭受他犀利无情的言语攻击。每次过来布置论文题目和收作业的斯莱特林小姑娘虽然一样沉默寡言却会对年长的学生客气的微笑，而低年级的孩子们在有问题请教她时更能获得详细的解说。不得不说，和大蝙蝠刻薄的语言相比，SUSIE清晰缓慢又不失条理的解答拯救了好几个赫奇帕奇的一年级学生，他们在接下来的一周能在SNAPE教授手下幸存并非偶然。
只不过，SUSIE自己的问题还没有解决掉。
一个星期后，SUSEI魔杖里发出的护法咒已经从飘荡着的絮状物变成了一大团浓得快滴出水的胶制体，不过SUSIE显然不愿意接受自己的守护神是一颗大果冻，她依然抓紧练习着。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看来SUVARI你的的守护神总算成功了？”
对着那团大大的胶制体，SNAPE教授没想到自己的这个助理居然笨成这样。难道他一直看走眼了？
“教授，您回来了，实验顺利么？”应该满顺利的吧，都提前一天了。
“唔”，略点了一个头，SNAPE教授把行李用漂浮咒运回卧室，并坐到办公桌前：“有什么特殊情况发生么？”
“没有，教授。一至五年级的作业我都有整理好了，放在您的桌子上，仓库里所缺的材料我按照您的吩咐全部补齐了，另外凯利魔药店寄过来一份清单，他们说那上面的药物库存已经不多了。还有马尔福先生有通过猫头鹰转交来一份英国政府的通知。由于是公开信，所以我看了一下，不是很紧急。并回信给这两位先生告诉他们您外出了，等你回来后我会转告。”
点点头，倒上一杯咖啡，SNAPE教授很满意，他放松的心情使他的脸上的线条不再那么僵硬。这使得SUSIE有胆子提出一项要求。
“教授，你可不可以教我护神咒？我已经想尽办法了，但是总感觉哪里不对……”
好整以暇的靠在他的大椅子上，SNAPE教授在听到这个请求后只是轻轻的挑了下眉。他并不意外SUSIE会向自己求助，只是他并不想让这个小女巫那么顺利的达到目的，这可不是魔药学教授的风格。
“SUVARI小姐，你难道以为全霍格沃玆只有我一个人可以使用这个咒语么？不要告诉我这一个星期你都没有见过你们的变形课教授，逃课可是恶习。”
“麦格教授……太严肃了，我怕麻烦她。”更怕失败后她严厉又无奈的眼神，变形课上看多了，总有点心理阴影。
“……”魔药学教授一时间陷入无语，霍格沃玆最恐怖的教授什么时候换人了？
“我只演示一次，你最好看清楚。”看来今天教授的心情很不错，“注意我的念咒方式，清空你的脑袋，专心回想一个让你快乐的记忆……Expecto Patronum！”
一只银色的母鹿从教授的魔杖里突兀的飞出，优雅的绕着办公室飞行一圈后，消失在SUSIE崇拜的目光中。
“好漂亮……”
皱了下眉，SNAPE教授没想到这个弄错重点助理居然会发出这样的感叹，“SUVARI小姐，与其关注无谓的细节，不如去想想自己到底是哪些地方没有做正确。”
定下心，想着最开心的事情，努力把注意力集中上去，再模仿教授的发音：Expecto Patronum！
那团果冻终于有了变化，在渐渐分离，又重组后，勉强能看出头和身体的区别了。
再一次，沉入刚才的情绪中，Expecto Patronum！
这一次连四肢都已经出现了，只是面目不是很清楚，但能看出来是一个大型生物。
再开心一些，在专注一些，再准确一些，Expecto Patronum！
一匹小马驹突然出现在SUSIE面前，昂扬的头颈，矫健的四肢，还有跑动时流畅的肌肉。爱玛！SUSIE没想到自己的守护神居然是自己儿时的小玩伴，那段在西南草原度过的美好时光果然是自己心中最快乐的记忆啊。
SNAPE教授明显不像SUSIE一样兴奋。他冷哼一声，丢下了SUSIE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堆积了一个星期的作业显然更需要他的关注。
接下来的时间，SUSIE不停的放出爱玛，不停的看着爱玛在自己身边绕圈，不停的盯着爱玛傻乐。直到不需要回忆快乐的事情也能顺利用魔杖放出爱玛后，SUSIE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已经浪费了整整一个下午。
“抱歉，教授，请问你今天有什么吩咐么？”不安的揉着自己的长袍袖口，SUSIE走进办公室。SNAPE教授已经快把作业都批改好了。
“哼，SUVARI小姐，只要你不再把我的魔药教室当作跑马场就是完成工作了。”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第25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