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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云斐被救 ...

  •   似乎是感受到冰冰凉凉的东西滴在脸上,琉璃公子猛的睁开眼睛,警惕的望着四周,见自己身处在一孔阴暗潮湿的山洞之中,旁边静坐的身影应该是常云斐了。外面天色已然暗下来了,洞中又没有可照明之物,琉璃公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朝那身影喊了一声:“喂?”没有反应,琉璃公子坐起身来,觉得浑身爽快,先前的不适确实缓解了不少,心下高兴,便面目亲和的挪到常云斐跟前,却不料看到了一脸痴呆的常云斐。
      “你怎么了?”琉璃公子凑近点。
      还是没有反应。
      “常云斐!”琉璃公子的这一声却是把常云斐喊醒了。
      常云斐目光仍然呆滞,却转过头来看着琉璃公子:“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她的表情平静的有些吓人:“你为什么要抓我?”
      琉璃公子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起来,他有些凶狠的一把抓起常云斐的一只手臂:“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吧?本公子要做的事什么时候要和别人解释了?”
      琉璃公子抓得常云斐的手腕有些疼,常云斐一边努力想要挣脱,一边继续追问:“那么关于我,你知道些什么?”她的语气中明显带着些恳求。
      常云斐的话,让琉璃公子也颇为不解,他懒得继续和她纠缠,顺着常云斐的力道松开了她的手腕,却不料常云斐用力太大,这一松手,常云斐的手便结结实实的打在了琉璃公子脸上。琉璃公子火气顿时被点燃,他轻微一起身,一手撑着地面,把常云斐逼在自己身下,一手高高举起想要还回去,常云斐身子后倾,吓得举起两扇宽大的袖袍挡着脸,只露出一对大眼睛委屈巴巴的看着琉璃公子,琉璃公子只觉得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气味扑入鼻中,暴躁的火气瞬间降下去一半,他不自主的往常云斐身上凑近一些,再近一些,常云斐退无可退,背已抵上山洞之中有些咯人的石壁,她知躲不过,只是闭着眼睛等那一把掌下来,却忽然觉得有些异样,本能的歪了下脑袋,琉璃公子的唇便落在了常云斐脸上,常云斐吃了一大惊,她一把推开跟前的人,脸瞬间烧的红彤彤的。琉璃公子显得也很错愕,似乎还有些发窘,他握了握拳头,开口:“你知道我不是好人,为何不趁我昏迷逃走,还要救我?”
      “我做不到……”常云斐往角落里缩了缩。
      之前说要杀她,都没见她这么害怕,琉璃公子邪恶的笑笑。看看洞外的天色已逐渐暗下来了,折腾了一天,他还未正儿八经的进食,现在已饥辘肠肠了。他在山洞里来回看看,想能发现些什么。
      “你有没有见过,一个人可以驱动一群蝴蝶做事?”常云斐小心翼翼的问。
      琉璃公子冷笑一声,“怕只是一些障眼法吧,骗人的!”突然,他发现山洞里有一处地方似乎埋着什么东西,他扒开上面掩盖着的枯叶,拿着附近的一根树枝开始刨,没过多久竟然发现里面藏着一只鸡还有一壶酒。琉璃公子高兴的笑起来:“有的吃了。”
      “这里还有别人吗?”常云斐忍不住问道。
      “管他是人是鬼埋的,被本公子找到就是小爷我的了。”
      琉璃公子正打算叫常云斐过来帮忙烤鸡,可转头看到她苍白着一张脸,神情也很是虚弱,再看到她一只手放在一条腿上,才想起来她摔伤了腿,他走过去蹲下来,撩起常云斐的衣摆,把常云斐吓了一大跳,看到他注视着自己的断腿,常云斐才放下心来。骨头错位,只靠一条木棍定位根本不管用,这一天下来,常云斐的腿已经肿了一圈,再这样下去怕是要废了。
      琉璃公子解开绑木棍的绷带,握住常云斐纤细的小腿,他看她一眼:“可能会有点疼。”
      现在已经够疼了,还能疼到哪里去。常云斐点点头。
      只是一使力,便听到骨骼复位的声音,常云斐终于忍不住,抬起手臂想要往嘴里送,说时迟那时快,琉璃公子一伸手臂放到常云斐嘴边,常云斐就实实在在的咬在了琉璃公子小臂上。常云斐痛极了,咬的力度自然轻不了,琉璃公子却只是皱皱眉,没有哼一声。阵痛过后,常云斐才回过神来,额上的汗珠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她抱歉的看着琉璃公子重新为自己拿木棍固定腿,拉过他的胳膊想查看被自己咬伤的部位,琉璃公子却很是不耐烦的甩开她。
      “本公子不会照顾伤者,你要是断了腿又断胳膊,伤势加重死在这山里,本公子就白忙活一场了。”他冷冷的对常云斐说。
      常云斐虚弱的说:“还是谢谢你!”转而又一笑,带伤的她犹如被雨打过的梨花般让人我见犹怜:“看吧,救下你总是没错的,要不我一个人也活不下去了。”
      她本是说的事实,可听着却像是伉俪情深的恋人,让琉璃公子听了心里很是别扭。
      琉璃公子不再理她,捡来些枯枝生了火开始烤鸡吃。
      常云斐是不食肉的,可眼下并没有别的可充饥,琉璃公子撕下一只鸡腿递到她跟前,她摇摇头,表示不吃。
      “你想饿死在这里吗?本公子为你花了这么大力气,现在你的命就是我的!”琉璃公子恶狠狠的威胁她。
      常云斐依然不吃。
      “你……”琉璃公子气急了,他咬了一大口鸡肉,也没嚼,一把拉过常云斐,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嘴巴直接贴上常云斐的,顺着把嘴里的肉送到了常云斐口中,两人的嘴唇堪堪没有碰到一起,常云斐气得抬起手就要打在琉璃公子脸上,却被琉璃公子一把抓住狠狠甩在一边。
      “你是自己乖乖吃,还是要本公子喂你?”琉璃公子威胁道。
      常云斐本来想把肉吐出来,可听到这儿只能又乖乖咽回去。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第一次被人逼迫的吃了鸡肉,她有些郁闷,拿过地上的酒壶,喝了一大口。嗯,酒是好酒!
      琉璃公子愣了,不曾想不吃肉的姑娘竟然爱喝酒。他忍不住笑了,一边吃着鸡肉一边看着对面的女子不胜酒力满脸通红歪倒在山洞的石壁上。琉璃公子拿过女子手中的酒壶,对着瓶口闻了闻,好香!仰头喝了一大口,果然是好酒。
      跳动的火苗,飘香的美酒,熟睡的姑娘,果然是醉人。琉璃公子也靠在那石壁上,眯着眼睛,正对面是熟睡的常云斐,手里的酒壶在琉璃公子完全闭上眼睛后缓缓滑落……
      日出东方,山洞中的两人还未醒来,洞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琉璃公子就是在睡梦中也特别警惕,他已然听到了动静,睁开眼睛,悄悄起身,几乎不发出一点声音慢慢躲到山洞口。不多时,进来一人,琉璃公子迅速出手,那人也是个练家子轻松的躲过了琉璃公子的攻击。听到打斗后的常云斐也醒过来,一睁眼就看到了琉璃公子和一个中等身材长相敦厚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子在打架。
      两人打的热火朝天,从东打到西,从南打到北,常云斐在并不宽敞的山洞里躲来躲去,一会磕在这儿一会磕在那儿,浑身没有一处不疼的地方。
      两人正打架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昨天晚上喝完酒的酒瓶。那小伙子看到酒瓶子,扯着嗓子伤心的大喊:“啊,你们把我的酒喝光了……”掌下的力道越来越强。再一转,又踩到了地上的鸡骨头,“唉呀呀,我的鸡也被你们吃掉了……”腿上功夫更是生猛异常。
      原来如此。常云斐总算明白了,她朝那小伙子说道:“小哥哥,是我们不好,把你的东西吃了喝了……”打架的两人一记转身来到常云斐左侧,常云斐躲到右边去,“可是我们实在是饿坏了……”常云斐险险躲过猛的打到右边来的两人,“这样吧,我们赔给你,好不好?”
      “赔?你们拿什么赔?”那小伙子边打架边哭,“我好不容易才弄来的鸡和酒。哇……”
      两人过了数百招,琉璃公子竟然只是险险占据上风,这个小伙子不简单呐。
      “师父呀,怎么办呀?啊……呜……”那小伙子越哭越伤心。
      常云斐灵机一动,这小伙子痴痴呆呆的,看来不像是坏人,她从随身的药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瓶子:“我赔这个给你好不好?”
      那小伙子好奇,闪到常云斐身边,不再和琉璃公子纠缠,琉璃公子本想趁机杀了他,可被常云斐制止了。
      “这是什么?嘿嘿。”那小伙子拿过瓶子问常云斐,一笑胖胖的脸更圆了,眼睛几乎变成一条缝。
      “这个可是好东西,里面的药丸吃一粒就可解忧去躁,延年益寿呢。”常云斐一本正经的说。
      “额呵呵,好,真好。我要拿给师傅吃。”憨厚小子把瓶子揣在怀里就要往外走。
      “唉,等等。”常云斐和琉璃公子同时喊道。两人互看一眼,常云斐继续说道:“小哥哥,你知道去崖底的路吗?”
      “嘿嘿,路,好多路。”
      “哈,你知道?可以带我们下去吗?”常云斐高兴的追问。
      “嘻嘻,果子树。蜜蜂窝。鸟蛋。好多好玩的。嘿嘿。”那小伙子自顾自的说着。
      常云斐瞬间觉得有些无力,原来他真是个傻的。
      琉璃公子眼珠子一转,对那小子说道:“你弄丢了你师傅的酒肉,还不快把这灵丹给他送去,莫不是想让你师傅教训你?”
      小伙子看了琉璃公子一眼,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坏人。”然后转身就走了,边走还边嘟囔着:“孝敬师傅,嘿嘿。”
      琉璃公子拉着常云斐跟在那小伙子身后,小伙子内心纯良,倒也一直没发现两人,弯弯绕绕的走了半日,眼前的路果然越来越开阔。常云斐不会武功,腿又受伤了,为了跟上那两人,自是十分吃力,她正打算停下来擦擦脸颊两侧的汗,却发现琉璃公子正运足了气力朝前面那小伙子一掌劈下去,常云斐大吃一惊,那小伙子毫无防备顿时口吐鲜血,朝前面踉跄了好几步几乎要倒在地上。
      “你在干什么?”常云斐有些愤怒的盯着琉璃公子。
      “杀了他,以绝后患!”琉璃公子冷冷说完就又朝那小伙子攻去。
      那小伙子背后受袭,明显不再是琉璃公子的对手,数十招下去,那小伙子已浑身是伤,吐了好几次血。
      常云斐在旁边看着干着急,也插不上手,眼睛一直来回盯着打斗的两人,她眼看那小伙子越来越虚弱,心里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正在这时,在崖底一直搜索的朝梓轩听到动静,急急赶过来,远远就望到了满身狼狈的常云斐,事实上,他满眼通红,不见得比常云斐好到哪里去。他一个箭步窜到常云斐跟前,常云斐见了他又高兴又委屈,眼里顿时溢满了泪水,什么也顾不得就扑到了朝梓轩怀里,那边的琉璃公子在看到抱在一起的朝梓轩和常云斐后,掌风越来越凌厉。
      直到常云斐扑到朝梓轩怀里,朝梓轩的心才放下去,他深深闭了闭一夜未眠的双眼,才发现有点干涩。
      少顷,常云斐从朝梓轩怀里抬起头来:“快去救救那个小哥哥。”她指指那个几乎要被打死的小伙子。
      朝梓轩微微皱皱眉头,才一天的功夫,哪里认的小哥哥。不过,这个琉璃公子,他倒是要好好教训教训。几次三番的太岁头上动土,真是可恶的很。朝梓轩轻轻一点地,身形如风般飘到打斗的两人身边,对着琉璃公子就是出招,招招致命。那受重伤的小伙子终于可以喘口气了,可却执拗的不离开,仿佛是拼完全身的力气也要与琉璃公子打到底。
      “谁欺负我徒儿!”人未至,声音却如洪钟已传来,朝梓轩和琉璃公子皆十分震惊,那痴呆的小伙子却是十分高兴,也不再与琉璃公子纠缠,循着声音喊:“师傅,师傅……”
      下一刻,一个满头花白,连胡须眉毛都雪白的老头身形十分矫健的落在小伙子旁边,老头两个脸蛋红彤彤的倒显得十分可爱,语气很嚣张,人却看着十分有趣。
      “徒儿,谁欺负你?”老头看着打斗的朝梓轩和琉璃公子问站在一旁的徒弟。
      “这个!”小伙子指着打成一片的两人。
      老头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一会是这个下一会又是那个。他砸吧砸吧嘴,看看徒儿又看看那两人,有些无奈:“傻徒儿,你说是穿黑衣服的还是……额……”好像衣服也无法区别的十分明确,因为两人都是一身黑,“额,还是紫衣服的?”嘿,原来琉璃公子袍子里面是紫色的,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终于找到点不同,老头似乎很开心。
      “黑衣服的。”那傻小伙子却是没那么清醒,只知道伤他的琉璃公子穿着黑色的衣服。
      老头一听上去就冲着朝梓轩出击,速度之快,招式之花,竟然让琉璃公子无法插手,朝梓轩也只得拿出九分的精力对付老头的出击。
      一旁的常云斐却是看呆了,她着急的朝那老头喊:“前辈,住手!莫伤了好人!”
      那傻小伙子也是一脸懵,他冲着那老头也喊:“师傅,错了,错了……”
      “嗯?错了?”老头仿佛不相信似的,再看一眼那紫衣人,却见琉璃公子早已趁乱逃走了。
      看来是真错了,老头停下来。拍拍傻小伙子的脑袋:“徒儿,莫伤心,下次叫为师碰上了,定要那厮好看。”
      常云斐看着糊里糊涂的师徒两,有些无奈,朝梓轩勉强接了老头的数十招已觉十分吃力,他强自忍着,不露痕迹。
      “嘿,你这家伙倒是有两下子,能接得了老夫的这么多招。”老头谈笑自然,不见有一丝费力。
      朝梓轩一向高傲,只朝那老头抱抱拳,并未说话。
      正在这时,影风从不远处过来了,她在常云斐跟前一跪,“小姐,总算见到小姐平安。”
      常云斐扶她起身,影风看清了身边的朝梓轩,有些吃惊,见还有外人在,只是一施礼:“公子。”
      朝梓轩冷眼看就影风一眼,只是嗯了一声。
      “爹爹该急坏了吧。”常云斐询问。
      “小姐放心,奴婢这就向老爷传信。”
      “诶,你是谁?怎么会到这崖底来?”老头跳到常云斐跟前,“姑娘,你最讨喜,你说。嘿嘿。”
      “爷爷,我……”
      “爷爷,啊哈哈,哈哈……”常云斐刚一开口,那老头就笑的捶胸顿足的,“啊,哈哈,我这辈子还没听到谁叫无散子爷爷,有趣有趣……”
      无散子!朝梓轩和影风俱是一惊,江湖传闻无散子当年年轻气盛,仗着自己天资聪颖在武学上造诣颇深,放话江湖要成为天下第一,不过,他确实是有狂妄的资本,各大高手或是挑战或是被挑战者都败在了他无散子手下,俗话说高处不胜寒,无散子在打遍天下无敌手后忽然觉得人生无趣,无意中得了一本药书,要说这药书本是记载着一些寻常草药的功效,可到了这无散子手里,竟然能练出那致命的毒药。之前无散子在江湖上名声大噪,不少后起之秀想要与其切磋,无散子当时玩心甚重,恰好想试试自己练的毒药,便在一次比试中使毒伤了徐家三兄弟,徐家三兄弟上有老下有小,在中毒之后,皮肤一日日溃烂不见好,身体其它地方倒没见有何异常,家人为之请便天下名医都无法治愈,三兄弟从此不敢照镜子,互相不敢面对,久而久之虽只是皮肤溃烂便已使三人精神崩溃,神志不清。徐大的媳妇在一次为徐大清理溃烂的伤口的时候被突然发狂的徐大失手打死,徐老太爷在看到三个儿子变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也终是身患疾病,撒手离世。徐二的媳妇儿带着刚刚三岁的女儿千辛万苦找到无散子恳请他拿出解药,可无散子当时只沉迷于制毒,根本没有研制过对应的解药。在当时江湖上也算是赫赫有名的侠剑徐家庄遭此劫难,一代名门瞬间落幕。这一事件引起了轩然大波,徐氏母女不分昼夜跪在无散子门外,希望求得解药,无散子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了怎样的大错,没日没夜关在屋里研制解药。终于,他成功了,再出门去,屋外白雪皑皑,哪里还有那母女的踪影,只留下森森白雪上的红色血迹,以及雪中深深的豺狼足迹。一代青年才俊,竟然不走正道,江湖众人筹谋许久欲联手斩杀那无散子。可不料,从此无散子竟然人间蒸发了,无人再见过此人,算下来,如今,无散子已是位百岁老人了。可眼前的老头看着却只有五六十岁的样子。
      按着这岁数,说无散子是常云斐的姥姥都不为过。可常云斐却并不知道江湖中的事,只是开口继续说:“我们本是去禺山亲戚家中,不料半路遇上匪徒,跌落山崖,多亏了这位小哥哥指路。”说着看看那痴傻的小伙子。
      “禺山?禺山的段山是你什么人?”老头收起笑来。
      “是我外公。”常云斐答道。
      段山这小子许多年过去了,也不知道过的怎么样,无散子心中暗想。刚刚与这黑衣少年过招的时候他就发现了他手上戴着的念珠,那串珠子他很是熟悉,这少年的身份也就不言而喻了。无散子捋着花白的胡子,若有所思。突然,常云斐觉得体内似有千虫万蚁在噬咬,头疼欲裂,软绵绵的倒下去了,朝梓轩在接住常云斐的一瞬也感受到了身体的不适。
      众人纷纷担忧的围在常云斐身侧,无散子拉起常云斐的一只手给她把脉,另一只手仍摸着稀疏的几把胡子,他的眉头一会紧皱一会舒展的。过了许久,他放开常云斐的手臂,又搭上朝梓轩的,正欲说话,看到朝梓轩用内力朝他传话:“前辈,我和她体内的蛊虫还请保密。”
      “前辈,我家小姐怎么样了?”影风着急的问道。
      “师傅,她怎么了?”傻小子也开口问。
      “死不了。”说着从怀里掏出一粒药丸喂到常云斐嘴里。
      清风徐来,柳暗花明,常云斐只觉得浑身舒爽,这几日来所有的疲倦都烟消云散,身子轻爽充满力量,她悠悠转醒,大家才松了一口气。
      “她没事了。”无散子从怀里又掏出一粒药丸,塞给朝梓轩:“有事的是你呀!”说完,提着那傻小子就身影全无了。
      最是无情却有情,不问天地只问心。空旷的山谷里无散子留下的话久久才散去。
      朝梓轩沉着脸,看着手中的药丸,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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