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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以后不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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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男人承认,江沫顿时失去理智,失控冲向前拽着男人的衣领怒吼道:“陈煜行,你TM不是人,你究竟想要做什么!啊?”
陈煜行见她失控的拉着自己的衣领,比见她在另一个男人怀里温顺的时候畅快了许多。
陈煜行示意周围人退下,宽大的客厅只剩下他和江沫两人,他昨天让徐文把一些裸照发布在她公司的电脑里,不过不是她的,他还不想与其他人分享,只不过是为了威胁她罢了。
见男人不回答,江沫又似自言自语般自嘲道:“我怎么会忘了,你说过的,你在深渊,怎么会看得我在人间,你要拉我进去,要将我踩入泥坑,那现在你满意了吗?”
陈煜行还在享受着她失控的样子,见陈煜行不说话,江沫顿时怒火中烧,“不,你怎么会满意呢?除了你还没有人知道那个人是我,那你又何不如一刀给我痛快,让全部的人知道是我。那样你的目的不就达到了吗?”
“江沫,我说过的,我们之间的时间还长着,你!要等我厌烦,我还要送你一个惊喜呢。”男人用低沉浑厚的嗓音在女人耳边说道,将手机打开放到女人眼前。
江沫心惊胆战的看着手机里的视频,一个男人走进间病房,而那间病房江沫熟悉得不能在熟悉。病房床上母亲正在熟睡之中,男人手里的冒着冷光的刀搭在母亲脖子上。
“你说这一刀下去你母亲还有命吗?”男人用满不在乎的口吻问道。
“你对我妈做了什么?”女人猩红着眼,抬手毫不犹豫“啪”的一声扇在男人脸上,原来昨天晚上他竟然对自己的母亲下手。
她居然敢打自己,男人眼里由最初的呆滞渐渐染上愠色,反手掐住女人的脖子。
一字一句冷冷道:“江沫!你有什么资格这么嚣张!”
江沫被男人死死掐住,窒息感越来越强,脸也因缺氧而变得通红,奋力去扳开男人的手,可男人的手死死锁紧,纹丝不动,眼角渐渐有眼泪顺着脸划下。
突然,女人被用力一甩在茶几上,江沫腰猛的撞在桌角上,吃痛的叫了一声,下意识的捂住腰,急促的喘息着。艰难的想要爬起来,可腰、膝盖、手肘疼痛难忍。
有那么一刻,江沫以为自己会死在男人手上。
“艹”陈煜行看着眼前女人痛苦的样子,弯身抱起江沫就往卧室去,江沫想要反抗的,可身上却痛得丝毫不能动弹,只能任由男人抱着。
陈煜行将女人抱到卧室,蛮横的放下,女人嘴里传来“呲~”的一声!陈煜行明显的看到江沫皱眉,咬唇,额头上冒出一层密密的汗,心里烦躁,正准备伸手掀开江沫的裙子,却被江沫一把抓住。
“你想做什么!”江沫恶声恶气道。
陈煜行懒得理睬,强硬的掀开裙子。却看到江沫原本白皙的膝盖上一片紫红,皮被擦破了一层,往外渗血。
陈煜行叫了佣人拿药葙上来。
江沫眼看裙子被掀到大腿上,顿时面红耳赤。
陈煜行看见江沫的反应,又看了看抓住自己的那只手上的戒指,嘲弄道:“这么害羞,都要结婚的人,不会什么也没做过吧!”
闻言,江沫将自己的手收回来。
“怎么会不做呢!天天都要做。”江沫说话去刺激陈煜行。
“呵!”陈煜行轻笑一声,一想到她和那个男人在一起的样子,心里却不是滋味,“看来经验很丰富啊!”
陈煜行帮江沫上好药,便安静的坐在床沿边抽烟。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这个女人这个样子,他的心情很郁闷。
他恨这个女人,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折辱她,可每次看她悲痛自己又会莫名火大。
良久后,他问:“很痛吗?”
看见江沫痛苦不堪的样子,陈煜行心里的怒火顿时消了一半。
江沫还是痛,腰、手、脚都痛,却死死压着一声不吭!她这样是他造成的,他问她痛不痛,真像一个笑话。
“你是说身体,还是心理!”江沫冷冷道。
听到江沫的讥讽,男人凛冽桀骜的眼望向女人,反讥道:“痛就是对的,只有痛才能让自己长记性!”
男人起身,修长挺拔的身影走到落地窗前,侧身而站,低头着看向外面,细碎的刘海遮住额头。
“江沫,我希望你不要反抗我,这六年里我对你一清二楚,而你对我一无所知。所以为了你的家人想想,到底要不要惹怒我,就像昨天惹怒我的后果你是否承担的住。”男人语气淡淡道,而话里却尽是威胁。
提到昨天,想起今天公司的事,又想到他对母亲,江沫恨得牙痒痒的,恨不得冲上去杀了他。
可是,他用自己的家人胁迫自己,就等同捏住了自己的软肋。江沫沉思,难道自己真的要任由他摆布了吗?今天的事让江沫相信惹怒他,他真的会对自己家人下手。
江沫垂下头颤声道,语气极恨又极其隐忍道:“以后我不会了,只要你不动我的家人!”
只有她自己知道,说出这番话需要多大的勇气。
男人双手环抱,剑眉轻挑,嘴角勾笑道:“最好如你所说的这样,否则后果你懂的。”
看了看床上此时噤若寒蝉的女人,陈煜行便转身离去。
清晨,佣人敲响房门进来,面无表情的道:“陈总请你下楼用早餐!”
江沫强忍着身体的疼痛起来,她昨晚没吃一点东西,确实很饿。从洗漱间随便收拾收拾就跟随佣人下楼,因为江沫膝盖上有伤,行动略显迟缓。
而陈煜行看见江沫下楼,也不急,气定神闲的喝着牛奶。
江沫上桌,看见陈煜行并不打算理会自己,便一个人吃起来。
吃完后拿起手机发短信让刘忻给自己请假,今天这个样子无论如何也是上不了班的。
江沫坐了一会,男人依旧不语。
“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先走了!”她问。
“嗯。”男人抬眸看了一下女人,低声应着。
江沫刚走到陈宅院子,就见沈望急匆匆走来,路过江沫的时候瞥了江沫一眼,并未作停留。
沈望将手里的资料递给陈煜行,“你和江沫怎么是回事,还有她腿怎么了!”
“没什么,她在赎罪而已!”
“赎罪?”听见陈煜行这样说,沈望却有些不理解他的做法,“陈煜行你真的还想不透当年的事,说实话那件事跟江沫没多大关系。你只是心里有一口气找不到地方撒,所以,你就将所有的怒火全都烧向江沫,你懂吗?”
“我懂吗?你知道什么!不是她和她妈,我父母就不会死!”
“我知道,我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她已经背负着你给的罪名那么多年了。但,我是怕你后悔啊!”沈望说完,见陈煜行还是固执己见,便一刻也不想呆下去,就转身离开陈宅。
陈煜行将手里的资料重重砸在桌上,为什么,那女人说当年的事与她无关,沈望也说与她无关。
江沫走到陈宅外,这里是别墅区,根本打不到车。就继续走着,突然一辆车从后面驶来,停在江沫身旁,车窗降下。
沈望看着一瘸一拐的女人,叫着她的名字,“江沫。”
看清来人后,江沫有点尴尬,那天他也在场,今天又看到自己这个样子,愣了一下才说道:“沈望。”
“上来吧!我送你。”
“不用了!”江沫婉拒道。
“这里很难打到车的,快上来吧!我送送你。”
江沫闻言也不好再拒绝,便打开车门上了车。
“她不坐?”陈煜行看着管家,自己吩咐他去送那女人,可现在他却回来了。难道那个女人拒绝了?这像她的作风,可按道理现在她怎么敢。
“不是,我开车去追江小姐的时候,江小姐已经上了沈总的车。”管家恭敬道。
沈望,原来刚刚不做片刻停留是为了送那个女人。戾气在男人冷峻深邃的眼里晕染开来。
江沫与沈望一路无话,车内气氛夹杂着一丝尴尬。
“江沫,好久不见!你,还好吗?”沈望开口打破空气中的死寂,原本想问问江沫与陈煜行的事,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挺好的!”江沫原本想说你觉得呢?可想想还是算了,毕竟自己和陈煜行的事不该迁怒于沈望。他虽从小和陈煜行走得近,但他与这件事无关。
沈望张了张口,却不说话,又抿了抿嘴。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关于我和他之间我无可奉告!”
“江沫,其实煜行他……”
“我到了!”江沫打断沈望的话,她实在不想听给陈煜行辩解的话。
车停了下来,江沫起身下车,不苟言笑道:“今天谢谢你,就不请你上去了。”
沈望点头示意理解,便驱车扬长而去。
看见沈望离去,江沫立即打了个出租车往康佑疗养院赶。
来到疗养院后,看见母亲正在午休,江沫走了过去为母亲理了理被子。
看见母亲没有事,江沫一路提着的心才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