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蝙蝠侠得了恋恐症（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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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长办公室。
没有开灯，风青羊在黑暗中俯视着窗外的哥谭夜景，即使世界人口少了很多，人们依旧改不了醉生梦死，纸醉金迷。
此时，风青羊在思考，为什么蝙蝠侠的恋爱值三次飙升，又三次清零。
第一次飙升，是蝙蝠侠中了毒藤情.毒时，说“那时果然是你”的时候。
第二次飙升，是克拉克告白的时候，第三次飙升是超人告白的时候。
每次飙升，蝙蝠侠的恋爱值都能达到90以上，也就是深爱的程度，但却说清零就清零，瞬间爱情就能转化为友情！
是蝙蝠侠的意志力和压抑情感的本能？还是主神病毒在作祟？
或者说，是主神病毒加强了蝙蝠侠对恋爱的抗拒和对感情的压抑转化？
他们倒是般配！
果然任务不会这么简单，尤其是目标人物还是超难搞的蝙蝠侠时。
只是，蝙蝠侠为什么这么抗拒爱情呢？
这是关键，必须从根源出发，才能真正解决这个问题！
而为了找到这个根源，有时候也需要用点重药。
在黑暗无人的办公室里，风青羊突然阴恻恻地笑了起来。
“啪！”灯被打开了。
查理面无表情地看着笑声戛然而止的风青羊。
“你要的超蝙囚禁系列2。”
专业助理查理大触努力压制怒气，平静地将画本放在桌上。
“好，再画个3、4、5出来。”风青羊随口交代。
“咔！”查理捏断了手中的笔，如果哪天他失了专业素养，不小心干掉了市长，一定不是他的错！
***
韦恩庄园。
“老爷，您为什么要拒绝肯特先生和超人先生呢？您明明很喜欢他们。”阿福关心又疑惑地问。
布鲁斯一愣，虽然阿福平时很担忧他的感情生活，但这还是第一次阿福这么直白地追问，果然自己让他担心了吧？
“您为什么要拒绝所有想离你更近一步的人呢？”
“我是蝙蝠侠。”布鲁斯道：“地狱我一个人走就够了。”
风青羊.阿福：……
现在控制阿福言行的是风青羊，他使用了主神的附身能力。
附身期间，只要不过于OOC，不管是被附身者还是他周围的人，都不会察觉异常。
事后最多以为他之前有些心血来潮或不吐不快罢了。
不过这个能力却有限制，比如一个世界只能用三次，比如附身时长只有一个小时，比如不能附身目标人物和他的命定CP。
于是，为了弄清楚蝙蝠侠恋恐的真相，他附身了阿福。
而听了布鲁斯的话后，他皱了皱眉。
所以布鲁斯的意思是，蝙蝠侠身处黑暗和危险，是地狱行者，所以不能连累别人？
“虽然克拉克先生是普通人，但超人先生足够强大。”
布鲁斯摇摇头：“卡尔属于光明。”
“光明能照亮黑夜，这样不好吗？”
“黑夜也会侵蚀光明。”
“但这光明很耀眼也很执着。”
“爱情都是短暂的，他会放弃的。”
“爱情短暂才更应珍惜和享受不是吗？一旦错过，也许就再也追不回来了。”
布鲁斯抿紧嘴唇，半晌后才轻轻地低喃：“比起曾经拥有我更希望从未得到，人一旦习惯了温暖和阳光，重新回到寒冷和黑暗时，只会更痛苦。”
“所以你宁愿把喜欢的人当成朋友？”风青羊.阿福头疼地叹息道。
“友情最是长久，不远不近，不用担心被融化，对黑暗生物来说，沐浴余光，温暖足矣。”
风青羊.阿福突然抱紧了布鲁斯：“不，你值得拥有更多！”
“阿福？”
……
“老爷，肯特先生来了。”风青羊.阿福将一束玫瑰递给了布鲁斯。
布鲁斯：……
他用拇指揉着太阳穴，死死盯着那束对小记者来说价格不菲的高档玫瑰。
倒是舍得。
他最近很烦恼。
白天，要面对小记者克拉克的穷追不舍，晚上还要面对超人的各种骚扰。
无论他怎么拒绝，这两人都执着地不肯放弃。
他从来不知道软糯的克拉克和单纯的超人也能这么缠人！
奇怪，这一点都不像他们的作风啊！
必须想一个一劳永逸的拒绝办法。
“阿福，我该怎么让他们死心呢？”布鲁斯求助可靠的长者。
“不拒绝，接受他们就好。”风青羊.阿福如是建议。
“阿福。”布鲁斯不满地抗议。
“拒绝告白最好的办法，就是告诉对方你已经心有所属。”
布鲁斯一怔，继而沉思起来。
背着他的风青羊.阿福则露出了算计人的坏笑。
……
于是，再次见到心上人的克拉克就被对方一句“我有喜欢的人了”给惊到了。
“是谁？”克拉克苦涩地问。
“众所周知，我是正义联盟的资助者。”
“嗯。”
“而我之所以花费大量资金资助他们，自然是因为我喜欢的人在那儿。”
“！”克拉克有些期待。
“我喜欢蝙蝠侠。”布鲁斯说得十分铿锵有力，仿佛真的爱得深沉。
“……可你不就是蝙蝠侠吗？”克拉克没忍住道。
“……”布鲁斯。
整个空间突然尴尬起来。
“你怎么知道的？！”布鲁斯沉着脸问，现在比起无（尴）聊（尬）的恋爱话题，他如何暴露的更加重要。
“我，我怎么说也是记者，观察力很好。每次蝙蝠侠受伤，你都会闭门谢客，后来我发现你的伤口和蝙蝠侠受伤的位置惊人的相似。”
因为一时口快，克拉克不得不现场编起了理由，好在他平时很关注布鲁斯，注意到很多事，应该能搪塞过去。
布鲁斯勉强被说服了。
他不由得有些凝重，超人和克拉克都知道了他的秘密身份？
他还不够谨慎，天知道还有多少人注意到他的破绽了！
必须想个办法，让所有人知道蝙蝠侠和布鲁斯是两个人。
于是不久后就有了蝙蝠侠救了被绑架的布鲁斯的事件，此为后话。
说回现在。
“其实我喜欢的是超人。”布鲁斯继续原本的拒绝计划。
克拉克：……
见对方表情古怪，布鲁斯咳嗽一声，以为是刚刚的乌龙让对方不信任自己了。
于是为了增强说服力，他开始花式表白超人。
“我和超人是最佳拍档，是亲民的战友，无数次生死与共，彼此救助。”
克拉克点头。
“超人正直善良，强大无私，仿佛太阳一样照耀世人，他的笑容更是让人心生温暖，仿佛只是看着他，就会让人充满希望，感到温暖。”
克拉克脸红了。
“和这样独一无二的存在朝夕相处，没有人不会心动，我也一样。”
克拉克眼神发亮。
最后，明明被拒绝的克拉克，却是浑身发飘地离开的。
晚上，将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的超人兴奋地去见了蝙蝠侠。
结果蝙蝠侠冷冰冰地拒绝了他的拥抱，还认真地对他说：“我有喜欢的人了。”
“嗯嗯！”超人点头，他知道，布鲁斯喜欢他。
蝙蝠侠奇怪地看了超人一眼，继续：
“既然你知道我是布鲁斯韦恩，一定知道我一直很照顾一个人。”
克拉克：“……”他有种不详的预感。
“我喜欢克拉克。”
超人：……
“你，喜欢他什么？”超人极力维持表情，冷静地问。
“克拉克单纯可爱，性子软糯却坚持原则。
在这人心险恶的大都市里，他依然保持着珍贵的赤子之心，就像一汪纯净的没被污染的山泉，只是看着他，就让人觉得灵魂得到了洗涤。
所以，他是我十分珍视的存在。”
超人觉得自己的心跳开始加速。
在做克拉克时，他总是被所有人批评和看不起。
有人说他不懂人情世故，不懂变通，有人说他又傻又笨，有人说他不求上进，土里土气。
除了父母，从来没有人说他值得珍视！
世人爱超人者众，爱克拉克的却很少很少。
但其实，克拉克才是真正的他，才是他最真实最柔软的一面。
虽然两次被布鲁斯/蝙蝠侠另类地拒绝了，但他却觉得自己同时被布鲁斯撩到了！
心情有些复杂。
***
市长别墅的餐厅。
“所以你被布鲁斯这样拒绝了？两次？”明知故问的风青羊风导演。
克拉克点点头，虽然被拒绝，但又被表白了，所以他此时处于一种痛并快乐的感觉中。
“他这样对你，你有没有想关他小黑屋嘿嘿嘿他的冲动？”
克拉克：……
“你心底真的一点没有生出什么黑暗欲望？”
克拉克摇头，虽然感谢风青羊支持自己追求布鲁斯，但对方的口味真的太重了？
“难道你不想强推了布鲁斯，让抗拒、逃跑的布鲁斯，因为你而失控、沉沦，让矜持严肃的蝙蝠侠，在你身下丢盔卸甲，哭泣求饶？”
“我……”
克拉克下意识幻想出风青羊诉说的画面，顿时脸红心跳，整个人都燃烧了。
但最后他还是怂了：“我不能那么做！那是不对的，而且布鲁斯会杀了我。”
“哦，要是你迫不得已呢？”
“什么意思？”
风青羊神秘地笑笑：“没什么。”
他只是在想下一步计划而已。
突然感到危险的克拉克赶紧告辞，风青羊没有阻止，只是趁机将囚禁系列2345画本塞给了克拉克。
“没事可以看看画本。”
克拉克翻了一下，发现四本都是囚禁play、强制爱、捆绑调.教、斯德哥尔摩症候群之类的，简直是明晃晃的暗示，他不由得有些一言难尽。
“我绝对不会伤害布鲁斯！”克拉克强调。
“OK，OK，我明白。”风青羊微笑着敷衍。
嘛，世事难料，未来谁知道呢？
***
克拉克走后，风青羊来到书房。
他打开含铅的保险柜，拿出一个盒子。
盒子打开后，里面装着的，是一颗十分美丽的红宝石。
克拉克拨通了一个电话：
“卢瑟先生，不知您对我之前提议的哥谭和大都会的合作项目怎么看？”
“先不要拒绝，我有一个你梦寐以求的礼物！”
“好，明天面谈。”
这样说着的风青羊，捏起红宝石，透过宝石看着其后扭曲变异的世界。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蝙蝠侠得了恋恐症（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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