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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没有战争相伴的战祁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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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逸秋一听,莫棂的这一句话,嘴里的咖啡猛的喷了出来。
“咳咳咳……”卓逸秋用手擦干嘴上的咖啡痕迹,站起身来,朝着莫棂问道。“你……你刚刚说他…他要回来了?”
“不是要回来,是已经回来了。”
莫棂将手中的终端调为投影模式将战祁莫发给他的,地址给投影了出来。
“他要我们在10分……”
在莫棂把话刚说到一半的时候,卓逸秋不顾形象的立马冲出了门去,他发现卓逸秋跑了,于是自己也立马追了上去。
没有人知道他们到底在干什么,所有人都看到如疯狗一般的他们冲出了大厦。
5分钟之后。
caour正站在方才的街道前面,两个已经跑的没形象全没的军人。
“战少……”两人气喘吁吁地叫道。
战祁莫撇了他们俩一眼,然后淡淡的说道。
“你们是跑过来的?”
“是啊。”莫棂逸回答。
你们俩是傻X吧,大厦到我这里,开个车就两分钟,跑步又费时又费力的,你们两个的脑袋是不是被门给夹了?
战祁莫在心中骂的话,但没有说出口,给了他俩一个看傻逼一样的眼神,最后让他们自己体会。
“战少,你来地球干什么啊?”卓逸秋缓过气来,望着战祁莫说道。
“战少说想重新开始,不想到上将了,想要自己去读军校,然后毕业成为太空战士,然后再把自己打败,成为新的神话。”莫棂为战祁莫解释道。
战祁莫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不是,战少你确定你要这么做?”卓逸秋劝道。
“你又不知道咱战少是个怎样的人,既然是他说了的话,那他就一定会做到。”
莫棂又为战祁莫解释道。
战祁莫自然也点了点头。
他们仨是好兄弟,无论是军队上的还是平时生活中,他们都是特别友好的兄弟,互相之间没有猜忌,当然也没有秘密。
战祁莫在军队里面他常常带着一个面具,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模样是怎样的,当然他的身世也为没有人知道,只知道他是从一个小小的士兵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上将的。
莫棂和卓逸秋却知道他的真实面目,战祁莫并不打算因他们知道而杀人灭口,在军队里能有几个知心的朋友,对他来讲是非常奢侈的事情。
战祁莫是他们之中年龄最小,但是能力却特别强大的人,莫棂和卓逸秋两个人都非常的尊敬他,因为他很强大,值得所有人尊敬。
“我不是来征求你们意见的。”战祁莫将双手放在脑后,摆出一副特别悠闲的样子。“走啊,今天请你们出来呢,就是为了请你们喝酒的,去不去?”
没有喝酒那么容易吧,这是鸿门宴吧?
莫棂和卓逸秋互相对视了一眼,心里不禁升起一股凉意。
跟着战祁莫去到了一家酒吧,现在还没有到晚上,所以酒吧的气氛很低,喝酒的人也非常的少。
他们要了一间包厢,当然付钱的人肯定是莫棂或者卓逸秋,因为战祁莫现在身无分文。
莫棂和卓逸秋都知道自己已经入了狼口,坐在包间里服务生端来了一大堆的酒。
他们心中正暗暗的想着:这战少不是想把我们给灌死吧?
“咱们这么久都没见了,喝一个。”
战祁莫一边说一边拿起一瓶白酒丢给了莫棂和卓逸秋。
“咳咳咳……”莫棂接到酒的那一刹那,感觉这瓶酒有千斤重。
“一口闷了。”战祁莫从桌上拿起一瓶鸡尾酒交给了卓逸秋,还不忘朝着莫棂说道。
莫棂当场从包间的沙发上坐到了地上,嘴上用求饶的语气说的:“大哥别玩了,你有啥事儿就说吧。”
这一瓶白酒下肚,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接受的,而且他们军人是不喝酒的,所以这一瓶白酒下去绝对活不过今天。
“战少,你不要再捉弄莫棂逸了。”卓逸秋拿起战祁莫给他的鸡尾酒,抿了一口,为莫棂开口,他是真怕战祁莫要莫棂干了那瓶白的——出了人命,可不好处理。
“好吧,我也不吓唬你们了。”战祁莫给了莫棂一个眼神,让莫棂从地上爬起来,他慢慢地说:“简单拜托你俩一件事儿。”
“战少,语气有些重了点,别客套了直接说事吧!”卓逸秋说道。
“我需要你们帮我担保叶氏集团研发军事武器的事情。”战祁莫看了眼桌上的酒,嘴角微微扬起,一抹邪恶的弧度,语气冷冷的说道。“担保了,我就放过你们,不担保的话,你们今天就把这酒喝完了再走。”
莫棂和卓逸秋看了一下桌上的那几瓶白酒,还有几瓶鸡尾酒,嘴角不禁的抽了抽,卓逸秋将手中的鸡尾酒放下,十分认真的回答。
“我愿做担保。”卓逸秋认怂。
“我也愿做担保。”莫棂不得不怂。
“真乖。”战祁莫笑出天真烂漫表情,一边看见的莫棂和卓逸秋不禁吸了一口凉气。“好了,可以喝酒啦!”
“……”莫棂和卓逸秋看着桌上的酒,他们为什么总觉得那酒有问题,也许是因为这酒是战祁莫请的吧。
战祁莫从桌上拿了一瓶白酒打开,将白酒倒进了一个玻璃杯里,刚抿了一口白酒,才发现旁边莫棂和卓逸秋正盯着自已。
“怎么了?喝呀!”
“呃……战少我们就不喝了,我们现在还在上班,喝了一会回去得处分就不好了。”卓逸秋扯了扯身上的军服。
“好吧,那我一个人喝吧!你们呢,就陪我聊会儿天,好久都没见到你们了。”
战祁莫将杯子拿在手上,倚在沙发上。
“战少,你真的要从头再来吗?”
“对呀,你都到上将的位置了,又何必如此呢?”
莫棂逸和逸秋都为战祁莫感到惋惜,他们都是依靠家里的关系,才当上了现在的中将为职位,而战祁莫正好与他们相反,战祁莫是一步一步爬上上将的,他们见证了战祁莫是如何在艰难中成长的,过去战祁莫在他们的手下做士兵的时候,他是最优秀的,也是最努力的,当然也是他们所最看重的,原来想提拔战祁莫跟自己一样成为中将,可是没有想到战祁莫竟然一跃成了上将,远远超过了他们的位置。
现在他们的身份颠倒了,战祁莫成了他们的上级,而他们成了下属。但是战祁莫从来没有把自己当过上级,至少在莫棂和卓逸秋的面前,他们以兄弟相待,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战祁莫的解释却是:
“你不觉得没有战争的我,待在军队里真的有意思吗?每天看着手下的那些人做着自己的事情,而我呢,又能做什么,我本来就是为了战争而来的,我最感兴趣的就是战争,既然没有战争,那何必要有我战祁莫呢?”
“那你为什么又想重新开始呢?这样有什么意思?”卓逸秋问道。
“因为从头再来,我可以看到的更多,学到的更多,我以前总是在实战中学习,现在我想在学院就好好学习一下,然后在打败自己。”
战祁莫笑着解释道。
他从来不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很荒谬,因为在他的心目中,他的敌人永远都是自己,因为一个人要做到最强大,那么就必须要战胜自己,而他是一个永远也无法战胜自己的人,所以既然他无法战胜自己,那为什么他不重新创造另一个自己,然后打败那个名叫战祁莫的自己呢。
有的人会想他是个疯子,是个怪物,可是有谁知道,其实他也是一个战士,为战争而生的一个战士,有人说他很极端,因为他从来都不惜命——在过去的一场战争中,他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去换来一场战争,在第一次星际战役中他就用自己一人的命换来战争的胜利,他甘心而无悔,好在那一次莫棂逸和逸秋救了他,不然也没有了现在活着的他。
莫棂和卓逸秋从来都是这样,他们无法决定战祁莫的想法,所以他们只能在他的背后默默的支持着他,当然也会在暗中保护他。
他们非常崇拜战祁莫,因为他年龄很小,但是却站在了巅峰之上。当然他们知道这样一个小小的孩子,却如此的强大也是有代价的,代价是什么?没有人知道。
其实连战祁莫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
他只看到了自己站在巅峰之上,回忆着那些自己胜利的战役,他没有想过要踩在谁的上面,他只想过要战胜每一场战役——这是他生来的愿望。
包厢里的气氛从战祁莫的那一句话开始变得十分沉着,没有人再说一句话,莫棂和卓逸秋从桌上拿起了一个酒杯,在那里慢慢的品着鸡尾酒。
他们用这种无声的方式默许了战祁莫。
战祁莫喝完了桌上一半的白酒,他虽然年龄小,但是却很爱喝酒,这也是因为他进入军队之后,被一位老教官拉着喝酒的原因,虽然那位老教官现在已经死掉了,但是却永远没有忘记那位老教官。
莫棂和卓逸秋,没有喝多少,因为他们还在工作,他们是军人,有军人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