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26、被养蛊的你(1) ...
-
《冷漠的你》
你是一个冷漠大帅哥,举止低调,没人知道你曾经历过“被养蛊”的噩梦,手刃无数竞争者,现在只想平静生活。
也许长得太出众,3个前男友都是主动追求你的,可都没撑过1周就提出分手。今天,第4个男友吞吞吐吐说“之前太冒失,想再冷静一下”,你直觉自己又要被甩了。
你追问原因,男友支支吾吾。
你回忆了一下最近一周的交往,觉得问题可能出在这里:
1、怪男友,男友是“追到就索然无味”的渣性格。
2、怪自己,你被模糊的记忆困扰,无法彻底交心。
3、可能是头顶有什么颜色,比如绿。
3、可能是头顶有什么颜色,比如绿。
--
片刻后,咖啡馆。
你的男友一屁股坐下,对面,是一个男子,头戴棒球帽遮住脸,长袖长裤,把玩匕首的手指灵活修长。
“我跟他已经分了。”你男友开门见山。
“他什么反应?”
“没生气、没挽留、没说话,他干什么都挺冷的。”你男友语气还挺遗憾,“你答应的事呢?”
帽子男扔出一张银行卡:“对了,平心而论,我跟你谁帅?”
你男友一愣。
你易容成服务生,为邻桌服务,余光一瞄:帽子男的帽子压得低,只能看到露出的下颌线光滑流畅。
你男友注目帽子男两秒,再看看匕首,果断说:“你!”
“可为什么你一表白就能成功?”
“他喜欢我这种。”
“怎么说?”帽子男饶有兴致地问。
“天真、小白、人畜无害,带一点小迷糊小撒娇,你根本想象不到他有多吃这一套。”你男友将银行卡放进包里,诚恳地说,“你太有锋芒,他不会喜欢的。”
……
一月后。
咖啡馆前又有一群年轻的练习生在跳舞。不喝咖啡睡不着觉的你挤过人群,刚走到门前,一个练习生腿一崴,朝你跌过来。
你飞快一闪。
他重重地摔在地上。
他扬起脸看你,十七八岁的脸庞白净秀气,丹凤眼,眸子因疼痛泛出泪光,嘟着唇:“好疼!”
你:“……”
来了来了来了!
他来了!
1、麻烦必须立刻远离,你无情离开。
2、你从来不怕找事的,你伸手拉他。
你从来不怕找事的,伸过手去。
少年羞涩站起。
他的队友嫌弃说:“你这都能摔?”
少年小声说:“我刚学。”
少年强行起跳,又摔在你脚边,眼泪吧嗒吧嗒滚下来,俨然是一只乖巧、努力却笨拙的萌新小白兔。
你:“……”
少年咬着嘴唇抽噎:“我是不是很笨?”
这时,一个大男孩跑过来,大声说:“阿宁!你个街舞冠军怎么跟一群新手混一起啦?”
萌新大佬阿宁:“……”
你笑出了声。
练习生们哗的围过来:“深藏不露啊阿宁,哟,你眼睛什么?”
阿宁狠狠一擦眼睛:“沙子!”
少年们叽叽喳喳,让他指点。人设秒拆的阿宁推辞不了,只得跟着激烈的舞曲跳起来,舞姿酷炫,全身如过电一般激烈,整个人勃勃生机,末了一个倒立干净利落,引得掌声一片。
啧,腰细腿长。
不不不,你还是喜欢小白兔,真乖巧的那种。
这时,手机响了,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玩够了吗?该回来了!”
你浑身一寒,汗毛立起。
A、是不是被发现了,你毫不犹豫地离开了。
B、冷静一下,该喝的咖啡还是要喝的。
B、冷静一下,该喝的咖啡还是要喝的。
--
你坐在窗前,陷入沉思。
“年轻真好啊。”老板放下咖啡,“你都看得这么入迷。”
“嗯?”
街舞少年们嗨翻了,一个比一个跳得带劲。不过,你沉思的却是「玩够了吗?」以前,一接到这条指令,你会立刻奔向死亡岛。可是,1年前你手刃了同伴和老大,炸毁了小岛,顺手“埋葬”了过去的自己。
——现在,谁特么想鞭尸复活你?
——你绝不允许!
“老板,有矿泉水吗?”乖巧的声音响起。
“这里只卖咖啡。”老板接了一杯水,递给阿宁。
“谢谢。”
阿宁走来,羞涩地问你能坐这里吗?
你默然。
“我是第一次跳那个动作,脚没顺过来。”阿宁拙劣地修复刚才的BUG,扑闪着长睫毛,继续巩固小白兔人设:“你喜欢喝咖啡?我也想喝,可惜公司只允许喝纯净水。”
一个练习生走进来:“阿宁渴了吧,谁让你下午喝那么多酒!”
“……”阿宁一跺脚,转身跑了。
以为是个影帝,原来是个穿帮大佬。
你笑出了声。
沉重的心情瞬间轻松了,你忽的心生一计:何不制造一个幌子,引出暗处的不明敌人。
阿宁坐在台阶,指插发间,脸埋膝盖。
你开口。
1、今晚有空吗?(→直奔那啥)
2、你叫什么名字?(→慢慢来了)
你问:“今晚有空吗?”
阿宁扬脸,讶然。
脸倒是你喜欢的样子。
真遗憾。
“去我家吗?”
“现在?”他眼睛一亮,连害羞都忘装了。
“嗯。”
阿宁跳了起来,才想起小白兔人设,赶紧扭捏了一下,低头,娇羞地说:“12点前必须回宿舍,所以……”
“嗯?”
“所以、去酒店行不行?”
“……”
小白兔人设说扔就扔?你摇头。
公寓里。
阿宁坐沙发上,衣领开敞,露出一字干净锁骨,腰细腿直,短裤下,双腿并拢轻轻晃荡——诱惑而不自知一般。他的目光跟着你,四目一触,立刻羞涩地垂头——看得出来,下功夫演了。
“你叫什么名字?”你递给他一杯咖啡。
“黎一宁。”
阿宁毫不设防地喝了一口咖啡,脸红到耳后,鼓足勇气似的:“我、我想……”话音未落,他晕过去。
你扒|光他:身体水气蓬勃,如雨后白笋不见一点疤痕。
死亡岛的人,身上总会有点什么。
你的锁骨下是一朵钩吻花。
阿宁悠悠醒了:“我怎么了?”
“咖啡上头。”
“噢。”
“你回吧,明天我去接你。”
阿宁张大嘴巴:“你不是想和我做、咳、不是、宿舍关门了。”
“才9点。”
见你执意让他走,阿宁咬了咬嘴唇:“你刚才是不是……摸……”
“嗯。”
“你是不是对我那什么了!”阿宁悲愤地说。
A、那什么还能没感觉?你幽幽地说:“我没那么细!”
B、兄弟,才一分钟!你悠悠地说:“我没那么快!”
兄弟,才一分钟。
你悠悠地说:“我没那么快。”
阿宁嘴角一翘,强撑小白兔人设憋得脸红:“什么快不快,你摸我做什么!”
摸骨算命,信吗?
你转身:“走,送你回。”
背后忽的有风,你想都没想一个过肩摔。
砰!
阿宁重重地摔在地板上,眼角飙泪。
“你干吗偷袭!”
阿宁的眼泪失控了,稀里哗啦乱飞:“谁偷袭你!呜呜……我就是想……想抱一下你!”
该!你涂着涂着药水,听不到抽泣,抬眼,对上一双痴望的水眸。阿宁慢慢盖下睫毛,泌出一颗清泪——多半是演的,你隐隐一笑。
“为什么我哭,你会笑?”阿宁嘟囔。
洗澡后,他裹着你的睡袍,小白兔一样纯。你揉揉他的头发,说去楼下买不可描述,他害羞地将脸埋进被子里。
你穿上阿宁的T恤和橘色街舞裤,拨了拨头发——不能细看,但足以骗过黑夜中的人。
你走到自动售货机前。
砰!
哐铛!
熟悉的,子弹洞穿玻璃的脆响。
——你弯腰拿出两瓶饮料。
你回屋,推开门,窗上碎了一个洞,床上凌乱,微拱起的地方一动不动——你忽然听到抽泣声音,小小的,细细的。你慢慢地蹲下,床底,有人缩成一团。
阿宁颤抖着爬出来,扑进你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许久,你:
1、拥住了他:“别怕!”
2、推开了他:“你是谁?”
许久,你轻轻拥住阿宁:“别怕!”
“呜呜呜……”
他紧贴你胸膛,哭声很大,肩膀因哭嗝而颤抖——他演得太入戏,太认真,你找不到合适的契机揭穿他,只能沉默,思绪飞到从前。
你是杀|人机器,被死亡岛操纵,经历过多次养蛊厮杀,知道可能会在全盲状态赤膊残杀。
你与好友S为防误杀对方,反复练习拥抱,用手臂熟悉对方的身体。
S仍惴惴不安。
你让S抚摸你锁骨下的钩吻花:“记住了吗?”
“记住了。”
你们凭此一次次避开了对方。
最后一次。
你认出对方是S,S却没认出你,发疯似的砍你。你精疲力尽,用尽办法让他摸到你的锁骨。
S的攻击停了。
你也停了。
下一秒,你的胸口被贯穿了。
S在你的耳侧轻轻说:“这次只能活一个,抱歉!”
后来。
你再没有伙伴。
你的手臂有记忆,只要抱过的就不会忘记。
何况,你没有抱过多少人。
……
次日醒来,阿宁肿着核桃眼,使劲瞪你:“你昨晚有没有对我……”
“你自己没感觉吗?”
阿宁抽着泛红的鼻翼,不甘地说:“我的身体就这么没有诱惑吗?”
你懒得理会,起身去洗漱。
阿宁从镜子看你:“你锁骨上纹的是什么花啊?”
“金银花。”
“俗!”阿宁眼眉一弯,“今天休息,有两个去处,你去哪里?”
A/密室逃脱
B/鬼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