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姑姑姑姥姥》雨莼同在

12、老姑姑和侄子

　　（十一）、老姑姑和侄子
　　宁次回到了我身边，成了羽村目前唯一的弟子，我也经常能和宁次和日差哥哥见面，我拿出当年我从榕树洞里找到的那本“暴走漫画”。一转眼十几年就这么过去了，原本薄薄的本子如今已经有了一本字典的厚度，虽然之前我没能一直陪在宁次身边，我还是忍不住把我所知道的，他生前的精彩瞬间一幅一幅记录了下来。而从他回到我身边开始，我画的更起劲儿了，几乎是一天一幅的速度，每天除了必要的修炼，我所能做的就是画宁次今天认真修炼的样子。
　　这孩子对忍界的感情要比我深厚，他说什么都不肯吸收忍界的山川灵气来完成自己的修行，为了这事儿，羽村曾经掐着他的脖子逼他修行，为了权衡两方面，我按照天书上的记载，设置了一个往来月球与这里的传送阵，虽说让宁次每天在传送阵之前来回跑有些麻烦，但这也是唯一的方法了。
　　宁次在死亡前极限燃烧了体内的查克拉，使得他刚来的时候有一段较长的时间失去了意识，待他意识恢复，宁次的修行速度几乎是我们正常修炼的十倍，转眼一年多的时间过去，虽然他还没有凝体，但仅凭灵魂体的状态和我对战，我竟觉得有些吃力。原本看着他不顺眼的喽啰们，在这一年间观摩了宁次的成长速度之后，都没了刚开始在宁次面前就敢露出不屑的猖狂劲儿，人前，这群人都毕恭毕敬的，至于人后，那些家伙想怎样我们也懒得管。看着宁次成长如此之快，作为老姑姑的我甚是欣慰。
　　这孩子要是凝体了，还不得强上天！
　　这天，宁次完成了例行的修炼，我像往常一样，给他送去些茶点。
　　“姑姑，你知不知道羽村大人这些年的努力，到底是为了什么？”宁次忽然问道。
　　“你怎么忽然问起来这个？”我问道。
　　“姑姑你知道，我不想吸收忍界的生灵完成修行，所以我这些年的修行，一直是通过传送阵到月球上去修行的。”宁次说，“最近我在月球上捕获了一个大筒木的傀儡，看他们的意思，像是为了羽村，在做一件什么大事。”
　　卧槽？傀儡！
　　算算时间，难不成舍人要出场了？
　　这个时间，让宁次对上舍人？顿时我脑补了一场毁灭月球级别的大战。
　　“就我所知，虽说月球上宗家的后人被分家灭了，但都是他的子孙，现在是剩了谁在月球上，对他而言，没什么区别，他之所以带着宗家的子孙，似乎是要对抗真正的大筒木本家。而地球上的忍界，是他哥哥的后代建立起来的，即便是持怀疑态度，他也不会轻易对忍界出手，这一点，你尚可放心。”
　　宁次没有说话，看他的样子，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他越是这个样子，我就越是不安。
　　要知道，待会儿舍人要干的事儿，只要宁次在，估计他杀了舍人的心都有，我本想让羽村和大筒木本家斗个两败俱伤，再让宁次坐收渔利，那么到了未来，月球上的舍人一流或许也是一大帮手，可这个时候……不行，绝对不能让他们在这个时候对上！
　　“姑姑，你是在担心我会向舍人宣战吗？”宁次忽然问道。
　　这孩子的心思，果然够多过缜密，和我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他对我的心思了如指掌，就算我不说出来，他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啊？你说什么？没……没有，我知道我的宁次最冷静了，怎么可能会呢……”
　　“姑姑，你对我的时候，从来不会说谎呢。”
　　我无奈地看着他，道：“是呀，我的小宁次长大了，有些事情姑姑已经没办法为你做主了呢！不过你得答应我，不管舍人要做什么，你得等到活着的大家没有办法解决的时候才能出手。”靠鸣人的嘴遁，舍人最后会认真思考自己的三观，只要能把宁次按到事情解决以后，想来，这孩子不是那种无理取闹型，只要舍人承认错误，虽说这俩人见面必得分外眼红，少不了打一架，但只要不涉及雏田的事情，应该不会闹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是啊，我得相信他们，就算是没有我，我的同伴们，也会解决此事的。”宁次说，“姑姑，你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你能经常说准即将发生的事情，就连你现在让我等到最后出手，也是权宜之计，实际上，鸣人他们就可以解决，根本用不上我？”
　　“什么都瞒不过你。没错，我知道未来即将发生的事情，是因为，我本来就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你们对我来的那个世界来说，就像是漫画的角色一样，我来之前，早就已经知道了故事发展走向，所以，我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怪不得……果然，命运都是定好的，根本不能改变啊……”
　　“那也不一定。”我说，“虽然表面上的事情不能改变，但有些没有写出来的故事线，仍旧有无限可能。就像是我们现在，若是在正常的作品里，我们应该早就领了盒饭了，可是，我们不还是在各种操作影响未来的后续发展么？”
　　宁次思考着，他的表情很严肃，看样子是思考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渐渐地，他的眼睛有了些变化。
　　“宁次，你的眼睛……”我惊讶道。
　　宁次也注意到了他眼睛的变化：“好奇怪的感觉，我好像……好像……”宁次操纵着眼中的查克拉变化：“这种感觉不像是白眼发动，难道是阴阳眼的能力？”
　　“写轮眼的发动需要情绪大起大落的刺激，白眼目前还没有人升级过，刚才我们在思考命运的问题，难道，白眼升级的契机是参悟因果？”我说出看起来最接近真相的假设，“宁次，你能感觉到这双眼睛的用途是什么吗？”
　　宁次调息打坐了好一会儿，忽然，他睁开眼睛，他的眼睛，已经变成了两双不一样的异瞳，一只眼睛瞳色还是白的，眼白却变成了黑色；另一只眼睛眼白倒是没什么变化，瞳孔却漆黑如墨。宁次盯着前方看了一会儿，忽然，眼前的一块儿石头仿佛中了什么魔咒，我只觉得眼前一花，下一秒，这石头竟成了一张纸。我上前将它捡起来，只轻轻一撕，便将他撕碎。
　　“宁次，这是降维打击啊！你把三维的石头变成了二维的画，如果对方是敌人，只要中了你的瞳术，那岂不是把他变成一张纸，就能轻易打败了！”对于宁次的新技能我激动不已，我环顾四周，没什么活物可抓，“你等一下！”
　　“宁次，试试对它用看看可不可以！”我抓来一只等会儿要做菜的山鸡，宁次只看了它两眼，山鸡瞬间变成了一幅“山鸡图”。“能复原吗？”宁次再次发动瞳术，山鸡图又变回了山鸡。经过这么一遭，原本活蹦乱跳的山鸡已经半死不活了。
　　宁次道：“刚才我用的是右眼将山鸡降维，我用左眼就能将我变成纸片的东西恢复原貌。如果双眼同时使用……”这孩子显然对于瞳术有了新变化啊比我还兴奋，迫不及待地尝试起了新能力，忽然，我们面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旋涡。
　　“这是……”
　　“我也不知道，只双眼同时释放查克拉，就成这个样子了。”宁次起身，我连忙拽住他：“你做什么？”
　　“进去看看。”
　　“小心些，我们都不知道那里是什么，我……和你一起进去吧，万一有危险也好有个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