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凹凸世界同人】Monster》蔺雨寒道消

6、陆·石板到手，吃蘑菇

　　暂时没有去管维德二人，夏尔看着京弥。
　　“我需要你手中的石板。”
　　“你又有什~么~自~信~这么说呢？”京弥依旧没有放弃美声，“就算是我~~~的~攻~击~无效，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我可以饿死你。”一脸平静地说着可怕的话，夏尔席地而坐，从包里掏出没卖完的肉串和蘑菇串，至少够撑五天。
　　京弥的表情微不可查地凝固了一瞬。然而舞台上的歌手是不能有难看的表情的，于是京弥又强行把自然的表情印在脸上。
　　“你~的条件~~~是~什~么~”
　　「所以说为什么还是没有放弃美声啊？！」
　　“你在这里待到大赛结束，我会定期给你送物资。大赛结束之后，随便你去哪里。这样，性命绝对没有危险。”
　　“接下来我可能会往这里送人，人数没有保证。他们先挑衅你的话就随便打，别打死了就成。”
　　“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这些传送阵的终点，究竟是哪里。”
　　沉吟数秒，京弥把石板抛给夏尔。
　　“希~~~望~你，会说实话。”
　　“元力池。”凭空出现的屏障轻轻托住红色的石板，“大赛方专门派了守护兽塞伯拉斯守在那里，去了就是死路一条。”
　　“或者，你也可以叫那里「墓地」。”
　　“你的情报还是有~~~点~用~的嘛，”京弥脸上还是挂着笑容，心里怎么想的就不知道了，“那~我就先~~~走~一~步~了，希~~~望你不~要~食~言~”
　　看方向是往元力池相反的方向去了。嘴上没说什么，心里还是挺害怕的嘛。
　　夏尔转过身来，维德愣住了，安特则是抱在他身上开始大叫。
　　「所以说安特是把维德当成树了吗…」
　　“我想问你们一些…关于超能研究所的事。”
　　“我们不能说啊！！！”安特说出口才觉得不对，“不是，我是说我们不能说啊说了会出事的啊！！！”
　　行，就这一句话已经承认你们是从超能研究所出来的了。安特你看看你旁边维德的表情啊，都无语了好不好！
　　“这样的话…”夏尔沉吟片刻，感觉这里也不会谁听到或看到自己的举动——丹尼尔的监控应该是从元力池开始的，对安特手中的石板应该也是从其能够进入元力池而推测出来的。
　　“8020463840。”夏尔吐出这串数字。
　　“改造人个体「安特」暂时进入控制状态，改造人个体「维德」保留人格待命。”
　　“你是超能研究所的？！”维德想要后退，而那条「待命」的命令让他动弹不得。
　　“你说对了一半。”夏尔回答，““我是超能研究所的，仇人。”
　　在维德有些吃惊的目光里，夏尔笑了笑，“改造人个体「安特」拒绝接受所有来自「超能研究所」单位的所有命令，保留所有权限，完成后恢复人格控制，并自此无视化来自「8020463840」单位的所有命令。”
　　“这就是我的诚意，维德。”
　　维德最终还是选择了相信夏尔。或者说，他也没有选择的余地——即使这个选择也带上了安特的份。
　　看到了这么多本不该知道的东西，维德本就作好了必死的心理准备。如今活路摆在眼前，哪里有不走的道理？
　　或者说，哪名参赛者在选择抑或是被迫选择参加凹凸大赛的时候，不是作好了必死的准备呢？
　　解除了维德和安特的禁制，夏尔从超能研究所的秘辛问到所长的黑历史。把几乎是所有相关情报问出来后，在维德如同看京弥一般的复杂眼神中，夏尔给他们两个一人递过去一串烤蘑菇。
　　“吃了蘑菇，我们就是朋友了！”
　　有鉴于夏尔先前对所长「老蘑菇」、「死蘑菇」等与蘑菇有关的称呼，饶是安特也猜出了夏尔话中的意思。
　　吃过烤蘑菇串，维德问夏尔：“你，到底是什么人？”
　　夏尔稍微有些吃惊：“你不觉得少知道一点更好吗？”
　　“反正没差。”
　　夏尔懂了，反正已经到了可以为此杀人灭口的程度了，再多知道一些也没什么区别了。
　　虽然逻辑有点怪但是听起来很有道理是怎么回事？
　　“我的名字你们估计没听过。作为一名参赛者，我的名字是艾瑞斯；作为一个普通人，我的名字是夏尔。”夏尔顿了顿，“接下来的，你们大概都知道了。作为一名通缉犯，我的名字是「Monster」；作为一个实验体，我的名字是……”
　　“零号。”
　　看着维德条件反射般骤然一抽搐、想要作出攻击姿态却又因失去命令控制而放回原处的手臂，夏尔竟觉得有些好笑。
　　“说说看，他们是怎么跟你们说我的？”
　　“这……”
　　“我想听。”夏尔意料之外的强硬，维德叹了口气，不得不开始回忆。
　　“他们说你是最初型号的改造人，是所…老蘑菇最为失败的作品。”维德感受到气氛的凝重，及时改口，却依旧没有什么用处，“他们说你没有自己的思想，是非神的造物。他们说你是暴力的代名词，所到之处都会带来混乱。他们说，他们做过最错的事就是没给你加上系统的限制。”
　　“继续，”夏尔打了个哈欠，“他们形容我时说得最多的那个词，是什么？”
　　“……他们说你是「怪物」。”
　　“果然。”夏尔微微偏过头去，依旧是漫不经心的语气，却多了些许的颤音。
　　“所以，有了在系统之上的代码，你为什么还要来这个凹凸大赛？”
　　“我啊，是来找人的。”夏尔有吃了一串蘑菇，稍微有些含糊地说，“代码在明面上其实没什么用，传达到主系统的时间完全够老蘑菇找到我藏在那里的代码了。也就只有这里，凹凸大赛，我才有机会屏蔽所有干扰，废止超能研究所的系统控制。”
　　“其实还有一个人…”
　　“雷德，是吧？”夏尔抢过话头，“现在还不是时候。”
　　“话说，你们人造人都这么单纯温柔善良可爱的吗？”这种时候第一个想到的是同伴也太暖了吧！！！
　　“天杀的老蘑菇！！！”
　　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