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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 11 章 ...

  •   俗话说,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贺天榆有了第一次来店里吃饭的经验,后面就顺利得多。
      接连几天中饭、晚饭一顿不拉下,哪怕他住的地方还有他公司离这都很远。
      有时候余奇迈或者钟峻陪着,有时候一个人。
      这么一个大帅比天天来店里,文潇潇想不注意都难,但是人家吃完饭就走,就偶尔逗逗小糖包,她也没空去管人家有什么企图。
      星期五的晚上九点钟,店里其实没什么人了,下班回家的回家,逛夜市的逛夜市。
      文潇潇准备关店回家看看自家宝贝。
      下午的时候,小糖包有点发烧,夏巧兰带着去了医院打针,只有她一个人在看店。
      正打算关门的时候,迎面走来了那个大帅比。
      咦~今天中午没有来,她还以为他不会来了呢。
      文潇潇问:“吃饭?”
      贺天榆今天忙了一整天,现在才抽出时间过来,只是他好像来得不是时候:“嗯,你这是要关门了?”
      “是呀,你来得不巧,要不去旁边家吃?”,菜倒是还有,可以做,但是她锅碗瓢盆都洗好了,要是做的话,就还得再洗一遍。
      虽然让帅哥饿着肚子很残忍,但是要是让她再洗一遍的话。
      对不起,还是让他饿着吧……
      贺天榆也没强求,随口一问:“今天怎么这么早?”
      文潇潇也没瞒着,实话实说:“我女儿下午生病了,我想早点回去看看”
      谁知道她刚说完,对方神情突然紧张了:“严不严重啊?吃药了吗?去医院了吗?”
      ???
      “这位先生你……”你是不是有点过于紧张了?
      这场景不知道还以为他是孩子家长了。
      贺天榆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反应有点过激了,既然孩子母亲还在这里,说明问题不严重。
      严重的是……
      他现在要怎么解释。
      不说的话,人家会不会把他当成怪叔叔,人贩子。
      说了的话,会不会以为他是来抢抚养权的,或者心理还很记恨五年前的那个男人。
      平时在公司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贺天榆此时都快纠结成一个麻花了。
      文潇潇见对方不说话就准备走了。
      平时看人长得挺帅,穿得也干净整洁,是不是名牌她不知道,她都没记住这个世界的几个名牌。
      看起来是个好人,逗糖包的时候她也没说什么。
      但是刚才那个态度不得不让她警惕。
      这人不会是盯上她家糖包了吧。
      不是有那种有钱人家的孩子生病了,需要别人换血换肾什么的。
      或者家里孩子不幸夭折,准备瞒天过海来个狸猫换太子!!
      不然为什么那么紧张她家糖包的健康,说明人家需要一个健康的孩子。
      文潇潇越想越恐怖,越想越觉得细思极恐,锁门的速度都快了几倍,转身走的时候,胳膊却被拉住了。
      “文小姐,能否借用几分钟说话?”
      还知道她姓什么!!!
      那是不是调查过她家情况了??
      这是已经踩好点了,做好了万全准备,准备动手了吗??
      文潇潇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的情况,强装镇定,但是一出声,声音却在抖:“我……我跟你说,现在……现在是法制社会,你这样做是犯法的”
      贺天榆懵逼:?????
      他好像也没干什么呀,怎么就犯法了。
      这都脑补了些什么……
      “文小姐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贺天榆解释。
      文潇潇吓得手都在颤:“你……你先放开我”
      贺天榆闻言松手,手刚一松,面前的人拔腿就跑,贺天榆下意识的又把人抓住。
      文潇潇被逮到的瞬间都快哭了,这算什么。
      老鹰捉小鸡吗?还是猫捉老鼠?
      这下声音不仅抖还带着点哭腔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贺天榆:……
      他明明什么也没干啊,只是想解释一下刚才他为什么那么紧张。
      他很想问问文潇潇到底怎么了,咋就又抖又哭了呢。
      贺天榆觉得现在这个场景要是今天不解释清楚的话,以后估计人一见到他就会跑,或者会在店门口贴一个他和狗不得入内的纸条。
      贺天榆干脆一个直球打过去:“我是糖包父亲”,说完还强调了一下:“亲生父亲,文小姐要是不信的话,我那里还有亲子鉴定”。
      亲子鉴定是前两天从糖包那拿了头发做的,他到是没有怀疑糖包不是他亲生的,主要是怕文潇潇不信。
      文潇潇瞬间就安静了,好几分钟都没有说话。
      贺天榆见对方不说话,主动开口:“文小姐还记得五年前那个晚上吗?”
      “不记得了”,原主都记忆模糊的事情,她怎么可能会清楚。
      “那你现在出现的意思是……要抚养权吗?”,文潇潇试探着问。
      不要怪她总是把人往坏处想,这种情况,她真的没办法往好了想。
      “文小姐误会了,我只是过来看看糖包”,为了让这话更有说服力,贺天榆再次解释道:“实际上我也是前几天才知道你们的存在”
      话落场面再度陷入了沉默,文潇潇脑子实在是有点乱,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文小姐不是着急回去吗?我送你吧”,贺天榆提议道,两人傻站着也不是个事。
      文潇潇点头,转身跟着往家里走,也不问为什么会知道她家在哪,亲子鉴定都做出来了,人家肯定也把她家情况调查得清清楚楚了。
      从店里到家的距离走路其实也就十几分钟,两人都走得很慢。
      “那个……”,文潇潇想问问现在这个情况是要怎么办,一口才发现她连孩子父亲姓啥都不知道。
      贺天榆主动介绍:“我姓贺,贺天榆,失之东偶收之桑榆的榆”
      “贺先生,那你现在的意思是……?”,只要不要抚养权一切都好说,原主因为这个孩子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要是到她手里把孩子弄丢了,那她真的可以以死谢罪了。
      夏巧兰女士估计也承受不住打击,她可是把糖包往死了疼。
      “我觉得,糖包有权利知道我的存在,孩子成长的路上也不能父亲这个角色”,贺天榆就事论事。
      这话文潇潇没法反驳,她确实没有办法自己专制独裁的替糖包决定这件事情。
      “文小姐其实不用太过忧心,我并没有要抢夺你抚养权的想法,只是想尽一个父亲的责任,弥补过去我犯的错误。”
      “我……我先问问糖包的想法”,这段时间她都没听糖包提起过爸爸这个词,她不知道爸爸这个角色,在糖包的心中是怎样的存在。
      以前肯定问过的吧,为什么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她却没有。
      原主以前没有参与过糖包的教育,这些问题肯定都是她妈妈夏巧兰女士在回答,她不知道她妈以前是怎么说的。
      “嗯,应该的”,贺天榆表示理解,过了一会又沉声说道:“对不起”语气真诚带着愧疚。
      “???”,文潇潇眼神疑问。
      贺天榆轻咳一声继续说:“很抱歉,这些年没有出现,让你们过得这么辛苦,我当时……当时真的不知情,事后我去问过,说是酒吧的工作人员”,说的时候下意识替换了[公主]这个称呼。
      “我也没有深究,就不了了之了”
      现在才知道整件事情的全貌,文潇潇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
      全是贺天榆的错吗?好像也不是,人家也无辜,事后还不知情,孰是孰非、谁对谁错,她这个冒牌的当事人貌似也没资格说话。
      能说原谅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文潇潇没有接这个话题,换了个自己想知道的:“那都过了五年了,贺先生为什么突然知道了?”
      她好像没带小糖包出现在他面前过吧。
      “因为……我做了个梦”,说起这个贺天榆还有点吞吐,大概也觉得说出来没人相信,他自己都不知梦为何而起。
      “一个梦???”,文潇潇确实没想到这个答案,这么不科学的么。
      “嗯”,贺天榆重重点头表示他真的没有说谎,还大致说了一下时间和梦境:“就是上周一的晚上,突然梦到了五年前的事情,梦境很真实,比我记忆中真实清晰了很多,所以我才调查了一下”,说完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很抱歉,私自调查你们,我当时只是很想知道真相”。
      文潇潇已经没注意听旁边的人在说啥了。
      上周二,那不就是她上次换指甲油的时间嘛。
      所以她涂上指甲油,对方就做了个梦,提醒他还有一个流落在外的女儿。
      这就是神秘惊喜???
      感情这不科学的事情,还是她搞出来的啊。
      她通过一个黑色指甲油,就帮她家宝贝找到了亲生父亲??
      心情有点复杂,她想静静。
      静静是谁,她也不知道,不要问她,反正就是很想静静。
      刚好这个时候就到了文潇潇家楼底下。
      文潇潇停下脚步道谢:“谢谢贺先生,就送到这吧”
      “嗯,上楼小心”,他现在也没理由去人家家里见孩子,给彼此一点适应的时间吧。
      文潇潇转身开门进去。
      嗯,她确实得小心一点,不过也就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心脏就承受它不该承受的大起大落,比坐过山车、跳楼机还刺激。
      她要是不小心点,怕恍惚到被电梯门夹到、或者被地板滑到,再或者撞到消防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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