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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二十一章 ...

  •   只要不是警察或者教会的人,怎样都好,安妮完全没有在怕的。

      不过她还是尽量装出了害怕的样子,畏畏缩缩的打量着面前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除了前面开车的那个看不到被挡住,围坐在安妮周围的四个男人全都长得无比的高大壮实,一个剃了个光头,一个在下巴纹了花纹,剩下的两个也露出了满是纹身的胳膊,就差没在脸上写着“我不是好人”几个大字。

      那个把安妮推进车厢的男人将一把枪抵在了安月的下巴,继续用那一嘴口音无比浓重的西兰语威胁道:“不想被卖到外国去当奴隶就赶紧说实话,玛利亚那个小贱/人躲到哪里去了?嗯?连我们的钱也敢私吞,她的胆子可真是大啊。”

      安月想着大概这些人在玛利亚的住所外面安装了什么监视的东西,所以才会第一时间发现从那里离开的自己,可是现在要说她跟玛利亚完全什么关系都没有,这些人肯定不会信。她缩成一团继续装被吓到,把嘴巴闭得很紧。

      “说话啊,哑巴吗?”

      那个光头不客气的在安月脑袋上锤了一拳,虽然不痛不痒,安月还是很配合的惨叫了一声。

      “妈的这个小婊/子还跟我们装硬气,看我怎么收拾你!”

      光头凶相毕露,把指关节捏得咔嚓作响,正想对着安月的脸揍下来,被边上一个梳着小辫子的男人给拦下了。

      他操着一口安月听不懂的外国话和光头男争执了几句,光头男便悻悻的放下了手,安月估计他们是觉得现在还在市区里,万一闹出太大动静惊动了警察就不好了。殊不知她也正是由于这个理由才没有动手。毕竟她动起手来的阵势可不是一般的小。估计这些人在郊外荒凉的地方应该有个秘密藏身处,安妮打算等到了那里再收拾他们。

      她对玛利亚在外面惹的麻烦毫无兴趣,也不想知道这些人跟她有什么恩怨情仇。安月只是忽然想到,她不是正在发愁没有地方住没有钱花吗,这简直是送上门来的大礼包。看他们就不是什么好人,收拾他们安月一点压力都没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车子的窗户都被紧紧关着还贴上了不透光的贴膜,安月老老实实的一副被吓傻的样子缩在几个男人中间,忍受着他们的污言秽语以及各种可怕的辱骂威胁。她注意到车子驶过地面的声音发生了轻微的变化,好像已经不再是泊油路,变成了那种很松软的土路,就知道大概已经离开了市区的范围。

      果然,又往前走了半个小时的样子,车子停下了,光头男人不客气的拖着安月将她揪出车外,随即就扯着她往一栋看上去年代久远的木屋走去。安月环顾四周,这里是一片山林,四处静寂无声,地上满是厚厚的落叶。

      安月被扯着头发拽进了屋子,一进门就顿时闻到一股浓烈的烟味,房子里面烟雾缭绕,活似有十个大烟枪在里面吞云吐雾。安月看见了好几个长得很凶恶的男人正分散在屋内的各个位置,有三个聚在一起打牌,而还有两个拿着枪守在门后以及唯一一扇窗户边上,应该是在放风。

      打牌里的一个人对着进来的他们叽里咕噜说了一气,光头男把安月往前一推,安月便就势倒在了满是灰尘和脚印的地板上。她冷静的听着这些人用她听不懂的语言沟通了许久,越说越是显得暴躁,最后还是那个光头一把将她扯起,好像要拉到里面的房间去收拾。而车上曾经劝阻过光头的小辫子男犹豫了一下,企图过来拦下光头,被他一把推开,还骂骂咧咧了几句,大概是在叫他不要多管闲事之类的吧。

      “臭女人,你不识趣,就别怪我了,正好我很久没有尝过女人,先拿你解解渴再说。”

      光头男下/流的笑着,还企图低头去舔安月的脸,安月的忍耐差不多也到了极限,她挥动那只无形的利爪,一把抓住光头男,直接把他丢到了墙壁上,发出了巨大的响声。

      那些还懒洋洋打牌闲聊的男人呆住了,随即他们本/能的丢下扑克站了起来,抓起身边的武器,对着安月就要开/枪。安月怎么可能给他们这种机会,心念微动,已经把屋里的人全部给扇趴下,还捞起了一把掉在她脚边的手/枪。

      看到这一幕的男人都见鬼般的大叫起来,因为他们看不见那只无形的爪子,所以呈现在面前的是手/枪凭空飞起,慢慢悬浮在安月面前,还缓缓调转枪/口对准他们的场景。

      安月颇有些好笑的想,原来□□也害怕灵异事件啊。

      不过还有几个胆子大的没有被彻底吓得失去反抗的勇气,趁着安月似乎没注意,他们又举起枪,挣扎着趴在地上对她开/枪。然而子弹都被安月轻描淡写的拨开,全部反射回了开/枪之人的手臂和大腿上,让他们发出了一阵痛呼惨叫。

      这时安月听到身后响起了细碎的声响,她直接捞起桌上放着的匕/首,看都没看的往后一丢,便听见野兽般的嚎叫,那个光头男不死心的企图过来偷袭,被她一刀戳进了肚子,踉踉跄跄的抱着肚子摔倒在了地板上,晕死过去。

      “还有谁想试试?”

      安月微笑着问,看着这群人快被吓尿的样子,她莫名的感到了一阵神清气爽。

      没人敢再轻易动弹了,有几个人哆嗦着从衣领里摸出十字架圣像什么的,开始嘟囔起了大概是祈祷之类的话,差点把安月给逗乐了。

      她伸出手让那把枪落在手掌中,并且将地上掉落的枪全部扫到一边,有两个还抓着枪不放的男人,被安月看了几眼后顿时忙不迭的丢开,也被她收缴了。安月晃了晃枪口,对着那个看上去相对而言不那么凶恶的小辫子男说:“你去把他们都绑起来,手和脚都绑住,嘴巴堵起来。”

      小辫子男满是戒备的看着安月,没有动手,安月便再次使用那只无形利爪,慢慢的,慢慢的,在小辫子男靠着的墙壁上划出了几道深深的爪痕,小辫子男立刻就屈服了。他举起双手表示自己没有反抗的意图,从床底下找出了绳子,很熟练的把屋里的所有人绑成了一串,还找来胶带封住了嘴,完美的符合安月的要求。

      最后只剩下了他自己还站着。

      安月歪了歪头,用枪指了下一边的椅子,示意他把椅子拖过来坐下。然后她用那只爪子凌空一抓,将屋子另一头的一把椅子捞过来,放在小辫子男对面,自己也坐在上面,跟他面对面。

      回忆了一下曾经看过……不,严格来说是真正的安月曾经看过的那些电影,安月把手枪抵在小辫子男的大腿上,和蔼的说:“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找玛利亚?”

      小辫子男犹豫了一下,安月便直接开了枪,一枪射穿了他的大腿,顿时让他面色发白,汗如雨下,张嘴就开始惨叫。

      “闭嘴,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你。”

      在黑洞洞的枪/口下,小辫子男硬是把惨叫憋了回去,他双目圆瞪的看着安月若无其事将枪/口顶上了他另一边的大腿,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这下他立刻开了口,而且说得又快又流畅。

      “我们是苏兰托卡那边的人,一直干着一些边境走/私的买卖,玛利亚是我们老大的情妇,配合我们帮着走/私东西。谁知道上个月她忽然就失踪了,毫无音讯,老大要我们把她找出来,就这样,我发誓!”

      这番说辞倒也符合安月对玛利亚房间里那些可疑迹象的猜想,而且从她听到小辫子男的心跳以及血液流动判断,他应该没有撒谎。

      “你们都干过些什么坏事,有没有杀人,强/奸,贩卖药物之类的?别撒谎,我可以判断你是否诚实。”

      安月继续追问道。

      小辫子男疯狂摇头:“没有,我没干过,我们只是走/私东西而已!他们里面倒是有人身上背着人命,也干过侵/犯女人的事情,可我不喜欢勉强女人,只要有钱,什么女人睡不到,没必要玩那种勾当。至于药物……那个一般人也没条件接触啊!真的!”

      安月凝视了他许久,看得他差点吓到半死,才收回了枪,冷冷的说:“暂且就信你一次。”

      她随便找了几张纸巾,沾了桌上的啤酒把自己握过的手/枪擦了擦,便对捂着大腿的小辫子男说:“有手机吗,报警。”

      “啊?”

      小辫子男愣了一下,可是立刻反应过来,不敢违抗,掏出自己的手机,拨打了当地的报警电话,很乖巧的说出了地名,还强调有很多不法分子聚集在这里。

      见他挂上了电话,安月丢过去一块从床上找到的衣服,让他按着自己流血的大腿,免得失血过多。然后她搜索了一番,将所有能找到的钱都拿走,还顺手拿了一件看上去还算干净的运动外套穿上。

      “再见。”

      丢下这句话安月便推开门走了,剩下小辫子男呆坐在原地,好一阵子他都觉得自己做了个噩梦,直到听到外面传来警车的警笛,而且有警察持/枪踢开门冲进来,对看到的一切目瞪口呆,他才确定这一切都是真的。

      而安月早就随便重新变换了一张新的面孔,数着打劫来的钱,迫不及待的跑出了树林,准备去找个餐馆大吃一顿,喂饱她饿扁的肚子。

      她觉得自己做了一件正义的事情,心情非常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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