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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三十章 ...
阿蛮回到自己的马车中,埋头进软榻上,面色并不好看。
徐宛想起自己被叫进去时,所瞧见的阿蛮那狼狈模样。
知道这心高气傲的小姑娘自觉伤了颜面,也不敢出言打扰。
驭者说此地离他们所要去的江城不远,今晚闭城前,就可入城去。
这话阿蛮原是不信的,可万没想到昏昏沉沉快睡过去时,就被徐宛叫醒,说要入城了。
原本按照桓昭的安排,他们会在江城中落脚,在拜会了本地府君之后,接着开平孙氏的名义,将从内地购来的粮食从大运河上卸下,一半跟着她的车队带到受灾的边城去,一半让人运至前线。
阿蛮作为名义上被接回来的孙氏贵女,从头到尾都不用怎么露面。
本以为只需要简单梳妆一番,跟着进城便是。
谁料半途就被徐宛叫醒梳妆,看她那架势明显要给自己盛装打扮。
阿蛮不觉微微皱眉,“不过是入城罢了,为甚么要搞得这般慎重?”
却见徐宛面上带着几分僵硬,低声道:“回姑娘话,阿猎靡从前方郎君那儿过来传话,说江城府君正陪着孙家的几位老人在前头江城外面迎接咱们。”
见阿蛮怔住,徐宛也压下心中不安,强笑道:“姑娘与孙家这几位在外的叔叔伯伯多年未见,正是需要好生打扮。”
阿蛮知道她的意思。
她和桓昭一路北来,顶替的是开平孙氏的身份。
本来北地那么大,因为战乱不休,孙氏一族虽然名声响亮,行事霸道狠辣,可他们族中嫡系却最是怕死,常年龟缩在开平郡,寻常时候很少出来。
因为了解到这些,阿蛮对桓昭要假扮开平孙氏嫡系子弟的打算并不反对。
这一路来也走的顺畅,本以为这个身份至少能用许久。
可没想到才在入北境的第一站江城,就遇上了真正的孙家人。
先前遣人去给江城府君送上的拜帖,本想借势好在江城取粮,此刻却成了一道催命符般的存在。
阿蛮心底也有些发慌,现在拜帖已下,和车队随行的还有北地好几个豪族子弟,都知道他们这个假身份。
就是想要易容改面都已经来不及了。
这下该如何是好?
阿蛮下意识想去找桓昭商量对策,可看到镜中面色凝重的自己,又咬牙坐了下来,“先给我梳妆!”
徐宛抿唇低声应吧“喏”,拿起了小案上的玉梳。
阿蛮看着镜中的自己,突然又道:“不要梳北地发式,梳个京都流行的长乐髻。”
徐宛愣了愣,并不明白她这样做的意思。
她已经猜到了桓昭与阿蛮并非是真正的开平孙家人,许是京城出来的贵人,说不准就是调查北地灾情来的。
可眼下假孙氏要遇上真孙氏。
那江城城主本就是开平孙家的爪牙,若是他们亮明身份,今晚也是凶多吉少,眼下本该乔装打扮,看看能不能趁着夜色蒙混过去,想办法尽快脱身。
开平孙氏是北地豪族,孙氏女眷梳的发式,更是受人追捧。
阿蛮本就不太像北地女子,如今更不学着北地贵女的模样,好好装扮一番。
反而还要梳一个京都前些时日才流行起来的长乐髻,徐宛也不知她是在作何打算。
莫不是危机近在眼前,这姑娘想不出法子索性不再掩饰,顺其自然的等死了?
想到开平孙氏处置人的手段,徐宛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当初孙氏老夫人生病,开平孙家那位大孝子家主,可是带着私兵明目张胆捉了不少童男童女去做灯油的。
所谓开平孙,北地王,可从来不是说说而已。
若是被抓住……
不怕被弄死,就把最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觉察到了徐宛的恐惧,一直皱眉不语的阿蛮抬起头来,见她迟迟不敢动作,不由皱眉,“快些。”
阿蛮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那张往日总有些娇纵之态的漂亮面容上,此刻竟也带上几分令人不容置疑的威严感。
不像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反倒像个坐在高堂上对人下令的府君一般。
徐宛不敢多言,仓惶的垂下眼开始动作。
她甚至都忘记了去思考,和她萍水相逢的阿蛮,是从哪里知道她能梳出京都刚刚兴起的发式。
任由徐宛动作麻利的给她梳着发,阿蛮也自己动手,开始赶着时间给自己描绘妆容。
她在京都这么多年,其实没有见过那个寄居在贤妃娘娘母家,备嫁给二皇子的孙氏女,就连那位孙郎君,她只隐约记得似乎是个眉尾带痣的清俊少年。
毕竟这般身份的人,还不够在汝南少君的面前晃悠,只是听旁人议论过,说是个极美艳的女子,便是那般岁数的二皇子,都在见了一面后念念不忘,常常去贤妃娘娘的母家府中照看一二。
只等着自己被封太子之后,将那孙氏女带入宫中。
想来孙氏女年纪也不大。
可阿蛮的长相随了她的母亲,肌肤白嫩细腻,杏眼桃腮犹带几分稚气,五官长得极精致小巧,虽说也是明艳的长相,却和传闻中孙氏女的美艳半点沾不上边。
好在阿蛮当初刚入京时被霍明珠嘲笑过妆容土气,因为心中那股子不服气的倔劲,便也曾和秀娘下了苦功倒腾过。
平日里躲在房中在自己面上抹抹画画,没想到这时候也能排上用场。
阿蛮观察了许久之后,才手给自己画了个浓妆,红唇黛眉,拉长了眼尾,眼下飞红,漂亮的杏核眼平添几分妩媚。
她瞧了瞧犹觉不够,又在自己妆匣中寻出了一枚血色的宝珠,点缀在自己眉间。
阿蛮对着镜子冷下脸来,摆出一个傲气又冰冷的模样,艳丽的妆容掩盖了阿蛮原本的娇憨之态,刹那间让本就明艳的五官更添了几分颜色。
京中少女所流行的长乐髻一梳,又换上一身妃红色长裙,金红纹细纱披帛送送挽在臂间,恍若变了一个人般,看得徐宛也是一阵愣神。
阿蛮眨了眨浓长的睫毛,面上露出几分满意,拿起青黛在自己眉尾处轻轻点了一个小痣。
虽不知那孙氏女是何等美艳的人儿,可她这身装扮想来也差不到哪去。
虽然她们动作不慢,可距离江城的路途并不远,几乎在阿蛮刚装扮完,马车就缓缓停了。
很快就听在外面观望的阿猎靡小声道:“阿娘,孙姐姐………我们到了。”
阿蛮面色一肃。
她知道今晚这事开不得玩笑,他们随行护卫虽不少,却比不过这些本地的地头蛇。
这几日看同行的那几个北地豪族子弟的排场,就能看出这些北地豪族的骄横,开平孙氏能手握私兵,在北地横行霸道,其势力不可小觑。
她和桓昭如今进退不得,只能背水一战。
若是糊弄过去还好说,可若是……被人识破,只怕今晚他们很难从这江城府全身而退。
“孙姐姐,您那位兄长已经下车了。”
阿蛮的指甲不自觉掐进肉里。
徐宛咬唇冲着阿蛮勉强一笑,“姑娘不若等一等郎君的消息,毕竟这边护卫众多……姑娘一介女子,也不必亲自前去。”
阿蛮知道徐宛的意思。
是让桓昭先去试探,自己在后方观望,若是出了什么意外!这边侍卫众多,还带有一丝逃出去的可能。
阿蛮心跳的厉害。
天道能高高在上的俯瞰这世间,其实这个时候,若能得到天道的提示,知道孙氏的情况,阿蛮也不会这般惊慌。
只是先前还会出现的天道,此时也没了声息。
阿蛮一直都知道,自己能听到天道的声音从来都不是她的保命符。
对于天道来说,她一直都只是个趁手的工具。这是在她幼年尝试不断反抗,好几次都差点死在天道的故事里之后,才能明白的一个事实。
当救她的代价大于她的利用价值时,天道就再也不会给她一点提示。
在顾临沂要杀她时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
阿蛮知道这个时候她只能靠自己,或许还有一个桓昭。
阿蛮深吸一口气,平复自己杂乱的心跳。
阿蛮很害怕,她一路也听过开平孙氏的恶行。她
虽傲气却也不算傻,从被天道威胁的那一刻她就知道,汝南少君的身份,她的父王,可以给予她大部分的庇护,可在这样鞭长莫及的地方,除了自己谁都救不了她。
她怕死,她不想死,那就不能坐以待毙。
她的胆怯不断说服她,或许像徐宛建议中的那样她可以躲在这里,期待桓昭成功糊弄住那些人。
可阿蛮的倔强又让她不得不去面对,即使要进龙潭虎穴,她得生死,也不能握在别人的手里。
她是汝南的少君,若是今日能躲在别人后面苟且偷生,日后又如何接替她的父王镇守汝南,如他所期望那般庇护那一地百姓不受战乱之苦。
可能在天道眼中,阿蛮只是个骄纵任性,可有可无的棋子。
或许连它偏爱的霍明珠一根指头都比不上。
可阿蛮有自己的骄傲,来北地是她答应的,扮成孙氏族人虽是桓昭的提议,可也是她同意的。
自己做下的决定,就不存在谁连累谁。
既然如此,危机之刻又怎么可能让桓昭那厮独自面对。
阿蛮不是个聪明的人,或许还可以说有点傻气,但她却有着别人所难得的担当及勇气。
也是这一点,让当初汝南险些被破时,在老皇帝强留之下,她也要带着粮草赶回汝南,和汝南百姓共存亡。
让汝南王最终下定了决心,即使阿蛮如此骄纵任性,不学无术,也要力排众议请立她为少君。
马车外阿猎靡稚气中犹带着几分迟疑的声音传来,“孙姐姐,我们可要先走,孙郎君那边似乎开始对峙了。”
“不,”阿蛮干脆的否决了,在徐宛欲言又止还要再劝时,她突然按住了徐宛肩膀,“徐娘子,你常年和各家豪族女眷打交道,各家跟前侍奉的大管事应当认识的人不少吧。”
徐宛意识到她话中之意,登时面色一白,也顾不得思索阿蛮为什么连她逃难前的营生都一清二楚,只是仓惶反问。“姑娘要做什么?”
“帮我一个忙,”阿蛮凝视着她,声音恳切却并不让人感觉到其中威胁,“若是不成,我也会令护卫护送你母子逃出去,只是若有机会,请把我死的消息送到京中汝南王府去就好。”
徐宛愣住。
她猜到阿蛮许是京中来的,身份贵重。
可也只当哪个官员家受宠的女眷陪着未婚夫婿一同前来北地探查情况,万没想到竟然会和那个奉一介女子做少君的汝南王府扯上关系。
徐宛没有吭声,阿蛮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不曾勉强转身离去。
不是她不想将徐宛拉出去认人,实在是这紧要关头,再惹怒了天道只怕会把局势弄得更糟。
阿蛮走出车厢,坐在车辕上的阿猎靡仰头看着她,目光复杂,似乎半点不意外她此刻的选择。
阿蛮却懒得多瞧这小孩一眼,望向被桓昭吩咐过来守在自己车前的护卫头领,拿出一个自己常年携带的汝南府玉牌,扔进他怀中。
“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劳烦诸位将这母子二人送到个安全之处。”
那护卫看了看明显有着王府标识的玉牌愣了愣,若有所思的目光扫过这母子二人。
阿蛮见他领悟了自己意思,也不多言下车就走。
她虽不为难那母子俩,可她都要死了,给天道添点儿堵也不过分吧?
等这护卫护送这母子和暗中跟来的汝南府护卫汇合,一起把这母子俩带回汝南去,天南地北,就不信习惯了草原跑马的西渠王,还能跑汝南大山里去找人。
天道这个故事,怕等到熬到老死,这一对也成不了。
管它天道搞这些奇奇怪怪的故事是为了甚么,反正她魏阿蛮活不成,它也别想成。
正想着却听后面马车上徐宛的声音传来,“姑娘若是不弃,不若让我配姑娘同去。”
阿蛮走前已经看透穿了徐宛想要明哲保身的念头,虽然自己相信能让护卫护住她,可徐宛毕竟还带着个孩子,心中有所顾虑也是正常。
阿蛮并不觉得她会跟来,闻言惊得愕然回头。
就见徐宛含泪摸了摸阿猎靡的脑袋,将孩子放在那护卫手中,随即看向自己,郑重的叩首道。
“阿宛少时曾听阿爹讲史,曾有言:君以国士待我,我必国士报之,阿宛不敢以国士自比,只是我母子二人蒙姑娘相救,如今时刻还能得姑娘真心庇护。”
“阿宛无以回报,唯只能陪姑娘走这一遭,也不枉姑娘救我母子一场。”
阿蛮默然,她不明白刚才还态度明确想要脱身的徐宛,变化竟会如此之快。偏阿蛮平日里是个骄纵的,和人抬杠可以,偏这关头被人的那样好,便不知该作何应对。
只能耳根微红,扭过头去干巴巴道:“我自会让人护好你的。”
徐宛破涕为笑轻声应“诺”。
她不舍的摸了摸孩子的小脸,提裙追随阿蛮而去。
桓昭也未料到本该龟缩在开平的孙氏,竟会有人来到江城。
之前遇到那群豪族子弟时太过巧合,他还未来得及遮掩容貌,眼下却也来不及了。
果然,他才一露面。
那个孙氏来的老翁前一刻还言笑晏晏,后一刻就突然翻脸,让跟随的私兵拔刀,将他们一行人团团围住厉声道:“你是何人?胆敢冒充我孙氏子弟。”
桓昭暗叹口气,他这张脸在旁人面前还能装装样子,毕竟那孙家小子非给自己吹出了一个玉郎君的名声。
可熟悉孙玉郎的人面前,是绝对混不过去的。
好在因为阿蛮今天在自己车前那一闹,惹得随行的几个纨绔子以为自己因为饮酒过度出了甚么事,心中忌惮不敢上前。
不然这会儿更是火上浇油。
桓昭正想着开口破局,他依旧不慌不忙,被刀锋所向依旧面色沉静,目光掠过拿着迎客的扫帚左右迟疑的江城府君,落在了那老翁身上,冷笑道:“伯父让你来接人,怎么?平老你连接谁都不晓得吗?”
平老是孙氏家主手底下藏了许久最得力的门客,专门替孙家主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这次来遣人把桓家藏着的小皇孙绑到北地来,就是平老亲自过来接应。
只是要避开其他北地豪族的探查,平老不得不做了些许伪装,再说平日里他待在孙家,瞧着深居简出很少露面,即使家主那群子嗣都很少能知道他这个人。
为什么这小子只是一个照面,就能点名他的目的,叫破他的身份?
他十分确信孙家并无长相如此出众的子弟,可孙氏凶名在外,此人现在已经插翅难逃,竟还是丝毫不曾露出畏惧之色,令平老感到有些意外。
暗赞这小子一声好胆,他叫家主一声伯父,应当是那几个浪荡子的儿子。
可平老却并不相信,若谁家有这么出众的儿郎,只怕早就嚷嚷上天,带到家主面前来了,怎么藏到现在?
平老只是冷笑一声,想先将人拿下。
“巧言令色,敢冒充我孙氏族人,还想蒙骗于我当真是好胆,来人速速将他们全都拿下 。”
桓昭身边的护卫也迅速拔剑,和围拢来的护卫对峙。
桓昭单手扶着腰间长剑,心中长叹。
也知道症结出在自己这张脸上,心中颇为郁闷,但江城府君在此,就是把眼前这两人拿下也无济于事,还是必须和这几人周旋。
桓昭摩挲着自己的长剑,嗤笑道:“平老,你不过我大伯养的一条狗,怎么见我千里迢迢护送堂妹回来,便想抢我的功?”
“我爹再不济,那也是伯父的嫡亲兄弟。我虽是个外室子,却也在京都长大,自幼同桓家小将军玩在一处。若非玉郎兄三番两次劝我认祖归宗,这次又托我带着阿怜妹妹回北地。你当我愿意回来?”
仗着上辈子在孙家待过一段时日,在那烂泥一样的地方,听到了不少阴私。
桓昭眼见扮不成孙玉郎,便迅速给自己重新套了个身份。
大不了被旁人问起为什么和那孙玉郎同名,他还能扯出个同名堂兄弟相认,惺惺相惜的感人故事。
上辈子他都能带着一群残兵败将从北辽王手里骗走河套三城,这辈子难得还骗不过个孙家老头儿?魏阿蛮还在后头看着呢!
平老一怔,家主确实有个嫡亲兄弟,平生喜好寻访美人此前一直在外游玩,年前染了花柳病回来,确实提过自己有个外室子,养在外头却不肯认回孙家,实为一憾。
孙家子嗣众多,区区一个外室子而已,家主也从未在意过。
难得那个外室子真是眼前这样出色的郎君?能让二房那位抱憾而亡,应也是这般出色的人物吧?
平老信了七分,却到底没见到孙玉郎,他生性谨慎不敢全信。
若是往日也就罢了,可这次他是要来江城带走那个从汝南王府抓来的小皇孙,此事是干系到孙家未来的大事,绝不可轻忽。
平老踌躇片刻,躬身道:“小郎既是二爷的子嗣,不是可有什么凭证?”
桓昭不耐的眯起眼,那眼神锋利如刀,不耐道,“我又没想认回那老东西名下,带什么凭证?不过是受玉郎兄所托罢了,你这老头还有完没完?”
看他态度这般强硬,平老心中打鼓。
这般出色的儿郎,若真是那位二爷的子嗣,家主必定会将人留在孙家的,自己若是将人得罪狠了到底得不偿失,可今日这事来的蹊跷,自己刚到江城带人,这位郎君就匆匆过来了。
家主虽然派人去京城接备嫁的三姑娘回北地,却也让在京都求学多年的玉郎君一路同行,为什么这么久了,车队中依旧不见玉郎君的身影?
这小郎君口口声声受玉郎所托,却也没什么凭据。
三娘从小就去了京都,他也未曾见过。焉知不会是一伙人冒名顶替,来北地招摇撞骗的。毕竟孙家在北地权势极大,若借着孙氏名头,在这周围各城搜刮一遍,也不是不可能。
虽然桓昭长得风姿出众,他觉得这可能性不大。
但平老自觉身有要务,不敢冒险还是道:“既然如此……究竟是不是冒充我孙氏族人,不如郎君同我等上一等,玉郎君回来一问便知。”
说着老翁浑浊的老眼一眯,下令道:“来人将他们先行拿下。”
没想到这老头竟这般顽固,怪不得日后会惹恼孙家那些纨绔,半夜被蒙在被中活活打死。
桓昭轻啧一声,不着痕迹的按上腰中配剑,看来还是只能将人强行留在此处了。
正想抢先出手,却突然听到了魏阿蛮那骄横的呵斥声。
“我乃开平孙氏家嫡女,你敢拦我?”
桓昭愕然看去,就见魏阿蛮带着护卫,直接闯了进来。
他轻嘶一声,万万没想到魏阿蛮竟真会出现在这里。毕竟这里被孙氏私兵围住,还有江城的府君虎视眈眈,谁会好端端往这里闯。
魏阿蛮竟这般不顾危险,也要过来救我!
别看她平日总一副恶声恶气的模样,可危及时刻,才方能瞧出这魏阿蛮别扭之下的用情至深。
自己以前怎就没看出来呢?
桓昭苦恼的想,偏心底竟还升起些许甜蜜之感。
阿蛮一眼就看到了桓昭腮上浅浅的牙印,她唇角一抽,不自然的偏开脸去,扬鞭就冲那个皱眉打量她的老翁甩去。
她以前用鞭子抽人,多是作势吓唬,顶多抽到对方脚边将人吓住。
可这一次却是真当面抽去。
孙氏族中受宠的子嗣大多心性狠毒,动辄鞭挞割鼻不在少数。
阿蛮想要和这孙家来的人对峙,就必须表现得如同那些人一样的狠辣尖锐,让人不敢轻视于她。
伴随着呼啸的鞭声而下的,还有少女骄纵恶劣的质问:“你算甚么东西,敢在我面前指手画脚?我怎不知我们孙家还养了条对着主人叫唤的野狗?”
平老脸色一变,眼神阴恻恻望向阿蛮。
阿蛮:理不直气也壮(叉腰会儿)
豆霸天给大家笔芯!!
好久没搞过这个入V了!手忙脚乱的!也不知道有没有成功!
啊啊啊啊宝们!!还差一章!明天!豆霸天搬完砖!回家继续搞!!!嘿嘿嘿!!感谢NRTW奶茶!竹林有人家!!北纬7!!荀子小姐!!我爱葡萄糖!!KUMA璐璐!宝贝们送我的营养液!!搓搓手嘿嘿嘿!!!!等等我研究一下这个抽奖怎么搞!!我也搞一个!终于V了!!可以来一发了!嘿嘿嘿!羡慕老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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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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