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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第三十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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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给我说说什么叫春风又绿莫斯科?”
影片上的女子面容冷肃起来,她不说话但十分具有威胁性,几乎就是但凡下面那个被按在地上摩擦的人说不出半句有用的,后果估计会十分凄惨的那种。
他被吓了一跳,想要拉远距离又被女子拦住,他拿起他的那只用来装逼的羽毛笔:“口不择言、口不择言而已。”
“那你给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虽然千傻子有时候的确很欠,但无疑的千明的能力的确过硬,尽管听起来有点扯但这卦象却又可能并非如千傻子说的那样。
毕竟千明的表述能力,一直让他处于是否在挨揍边缘。]
“好好说话。”
电影院里众人听见女子说完这句话就放开那人,那人从地上的废墟爬起,银色的长发覆盖到眼前活脱脱的像个贞子。
那人也觉得不耐烦了,干脆将假发拉下来在众人目不忍睹的目光中露出自己原本的黑发。
他犹豫道:“首先我没有胡说这的确是桃花入命……”
“然后是春风又绿莫斯科?”女子眼眉一挑,慢悠悠接下后一句。
“这……这是个误会……其实我的确看到了你的桃花……但是!”
那人在女子快要发火的表情中连忙但是接上其他的解释。
“是……是单相思,你没有变心。”
[听到千明后面的解释,我终于安下心来。
因为前面的千明虽然说的荒缪但也不是没有可能,在人生漫长的旅途里谁也不确定自己下一个的选择是什么。
可……怎么会,那是漫漫,当年在那种灾厄中朝我而来的漫漫。
尽管时间长河悠远,人的选择漂浮不定,但对我来说如果有一天我会选择放弃,那一定会是我的死亡。
不,死亡也不可以扭曲我的意志,篡改我的选择,因为我的灵魂永远挚爱于他。]
‘我的灵魂永远挚爱于他……’这句话被机械音用女声极为平淡的念出来,让人实在是听不出来这里面包含的情感。
但只要细细品味就能发现里面的偏执和爱意,这是一种极为克制又矜持的爱意。
在漫长的时光中守候、陪伴,她或许一开始不是这种感情但到最后却也固执的选择了这种感情,如陈酿的酒,香却苦涩但是后劲十足。
[对于婝而言,您可以不选择于我,但这不影响我对您的情感。
克制偏执的欲望侵染我骨,馥郁糜烂的玫瑰点缀我身,这便是婝。]
机械音再一次用回原本第三人称的态度去评价婝,电影院里的人长舒一口气,某些东西已经有了答案,尽管这个答案让人现在无法明了。
“我的灵魂永远挚爱于他……”太宰治盯着影片上忽然出现的这句话,他下意识思考,这种比起自己浓郁百倍的情感,他是否还有获胜的希望?
“这可真有趣。”费奥多尔的眼睛盯着屏幕,在心中将某个概率再一次进行降低,如果是这样那‘自己’会被她吸引也正常。
不过如果不出现变数,自然也如被称为千明的那人所说的那样,‘他’将永远单相思。
“太宰君觉得怎么样?有她在‘您’可一定的胜算都没有吧。”
“不劳费先生多心了。”
费奥多尔在听到费先生这个称呼的时,脸上神色不变,只要目的达成他并不介意太宰治这种明显是耍小心眼的问题。
太宰治说完这句明显拒绝的话后,又峰回路转:“比起我有没有获胜的希望,难道不应该是‘你’在这场游戏里可永远没有赢的可能。”
“这可不一定,难道太宰君是忘记了‘我’可是如愿的前往新世界了。”
太宰治恶劣一笑,鸢色的眼睛流露出恶意:“无法改变然后放弃前往新世界?这难道不是懦弱?”
费奥多尔随后道:“好歹是实现后前往新世界,而你我谁才是懦弱?列如那位织田。”
坐在两人身边的坂口安吾和中岛敦,两个人一直瑟瑟发抖,直到费奥多尔说起织田作,坂口安吾神色才一僵,随后才向种田先生提议换座位。
费奥多尔的话明显让太宰治觉得不愉快,他呵呵一声,两人再一次进行相互伤害,让旁边的中岛敦头昏脑胀无助的看向江户川乱步。
江户川乱步啧了声,大声喊:“你们要互相伤害,麻烦不要波及我们的社员,再这样社长可是会不高兴的。”
“乱步先生~我也好无辜的,谁知道魔人的脑子怎么长的,这么无聊的时候都要拿出来挑拨一下。”
“呵呵,难道不是太宰君心思先动?”
“闭嘴、闭嘴!”乱步做不想听状,连连摇头,听他们两个相互倒黑泥,乱步可是会一个月都吃不下零食的!
“敦……”镜花从中岛敦的身后拍拍他肩膀,递给他一个耳塞。
“镜花……”
“没……没事的,敦。”
中岛敦眼看三人又陆续开始了新的战场,是的三人,乱步在费奥多尔的意有所指映射福泽谕吉后能不住加入了进来。
费奥多尔搅浑水的能力一向不错,江户川乱步即使知道他是故意的,也忍不住来为社长辩解。
三人在一旁互揭各个的黑历史,异能特务科的绫辻行人在忍不住好奇的听了两句后,莫名其妙被卷进来。
三人顶个菜市场,四人可以组成麻将桌,中岛敦想仔细听一下他们在说什么但只觉得头昏脑胀,有一些听起来没什么意思的话,总是会被其他人反驳。
中岛敦默默将耳塞戴上,真是太感谢镜花酱了。
虽然这样会导致听不清机械音但总好过听那边四人组吵架。
“不过莫斯科又是怎么一回事?”
那人站起来继续道:“那是其一,其二是我在看见你在跟下面那个费奥多尔不知道为什么混在一起,但最后你又跟组合搅和在一起背刺……”
他的声音明显心虚一下:“这不是即视感太强,一时口误。”
“死了吗?”
“被你囚禁了,至于剩下的的……不好意思看不清楚。”
“无冤无仇,我干嘛针对费奥多尔?”
[我说出这句话来,所以的方向被我细想一遍,忽然发现如果我掉落的那个地方是横滨到有可能。
不,因为江户川乱步,我出去之后的地方一定会是横滨,可这样也不至于如此。
除非是漫漫,漫漫他也在那里。我忽然笑了出来,这对我而言无疑的算是一个好消息。]
“你笑的怪慎人的,想什么?”
“你应该要去进修一下口语交际,以防忽然有一天你自己被人打死。”
[心累的我觉得不跟这傻逼计较,在短暂的确定未来的方向后,目前让我最应该做的就是先解决这傻子搞出来的感情债。
世界上感情债不好还,但还不能趁着没开始一刀两断?]
“小五现在在哪里?”
他犹豫一下,但在看见婝的语言神态后秉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想法瞬间将他给卖掉。
“在我创建全息网游后小五自告奋勇的进来当测试员现在就在这里某个地方晃荡开门设置的守门员就是他。”
“所以只要我自己离开的时候,小五这家伙就会冒出来?”
[我自动总结出千傻子一推话里的重点,心里冷哼。]
“所以终归到底那些世界目前都是游戏吧。”
“因为那个世界是个游戏!”
意思差不多的两句话飘荡在电影院里,只不过一个是里面的那个女子所说的,一个是为外面的江户川乱步所说。
其他人觉得惊讶的同时也觉得理所当然,江户川乱步张张口,发现刚才被屏蔽的词语可以说出口,得意一笑。
四人混战终于到了尾声,乱步哼哼两句:“不准再给我污蔑社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要隐瞒什么!肮脏的大人!”
江户川乱步睁开翡翠似的眼睛看向费奥多尔,费奥多尔无辜的笑道:“小侦探,你是在说什么呢?”
“那个世界是个游戏、游戏!”江户川乱步急促的呐喊,太宰治帮腔:“有些人不愿意承认,还不准别人说?”
“别,你们吵,别拉上我。”绫辻行人面无表情坐下休息,好想念家里的玩偶,为什么自己要去看热闹?
好久没跟人那么‘愉快’聊过天的绫辻行人居然觉得还十分有趣,觉得自己那里不对的绫辻行人坐下冷漠眯眼。
在本就由崩塌的世界为基石所构造的全息游戏,它的运行和发展本就和真实的世界一样。
在发现自己无数次实现愿望理想却次次走向毁灭,这谁愿意承认?
真实即虚假,虚假即真实,即使知道合理但目前却不愿意承认?
从争吵中提取信息的绫辻行人在心里觉得有趣又漠然的想。
“即使你不愿意接受,是因为你未曾经历过他的无数次,你不会这不代表他不会。”太宰治恶意的指出被掩盖的中心。
费奥多尔冷眼瞧他,这种行为真让人讨厌。
但影片可不会随着他们的交谈停止,只见那人娇声说道:“是滴~全息投影网游游戏,一开始我就说了。”
“基于现实为基,误入这里的每一个都是玩家,数不胜数的结局、N多种的可能,因为这本就是由现实演变而来的游戏。”
“除了小五还有谁在玩?别给我辣眼睛说话。”
那人一僵,立马恢复正常:“好吧,告诉你一个秘密,误入的两个玩家中的其中一个已经不知道打通多少条BE,不限于战争时代、恶欲侵染,人类全灭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