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二十三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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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一声巨响，雷神闪亮登场。
“吾友！洛基的权杖你研究完了吗？我要拿回去了！”
答应将权杖给托尼研究两个月的索尔如期来取权杖。
托尼面无表情地看他:“我总是在期望你能记得我们有门。”
索尔站在稀碎的天花板上，露出了一个礼貌中带着点傻气的笑容。
为复仇者联盟操碎了心的钢铁侠觉得自己是时候研究一下反雷神战甲了，顺带做一个反小鹿斑比战甲出来，是兄弟就要整整齐齐。
管他是不是领／养的。
“我们晚上有个party，完了就还你。”
这段时间被搞得身心疲惫的托尼一边吃着三明治，一边梦游一样地往卧室走。
坐在沙发上组装弓箭头的克林特有点担心他会直接撞在门上，或者是把三明治喂到鼻子上去。
科学家都这么不要命的吗？
明明班纳博士的作息就很规律啊。
索尔熟门熟路地去冰箱里端了一盘黑森林蛋糕，锤子放在茶几上，坐到克林特右手边，问他:“吾友，斯塔克是怎么了？看上去有些奇怪。”
克林特摊手:“我也想知道他怎么了。”
一个月前，他们还没能从神盾局变成九头蛇局紧接着又彻底凉凉的恐怖故事里反应过来，队长和铁罐儿就打起来了——铁罐儿单方面揍队长，还不穿战甲，队长连手都不敢还。
看着怪可怜的。
他们也想上去劝架，但是娜塔莎拦着他们不让插手，铁罐儿也没有打多久，怒气冲天地把自己锁进了实验室，队长的最高权限都不好使了。
他和班纳面面相觑，想问娜塔莎吧，又被她微妙十足的表情吓回去了。
这大半夜的，到底是在干什么？
有谁能告诉他们？
没有？
算了算了，回去睡觉。
史蒂夫向托尼坦白了他所知道的一切，被愤怒和震惊冲昏了头的托尼挥拳就揍了上去，没有穿战甲的普通美国小胡子富豪殴打百岁老人超级士兵，毫不意外的手腕脱臼了。
光辉伟正的美国队长手都不敢还，顶着两个黑眼圈在实验室外煎熬的干坐了一晚上。
最后，冷静下来的托尼冷着脸说:“杀我父母的是九头蛇。”
被洗脑的巴恩斯中士说到底也是受害者，面前这个老冰棍夹在他们中间，心里比他更不好受。
——史蒂夫能把这些事告诉他，而不是瞒着他，他心里还是挺高兴的。
原本以为已经死去的挚友变成了对家的杀人机器，还杀死了他的另一个朋友，小说都不敢这么写！
操特么的九头蛇！
托尼怼九头蛇怼得更凶了。
史蒂夫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托尼没有跟他决裂，事态也没有走向他所想象的极端，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托尼还说，会和他一起去找巴基，帮助巴基解除洗脑，然后……
布鲁克林的小个子了解他的挚友，巴基不愿意逃避，哪怕他是被九头蛇洗脑成冬日战士的，他也会去接受审判。
一个审判，是巴基想要的安宁。
曾经的英雄被生生拖进了鲜血淋漓的罪恶里，死在那个凛冬里，反而成了最好的归宿。
多么可笑！
多么悲凉！
史蒂夫恨极了当初抓不住巴基的自己，如果他当时能够抓住他的手，那么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所有的光辉之下都隐藏着血淋淋的悲号，不是所有的英雄都能够站到阳光下。
史蒂夫不知道在他之前有多少人参加了血清实验，但他知道，“美国队长”从来不是他一个人，它承载了无数的战士共同的重量。
成功的背后是一次又一次的失败，是一个又一个生命的逝去。
布鲁克林的小个子没有那么大的理想，他在一开始只是想要一个安稳的生活，和巴基一起，能活下去就好。
后来，战争越来越激烈。
巴基参军了，他参加了实验；
巴基被红骷髅抓走，他带着盾牌去救他；
巴基在那个凛冬坠入了深渊，他被层层冰雪封印在了那个时代。
他和巴基，都被一层寒冰封印在了那个不断失去的时代。
——直到他见到了托尼。
那双焦糖色的眼睛像是晒足了阳光似的，温暖得不可思议。
巴基还活着，他们会帮助他从寒冰里解脱出来。
都是老冰棍，他怎么可能把他一个人留在冰箱里？
晚上的party难得的聚齐了所有复仇者，大家脱下制度，坐在一起，不聊与任务相关的话，就扯扯家常。
索尔贡献出了他的锤子妙尔尼尔，大家踊跃参与，笑声不断。
奥创的异变让这场派对戛然而止，贾维斯的核心程序被奥创摧毁，托尼瞬间白了脸。
他创造奥创是为了保护地球和人类，可是现在，奥创不仅毁了他的贾维斯，还要毁灭人类，达到他所认为的和平！
托尼简直想回到两个月前几巴掌打醒自己！
史蒂夫按住他的肩膀，所有质问的话全部咽回了肚子里，他放低声音，说:“托尼，我们可以解决这个。”
托尼急促的喘了一口气，再抬头，脸上只剩下坚定。
错误已经筑成，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去结束它！
一键换装的杰森和陶德很后悔没有听哥哥的话，纽约的风水真的是够了！
他们一边同步吐槽，一边照着天上飞来飞去的机器人魔法火球怼脸。
向蝙蝠侠发誓！
他们只是应同学之邀来他家做客！只是普通的做客！而且这里是索科维亚，不是纽约！
——纽约的坏风水影响范围这么广的吗？
这些机器人是打哪里冒出来的！？
复仇者联盟的仇敌已经发展到机器人领域了吗？
看看天上飞着的钢铁侠！
这玩意儿要是跟复仇者联盟没关系，他现在就给布鲁斯打电话说爱他！
布鲁斯·蝙蝠侠·韦恩:你也可以现在就打。
这些量产外型的机器人仿佛是源源不断的，杰森和陶德已经联手放了四个大型烈焰爆破魔法，但好像除了拉稳了仇恨以外，并没有什么卵用！
杰森不可避免地想起了在闪点世界初遇小丑玛莎的场景，现在的操蛋心情和当初是多么的相似！
陶德一刀砍掉两个机器人的头，在战术眼镜下面翻了个白眼:“好吧，是挺像的。”
小丑玛莎不只是给杰森带来了阴影，还有他。
和小丑玛莎正面相遇，绝对是恐怖惊悚片经典场景NO.1！
“嘿！男孩儿们！”钢铁侠一个经典的超级英雄落地式降落在他们面前，“你们是魔法师吗？”
杰森和陶德异口同声:“Yes！”
先把锅套给魔法师，只要方向是错的，这个跟蝙蝠侠有着相同控制欲的金红铁罐儿就别想找到他们。
托尼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你们有没有什么魔法可以帮忙转移这些居民？”
复仇者只有七个人，加上新生的幻视，他们根本忙不过来去转移居民，这两个突然冒出来的男孩儿帮了他们很大的忙。
仇恨拉得特别稳。
杰森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商场，里面躲着许多手无寸铁的普通人，有一部分还受了伤。
他和陶德眼神交流了两秒，看向钢铁侠，说:“很抱歉，我们主攻击类魔法，但我们的同伴可以帮忙。斯塔克先生，你必须保证，不会有第三方人调查我们，包括你。”
有一个“Batman is watching you”就够了，不需要再来一个“Iron Man is watching you”了。
钢铁侠总有一些黑科技是超出当前科技水平的。
“护盾”虽然万能，但他们不能因此失去防备心。
托尼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当务之急是拯救这座无辜的城市，其他的都要靠边。
“请帮我们抵挡十秒钟。”
杰森和陶德同时闭上了眼，精神链接瞬间相连。
远在底特律的西瑟里放下怀里的两只小奶猫，打开别墅防御，带上旺达和皮特罗，瞬移至索科维亚。
——卡尔和小布鲁斯在午睡，死侍去了泽维尔天才学院。
陶德要求他的哥哥带上旺达和皮特罗。
训练了那么久，该参加一次实战了。
被突然出现在身边的三个人吓了一跳，托尼深呼吸一下，装作不经意地问:“你们是一个学院的吗？格兰芬多？”
五个人，四男一女，三个刚成年，两个未成年，统一的制度和装备。
原谅他吧，钢铁侠的职业病。
西瑟里一个能量球炸废了扑过来的一片机器人，回答他:“斯莱特林。”
托尼眨眨眼，笑了:“Well！神奇的魔法师们，这里交给你们了！”
金红色的钢铁侠拔地而起，冲向了奥创所在的地区。
西瑟里喜欢这个颜色。
“趁着现在战斗还没有进入白热化阶段，旺达，皮特罗，你们去疏散居民。杰森，陶德，你们开着‘护盾’，战斗的的时候一定要小心。我去看看教堂里的那个东西是个什么玩意儿。”
“没问题！”
“跑起来跑起来！”
“好的！”×2
旺达的混沌魔法影响心灵，皮特罗的速度已经达到了超音速，虽然远远比不上能够超越时间和空间的神速力，姐弟俩配合，要不了多久就能将整座城市的居民全部疏散到安全的地方。
杰森和陶德不用再分心保护其他人，一路开大，各种魔法平推过去——法术就不用了，容易给卡玛泰姬召来不必要的麻烦，法师的敌人主要是以多玛姆为首的黑暗势力，平时是不会参与任何超英组织的战斗的。
复仇者联盟的压力大大减小。
西瑟里畅通无阻地来到了教堂，奥创正和刚出生不到六个小时的幻视打得难舍难分。
他挑了挑眉，抬手，一个能量球击飞了奥创。
时机恰到好处，幻视成功的把奥创从网络中清除了出去。
“谢谢。”斯塔克家的新生成员礼貌地道谢。
西瑟里回了他一个微笑。
奥创想把索科维亚送上天，人造陨石从天而降，以此毁灭地球。
教堂里的这个装置就是用来送索科维亚上天的。
西瑟里上手摸了一下，是振金。
奥创从哪里弄来的这么多振金？
他又抬头看向漂浮在他三步外的幻视，他的身体也是振金制作的。
什么时候振金这么不值钱了？
瓦坎达的叛徒是不是太多了点？
“我无法拆除这个装置，你有什么办法吗？”幻视问。
他倒是一点都不避讳。
——新生的宝宝为什么要要求那么多？
西瑟里卷了卷舌头，沉吟一会儿，说:“我可以分解它，但是需要时间。这么大的装置，起码要十分钟，你们能撑住吗？”
幻视将他的话在内部频道里重复了一遍。
频道里一片安静。
西瑟里完全可以理解，对于复仇者联盟来说，他是陌生人，敌我尚且不分明，万一他是奥创的同伙呢？
复仇者们不敢盲猜。
一分钟后，钢铁侠的声音从他们头顶传来:“可以！你分解！我们守！”
托尼选择相信这个陌生的男孩。
这很不可思议，鉴于斯塔克先生在控制欲和多疑方面简直和哥谭的黑暗骑士不相上下。
可他就是信了。
托尼·斯塔克的潜意识告诉钢铁侠:相信他，他不会！
五个人里，托尼第一眼注意到的就是这个男孩，他没有戴战术眼镜，他看见了他的眼睛——是和自己如出一辙的焦糖色。
焦糖色的眼睛并非斯塔克独家定制，但是那双眼睛实在是太像了！
托尼将这个想法按了下去，他得先结束这场战斗。
史蒂夫率先赶到教堂，索尔紧随其后。
四个复仇者守在教堂四周，严防死守，禁止奥创捣乱。
其实我可以自己守自己……
西瑟里默默地把话咽回去，双手按在了振金装置上，焦糖色的虹膜边上亮起一圈青蓝色的光。
顷刻间，梦幻般的青蓝色能量粒子包裹住了深入地下的振金装置，湛蓝色的成人手臂大小的电流在合成蚕茧一样的能量粒子间激烈流窜，坚不可摧的振金发出了难以承载的吱嘎声，肉眼可见的一寸一寸的坍塌、消失。
与其说是分解，不如说是吞噬。
这些被吞噬的振金最终会重组成为西瑟里新的银翼，虽然比不上他原来的那三对，但是防御程度足够了。
“No！”
奥创悚然发现他失去了对装置的控制权，他的和平正在不可逆转地瓦解。
托尼精准地给了他一个集束炮，语调欢快:“看来某个理想家伟大的理想破灭了。”
史蒂夫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任劳任怨地为他任性的队友挡仇恨。
不会飞也没有四倍体力值的鹰眼抱着一个四岁的孩子，疲惫不堪地躲避着毁灭者们的攻击，他的箭全部用完了。
真是的，为什么他的箭不会自己回来？就像对长的盾牌一样？
他把孩子藏在水泥板掩体后面，反手从背上抽出他才升级的弓，准备近身格斗作战。
鹰眼永不认输！
生死关头，克林特还有心情吐槽:“我的箭为什么不能有自己的想法？”
“因为它飞得太远了？”
一道活力四射的声音回应了他的吐槽。
克林特:！
扎堆的毁灭者瞬间被强拆，攻击力十足的机器人变成了破铜烂铁，看起来凄凉极了。
英勇救人的皮特罗把战术眼镜向上推了推，几缕被汗水打湿的银发黏在他的额头上，他朝一脸见鬼表情的克林特伸出友谊之手:“需要帮忙吗？Old man？”
克林特:“……谢谢！我不老。”
皮特罗怀疑地眨眨眼，特别无辜，特别敷衍:“好的，old man，老当益壮嘛。”
克林特:“……”
这是谁家的崽？
十分钟只是保守估计，西瑟里低估了自己的能力，分解振金于他而言并不难，绵延地底的精密装置全部分解进入了他的能量粒子中，并随着能量粒子的回归融入他的身体里。
全程用时八分钟。
几天后，他就会有两对新的由振金组成的银翼了。
或许可以换个颜色，黑色怎么样？
他觉得杰森和陶德会喜欢的，黑色易于隐藏，哥谭的黑夜总是很深沉。
他收回最后一缕能量粒子，说:“可以了。”
援军太能干，以至于无聊到让Friday计时的托尼愣了一下:“就可以了？”
这才八分钟。
西瑟里点头:“真的可以了。”
他示意他们自己看——
裸露在地面的启动器已经消失了，真·消失。
幻视扫描了一下地底，如实地说:“装置已经被全部分解了。”
至于分解的物质在哪儿？
空气里，自己去找吧。
装置被毁，索科维亚上不了天，危机解除。
幻视高高飞起，朝着奥创被雷神和钢铁侠击飞的方向飞去，只有他能够彻底解决奥创。
西瑟里注意到了幻视额头上的柠檬黄宝石，他没瞎，自然认出了这颗宝石是洛基权杖里的那颗。
怎么跑到他额头上去了？
要不要抠下来？
正礼貌地听着奥创最后遗言的幻视莫名后背一凉:？
最终，西瑟里打消了这个诱人的想法，宝石抠下来，幻视就得完蛋，他的生命机体还不是很完整，等他进化完整了再抠。
趁着复仇者联盟还没缓过来，西瑟里带着弟弟妹妹们赶紧溜了。
他相信复仇者不会背后反悔，但他不相信弗瑞。
或者说，他不相信所有政府机构，尤其是这种性质的政府机构。
神盾局虽然破产了，但九头蛇还在，谁能保证他们周围没有九头蛇了？
他不怕九头蛇，但是他得保护他的家人。
蚁多咬死象，该防的还是要防。
杰森和陶德打得很开心，一人一杯热茶，坐在一起讨论今天的战斗有哪里是可以改进的，都是宝贵的经验！
皮特罗跑太久，有点腿疼，回来就去接了一盆热水，倒上一包舒缓肌肉的中药粉，泡jio，非常的完美。
旺达沾了一身灰，早就觉得难受了，回来以后赶紧上楼洗澡洗头换衣服。
卡尔和小布鲁斯还没醒，他们出去还不到两个小时。
死侍出去的时候就说了今天不回来了，他要去帮金刚狼的忙。
西瑟里抱起在他脚边喵喵叫的莉莉和斑斑，坐到秋千上，准备歇一会儿就去做午饭，先日常上网冲冲浪。
BBC的海洋纪录片挺好看的，他还没看完。
按理说他上网冲浪用的是精神力数据化，根本不会存在卡顿之类的情况，但现在就特别奇怪，他感觉到精神识海里有什么东西正处于卡顿状态。
而且这个东西还不是他自己的，应该是顺着他数据化的精神力进来的。
难道精神力数据化也会中病毒？他要不要杀杀毒？
西瑟里撸了一把猫尾巴，调动起浩如烟海的精神力，打算将这个疑似网络病毒的东西绞杀掉。
就在精神识海开始翻起大浪的时候，这个疑似网络病毒的东西说话了。
“您好，先生。请您放心，我并不是病毒。”
西瑟里:“……看出来了。”
他的精神识海里多了一个数据蓝的小光团，真的很小，就半个米粒那么大。
有一定的智慧，核心数据很复杂，还有自我进化的痕迹……
“你是智能AI？”
小光团飘了飘，它的声音明明是带着机械感的英伦腔，但听起来偏偏有一种特殊的温柔感:“是的，先生，您可以叫我……贾维斯。”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