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我的那些玛丽苏往事》泪萦

115、剧情中（十六）

　　第一百一十五章
　　“怎么了，表情这么糟糕？”托尼问，“这是我爸，你知道吧，这是博览会纪录片的，呃，算花絮。”
　　“当然认识，”姜悠错开目光，扯了扯嘴角，声音听起来有些沉重，“啧，只是想起一些不好的事情，不过，”她顿了顿，继续说，“会解决的。”
　　“huh~说真的，我们俩最近似乎都有点惨，”托尼的俊脸上表情很是正经，他摇晃着酒杯，喝了一大口，刺激感和微醺的状态让他舒服不少，不过主要还是靠那针缓和剂，减少了不少痛苦。
　　姜悠环顾四周，找到坐的地方坐下，瞄到他身旁那瓶喝了不少的酒瓶，“呵，不好意思，我可没有明知道金属中毒还离不开酒。”
　　“哼哼，”托尼撇嘴，毫不在意地呛道，“琴弦好用吧？什么风把你吹过来了，你会这么干脆过来见我。”
　　“是还可以，”姜悠没在意他的语气，“琴弦开着的时候感应到你这个锚点的波动，担心你‘心情受挫’，毕竟，罗迪拿走了一副战甲，来看看你。”
　　“呵！我让他拿走的，”托尼冷哼一声，提到罗迪，心情更不爽，他翻了个白眼，“你没有参加我的生日派对！你当天甚至出现在这里，拖走琴弦，怎么，我的生日还比不上机器。”
　　“哈！哈！我对拆家不感兴趣。”姜悠背靠在椅背上，摇摇晃晃着，椅子转了个方向，面对着他，实话说，“你这种找死，自毁倾向的发疯，我来了你就不会做？你会听我的？”
　　托尼想嘴硬，但姜悠并没有让他开口，接着就说，“我可不信。”
　　“so what！你告诉那个金发男人，我钯中毒的事情！”托尼也靠回到椅背上，气呼呼，翘着二郎腿，真皮躺椅还是很舒服。
　　“谁？我跟谁说了？！”姜悠的声音哑了下来，看过去的眼神幽幽。
　　“你们公司里，安娜羊毛，那个顾问。”托尼撇撇嘴，很是不服。
　　“差点忘了，你去见了顾问。”姜悠的脸色垮了下来，眼神里都是质问。
　　“怎么？安娜羊毛和那么多所大学合作，研究的项目还是些不常见的领域，”托尼见她的表情严肃起来，心里莫名起了一丝异样，他能说那会儿自己是看到各种消息，一下子上头了，又找不到人，想去把安娜羊毛买下来，不愁解不开秘密。不过，当着她的面，不能承认，话音一转，“再说，一直以来我都没发现你和他的合作，又找不到你，当然去公司探探口风。”
　　“好吧，你察觉到什么了？”姜悠坐直身，声音低沉，托尼也许看到她没看到的东西。
　　“各种试探，”托尼也平静下来，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眼眸发亮，“他在试探我，我在试探他。”
　　“继续。”
　　“啧，他很在意……医疗方面，”托尼回忆那天的场景，“还有我俩的关系。”
　　“huh，”姜悠说实话有些感慨，身旁这个男人理智在线的时候真的是敏锐，现在就看她的手下能不能成功，顾问最大的秘密就在里面，嘴上却说，“你去公司，怕不是单纯想找我，还有，托尼，我没告诉他。”
　　“那他怎么知道我需要喝叶绿素，算了，”托尼相信她的话，多方关注自己的情况下，很大可能被发现也很正常，他顿了顿，“我想投资，安娜羊毛不是占了点斯塔克工业，一点点份额，我的眼光会有问题？听着，他不简单，你知道我过去的生意，对他和他家族还是有点了解。”
　　“嗯。”
　　“不过，甜心，现在看起来，你也不差。”托尼话音一转，说得很是意味深长。
　　“谢谢。”
　　“什么？”
　　“谢谢夸奖。”
　　“呵呵，”托尼被逗笑，干脆站起身，把椅子往姜悠的方向挪了挪，中间隔着差不多二十厘米的距离，嘴上说着，“说点什么，亲爱的，你不能总这样混过去，娜塔莎？你那个非常非常美的助手？还有，你应该知道那个一只眼的男孩团体……”
　　他重新坐下来，往她的方向弓着身体，离她更近一些，认真地说着，一双大眼睛里满满的真诚，像是今天不知道点什么，不会放她离开的样子。
　　“好吧，”姜悠抬眸回望着他，她不是情感迟钝，加上这么一张迷人的俊脸，说服力极高，而且他是真正关心自己的人，长长吐出一口气后，说道，“或多或少，我俩今后应该还会牵扯到一起。”
　　“怎么，和钢铁侠有‘关系’让你很不……”
　　“托尼，你要不要认真听我说？”姜悠压低下巴，角度变化，眼神看上去也跟着变了。
　　托尼闭嘴，挑眉，作出你继续的手势。
　　“你知道的，我的特殊能力。”姜悠开口。
　　“神盾局看中你的能力，”托尼的思维一下子跳跃到这上面，“他们也想拉拢你。”
　　“呃……”姜悠眨巴眨巴眼睛，还有情报组织，“差不多，确实有这方面的原因。”
　　“这样说还有其他的？”
　　“是。”
　　“我不能知道？”
　　“也不是，我的情况有点复杂，事实上，我这些天，才知道一些缘由，有关我的能力，实验产物，”姜悠很诚恳，却无法描述她现在的情况，一想到自己的灵魂是被安娜搞过来修补她的灵魂就觉得愤恨，凭什么？！为什么？！她好不甘心。
　　姜悠咬紧牙关，她该怎么说，说自己是穿越的？说自己灵魂破碎？还是说安娜.莫亚？可是，为什么霍华德还在录影带留下讯息，那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警告托尼，她要从何说起，“‘我’，算是过去某项违禁实验的幸存者，有点久远了，呃，从身体上来说，是这样，还有些未知因素，灵魂有点破碎，我还在研究，不知道怎么说……目前看来，我大概是‘怪物’……”
　　“好了，我知道了。”托尼打断她，眉头紧锁，实验体，其实不意外这个答案，他检查过她的身体，分析过那些异于常人的数据，甚至还留了一管血样，只是亲耳听见她说出这个答案，看她那落寞的样子，她的眼眶里全是纠结和伤心，心里就越发沉，闷闷的，喉咙难受，“甜心，你不是，好吗？我们认识多久了？‘魔法教母’，还记得吗？”
　　姜悠失笑，抬眸看过去，“你还记得那时候的胡话。”
　　“当然，放进日记的那种程度，”托尼也笑了，他顺手拿了个干净的杯子，夹了几颗冰块，倒上酒，递过去，“来点。瞧，我今天才知道老爸，他，他对我并不是，你知道的，那么不在意。”
　　姜悠沉默，收起笑容，她接过酒杯，小喝一口，冰凉的酒液划过喉咙，随及刺激感直冲头顶，皱眉，“嘶……”
　　“烈吧，”托尼挑眉笑着，自己也喝了一口，放松躺下去，偏着头，一双焦糖色眼眸水润多情，那张出众的容貌带着笑，更加迷人，“我得承认，一直耿耿于怀。”
　　姜悠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那些惆怅的情绪全没了，这算美色治愈人心？她暗自吐出一口气，拍拍他的手臂，“‘最伟大的作品，永远只有你’，托尼，他很爱你。”
　　“嗯哼，”托尼咕哝着，“我突然发现没有真正了解过他，你知道，那种感觉……”
　　“感动又遗憾，说不出来的复杂。”
　　托尼没有吭声，转回头，静静地看着天花板，像是在发呆。
　　姜悠适应了酒的刺激感，又来了一口，学着他一样，脑袋靠在椅背上，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嘶，够烈，你这身体……”
　　“暂时死不了，”托尼答道，侧过头去看了眼已经停止播放的机器，回想起老爸的话，“男孩团体给了我一针缓和剂，多了点时间。”
　　啊，已经给他用了，姜悠沉吟。
　　“那个神盾局，”托尼突然想到什么，坐起来，摩挲起下巴的胡子，脑海里分析起他知道的讯息，他试过所有替代元素，也找了最好的医疗团队，神盾局怎么研究出缓和剂，还是针对自己的，他这会儿才真正意识到并不简单，“不简单。”
　　“势力不小。”姜悠补充，“别小看他们，再说，霍华德。”
　　“这世上不只是你有这种能力？”托尼转了转眼珠。
　　“不少人有特殊能力，”姜悠点头，“你还记得我那会儿被抓，就有。”
　　托尼呼吸一滞，目光炯炯，急急追问，“所以你加入神盾局了？”
　　“没有，”姜悠摇摇头，斟酌着用词，“他们组织里有些……混乱，算内部矛盾，现在加入还是有危险。”
　　“合作，聪明。”托尼颔首，打了个响指，肯定她的选择，随即脸色变得更严肃，“我查过神盾局，只是没想到老爸是创始人之一。”
　　“霍华德很厉害，”姜悠感慨。
　　托尼闻言心里有些奇怪，这语气有点，但又说不出来哪里违和，她不可能认识老爹吧，压下心中的疑惑，继续问，“还有呢？安娜羊毛是什么情况？”
　　“你见到的林？她是我助手，当年我们都被抓……”
　　“我其实一直不知道那地方怎么破灭的，门禁，用的是当年最先进的技术，”托尼打断她的话，“这些年你也没告诉我什么原因，by the way，我的渠道说是被取代了，道上‘顾问’这个称号更加响亮……”
　　“所以你要不要听我说？”姜悠耷拉下眼。
　　“我的错。”
　　“我和顾问达成协议，合作交易，”姜悠用眼神制止托尼的动作，他显然不认同这种做法，“我没办法，托尼，那时候能逃脱只有靠他，后来那个基地出事，和我有类似能力的人暴动，然后，打来打去，呃，最后，我和林逃出来，加入安娜羊毛公司，林失忆想找回记忆，我想知道自己身体的情况，你知道的，你后来也看到我的能力。”
　　“顾问想要你的血液，”托尼微眯着眼，“你的血液有特殊活性，他们家族一直以来致力于研究某种药物。”
　　“嗯哼。”
　　“神盾局也知道？”
　　“应该没有，”姜悠回忆了一下。
　　“别让他们知道。”托尼沉着脸。
　　姜悠点头，“别说我了，我的情况一时半会儿也弄不清楚，你现在考虑一下自己，钯中毒只是延缓。”
　　“有点头绪，”托尼抬起下巴示意录影带，“老爸说留给我的，那个独眼……”
　　“尼克.弗瑞，局长。”
　　托尼妥协，“局长，他这个时候把我爸的东西交给我，还跟我说爸当年受时代限制，这些说法背后，本质上，他们需要我，瞧，”他摸出手机晃了晃，还指了指那堆看完的笔记，“我大概知道留给我的东西，应该在那个模型里。”
　　“模型？”姜悠反应过来，回忆起多年前电影中的情节，霍华德是把讯息留在那个博览会模型里。
　　“在我的办公室，”托尼想到什么，瞅了一眼姜悠的表情，“小辣椒的办公室。”
　　“不打算跟她道歉？”
　　“什么，那是我生日，做什么当然按我的意愿来，”托尼嘴硬，“别这么盯着我，我现在好了。”
　　“你在生日派对上搞了大麻烦，外面的新闻都翻了天，她承受着巨大压力，”姜悠说，眼神微妙，“她很在意你，你俩……不打算和好？”
　　“亲爱的，”托尼避开她的话，目光灼灼，重音，“我的生日。”
　　两人瞪着眼睛望着对方，互不退让，盯了好一会儿，眼睛都酸了。
　　“好吧，我给你补过生日如何？想吃什么？”姜悠也妥协，她得承认，美色误人，更何况眼睛也瞪酸了。
　　“你在跟我开玩笑，”托尼一副不相信的样子，“你会弄吃的？”
　　“呵呵，你忘了，山洞那会儿，”姜悠率先站起来，往楼上走，又补了一句，“至少比你好。”
　　“嘿，慢点，那上面……”托尼突然想起被自己和罗迪毁掉的房间。
　　楼上的场景可以称得上是惨不忍睹，天花板、侧面墙壁都是被战甲贯穿的大洞，破碎的水泥、碎石虽然被拖走，看上去萧瑟又悲惨。
　　“他们甚至不帮你修一下？”姜悠站定在楼梯口。
　　“运了家具过来，”托尼跟在身后，像是介绍新家一样，“瞧，那边，厨房还是好的。”
　　“你最近都吃什么？”
　　“寇森安排的，”托尼眯了眯眼，“你知道他吧，神盾局特工，还有娜塔莎，那可是非常‘优秀’。”
　　“怎么？”姜悠被他阴阳怪气的语气无语到，她翻了白眼，“娜塔莎的美貌没让你心动？”
　　“额，有，那不是不知道……”托尼站在她身边嘴硬，“但我得说，我早就觉得她不对劲，顺便说她真的很酷，间谍哎。”
　　“呵呵，”姜悠敷衍地笑出声，绕到冰箱边，拉开冰箱门，里面基本没有东西，除了两个纸袋，戏谑道，“这就是……”
　　托尼也走到旁边，伸手拿出纸袋，合上门，“很丰富，瞧，芝士汉堡。”
　　“要不，我们点个外卖？”
　　“寇森掐断了我的通讯。”托尼委屈巴巴，“我还想喝星巴克。”
　　“哈哈哈哈，还有人看守吧，这是让你‘专心’研究，”姜悠幸灾乐祸笑出声，没吃他那套，伸手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盘子放到桌上，准备去拿托尼手上的纸袋，“所以才叫我过来？”
　　“我需要你，”托尼避开她的手，从两个纸袋里分别拿出两个食品用纸包着的汉堡，“我家的微波炉改造过，可以直接放进去加热，贾维斯。”
　　“sir，”贾维斯的声音响起，随即旁边看上去像金属盒子的门打开，“已调整到汉堡加热合适温度。”
　　托尼拽拽地冲着她扬起下巴，顺手将两个汉堡塞进去，合上门，只听见轻微的一声电鸣声。他低下头，冲着姜悠耸耸肩，一副求夸奖的样子。
　　“真棒，”姜悠伸出大拇指，带着‘服了你’的表情，转过身倚靠在桌边，等着汉堡加热好。
　　“哈哈，”托尼无所谓她的表情，自傲地笑出声，学着她的样子靠在桌边，双臂抱在胸前。
　　“话说，罗迪那边，”姜悠偏着头问他，“战甲的事，涉及到军方，也算是暂时安抚，你甘心？不过，你也不打算告诉他？”
　　托尼有点愣，这个角度的姜悠看上去很不一样，相同的眼眸颜色，还是关切的神情，没有指责，阳光透过窗户打在她的脸上，能看到她脸上细密的绒毛。
　　“说什么，”托尼回神，他知道在说什么，“钢铁侠的秘密可不能随便说，那是核心技术”。
　　“我是说，钯中毒。”
　　托尼顿时默不作声。
　　“托尼，”姜悠继续说，“你身边不缺关心、在意你的人，罗迪虽然职位限制，但是他和你的友情，不用我说吧，还有小辣椒，她很在意你，你也很在乎她，别否认，现在，你得承认她在帮你灭火，嗯？”
　　托尼回过头，低垂着眼，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他现在的状态相比之前的疯狂好太多。
　　“别总一个人撑着，人生就这么长，你不是一向‘及时行乐’？”姜悠抚上他的臂膀，认真地看着他。
　　托尼勾起嘴角淡笑，偏着头，回望着她。
　　“叮”地一声，微波炉完成工作的声音。
　　托尼抬起臂弯里的手，安抚地拍拍她的手背，见她收回手，才松开抱在胸前的手，拉开金属门，一股香气飘出来，他试探的摸了摸包装纸的温度，虽然有点烫，但对他没什么影响，他将两个汉堡拿出来，看了一眼包装纸上的标记，其中一个递给姜悠，半是叹气地说，“你说得对。”
　　姜悠接过汉堡，微烫，她换了两次手，手指适应温度，“嗯哼，然后呢？”
　　“去一趟办公室，找小辣椒谈谈，不过，”托尼不在意温度，打开自己手中汉堡的包装纸，看着冒热气的汉堡，嗅了嗅，真香，轻轻地说道，“我发现，你从一开始，甚至到现在都没有觉得，我会死，因为钯中毒。”
　　“我相信你啊，”姜悠低着头，小心打开包装纸，面包皮微微张开，竟然是少芝士的。
　　“呵呵，”托尼无奈笑道，理智回笼带来的是之前忽略的各种线索，姜悠对他有种外界所说的盲目信任，实际上她不是这种人，“你又是这个说法，对了，你怎么有安东.万科的消息？”
　　姜悠把包装纸折下来捏好，想着从哪里下口，轻描淡写地说，“安娜羊毛的副业，情报收集。”
　　“什么？！等等，”托尼想要咬汉堡的动作停住，惊讶地瞪着眼追问，空着的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臂，“哈？情报组织？这么重要的事，刚刚你怎么没告诉我。”
　　“你又没问。”姜悠边说边用眼神示意他松手，
　　“甜心，这很重要！为什么？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这并不安全……”托尼松开手，站到她面前，直勾勾地盯着她，要是视线有温度，早就把她烤化，“不再说点什么？”
　　“托尼，生日快乐，”姜悠并不想他深究下去，打断他的话，笑着举着汉堡和他手上的轻轻一碰又拿开，“要吹蜡烛吗？生日派对切蛋糕了吗？”
　　“你们不会是……道上的情报组织？难怪，”托尼熟悉她的套路，他没听姜悠说什么，脑子飞速运转，回忆过往，现在都连起来了，自顾自地念叨，“我说你怎么会有那些我参加派对的照片，有些还挺私密……”
　　“我只能说算是一种生意。”
　　“这生意可不小，甜心，它的覆盖面大到有点可怕，所以安娜羊毛公司是外壳？应该不止吧，难怪顾问也会安心待在里面，呵，可是，这很危险。还有，你们老板是谁，那个安娜，噢！天啊，难道她就是‘情报女王’？”
　　姜悠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你还记得她。”
　　托尼在她的眼神注视下实话说，笑得有些意味，“有点‘过往’，一夜。”
　　姜悠觉得自己脸在发热，低下头咬了一口汉堡，古早的记忆冲击，啧，她慌什么，嘴上说着，“我只是打工人。”
　　“没了？”
　　“还说什么？”姜悠咽下口中的食物，“既定事实，目前我的情况又复杂，待在情报组织里，有好处。托尼，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
　　“真的？”
　　“当然。”
　　托尼分辨着她的表情，愤愤地咬了一口汉堡，又靠回到桌边，和她并排站着，他想起之前大价钱买的战甲实验消息，“真赚钱。”
　　“怎么？”姜悠嚼着汉堡咕哝。
　　“听证会那会儿，我买断了马克战甲实验的消息，”托尼的声音带点吐槽，“还给了点‘小发明’，啧。”
　　“你这是觉得自己给多了？”姜悠听出他的意思笑了，“你不是还把收藏捐给那个什么组织？”
　　“美国童子军，别提了，”托尼不以为意，又挑眉逗趣道，“你刚才说吹蜡烛……”
　　姜悠呼哧呼哧笑了，空出一只手，拇指和食指在他面前捏成心状，异能流转，一簇小小的蓝光能量火苗凭空出现，“许愿吧。”
　　托尼的眼睛都亮了，他还真忘了姜悠有这个能力，扬起他那标准花花公子笑容，凑过去，甜腻腻地说，“亲爱的，这个愿望送给你。”
　　姜悠有点懵，两人的距离很近，都能感觉到他的呼吸，一时间她不知道说什么。
　　“咳咳，斯塔克先生，莫……小姐。”
　　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在他们身后响起，姜悠已经收掉异能，看过去的同时示意男人不要喊出来。
　　“噢！寇森，”托尼转过身，招呼道，“是来告诉我好消息？”
　　寇森微笑着站在不远处，双手交叠在身前，声音平稳，“我和小姐有约。”
　　托尼刷地偏头看向姜悠，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语气里是不相信，“是吗？”
　　“当然，”姜悠闻言微眯眼，勾起嘴角，手中的汉堡已经吃完，她团起包装纸，接话，“本来和寇森有约，你‘找’我，我就先来见你了。”
　　“嗯哼，你要走？”
　　姜悠朝着寇森走过去，顺手把纸团扔进垃圾桶里，笑着冲着他摆摆手，“我得走了，我会叫他给你准备星巴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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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大数据突然给我推了复联2大家拔锤子的片段，很是感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