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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轻容被掳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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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轻容第一时间就想要告诉倪永孝。但她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一无所知,既然牵扯到了倪家,他会一点也不知情吗?如果他知道,倪坤依然这么做,他会反对吗?甚至,他也迫于家庭的压力,不得不同意。
但不管怎样,她都要亲口告诉他这件事。
纪远山让苏晚看着轻容,不许她出门,她想要打电话,但家里的电话线是连着的,她不敢让别人听到,特别是爸爸,他知道了说不定会气晕过去。
倪永孝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他这几天都在忙着打官司的事,又要提防警察上来,每天都是早出晚归。全然不了解轻容的处境。
徐晓筠来看过轻容,但苏晚说她不舒服,拦着不让她们见面。晓筠隐隐觉得不对劲,但又问不出所以,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轻容也想过要晓筠帮忙,但事情复杂,晓筠不一定能应付的了,说不定还会陷入危险之中。
这天中午,苏晚在睡午觉,纪远山和轻尘都在公司,轻容蹑手蹑脚地走到客厅,拨通了一个号码,倪永孝告诉她这个号码的时候,还特意说这是他书房的电话,和其他电话是分开的,别人听不见。电话一直响,但没有人接通。轻容也知道,这个时间,倪永孝多半会在公司,她想要再打去公司,就听见大门铃响的声音。她慌忙地就把电话挂上了。
只听见外面好像很吵的样子,似乎是有人要硬闯进来,佣人人拦着不让,在门外纠缠不休。
苏晚听见了动静,也从房间里出来,想看个究竟。
薛琰带着几个人不顾阻拦,推开几个佣人,大步闯进了客厅。
苏晚和轻容都是一惊。
“哟,纪伯母也在,这几天轻容没去上班,听舞蹈团的说她病了,我来看看她。”
苏晚没有理会他,转身和佣人说:“先带小姐回房。”
“等等,纪伯母,轻容就快要和我结婚了,我想看看她,也不行吗?”
苏晚忍住怒气,尽量平静的说:“你也知道轻容生病了,需要静养,你带着这么多人在这里,肯定会打扰她休息,还是等她病好了,再来吧。阿超,送客。”
“病得这么严重?那光休息不行啊,还是去看医生吧,正好,我带她去。”薛琰走上了一把拉住轻容,作势要走。
“你住手,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轻容有病我做母亲的知道该怎么办,你这样私闯民宅,不怕我报警吗?”苏晚气不过,真的拿起了电话。
薛琰手下围上来,一把就打掉了苏晚手中的听筒。苏晚一个没站稳,就倒在了沙发上。
“妈妈!”轻容想要挣开薛琰,去扶苏晚。
薛琰抬起脚踹了刚刚那个打掉苏晚听筒的手下,“他妈的,做事没轻没重,还不快把夫人扶起来。”又对轻容说:“你看,我手下毛手毛脚的,再呆下去恐怕真的惊扰了你妈妈,不如我们出去谈,好不好?”
轻容真的怕他会胡来,心里想着出去谈也好,正好可以和他把事情讲清楚。就点点头。又对苏晚说:“妈,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苏晚想要拦着,但是薛琰的手下拉着她,动惮不得。
薛琰说要开车带轻容先去吃个饭,一路上,他都不停的说话,显得很兴奋。
轻容在心里盘算着怎么和他说最合适,既不会激怒他,又让他明白一切都被他误会了。
车子到地方的时候,轻容还是没想到要怎么说,薛琰先下车,就接了个电话,他站在车门旁,一边听电话一边慢慢往轻容这边走,想给她打开车门。
车门还没打开,就见外面跑来一人,迅速的坐到了驾驶座上,二话不说发动了油门,薛琰想要把轻容拉下来,但是车子一闪,他踉跄着摔倒了。
轻容根本还没看清楚状况,就觉得脖子上一凉,刀光闪烁,一把刀架到了她脖子上。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上来了两个陌生人。“别说话,老实点。”说话的人从后面勒住了她的脖子,她想喊也喊不出声。另一个人拿了一条绳子,绑住了她的手。
她心里害怕,但是眼下这个情况,只能乖乖听话。
车子开了老远,车上的人并没有对她做什么出格的事,她心知不是什么劫色之徒,稍稍松了一口气。
车子到了码头,有人接应他们,轻容被拉下车,一条船停在那儿,他们上了船。
傍晚的时候,薛琰的手下找到了停在码头的车。船是去澳门的,薛琰就知道了是谁下的手。
倪家正在吃晚饭,就看到薛琰气急败坏地跑进来。
大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面面相觑。
“他妈的黎启泰这个老东西,跟我玩阴的。”薛琰拉开椅子坐下,喘着粗气。
“发生什么事了?”倪坤问。
“坤叔,这事你一定要管,黎启泰记着上次的仇,有什么冲我来,我不怕他,拿女人下手,他妈的,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我把那老东西扔海里喂鱼。”
“到底怎么了,你慢慢说。”
“下午我去接轻容吃饭,轻容被他们劫走了。”
“你说什么?!”倪永孝手里一滑,筷子掉到了地上。
“他一定是知道了轻容要嫁给我,想着借她来逼我就范。”
倪永孝疑惑地看着他,又看看倪坤,心里大概猜出了几分。
“总之,坤叔,这事我已经跟你说了,我必须赶紧去找轻容,我把丑话说在前头,万一真打起来,可不是我不看您的面子,是他欺人太甚!”说完薛琰就气冲冲的离开了。
倪永孝也放下饭碗:“我吃好了。”他看了一眼站在身后的罗继,罗继跟着他进了书房。
“你去查,别惊动其他人,我要知道她在哪。”
罗继会意,一言不发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