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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第40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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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呢?大老远就看到你们俩笑的前仰后合。”
“呶,那不是。”
看了看远处的肖斛和秦昝两人,陆秩渊一脸疑惑,实在看不出哪里好笑,只觉得碍眼的很。
“肖斛啊,今天一直在放屁,听说嘴也臭的厉害,熏的大家纷纷退避三舍。”
听完穆湘湘的解释,陆秩渊抬眼看去,那肖斛旁边可不没人,顿时觉得通体舒畅。
“现世报啊现世报,前天刚刚欺负了你,今天就遭报应了不是?做人不能太肖斛啊!”
“哦,对,险些忘了,你的脖子如何,没什么事吧?”
“噗嗤……我要真有个什么事,还能在这跟您打趣?放心吧陆导,我一点事都没有!”
看了看杨泱漾的脸色,又看了看穆湘湘,感觉小姑娘没在骗他,陆秩渊才放下心来。
“我昨儿个碰到了些事,心里头有些乱,没顾得上关心你,你可莫要怪我。”
看着陆秩渊,穆湘湘突然想到了什么,笑着说道。
“我怎么会怪您呢?毕竟您的红鸾星好不容易动了,我自然是盼着好事成了,又岂会怪您?”
听到穆湘湘的话,陆秩渊眼里尽是惊讶。
“红鸾星动?你还会看这个?”
他是个迷信的人,一直觉得神神鬼鬼这些都是真实存在的。此刻听到穆湘湘说起,不由得有些意外。
“那当然!我不止知道您红鸾星动了,我还知道,这次是您命中注定的姻缘,一定能得到亲人的祝福。”
听完穆湘湘的话,陆秩渊心下大定。他最担心的就是白钰父亲那边的态度,至于自己家里……自己早都告诉过父母,他喜欢的是男人。过了这么多年,家里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
看着陆秩渊离开,杨泱漾揪了揪穆湘湘的脸,语气有些嗔怪的滋味。
“你既然瞧得出这个,又如何不知我同你也是命中注定?”
听到杨泱漾的话,穆湘湘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
“我怎么知道这个嘛。这不是,三十多年前,青天叔叔把我诓去替他绑红线,我一时贪玩,跑了神,不小心绑错了。昨天看着陆导和白副导气氛不太对,才想起来的。”
听完小姑娘的解释,杨泱漾终究还是没绷住,笑了出来。
所以说,缘分哪,妙不可言,妙不可言!
陆秩渊别别扭扭走到白钰身旁,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愣是撑着不跟白钰讲话。
看着陆秩渊欲言又止的样子,白钰挥挥手,让身边的几个工作人员忙自个的,就凑了过去。
“怎么了?有什么话打算告诉我?”
陆秩渊眼神闪烁,低着头,把穆湘湘刚刚告诉他的话说了出来。
听完后,白钰笑了起来,直笑的陆秩渊不好意思。
“你笑什么笑?”
接住陆秩渊挥来的拳头,放在手心里,白钰含笑说道。
“我就说,你怎么不愿意从了我,原来是为了你公公对你是不是打心底接受别扭啊?”
“别胡说!什么公公!那是岳父!”
“好好好,是岳父。反正你不过口上占占便宜,总归在床上,你还是个小零。”
看着白钰的笑脸,陆秩渊只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瞎了眼。
他是脑袋里进大米粥了吗?怎么就觉得这么个东西是温润君子,翩翩公子呢?
哎……马有失蹄,人有失手啊!
只怪当初自己眼瞎。
能怎么办?惯着呗!
今天排的是谛玺和阿绾的戏份。秦筠皱着眉头,总算是把这几条拍完了。陆秩渊的‘卡’刚说出来,她便急急忙忙跑到一旁,干呕了起来。
“没事吧?”
穆湘湘见状,起身拿了瓶水,递给了秦筠。
“我没事,就是,那肖斛嘴里是什么味道?也太臭了吧!我忍了许久,这会实在是压不住了。”
穆湘湘摸摸鼻子,她倒是没想到,阿漾施的诀这般厉害。
“算了,忍忍就好,反正再过一个多月也就结束了。”
“哎,也只能这样了。谢谢你的水!”
秦筠接过助理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因为干呕渗出的眼泪,朝穆湘湘点点头,走到了一边的休息区。
“小表姐,你闻闻香水,应该能好点吧?”
秦筝从包里翻出香水,递给了秦筠。
“小筝,你说当时大师给我的批文准不准?”
“小表姐,这些事情谁说的准呀。信则有不信则无。你平素都不怀疑,怎么今天突然问起我来了?”
“我只是觉得,心里有些不踏实。”
秦筠叹了口气,拧开瓶盖又喝了一口水。
她自打在剧组碰到过一回灵异事件之后,一直信这些东西。在进组之前,她去找那位道长起了一卦。
道长说,这一次会有些烂桃花,不好脱身。虽说避无可避,但只要同组里的一对新晋夫妻交好,就不会有太多事情。
秦筠抬眼,看了看不远处的穆湘湘和杨泱漾。新晋夫妻,指的应该就是他们。可那所谓的烂桃花,又是什么?
不远处传来陆秩渊的声音,秦筠揉了揉眉头,有些无奈,起身走了过去。看着不远处的肖斛,秦筠只觉得一阵阵的反胃。
“哎,辛苦你了。能克服吗?不能克服我就给你调调?”
看着陆秩渊关心的样子,秦筠心里很是感动。她也知道调戏对整个剧组都有影响。
“不了,演员嘛,肯定要克服各种困难的。”
听完秦筠的话,陆秩渊满意的点点头。听听,听听,这才叫敬业。说着,又瞪了肖斛一眼。
“那你委屈一下,待会结束了,我给你送瓶香水,可怜见的。”
陆秩渊摇摇头,离开了景棚。看着陆秩渊离去的背影,秦筠莫名觉得,自己倒是对那味道没那么难以忍受了。
踏入景棚,随着一声‘action’,秦筠很快进入了角色。
“阿玺。”
聂绾向前一步,伸出手,想要抚上他的脸。谛玺后退一步躲过了聂绾的手。
“阿绾,我要走了。你一个人,照顾好自己。鼎式已经平反,你找一个地方,安心的生活,忘了我吧。”
“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聂绾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流过脸颊,下颌,滴落在地上。
谛玺转过头,眼眶也是通红的,显然是伤心极了。
“阿绾,我走了……”
谛玺上前,拥住聂绾,狠狠地闭了下眼睛,复又睁开,眼里尽是决绝。
“阿玺!”
聂绾在身后哭的撕心裂肺,却只能看着谛玺远去。
她知道,在他心里责任至上。将眼泪抹掉,聂绾起身,祭出自己的本命法宝,盘膝做了下来。
“以我精魂,佑君魂魄。以我修为,为君挡祸……”
聂绾口中念着,周身的仙力也在飞速流逝,汇往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