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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殿下有颗小种子1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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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内,木木化身商人与外商联络哄抬物价,皇帝派人强行镇压。
第二个月,遭遇蝗灾与旱灾的人民由神秘人带领组成民间组织,起义反抗皇命。
第五个月,起义军的装备节节攀升,兵马粮草充足,俨然一只大军。
皇帝在位子上瑟瑟发抖,头发白了半边,“还有谁能出战!你们这群废物!朕要你们有何用处!”
赵公公朝一位大臣使眼色,便有一对人跟风,他们嚷嚷道:“崇玉王爷富可敌国,又有韬略,请派他出战!”
“不可!他尚年幼,没有领兵打仗的经验,战场不能冒险,不然就是去让几万将士送死!”
皇帝往下一瞅,打过仗的都派出去了,剩下能挥舞两下子都是守皇城的,不可送出去。
“臣听言,崇玉王爷从下刀枪伤不了他,他被人间供奉吹捧了这么久,出点力怎么了?”领头的大臣不服去的讲,“不然,你去代王爷上战场?你敢说自己比他做的好?”
四下无言,一双双眼睛看着皇帝,等待下结论,于是皇帝‘为难’的答应了,还从国库里翻出一套盔甲赐予福玉,让其为国效力。
福玉枝婳接旨,盔甲搁在桌上,圣旨被末絮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他咬牙,“这不是让王爷去送死吗!”
是啊,这面上为国效力,实际不就是为国捐躯吗?
枝婳结果听了圣旨就淡定的回房了,呵呵,这小皇帝做的好,到时候福玉在外头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实在是个为非作歹的好机会。那时候把福玉掳走,没有了末絮这个麻烦精在一边盯梢,行事更方便。
福玉坐在椅子上,开导自己,没事,不就是去趟关外吗?打的过就打,打不过就跑,一定没问题的。
不一会儿福熙急匆匆的赶来,“怎么回事?为何突然叫你去战场?我现在就去宫里求他,去哪里都行,去战场就是去送死,这与下令处死你有何区别?”
福玉扁扁嘴:“三哥。”还是三哥疼他。
“你等着,我就算求不来也要与你同去!”福熙脸上一副心意已决的样子,让福玉心下一沉,“这可不行,三哥最是爱干净,那种地方不适合你。”
福熙不争气的看着弟弟,“这时候还提什么干净不干净!”
福玉心里打怵,难道要提你不过半的武术成绩?不行,太伤感情了。
“我有神人保护,打不过我就跑,别担心。”福玉脸上太过轻松,福熙此刻有点奇怪,“什么人?那可是战场?难不成能以一敌百?”
福玉:“能!”以一敌百?不,他能带他跑就行了,敌什么百?
百米外的木木盘腿坐于两人的婚房床上入定,听着这句话嘴角偷偷翘起,看,他的小王爷是信任他的。
福玉戳戳一边的末絮,“你说,能不能?”
木木入定的身体此刻一阵心火燎原,差点没吐出血来,怪不得师傅老头说入定要专心,原来是怕被外头的消息气死!
末絮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他不能,他不能保证能护福玉周全,但他此刻就笑意盈盈的、信任的看着自己,他相信自己能做到。
末絮怔的点点头,“啊,嗯,能。”
福熙一想到末絮平日里靠谱的样子,就知道福玉是认真的,“可跑了就是死罪,你,你往后可怎么办?”
福玉调皮的笑:“我有末絮我怕什么,我还有钱啊!”
“……福玉啊,你已经成婚了,你的夫人他……”
福玉一想到木木就屁股痛,不禁牙痒痒,“他?我夫人有三头六臂,准能活的比我好。”这次出去,必须得带上木木,他说能护自己周全的人是木木,不是末絮。
只末絮是活生生的人,而木木是个不能告诉别人的妖,只能误导一下三哥了。
“???”福熙不懂,枝婳是个弱女子,要是夫君做了逃兵,家中一切人员全都得受牵连,枝婳就是头一个要被处死的人。
“哎呀,你就别操心了,到时候我稳定下来一定回来找你玩儿!”福玉笑得坦然,似乎没什么可以紧张的,倒是把福熙给劝安心了。
这小家伙从小就没心没肺,活的健康阳光,最是他的笑能安定人心。
福熙走了后左楚河和孙祥以此拜访,说是入军的帖子都写好了,定要和福玉共生死。福玉拎着末絮的钱袋子去街上好好点了一桌像样的满汉全席,孙祥不太懂这些菜好在哪里,就左楚河和福玉吃的满嘴流油,肚子都被撑起一个小弧度。
三人勾肩搭背的走在大街上,过了宵禁,没人敢在大街上游走。但谁让这三个各各不好惹,一路走出花儿来都没人敢上去管管。
加上大家都知道福玉就是个将死之人了,看他红着小脸笑的憨气,巡逻的士兵眼里除了恭维还多了一丝同情,“崇玉王爷还是尽快回家吧,外面不安全。”
福玉整个身体依在左楚河和孙祥的肩膀上,站都站不稳得回答道:“好好好,我这就回家。”突然脸就扁了下来,“emm,我也不想回家,你知道为什么吗?”
士兵摇摇头,福玉闭着眼睛假声抽泣道:“我家有个大老虎,”忽然他把手捂在嘴巴上小声说道:“是个小妖精!”
“厉害着呢!”福玉添了一句。
士兵瞬间脸红了起来,王爷家有个小妖精?老虎?莫不是母老虎?王爷的妻子居然是个悍妻!
是他想的那样吗?
福玉见他没反应,拉着士兵的手就嚷嚷:“你是不是不信啊,走,我让你去看看我家小妖精!你看,你看,我腰还疼呢!”
腰上疼?太激烈了吧,那确实是个小妖精了……
说着就要撩腰上的衣服,被左楚河一个手刀砍的晕了过去,虽然他自己也不是很清醒,但是这事过于丢脸,酒劲也不能盖过去。
罢了就瞪着士兵,“还不快滚,真想看王爷的腰啊!你有几双眼睛看的?”
士兵两人赶紧拔腿就跑,马不停蹄的就离开了这条街。
福玉晕死在左楚河肩膀上,眼看着左楚河就要将福玉抗起扔到肩膀上,一个男子逆着月光走到这边来,他抬起头看着左楚河,道:“我送他回家吧。”
左楚河与孙祥齐齐的看向来人,手中不由得就将福玉交了出去,从心里两人觉得,就算这世界全是穷凶恶极的人,这人也不会伤害福玉的。
这个人就是木木,那个消失了快两年的贴身侍卫,那个被木木记挂在心上的侍卫。
“你,你,怎么回来了?”左楚河揉揉眼睛,孙祥伸出手试图碰触木木,猜测这不是幻觉吧?
两人只觉得眼前晕晕的,渐渐没了意识,一股力量包围着两人做支撑,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夜里,木木的大床房里,福玉的衣服被撩到腰上,露出圆鼓鼓的肚皮,木木倚在旁边,支着脑袋看福玉醉酒后的憨态:“福玉?福玉?这里是什么啊?”木木把手放在福玉的肚皮上摩擦。
福玉被摸痒了,哼哼着躲避,“不要动!这是我的!”
木木笑着戳戳,“小狗护食,像是谁把你饿着了似的。”突然想到了什么,凑到一边问,“福玉最喜欢谁?”
福玉脸上安静,已经沉睡了。木木把大手放在福玉肚皮上,“不说话就拿走了。”
福玉两手赶紧按住肚皮上的大手,“不要!”
木木才揉揉他的肚子,“那福玉最喜欢谁?”
半晌,福玉翻了个身,钻进了木木的怀里,“母后。”
……
木木把他拉出来,亲亲他的嘴角,“不是,你最喜欢木木,你想起来吗?”
福玉皱着眉头扒拉木木固定脑袋的手,“不喜欢,他,我屁股痛!”
木木哭笑不得,“那要是屁股不痛,你最喜欢谁?末絮还是木木?”
他此刻脑袋里轰轰的加速运转,眼睛都要把福玉瞪穿了,末絮在福玉心里到底是什么?是有好感的人,还是就是一个朋友?那怎么在福玉心里是什么?
福玉好像感觉到了木木此刻的紧张,他迷蒙的睁开眼睛,看到了木木长发散乱,桀骜不驯的脸,他正在紧张的看着自己,眼珠那么小,那么黑,可里面全是自己的脸。
福玉伸手捧住了木木的脸,伸长了胳膊把自己挂在了木木脖子上,探头够不到木木嘴唇就退而求其次的在他下巴上落下一吻,“喜欢木木,木木是我夫人。”
说完他就后悔了,因为脸上的大手不知什么时候就困住他的胳膊,木木激动无法自抑,任福玉再怎么求饶也无用,春宵一刻值千金。
第二天左楚河和孙祥都发现自己在自家卧室的床上,来人说,夜里被扔在门口了,没见着是谁送回来了。
左楚河自觉是见鬼了,非要告诉福玉木木回来了,结果被福玉又灌了酒送回了家,醉酒中左楚河总是莫名感到一丝切切的幽怨,看福玉的脸又觉得他眼下疲惫,目光呆滞,实在没有提供能被人看出来的条件,所以只能含着某人对‘春宵’的幽怨一口一口给自己喂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