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红眼模式下的暴走 ...
-
果然第二天的清晨正如柳昨天的预言一样，下起了大雨，最后大会不得不宣告取消了当天的半决赛改在明日进行。但立海的训练却并没有因为下雨而停止，得到取消比赛的通知后就聚集到学校的网球场上继续部里的特训。
午后的阳光渐渐的挥洒开来，到了下午地面已经差不多干透，三巨头正在社办开会决定半决赛的选手名单，而网球部的自由练习也已经展开。切原侧靠在围栏边搜索着对手，准备进行自由练习赛，直到看见独自在角落边正在做挥拍训练的的真绫，才想起昨日被他摆了一道的那件事情，越想就越不服气，于是快步的跑到平时和真绫最亲近，此时正站在场边发放毛巾的秋奈旁边，轻拍下她的后背，挠挠眼角才下定决心的问道：“秋奈，我问你，你觉得真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秋奈把毛巾和水壶分发给刚比试完的仁王和丸井，莫名的回头，想到他的问题又抬头思索了半晌，“怎么说呢，你这样问我，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切原有种要厥倒的感觉，“你和他认识这么久了，连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你都不知道？”
“你突然这么问我，要叫我怎么说？”秋奈委屈的瘪嘴，难得冰帝没有训练跑来立海帮忙，海带君竟然用这种态度对她。
“我说赤也，你什么时候对真这么感兴趣了？”仁王甩过银白的发辫，不怀好意的笑着问道。
丸井也吐着泡泡糖悠哉的坐到靠椅上，甚为了解的揭穿切原，“他啊，看样子对昨天的事还在耿耿于怀。”
“那是因为你们没吃过他的亏。”他可是深有感触，说不定就是和部长大人一个属性的也不一定。
“我可是很小心眼的，所以千万不要得罪我。”真绫不知道何时走到他们中间，漫不经心的话把切原着实吓着倒退了几步，随后借过秋奈递来的水壶，咕噜咕噜的一边喝一边欣赏切原被吓到的囧样。
捏紧拳头凑到她面前，切原忿忿的表达不满，“不要突然冒出来，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谁叫你讨论别人的时候不看清楚周围的。”话一出顿时令切原语塞。
望了眼她手中的网球拍，切原突然在脑中一转，笑的挑衅味十足，真绫感到心头一阵抽搐，就好像又看到第一次见面时他提出挑战的那个神情，不会吧！不要又来，果然如她担心的一样，切原的叫嚣声适时的传来，“来吧！我们比一场，看看你进步的怎么样。”
“不要。”真绫断然拒绝，她才不要跟他比这种完全没胜算的比赛，她干吗要陪他一起疯。
“喂，我可是立海的王牌哎，给你当陪练是看的起你。”某人大言不惭的言论立刻引起周围几人的白眼奉送。
“真，我看你还是跟他比一场，省的他再恶心我们。”仁王嘴角向上抽动，一副受不了的样子。
“是啊！比比看，我也想看看真的进步有多大。”丸井也跟着起哄。
站在场上，真绫又开始郁闷，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赶鸭子上架的，难道看到她被打趴在地上就能够满足他们的恶趣味了吗？真是太幼稚了，原来所谓的立海网球部不过是一群幼稚的青少年而已。还没等她腹诽完，切原的发球已经呼啸着飞到脚边，而站在对场的他正笑的得意，０比１５、０比３０直到局数比分成为４比０，意料之中的比分，所以没有人感到惊奇。
交换场地，真绫走到场边与切原插身而过，只是在瞬间，余角晃过他脸上的表情，笑容中带着不可一世的嚣张，随后听到他洋洋自得的声音从后方传来，“不管你其他方面胜过我多少，至少在网球上我绝对比你出色。”说完，还不忘大笑两声。
举起球拍半搭在肩上，那样张狂的个性肆无忌惮的话语正是因为网球是他最引以自豪也最最喜欢的运动，那样的他，她是绝对不会有胜算的。但在６局比赛中一分未得也太没有面子了，想到这真绫随之灵机一动，她记得幸村和白石在教导她的时候曾经都有说过一句相同的话，“如果在实力上差距太大，可以试着以策略应对。”虽然也许只能够应付一下，但是运气好的话倒是可以打乱对方的阵脚，特别是运用在单纯如切原这样的人身上。
果然在切原第二次回球过来，她反拍抽击将球打到对场中央线附近，随后上网截击趁势打至他的空挡，１５比０第一次从切原的手中夺得了一分，秋奈的加油声霎时响起，仁王和丸井则颇有兴致地看向切原那张郁闷到极致的臭脸，他闷哼出声，“不过是运气好，再来。”
截击打击后场空挡，来回几次竟然打到了３０比０，眼看着还差两分就要被破了发球局，仁王和丸井也嘲笑的调侃起切原，切原并没有回话紧接着将球打过对场，来回几次直接攻击真绫的反手位，真绫握力和反手都不在行，球飞过来的时候回手都还没完全张开，恰好就敲击在球拍的侧面，“碰”的一声球像长了眼睛一般直接弹到切原的鼻子上，随即仰躺的倒在地上，只见两条血柱从鼻翼两侧流淌而下，切原坐起身拭去鼻下和嘴边的血，大而明亮的黑眸瞬间充斥着血腥的红色，如恶魔般邪佞阴骘的气息散发在他的四周，舌尖舔过嘴角声音暗哑如宣告的响起，“把你也染红吧！”
仁王见势不妙，刚想跑过去阻止，但他的发球已经飞啸而去，“不规则发球，真，不要去接他的球，保护自己。”完了，这家伙暴走了，仁王在心中暗道不好，可发狂的切原他也没有把握制服，于是用手肘撞了下给惊呆的丸井，丸井立刻心领神会，飞奔朝社办跑去。
真绫护着头，但是球不断的朝她身上划过，脸上和手臂上都被划出几道鲜红的血口子，秋奈急着想冲到场上却被仁王死死的拉住，“别过去，你也想受伤吗？”
“可是……可是……”秋奈激动的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是下意识里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要跑过去的冲动。
四周在训练的部员们听到骚动声，渐渐的聚拢过来，但谁也不敢去阻止红眼睛状态下的切原，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时，一个勇敢的身影从大堆的人群中窜出，只听到“咚”的一声切原整个人被打翻在地，拉了拉帽檐黑面神凌厉的眼神瞪着地上渐渐恢复正常的切原，“切原赤也，给我清醒下。”
捂着被打疼的脸从地上爬起，切原晃动着那颗海藻脑袋疑惑地看着真田，“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定眼瞧见黑压压的人群聚集在场边，除了黑着脸的真田外，连一向温和的幸村和柳都挂着严肃的表情从人群中走来，而对场的真绫则满身血痕的半蹲在地上，切原摹地意识到自己又闯祸了。
网球部休息室
替真绫处理完伤口，柳将药箱收拾好后站起身，淡淡地道，“幸好只是皮外伤，不过下手的人还真狠。”亦有所指的看了眼躲在角落里一脸担忧的切原，摇摇头便随手将药箱放妥。
“身上有没有伤？真，要不把上衣脱了让柳帮你检查下？”幸村关切地低头询问，却引来秋奈惊讶的叫声。
“怎么了？”幸村疑惑的转头，其他人也投来注视的目光，秋奈结结巴巴地挠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这叫声的原因，难道要她说真绫是女生脱掉上衣会曝光吗？哎，果然她就是沉不住气。
真绫忍不住呲牙白了秋奈一眼，掰过贴满创可贴的手臂，拍拍胸口，压低声音道：“没事，身上没有伤，手臂和脸上也不过是擦伤而已，男子汉受点伤没什么大问题。”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她自己知道腹部肯定留有淤青，到现在还疼的难受，真是的，本来就不想比的，现在弄的全身是伤，回家还不知道该怎么掩饰，切原这家伙肯定是潜意识里对她积怨已久，不然怎么会下手这么狠，真绫想想就觉得郁闷。
经她这么一说，切原立刻来了劲，叉着腰从角落里蹦出，神气活现的道：“看吧！真他自己也说了，受点伤没什么问题，打网球不受点伤怎么可能吗？”
“闭嘴赤也，有你这样拿球往别人身上砸着让人受伤的？”真田举起拳头准备镇压之。
“对不起，副部长，拜托别打头。”切原缩退到幸村的身后，哀求道。
幸村看了眼身后的切原，朝边上跨了两步后，笑的满面春风，“真田，赤也的头你还是别打的好，当然如果非要用刑的话，其他的部位他还是经得起考验的。”
“部长？”切原哀怨地看向幸村，果然部长的可怕程度不是副部长的一两拳就能够体会的到的。
见他的可怜样，幸村也不在继续作弄他，于是正色的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赤也？”
“我也不知道，平时我也会控制不住自己，但是从来没像今天这样，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从球打中他的时候开始，他就失去了意识，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切原觉得自己也是很委屈的。
“赤也，你太松懈了。”真田一个拳头就朝切原脸上飞去，根本不给他逃开的机会。
“啊！干吗又打我？”捂着受伤的脸，切原欲哭无泪，刚说过不要打头的，他就往脸上打，这脸难道不是长在头上的吗？
“真田，法律上都对失去意识的犯罪有从轻处理的特殊待遇，你就绕了他吧！”幸村突然动了恻隐之心，但切原却一点也没放松神经，说不定他又想要作弄他点什么也是很难说的。
“没错，在法律上精神病患者是不需要付刑事责任的。”这是柳生和仁王两人默契十足的合奏，说完后还互相对看一眼，表示认同，切原已经郁闷的连反驳他们的想法都没有了。
“好啦，散会了，明天还有半决赛等着我们，都回去好好的休养生息了。”部长大人的话如同神降，众人见没什么好戏看了也都识相的一哄而散。
而等待着他们的半决赛也即将拉开帷幕。
作者有话说第14章 红眼模式下的暴走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