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游记》紫霄宫的瞌睡虫

580、第 580 章

　　月光之夏锦标赛，上海站。
　　这一站依旧是两个舞台轮流使用，跟前几站不同的是，在这一站，嘉宾席沙发上，多了一位笑靥如花的张韶涵。
　　节目还未开始，她正虚着眼吐槽：我说月大导演，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朋友，每次来中国都不找我玩，这次更过分了，人到上海了竟然都不找我！
　　月云无语，他前脚才刚到上海，后脚这一位就风风火火的杀了过来，都没给他反应的时间。
　　妮娜小声帮忙解释：我们准备录完节目就去找你，可连电话都没来得及打，你人就已经过来啦。
　　张韶涵闻言更加不满：哈！还有你，小妮娜。当初说好来上海玩的，结果你人呢？人呢？重色轻友，哼！
　　妮娜嘴角一抽，她都忘了什么时候答应过她了，她一说才想起来。算了，重色轻友就重色轻友吧，姐妹哪有老公重要。

　　比赛开始，第一场洪一诺VS李紫婷。
　　洪一诺这一次带来一首之前唱过的《浮生未歇》，看她的打算，是准备求稳。这首歌她练了好久，演唱起来纯熟无比，也非常适配她，在郑楠的全新编曲下，带给听众全新的感觉。
　　李紫婷携之前两站大胜之威，重新演绎姚贝娜的《御龙吟》，唱功比起刚参加节目那会儿，竟是又有精进。
　　不断比赛，不断胜利，带给人的信心的确是努力最好的催化剂。

　　张韶涵点头：李紫婷。唱的很好欸。
　　她等了一会儿，发现周围没人接茬，诧异道：怎么？
　　比赛结果出炉，洪一诺以２６３积分赢下比赛，让张韶涵更加诧异：嗯？为什么？
　　明明按道理来说，李紫婷唱的要好一些啊？

　　月云揉揉眉心：你肯定没看我们节目，至少没仔细看。
　　张韶涵理所当然道：我也有自己节目的好吧，你以为我一天闲的没事干啊？彦斌老师？
　　胡彦斌恰巧就是那个跟她一起录节目的人，闻言无奈道：这５００位听审，是打一开始就从头跟到尾的，所以……
　　经验丰富的张韶涵秒懂：啊？完全模拟真实市场环境啊？
　　见月云点头，她又猜测道：噢～那她们之前，肯定一直都在唱“大歌”是吧？但是这个问题……其实很容易就能注意到啊。
　　妮娜摇头，忧心的英文脱口而出：Ｉｔ＇ｓ　ｎｏｔ　ｗｏｒｋｉｎｇ，ｔｈｅｙ　ａｒｅ　ｔｏｏ　ｅａｇｅｒ　ｔｏ　ｗｉｎ。

　　就算不提那含金量超高的“锦标”，单说一群同时代的年轻女歌手一起参加这种比赛，不想赢才怪。
　　能唱大歌的那几位，自然是要火力全开，凭什么唱其他？再说要是万一其他人想不开，忽然要走抒情路线，那自己不是赢面更大？
　　百舸争流，争的就是那唯一的第一，没有人愿意冒险退让，因为有可能一退就是万劫不复。这几位都是在娱乐圈残酷竞争中脱颖而出的佼佼者，自然更加清楚这个道理。
　　至于来自外部的提醒，看月云的情况就能以小见大，他们都是被打散的状态，互相之间并不熟悉，所以可能根本无法左右歌手自己的决定。
　　月云忽然想起那盘珍珑棋局，跟现在的形势何其相似。
　　就看头部的这几位……谁更有勇气，置之死地而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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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场比赛开始，李芷婷以《引路的风筝》对抗宋雨琦《新少女祈祷》。
　　月云恍然大悟：噢～我说你怎么这么快就……嗨！
　　李芷婷这次唱的正是张韶涵的新歌。
　　张韶涵捂嘴偷笑：没有啦！主要还是来看你们。当然也有部分原因是因为芷婷，毕竟都是台湾人，怎么也要照顾一下嘛。
　　妮娜虚着眼：我刚刚还内疚了半天……
　　两人对视一阵，嘻嘻哈哈笑作一团。

　　等听完歌，洪敬尧道：这两首歌，风格还蛮……
　　梁翘柏笑着接口：……反差蛮大？反正我是没想到，雨琦这次竟然会选择唱跳。
　　宋雨琦这一次摒弃了纯唱，带领一群舞者开启劲歌热舞模式，毕竟她最擅长的其实是当一名爱豆，干嘛非要和一群大ｖｏｃａｌ去拼ｖｏｃａｌ？

　　结果比赛结果让所有人傻眼，连月云也不例外：啊？这么巧吗？
　　胡彦斌也乐得双手一拍：打平了！简直跟作假一样！
　　月云摇摇头，乐道：哎哟，作假也不敢这么做啊。
　　郑楠笑道：其实我一直就在想，什么时候会发生这种情况来着。毕竟你那个选人标准，什么都是一半一半，看着还蛮……危险的。
　　妮娜立即解释道：不，你理解错了。这些听审里一半人喜欢吃甜，另一半喜欢吃咸；一半人喜欢老歌，一半人喜欢新歌。但这并不意味着喜欢吃甜的和喜欢老歌的就是同一拨人，同理，喜欢吃咸的和喜欢新歌的也肯定不是同一批。

　　郑楠这才恍悟：哦～是这样算的啊，我还以为……
　　他若有所思道：这么算的话，假如有４个听审，求组合就是６，也就是说，需要３组对立的条件来满足他们。５００位听审的话……
　　月云接茬道：１２４７５０种组合，６２３７５组对立条件。
　　郑楠大汗：这么多……

　　月云深深看他一眼：这个模型，其实需要超强计算力和详实大数据的支持，才能让每个人都匹配对立条件。一般的组织……或者个人，是没有办法演算出来的。郑老师你如果有需要，猛禽可以提供支持。
　　郑楠被他看出心思，摆摆手：嗨！我就是在想，能不能将你这个办法普及推广一下，现在看来是不太可能。
　　洪敬尧轻笑一声：哼！推广普及？你真是想多了。
　　几人默契的不再提这茬，继续观看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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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场比赛可以说万众瞩目，是目前平均积分排在第一、第三（或者说，第二——之前排在第二的李紫婷比完赛，均分已经跌落到第三）的两位贵州德比之战，也是最有希望赢得冠军的两位候选人之战，黄霄云VS陈卓璇。

　　冯希瑶一报出黄霄云将要演唱的曲目《Ｔｈｅ　Ｄｉｖａ　Ｄａｎｃｅ》，瞿子千就皱起眉头看了过来。她怎么还这么唱，再这么唱，听审团要被唱崩的啊……
　　月云张张嘴，无力地解释道：我……我没办法拒绝，我真的没办法拒绝。
　　他不可能强迫一个歌手去唱她不想唱的歌，而当时的情况，他甚至都无法开口劝说。
　　因为这个姑娘实在是太焦虑了，偏偏又很自信，这让她陷入一种古怪的状态之中。别说劝她换歌，恐怕他只要一开口，她的信心都得被击垮掉。

　　不是说我们可以唱全世界任何“存在或者不存在的”歌曲吗？
　　咋，是我不配唱这个？还是我的实力达不到？
　　亦或者，月指导对我有意见，不想我赢？

　　他不知道，黄霄云所处的环境，是怎么把她变成这样的。明明已经就是新生代第一人，却偏偏还要不断的去演唱超高难度曲目，不断的试图去证明自己。
　　为长远计，他只能尝试着先化解她的焦虑，然后才可能考虑其他。

　　瞿子千秒懂，无奈苦笑：唉……这个丫头有多倔，月指导您也算见识到了。
　　胡彦斌哈哈一笑：没关系啦，留下最好的舞台才是最重要的。月指导你编的是真好，霄云这孩子，现在欠缺的，也就只剩下经验了，以后慢慢她就会懂的。
　　瞿子千长叹一声：但愿吧……

　　陈卓璇带来一首来自S．H．E的《一眼万年》，比起黄霄云的满编乐团，她似乎已经意识到了问题，这次只带了一支常规乐队和一位二胡老师。
　　虽然歌还是她最擅长的类型，但在编曲上已经在做出了调整，不算“置之死地”，也算是一次小小的让步。
　　结果果然让人大跌眼镜，没有想象中的平手，陈卓璇最终以２６９积分赢下比赛。

　　胡彦斌对几位编曲家拱拱手：无心插柳！无心插柳！
　　又对月云笑道：也是为难月指导了，哈哈……
　　陈卓璇可以尽量简化编曲，独独突出二胡就行，再说这个歌本来就是三个人唱，现在要一个人唱，整体做简化再正常不过。
　　但黄霄云这个歌，你怎么简化？饶是以月云之能，也只能硬着头皮陪她一条道走到黑，往极致的华丽去做。
　　毕竟，你总是可以征服听众。不必打动人心，只靠技术，强行征服的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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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海站比赛结束，七位歌手的积分和均分显示在大屏幕上，妮娜接过话筒，神采飞扬，她喜欢干这种活儿：不知不觉，我们的比赛，已经走过５个城市。大家听的开心吗？
　　山呼海啸般的欢呼过后，妮娜笑道：这就意味着，在我们七位选手之中，已经诞生了从头到尾都无法休长假的“倒霉蛋”，而这个倒霉蛋，也是目前她们之中，最强的那个！
　　妮娜话还未讲完，整个码头上已经山呼海啸开来：
　　黄霄云！
　　黄霄云！
　　黄霄云！

　　以黄霄云的硬实力，哪怕这一站输了一场，也依旧以１５３１的总积分排在第一位。
　　她的均分也是所有选手里最高，达到了堪称恐怖的３０６．２，这意味着５站比赛里，她平均每一站都获得了３００＋的积分。她也是现在唯一一个均分３开头的选手，充分说明了她的实力。
　　排在第二的是陈卓璇，她得到１４４０积分，平均每一站得到２８８分。
　　第三位是李紫婷，１１４２积分，２８５．５均分。
　　第四位是冯希瑶，１０５４积分，２６３．５均分。
　　第五位李芷婷，８６５积分，２１６．２５均分。
　　第六位洪一诺，８４６积分，２１１．５均分。
　　第七位宋雨琦，６２２积分，１５５．５均分。

　　妮娜抬手虚压，码头上的群众安静下来：唔～看来你们都已经清楚规则啦，可惜没有奖励。
　　观众发出善意的哄笑。
　　妮娜继续道：我要说的是，现在的排名，还远不是最终的定局。你们中的大部分人，仍然还有两个舞台的机会，去追赶现在的第一名。请务必抓住机会，好好努力加油，逆风翻盘！
　　她看向黄霄云：当然啦，霄云的压力也不小，你只剩下第六站最后一个舞台，请保持现有的高水准，一鼓作气，赢得最终的冠军！
　　黄霄云往身边看了看，心里苦笑。最想赢的一场没有赢，就算获得“最强”虚名，又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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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鹅游艇，舰载潜艇内。
　　宋雨琦看着舷窗外混沌的海水，放下手中的移动摄影机，有点傻眼：啊……这……啥也看不清啊……

　　下一站比赛轮到她跟月云合作，宋雨琦终于如愿留在游艇上。
　　第二天一早醒来，她满船疯逛一圈，发现这艘游艇竟然还配有舰载小型潜艇，于是央求月云带她下海玩。
　　她打的名义是“反正我也不可能赢得比赛，那还不如趁这次机会好好玩个痛快”。月云无奈，宋雨琦要想夺冠，现在的确连理论上的可能性都没有了，只得同意。

　　他拿眼神示意船长小心驾驶，不必潜太深、离游艇太远：要不怎么叫“黄海”呢。历史上，黄河曾有七、八百年的时间注入黄海，河水所携带的泥沙，将近岸的海水都染成了黄色，黄海便是由此得名。再过几天到青岛附近，水下的能见度可能会稍微好点儿。
　　宋雨琦失望不已，她还期待能看到海底珊瑚礁之类的风景呢，结果除了满目能见度不足一米的青黄色海水外，啥也没有。
　　月云适时提出返航，匆匆结束这一次不怎么成功的深潜。
　　这孩子一向心大，刚回船就已经调整好心情：噢～我说妮娜姐走的时候，一听我要玩潜艇，看我的眼神怎么怪怪的呢，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
　　她摇摇头，故作悲伤状：完了，完了，又要被做成表情包了，鹅鹅鹅鹅……你们怎么都不提醒我呀，就等着看我笑话，讨厌～～～

　　妮娜－杜波夫已经开始在群里，使用宋雨琦这次比赛时产出的各种表情包。她实在不想继续坐船，他们已经在这破船上呆了快小半年时间，生性活泼的她真是一天也呆不下去了。正巧张韶涵来访，索性跟上她，一起在上海玩几天，然后再飞去青岛。
　　月云却没办法走开，舞台的准备工作还得在船上进行，两人边走边聊：因为你都说了嘛，要玩的是潜艇，又不是想去海底探险。想好要唱什么了没？
　　一说起这个，宋雨琦来了兴致：唔，我想要一个与众不同的舞台，跟她们都不一样的！最好是五十年后都还有人能记得的那种。
　　月云虚着眼：这就定制上了……你还真没把自己当外人。

　　宋雨琦嘿嘿笑着，殷切的又是捶背又是捏肩：那是！您月指导是什么人呐，那是天上地下少见的英杰。往前推５００年，再往后排５００年，都不见得能再出您这样的人物。我可都分析过了，她们听您意见的都赢了，没听的都输了。
　　月云嘴角抽搐，这孩子什么时候也学会这种套话了：你还有空看别人直播？人家能赢是因为人家实力摆在那，就算差也差得不多，你这半吊子水准，让我怎么做无米之炊？
　　宋雨琦一点儿也不在意他的嘲讽：嘿嘿，那您给我找一首适合我的嘛……我下一站要打希瑶，不想输的太难看。
　　月云也是服了她：噢，所以你是想让我亲自，“干掉”我自己的学生？嘿，这会儿倒是弄清楚赛程啦。你还真敢想。

　　宋雨琦抱着他的胳膊好一阵撒娇，摇的月云脑袋都晕了：成成成！别摇了。
　　他岔开话题：对了，你喜欢什么颜色？
　　宋雨琦纳闷：颜色？明亮一些的吧……问这个干啥？
　　她忽然反应过来，捂住嘴，激动的话都说不利索了：啊～你要～啊？你是要……是我想的那样吗？真的吗？
　　月云有些好笑的看着她：不就是一辆车吗？至于么。

　　宋雨琦也在RSQ超跑俱乐部群聊里跟着月云挣“零花钱”，但可惜她认识月云不算久，还并没有得到球形胎超跑的机会，所以平常在群里也没少被打趣。
　　现在乍一听月云有直接送她一台的意思，那高兴劲儿简直别提了，乐的原地蹦了好久才坐下来：至于！太至于啦！我想了好久了！
　　她忽然一怔：欸？可是……我都还没有赢得冠军啊？现在就送我，未免……
　　月云摇摇头，知道她在担心什么：RSQ超跑跟这次的冠军无关，只会送给我最欣赏的人。所以……
　　他嘿嘿一笑：……可能也就卓璇会心塞一点，跟其他人没什么关系。
　　他干脆当着镜头的面说清楚：说白了，RSQ超跑是我的私有物，我爱送给谁就送给谁，别人也管不着。

　　宋雨琦笑个不停，假如陈卓璇辛辛苦苦赢得冠军，获得了RSQ超跑后，回头一看，发现她宋雨琦毫不费力就得到了同款，那种心塞劲儿……
　　克劳德可真够坏的……
　　不过，只是想一想到时候卓璇的脸色，她就感觉兴奋啊……一定很好玩！

　　月云呵呵一笑：其实你也不算“无功而受禄”，《青春变形记》大卖，你作为我力排众议推荐的女主角，狠狠的给我挣了脸，RSQ超跑就算我私人奖励给你的。
　　宋雨琦这才恍然大悟：噢～我说呢！其实我早就想好啦，我要英国绿涂装的！
　　月云大手一挥：安排！
　　宋雨琦笑的眼睛都眯成了月牙，整个人冒着幸福的泡泡，要是能一直和他呆在船上就好了。

　　月云看向摄影机：今天的直播就到这里吧，我跟雨琦说几句关起门来的话。
　　严敏立即示意同事结束拍摄，刚想一起走，又被月云按住，坐了回去。
　　月云虚着眼：咋？你以为我是要干啥？
　　宋雨琦一愣，而后爆笑出声，整个人都倒在沙发上抽抽，脸红到了耳朵根。
　　严敏憋着笑，他一开始倒是真没有理解成那个意思，只不过下意识的想走人而已：没！没！您继续。

　　月云摇摇头，也懒得理他：《Ｉｆ　Ｉ　Ｄｉｅ　Ｙｏｕｎｇ》，听过没？
　　严敏眼睛一亮：哦，那首啊！很适合雨琦嘛。
　　宋雨琦也觉得蛮不错，径直哼了起来：我知道！Ｉｆ　ｉ　ｄｉｅ　ｙｏｕｎｇ，Ｂｕｒｙ　ｍｅ　ｉｎ　ｓａｔｉｎ，Ｌａｙ　ｍｅ　ｄｏｗｎ　ｏｎ　ａ　ｂｅｄ　ｏｆ　ｒｏｓｅｓ……
　　她挠挠头：接下来什么词儿来着？我记得有好多呢。这个歌唱我是没问题，我就害怕记不住词。

　　月云看看她，有点惊讶：你今年才多大啊？这就记不住词儿了？这个歌属于乡村音乐，词是很重要的，要记不住就全瞎啦。
　　宋雨琦尴尬道：我……没办法，天生记性一般嘛。
　　月云冷哼：哼，我看是手机玩太多了吧？这周你手机暂时没收，静下心来好好练，别让人以为我故意给瑶瑶放水呢。
　　他顿了顿：现在就交出来！给你父母和公司打个招呼先。我敢打赌，我那位小学生，绝不会甘心就这么将冠军拱手让人，你要再不认真准备，绝对会被她剃光头的。

　　宋雨琦哼哼半天，终于还是噘着嘴照办，眼珠一转：二位大导演，你们觉得，她们谁最有可能赢得冠军？
　　现在又没有摄像机，严敏自然是有啥说啥。能被月云当成自己人的机会就在眼前，再吞吞吐吐那不是傻：陈卓璇！我个人感觉会是她。
　　月云点点头：八成是卓璇了。
　　宋雨琦惊讶不已：啊？为什么？我还以为你们至少有人会说霄云。

　　严敏跟月云对视一眼：霄云的实力的确无可争议，但……实力是实力，比赛是比赛。霄云她……
　　月云接口：……实在是太倔了点。你信不信，下一站，她肯定还是唱大歌，超高难度，能难死人的那种。
　　宋雨琦不信：啊？不可能吧？这一站唱大歌的，效果都一般啊。
　　严敏轻笑：毕竟，还是才毕业不久的学生嘛，还是那样的才华横溢。有股子可能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你们越是质疑我，我就越是要按自己的想法唱给你们看”的劲儿。

　　宋雨琦想了想也对：那希瑶呢？紫婷也有机会的吧？
　　月云摇头：瑶瑶在高雄站栽的跟头太大了，除非卓璇和霄云全都昏了头，否则她们不会给她机会的。这也算是给她一个教训，人生在世，要过“克己”这一关，着实不易。至于紫婷嘛……
　　严敏善解人意的接茬道：……紫婷说实话，其实在硬实力上和这三位相比，还是有不小差距的。你看她接下来的对手就知道，最后两站她才要打霄云和芷婷。
　　月云点头表示认可：其实现在的形势，霄云要赢，就要出奇制胜；卓璇只要能大比分赢下瑶瑶，就一定能获得冠军，但这其实很难做到；瑶瑶要想赢，她首先得在你身上把丢的分找回来，然后再赢过卓璇，更难了；紫婷的希望其实最小，首先霄云这关她就不好过，然后是芷婷，要不是第一场跟头栽太大，她绝对也是冠军候选人。
　　宋雨琦听了半天：所以其实还是霄云的机会最大是吧？

　　严敏点点头：那当然，毕竟积分在那摆着么。场均３００＋啊，想想就觉得恐怖。等过两年，霄云成长起来，恐怕她将会是无可争议的新生代第一人。
　　月云微笑道：呵呵，的确。不过，严导是不是忘了，瑶瑶她现在，可还都没学成呢。悄悄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哦，其实瑶瑶她现在，也能轻松唱到６组F。只不过，这次比赛，她不会使用还不成熟的技术就是了。
　　宋雨琦惊讶的张大嘴巴：啊？海……海豚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