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吸血鬼杀人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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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
乔楚生右手托着下巴、坐在吧台，点了一杯威士忌，等待路垚的到来。
没一会，“环境不错嘛”，路垚坐上他旁边的座位，也叫了杯威士忌。
乔楚生递过一沓钞票给他，“上个案子的尾款，够花吗？”
路垚拿过钞票，开始数起来。“谢谢乔老板，就维持个温饱。”说完把钱放到口袋，拿起威士忌喝了一口。
乔楚生转头观察路垚：“怎么不问家里人要？”
路垚听到后脸色变得有些不好看，“查我底了...”
“查了，给我吓一跳，那么殷实的家底，干嘛过得这么狼狈。”
路垚放下酒杯，伸出一只手指，“我问你啊，钱跟脸，只能选一样，你会选什么？”
乔楚生提顿了一下回答，“我啊，当然选脸啊。”
“那咱们也算是物以类聚。”
乔楚生举起杯，“那以后就常聚。”，说完两个人碰了一杯。“那个，宁清微他们家是做什么的？”
路垚惊奇的看着他：“你查我了，竟然没查她。”
乔楚生不好意思的说：“这人女孩子的隐私，怎么好查。而且人家也帮我们探案颇多帮助。”
路垚嘀咕了一句说的就好像是这案不是我破的。乔楚生似有所感，瞟了他一眼。路垚赶紧回正题：“她家呢，家底比起我家，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这家庭关系也是比我家复杂的多。其实她挺不容易的。你看她平常淡然然的，好像对什么都不在意，实际是很重情重义。当年在康桥，有个老师偷窃了一个学生的作品，是她据理力争、想尽一切办法去为那个学生寻找证据，后来虽然也成功，但是一度被康桥退学，也是如今圣乔治大学的校长引荐她去德国念的书。我跟她从小一起长大，见的虽然没那么多，但我知道她在那个家族生活的挺辛苦的。她对一切不在意是因为怕自己拥有后再丢失。你要是真的对她有意思，也得慎重考虑。她不是一般的姑娘，能够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你们如果在一起，那是要承受很大的压力，他们家族很看重...门当户对。你想好了再往前吧，否则还是算了。”
乔楚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案发现场——
在城西的一个巷子，有一具焦尸躺倒在地，验尸官正在验尸。白幼宁越过人群和警卫，问乔楚生：“什么情况？”然后就看见这具焦尸的牙齿十分锋利，特别是两边有长而尖利的獠牙。“天呐，这是...”。没说完，就兴奋的阻止验尸官盖白布的手，拿起相机想拍照。
乔楚生看见她动作后，赶忙夺过她的相机，不想让她拍照。“回头再拍吧，这么多人，你注意分寸。”拉着她的手臂扯向一边。
白幼宁睁大双眼，兴奋的问他：“那牙真得假的？这可是吸血鬼啊。”
周围的不少人群听到她吸血鬼后，恐慌一片。
乔楚生低声对她说：“死者身份没进证实，你给我消停点。”
另一边，萨利姆拉着刚睡醒的路垚过来。路垚还穿着一身睡衣，带着眼罩，被推到死者旁边，揭开眼罩后，“你们干嘛啊”。
乔楚生看着他说：“案发现场保持完好。你只有五分钟，赶紧看、赶紧收拾。”
路垚抱怨道：“这不是验尸官要干的事吗？”说完看见白幼宁让验尸官把死者的嘴掰开，露出尖锐的牙齿。“然后呢？”
“你仔细看清楚点，他一嘴尖牙，肯定不是人类。”
路垚站起身，继续抱怨：“把我从家里绑到这的，才不是人呢。”
乔楚生舌头抵着后槽牙轻笑，拽着他手臂往前走。“凌晨有个一女士被人跟踪，追了好几条街，最后到了案发现场。跟踪的人突然自燃，火势迅速变大，瞬间死亡，而且现场有目击证人。而被跟踪的女士受了刺激、清晰非常不稳定，你等会问话的时候注意一点。”
“我尽量。”路垚勉强的回答，就走到外面的车旁边，看见里面一个穿着蓝色工作制服的女士，卷发微长。“林姜？”
车里的女士听到声音后看向他后，惊喜的说：“三土？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路垚解释：“前阵子跟我老爹闹了一点变扭，现在只能自力更生，只能为巡捕房乔探长干活。不说我了，你呢？”
林姜不好意思的说：“你觉得呢？”
——巡捕房——
“找什么呢？”乔楚生看着路垚穿着睡衣在办公室中搜来搜去，翻箱倒柜。
“茶啊”
乔楚生指了指桌上的茶，“那不是吗？”
“那个太差了，赶紧拿出来你之前收的好茶。”说完就找到了，连忙泡了一杯给林姜。
白幼宁连忙问乔楚生：“什么情况啊？”
乔楚生解释：“说是康桥大学的师姐。”
“绝对没那么简单，你什么时候见过他对女生这么温柔啊。”
“有啊，他对清微就挺温柔的。”
白幼宁反驳：“他对清微那是哥哥对妹妹的温柔。你看就他现在这猥琐的样子，绝对有猫腻。前女友？”
乔楚生点头，“那倒是，有可能。”
一边，林姜喝了茶后说：“你有什么要问的就赶紧问，我下午还有病人。”
“病人？”
“我现在在宏仁医院就职。”
路垚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啊，那离案发现场也不太远啊。”
“昨天我上的是夜班，下班后没走几步。我就感觉有人在跟着我，开始我以为是打劫的，后来才发现不是。我把钱包扔给他，他根本不捡，还是继续追我。在弄堂里，我差点被他抓住了。”
路垚问：“你能给我演示一下吗？我想知道当时的位置跟动作。”
林姜点点头，两个人交换了位置，重新演示了一遍当时发生的情况，当时林姜用东西砸中死者头部才得以脱险。
路垚回到原位后，林姜接着说：“要不是我当时砸中他的眼睛，我可能已经死了。”
路垚接着问：“那你认识跟踪者吗？”
林姜摇摇头，“他的脸上缠满了绷带，只露出眼睛和嘴巴。而且靠近的时候，我能闻到一股腐臭味，像是尸臭味。”
“而且他还有一口缝里的牙齿，有的人认为那是吸血鬼。”
林姜一脸不可置信的看路垚：“你相信这个！”
路垚：“这科学没有伪证的东西，咱们也不能全部推翻吧。而且听说那个人还见光死，这也不是吸血鬼的特征吗？”
林姜一脸不赞同的说：“三土，你可是三一学院的学生，让你的导师听到这些，他会怎么说？”
“爱怎么说，咋么说，反正他们也不待见我。”
她反驳路垚：“他跟我说过，在你那一届，你是最优秀的一个。”
路垚摆摆手，“做学问的人呐，需要耐心的人。我呢？还是算了吧。你晚上有时间吗？贝当路看了一家法餐厅，味道很不错的。”
“我还不知道几点下班呢，等下班再说吧。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路垚摇摇头，“没有了，我送你出去吧。”
林姜起身拿包，“不用了 ，你还是好好办案吧，这个案子要是没完，我都不敢上班了。”
林姜走后，白幼宁问路垚：“前女友啊？”
路垚摇摇头。
“那就是以前暗恋过。”
“曾经有过那么一丝丝的留恋。只可惜她的理想是当居里夫人，而我不是居里。”说完转身问乔楚生，“哎，你怎么没去接清微啊。她跟林姜很熟的，一看就知道情况。”
白幼宁赞同的看乔楚生。
乔楚生什么都没说，转身回了座位。
看到他表情的路垚，又想到昨天跟他说的话，还有什么不明白了。看来乔四爷自个儿也没想好啊。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吸血鬼杀人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