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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 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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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泊汐安定好了马车的一队,然后带着张遮余去了,将几个武功较高的留下把守。
蓝泊汐和张遮余一路向西北方向的群山飞去,不带一点停歇。
他们停在了山下,看了看,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又毫不犹豫地冲上了山。刚到半山腰,前方不远处便传来了打斗的声音,剑与剑之间的摩擦声清晰可闻。蓝泊汐站在张遮余的前面,手臂抬起,意识让他停下。
他们站在山上拐角处的石壁后,看着前面的两队人打的“热火朝天”。他们静观其变,也不敢贸然从事,两对明显的是个练家子,贸然冲上去,定然不会有好结果。所以还是安稳点,这个道理谁都懂。
蓝泊汐仔细一看,两队人岁都穿黑衣,大家手握剑一把,靴内插着短刀,都是这样,也没见再有其他人。
不对!白笠不在这。这两队都不是刚才的那一队。也就是说,在这一地带,会有三队甚至更多队伍在这。
蓝泊汐深眸忽变犀利,他回头和张遮余多了个眼神,又说:“走,不是这里。”
两人走进树林里变不见了踪影。
在一个昏暗潮冷的洞穴里,白笠抱着自己的肩膀,昏昏迷迷醒来,发现自己身处其中。
头上传来隐约的声音,像是争吵、盘问、逼问的声音,不一会,打斗的声音传入耳中,白笠下意识地绷紧身体,像是时刻防备。
周围没有一点植物,了无生机。地上还到处是水坑,白笠被直接扔在了地上,裙摆上占满了泥土。
她慢慢扶着墙站起来,因为这里实在是太冷了,被剥去了外套只有一件单薄的裙子,冷风习习,犹如针尖般透过薄薄的衣服,击打在她的皮肤上。
白笠的左腿大腿的刀伤直冒血,右小腿也是直接被人用短刀划了一道长长的伤口,腿部用不上力,又跌在了墙角。
她从衣服上扯下一条条薄布,忍痛包扎伤口。
环绕四周,众多通道交错在这,她深知,以她现在的状况,随时要失去的意识,让她赌不起。
白笠不禁回想起刚才的……
车队走在竹林道上,突然来的几个黑影,将秩序打乱了。那几个黑影像是想逃一样,离开了车队,他们当然不会放过他,几个习武的立刻追了上去。
在车队尾的白笠刚想过去,身后突袭的黑影,将她拉倒,手帕突然捂住她的口鼻。白笠极力挣扎,反手将他绊倒。
白笠没想到为了对付她,对方派了三个。
四个人纠缠不清,不知哪里来的短刀,刺进了她的大腿,白笠咬紧牙冠,突然的刺痛,不及反应的迷药,让她失去了意识。
白笠觉得眼前一黑,之后……就什么不知道了。
白笠感觉身体愈加变得不舒服,身体渐渐燥热起来,意识模糊不清,心中暗道不好,那小小的堡垒慢慢裂开……
蓝泊汐他们离开了刚刚到山,在一座假山下,又遇到一队人。
蓝泊汐看着他们,心中平淡,仿佛意料之中。而张遮余则是有些惊讶。
他看了看对方的6个人,再看看自己的两个人,不禁咽了口口水。没等说话呢,对方先迫不及待地冲向他们了。
蓝泊汐张遮余两人反应很快,马上拔出了长剑对阵。对方的剑向刺了过来,蓝泊汐用剑横档,对方那剑顶在蓝泊汐长剑上时,剑突然弯曲,将对方弹在了地上,脚稳稳地踩在了地上。
软剑?
蓝泊汐轻轻皱了皱眉头,想了想。他冲向对方,手中的剑不像是刺,更像是想直接将他斩断。对方双眼一瞪,心中一惊,赶紧向后撤。
蓝泊汐更是不留余地地向前冲,脚踩着右边的树木,身体腾空飞起,对方也不分上下,脚一踏树木身体同样也腾至半空中。
对方也不甘示弱,同样腾至空中。
蓝泊汐也不知从哪拿的一个袖剑,短小精悍的剑片飞向对方,这快到他都没反应过来,剑片准准地加重了对方的心脏,鲜血流出嘴吧,他捂着自己的心脏,眼睛睁地大大的,盯着蓝泊汐像是想说什么,可在嘴边又说不出来,身体直直地从倒在了地上。
蓝泊汐感到身后空气微波,身体一转,一把回旋刃擦着他的衣袖转会主人手中。
蓝泊汐从空中落下来,张遮余站在他的左边,五个人人手一把长剑向他们刺来,蓝泊汐和张遮余武功不弱,不容小觑,对方也不知道,握着一把剑,莽莽地冲来。
两对虽然人数不成正比,但实力一眼便看出。没几下对面的六个人就被干掉了。
蓝泊汐张遮余简单收拾了一下现场,看着前面的两个路,对张遮余无奈的说:“兵分两路,你去西边的,我去北边的。”
时间倒退……
蓝泊汐和张遮余站在拐角的石壁后,看着前面打的“热火朝天”的两队人,不敢贸然行动。他们观察了一会,转身走掉……
两队人实力都不差,越打两对的实力悬殊也越明显,最终有一方完败。
败的一放带头的扶着树干勉强站着,另外的四个人都倒在了地上,都昏迷了过去。
带头的看了看地上的四个人,扯了扯嘴,心里暗骂:没用玩意儿。
那五个都身穿黑色衣服,半遮脸……也略有些眼熟,那可不就是出北纪之前夜闯东宫的一部分刺客吗!
“白公子,怎在此?”带头刺客一手扶着树干一手捂着在腰上的剑伤。
对方只有两个人,两身白衣,站在前面的那个就是带头刺客口中的白公子。
家住南安白府,也是南安的一贵族。容颜绝美,也是南安一美男。面对那个带头刺客,一脸冷漠,“接人。”
“是吗,我们是来杀人的,两不耽误,就此别过吧。”
“你想跑?”
“白公子……”
“你瞒谁不好,对本公子可撒不了谎。”
“那白公子为何要收下留情?”
顾淮,北纪排的上名号的刺客,接重金杀人,很少失手过,前段时间的夜袭东宫没能成功,丢了脸,圈里人大部分也都知道了。
“我为什么来你不知道,消息都接到了,还这么镇定自若。”白顾笠轻挑眉梢,又道。
“我没那么对时间与你耗,知道的信息都说了吧。”
“让你在临死前也可以发挥你的最大用处,不然……啧啧啧。”
……
“啊!”
白顾笠将剑从顾淮胸口中抽出,血溅到了白顾笠的白衣上。
“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我也不想杀他,谁叫我们目的相反呢。”
“公子,我们现在要去吗?”
“去。”白顾笠苦涩地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