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第 10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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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滑铁卢后，太宰没精打采的垂着头，“命菇的毒性上来了，头晕。”
他伸出手，张开双臂，像个小孩子，“抱~”
“中也说要和你冷战，不能惯着你。”百鬼丸一手按住他的肩膀，将他按回床上，盖好被子，好奇的打量着他。
这是百鬼丸第一次真正的观察太宰。
太宰长相很乖巧，睁大眼睛时显得十分无辜。如果普通少年一只眼缠着绷带，脸颊还贴着纱布，会让人觉得调皮和精力过剩，并备注上坏孩子的标签。
但太宰不同，他会给人一种即便被欺负成这样，依旧很倔强的感觉。
是一种正面向上的感官，会让人想要更加努力的欺负他。
至少对百鬼丸而言，是这样的。
“先不提中也给你出的破主意。”太宰望着他，眼神狐疑，“就你脑子里现在想的东西，就让我感觉很不爽啊。”
“太宰很可爱。”百鬼丸实话实说。
目光下移，他看向太宰的脖颈。
太宰的脖颈很纤细，三分之二被绷带包裹，可即便这样，也能看到突起的喉结，会随着他的动作而上下移动。
喉结数次移动之后，百鬼丸忍不住伸手点了上去，刚开始是手指轻碰，然后变为抚摸，最后掌心将其覆盖。
喉咙要害被捏，太宰回望，见百鬼丸眼神专注的盯着自己，平静中夹带着一些他熟悉的神采。
是想要将人吞进肚子里的色.欲感。
“你在想什么？”他翘起嘴角，突然问道。
“很脆弱。”百鬼丸略微用力的压了压，轻声道：“仿佛捏一下就会碎掉，人也就死了。”
太宰：“……”
行吧，百鬼丸还真是个艺术家，想杀人都想的那么专注，眼神仿佛能亮起光一样。
“但也很有趣。”他俯身，脑袋贴着太宰很近，侧头好奇问道：“脖子上的绷带可以取掉吗？”
“随意。”太宰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将声音压低，变得沉了不少，“就算想脱我衣服也可以。”
忽视后面那句，百鬼丸找到绷带的尾端，手指将其勾出，一点点拉松绷带，最后散成一圈圈搭在太宰的肩膀处。
长期包着绷带的脖子显得很白嫩，突起的喉结虽然增添了很多棱角，但还是有些过于漂亮了。
百鬼丸观察片刻，突然低头，嘴唇轻轻的碰了一下太宰的喉结，然后抬头，露出苦恼的神情。
“想弄碎。”他总结一下语言，“喜欢到想要亲自咬碎。”
太宰听闻笑了起来，他坐起身，伸出手，揽在百鬼丸的腋下，用力将他举起，然后拖到自己的身上。
知道双腿义肢会将太宰压疼，百鬼丸主动将腿分在两侧，坐在他的大腿处。
“好呀，那就弄碎它。”太宰将他的脑袋压在自己的脖颈，眼中带笑，“要用力的、狠狠的、一口气将它咬碎哦。”
得到允许，连喉结都被对方送了上来，百鬼丸不客气的咬了上去。
他本想如太宰所说，可牙齿碰到的刹那，他迟疑了，力道陡然放至最轻，仅仅是轻轻碰到。
纠结力道的时间里，百鬼丸不自觉的舌头舔舐了一下。
没什么味道，但触觉良好，温温软软的。而且每舔一下，喉结都会如躲避般的上下移动，捕捉它的轨迹，将其咬住后会让人觉得愉快。
在百鬼丸执着于自己的乐趣时，太宰也不安分的将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
刚开始他只是触碰一些很普通的地方，随后见百鬼丸不在意，就一路向下。
顺利的摸到前面，在手指碰上去的瞬间……
砰！
突兀间，百鬼丸猛地后退，慌张的将他一巴掌狠狠的按在床上，双眼瞪得圆滚滚的，心脏莫名其妙砰砰砰的剧烈跳动了起来。
他呼吸很急，有些喘，心中一股股情绪涌上，将他脸颊染的一片红晕。
“我好像完全没教过你性知识相关内容吧。”太宰被拍的肩膀生疼，戳了戳他猴屁股一样红的脸，“那正常来说，你会理所当然的接受我想做的事情才对，这种羞涩小处男的反应是怎么回事？”
“妈…妈妈……”百鬼丸又羞又恼，“我想起来了，妈妈教过我！”
被太宰碰到的瞬间，他脑海里仿佛有一片记忆被解封了似得，大量碎片化的场景浮现，其中最完整的，则是一个相貌温婉，目露慈爱的女人。
她将自己抱在怀中，轻轻的拍打着他的后背，一点点的诉说着充满爱意的话语。
大部分他都听不清，可性教育的内容他却听得一清二楚，仿佛是刻意让他了解一样，后面女人的身影消失，转为一种……让人面红耳赤的‘视频式’教育方式。
太宰失望的叹气，“丈母娘可真是一种令人讨厌的生物啊。”
“太宰才是！”百鬼丸气呼呼的，他彻底了解刚才到底在做什么了，羞涩感几乎压垮了他的心神，让他恨不得找个地方挖洞钻进去！
“有那么难为情吗？”太宰好笑的抱住他，将他搂在怀里，捉弄性的轻吻了一下他的喉结处，“别忘了，是你先勾引我的。”
百鬼丸脸鼓的像个包子，还是个热腾腾冒着蒸汽的包子。
他坐起身，义肢用力怼了太宰的腿一下，磕的他倒吸凉气后，就起身下了病床。
坐到椅子上，百鬼丸将太宰压到床上，用被子连脑袋带身体的给他盖上，“病人就好好休息，不要说话！”
“我想小便~”太宰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响起。
碰的一声，百鬼丸将病床下的尿壶给他端了上来。
露出头的太宰：“……”
是哪个王八蛋给他买的尿壶啊！
“算了，感觉还能憋。”太宰见百鬼丸凶萌凶萌的瞪着自己，只能乖乖躺好，闭目休息了起来。
见太宰安分下来，百鬼丸松了口气。
他眼神放软，双臂搭在床上，侧头埋在臂弯中，头顶正好抵着太宰的身体。
原本闭目的太宰，也伸出手来，轻轻的揉了揉他的脑袋，“今天放你一马。”
他翻了个身，注视着趴在床边的百鬼丸，“下一次，就没那么好运了。”
百鬼丸世界观被刷新，经过短暂的缓冲时间，他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有双眼还能看到点点羞涩。
“下一次……”他侧头望着太宰，眨巴眼睛，脸有些发烫，“我在…上面吗？”
“嗯？”太宰一愣，没反应过来。
随后见百鬼丸那略显期待的小眼神，迟疑的点了点头，“那你上…等等……”
他终于知道百鬼丸说什么了，无力的扶额，“你都被科普了什么奇怪知识啊，正常父母会教这种吗？”
更何况，百鬼丸是‘想起来了’，这就意味着，他所谓母亲的教导，其实来自千年前的古人。
古代人思想这么开放的？
“不行吗？”百鬼丸失落，脑袋侧到另一边，只给太宰一个后脑勺，“那算了。”
太宰：“……”
他有种感觉，百鬼丸又在算计他。
“可以哦，你在上面。”太宰弯起眼睛，笑眯眯的道。
百鬼丸转回头来，认真看着他，特别强调，“不是指位置，是指身份，在上面的那个身份。”
“那你梦里想想就好了。”太宰一口回绝，给他翻个白眼，拉着被子蒙头就睡。
他算是确认了，这家伙果然死精死精的。
百鬼丸眨巴眼睛，趴在床边也注视他很久，见他完全不打算松口后，只能闭目跟着休息起来。
……
昏迷不醒这种事，本就是太宰装的，他恢复的当天，里包恩就给他办了出院，并将账单统统发给了森鸥外。
中午过去，两人醒来，就被医院扫地出门。
“这两天我是住在泽田纲吉家里的，也就是里包恩精心培养的十代目家中。”
关于谁上谁下这个问题，两人默契的忽略了过去，没有再提。
太宰在前面带路，很快就返回了泽田家，在门口的位置，一如既往的热闹。
两个孩童相互追打着玩闹，一个少女在旁边照顾着他们，脸上带着灿烂阳光的笑容。
“啊，太宰同学，听说你住院了。”少女见到他们，热情的小跑过来，真切的关照他，“现在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如果因身体问题而旷课的话，可以来找我哦，我会帮太宰同学补课的！”
“多谢关心，身体没有大碍了。”太宰礼貌道谢，表现的像个普通少年。
他是一种很会随着环境而变的人，不管放到哪里都不会太突兀。
“旁边这位是你的朋友吗？”少女见他没事，注意到百鬼丸，眼神在他脸上晃了一圈，就颇为羞涩的挠了挠脸颊，淑女了很多，“您好，我是三浦春，叫我小春就可以了。”
虽然小春没伸手，但百鬼丸很讲究，他依旧取下自己的右臂义肢，打算给她来全套的自我介绍。
剑刃平平的指向对方，百鬼丸礼貌弯腰，“您好，我是百鬼丸。”
小春茫然的眨巴眼睛，露出更加灿烂的笑容，伸手握住剑尖晃了晃，“百鬼丸真是有礼貌的好孩子呢！不过大部分人，都会伸出手掌的吧？”
“嗯，我知道。”百鬼丸点了点头，歪头望着她，“开个玩笑。”
“这样啊。”小春认真思索，笑眼弯弯，“会开玩笑的人，肯定是好相处的人呢。”
旁边太宰垂头，嘴角抽动。
这两人真是高手过招，一个比一个狠。
“小春小春！我们去公园玩吧！”旁边男童有些着急的拽着她的裤子，眼巴巴的仰头望她。
另一个女童虽然没催促，却也渴望的望着她。
“知道了，这就带你们去。”小春弯腰，温柔的一手拉住一个，一大两小活泼闹腾着跑了出去，临走前，她努力扭头，向两人道别，“百鬼丸，太宰同学，以后有空再聊！”
热闹的大院子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你怎么会突然想恐吓她？”太宰侧头，好奇的问道。
就算百鬼丸以前伸剑是无意的，但现在他有了手，不管怎么蠢笨，都应该知道伸剑是错误的事情。
“是开玩笑。”百鬼丸纠正道。
他不喜欢小春，因为小春很热情自来熟，给人的感觉也很无害。这样的存在，让他想到了萨玛岛上那个死去的女人。
没有自保能力的人，过于接近，一旦对方死亡，必然会影响他的情绪。
他不喜欢弱者，更不喜欢认识的人死去，所以不喜欢小春接近自己。
毕竟黑手党的性质，是很容易夺走弱者的生命的。
太宰注视他片刻，没有深究，带着他走进内屋。
一进门，可以见到左边通往二楼的楼梯，右边走廊通往厨房，里面有女人忙碌的身影。
她听到动静，探出头来，露出温柔的笑容，“是太宰呀，昨天晚上在同学家里过的怎么样，一定很开心吧。”
太宰昨天住院去了，纲吉显然是怕妈妈担心所以没告诉她，撒了个慌。
“是的，同学很热情的招待了我。”太宰不动声色的顺着谎言说话，他后退一步，让出百鬼丸问道：“这位是百鬼丸，我的朋友，妈妈可以留他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吗？让他和我住在同一室就行，只是麻烦您要多准备饭菜了。”
“可以哦。”女人望百鬼丸一眼，双手带着手套，拿着菜有些腾不出手，为难道：“抱歉，没办法亲自招待你了。太宰，百鬼丸就交给你照顾吧，晚上我会给你们做大餐的。”
“本来就是我带来的，我会处理好一切的，妈妈忙自己的就可以了。”
太宰带着百鬼丸向左边的楼梯走去，上到二楼走廊上，他见百鬼丸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怎么了？”
“你和平时不一样。”百鬼丸从未见过如此礼貌的太宰。
就算在森鸥外面前时，也顶多是语言尊敬，态度其实还是很恶劣的。
周围没人，太宰露出熟悉的散漫语调，“问你个问题，一只狼想吃羊，可羊会跑，旁边又有牧羊犬保护，那狼怎么才能轻松又安全的吃到羊？”
百鬼丸本就脑子不差，很快理解了他的举动，“装成羊，欺骗牧羊犬，并放松羊的警惕心。”
“回答正确。”太宰带着他走到自己的卧室，“这个道理放在哪里都很有用，当一个人和周围人的相性非常差，处处给人格格不入的感觉时，那他不管做什么都会举步维艰。”
像现在，如果告诉纲吉，里包恩的隧道是太宰堵的。
那纲吉一定会摇头，坚决否定这种话。因为在他的眼中，太宰是个认真礼貌，十分友善靠谱的人，不可能做这么没品的事。
就算医院的事有点毁人设，但他接下来只要继续维持认真礼貌的态度，那纲吉脑海中他的人设就不会崩塌。
毕竟十全十美太假了，有点恶趣味反而让人放松。
“按照你的说法，那这里的人都是羊，是未来的敌人。”百鬼丸问道。
如果是这样，那小春接不接近他就无所谓了，敌人死掉他不会有一丝动摇。
“不一定，只是做个准备而已。”太宰说着笑了，嘴角高高扬起，眼神中却充满了森然的恶意，散发着一种病态的美感，“意大利未来的十代目首领，被少年期间认为很友善的人从背后捅了一刀，不觉得很有趣吗？”
他看的出来，纲吉是那种认死理的人，只要竖立好形象，他很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怀疑。
“里包恩不会被骗。”百鬼丸指出核心问题。
“无所谓，只是给泽田纲吉埋个种子。”太宰并不在意，他拉着百鬼丸走进卧室，将门一关，然后扭头，“说吧，任务期间遇到什么问题了？”
百鬼丸对小春的态度有问题。
眼神的对视，让他明白太宰问的什么，因此将萨玛岛上女人的事情向他一丝不漏的说了一遍。
包括井山的话，包括中也的话。
“如果我跳楼前拉她一下，她是不是就不会死了？”百鬼丸注视着太宰问道。
“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想知道你为什么杀掉和她在一起的那个男人。”太宰盘腿坐到地上，拍了拍前面示意他也坐下。
“因为是敌人。”
太宰点头，“为什么，明明是你先找他的茬的，从道理上，他才是正义的。”
“都已经这样了，肯定会结仇的。”百鬼丸将女人对他说过的话拿了出来。
“那你为什么觉得，都已经这样了，那女人活下来之后不会和你结仇？”太宰反问，“拉她一把，她确实会活，可事后呢？她已经被菲尔德□□的人记住了脸，她会遭到报复，会生不如死。说不定到最后，她会比被你杀掉的那个男人还要憎恨你。”
百鬼丸摇了摇头，“她至少是帮助我的，在死前，也并没有憎恨的情绪。”
“所以你在后悔，你在想如果？”太宰抬起他的下巴，注视他的双眼，“如果中也被人劫持，只要你愿意去，他就能活。但现在，我要给你一个任务。在任务和救人之间，二选一，选什么？”
“任务，因为中也不会死。”百鬼丸很现实。
太宰眨了下眼，“他会死，这是比方，别和我杠。”
“任务。”百鬼丸认真的看着他，“我会听你的。”
无声的沉默片刻，太宰笑了笑，“那中也死了，这次是你自己的选择导致了他的死亡。你会看到他的尸体，破碎沾满血液，狼狈不堪。”
百鬼丸眉头微皱，不喜欢这种形容方式。
“可这是比方，我再给你一次重选的机会，救人还是任务，告诉我答案。”
“任务。”百鬼丸坚持道。
“很好，中也死第二次了。”太宰点头，“除了他的尸体，你还会看到他死寂的双眼，会看到他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
“再选。”
百鬼丸迟疑，“…任务。”
“中也在你的选择下死第三次了。”太宰继续补充，“从那以后，中也不会和你说话，不会对你笑，会永远的、冰冷的躺在墓地中，从此再也无法相见。再选。”
“救人？”百鬼丸有点懵了。
“可以，因为你救人的举动，任务失败，我死了。”太宰平淡的道，“再选。”
两边都会有人死，不管怎么选都不会令人满意，百鬼丸直直的盯着他，不愿意说话。
“这只是比方，你可以后悔无数次，可以重选无数次，怎么不继续选了？”太宰问道。
“没有用，你不会给我好结果。”百鬼丸有些生气。
太宰脸上带笑，但语气却很残酷，“那你为什么会觉得，如果后悔，如果你拉那女人一把，就会有让你满意的结果？”
“执着于过去发生的事情本就是最懦弱的想法，你在纠结什么，又在想些什么？”太宰治看着他，“如果有一个我不想让他死的人死了，我不会想如果，我会看向前方，会不择手段、会用尽一切办法，让他在未来，活下来。”
“死掉的人怎么能在未来活下来？”百鬼丸不解。
“复活、因果律性质的异能、改变世界、甚至平行空间，想要让一个死去的人活下来的方法多的是。但他们都在前方，是需要你去做，去改变，去争夺的东西。只会注视身后的人，将一败涂地，成为一个永远的败者。”
“现在，告诉我，救人和任务之间，选什么？”
百鬼丸抬起手，认真的捏住太宰的脖子，平静的威胁他，“任务和救人我都要做，不同意的话，就揍你。”
“呵。”太宰眉头一挑，“如果我不同意呢，随便揍，但必须二选一。”
“揍你一顿，选择执行任务。任务结束后，去救中也。”百鬼丸放下手，“你并没有规定任务是什么，也没有规定具体时间。所以我设定，完成任务后，我有充足的时间去救中也。”
“真可惜。”太宰摊手，“中也没能死第四次，我又得天天见那个讨厌鬼了。”
百鬼丸听闻，露出浅浅的笑容。
两个人在他的选择下，都活了下来，是他喜欢的结局。
“明白了吗，人有遗憾很正常，但后悔是没用的，你要做的是从中吸取经验，让这种遗憾不会继续在未来发生。又或者，想办法在未来进行补救，而不是逃避，逃避只会让你成为胆小鬼。”
百鬼丸乖乖点头。
他吓唬小春，拒绝她接近的行为，正是萨玛岛事件的后遗症。
只要不接触就不会出现后悔的事情，这不是吸取了经验，这是逃避。
啪嗒~
突然，墙角处响起了触碰按钮的声音。
两人连忙望去，就见一片平坦的墙壁突然展开一个小门，里面站着穿小西装的里包恩。
他手里拿着录音机，一本正经的对其进行调整，“很好的教导，我就笑纳了，想必也会对蠢纲产生正面效果吧。”
“哦对了。”里包恩婴儿肥的小脸鼓起，露出一个可爱的笑脸，“从你站在门口开始，我就已经在录音了哦，狼先生。”
太宰反应平淡，甚至有些困惑，“作为首领候选人，自身却没有识人能力，还需要部下去想办法收集证据进行提醒，真不知道你在笑什么。”
“纲吉并非一无所知。”里包恩道。
“超直感吗？”太宰更加困惑了，“他能看穿你的伪装，能感知很多东西，但他没看穿我在装昏迷，因为我真的控制身体，出现了昏迷症状。也没看穿我在假礼貌，因为我完全没有对他表露恶意，甚至给予了相当真诚的善意。只要完全真实，完全友善，那超直感就起不了作用吧。”
“所以你的‘并非一无所知’，体现在哪里？”
里包恩脸上笑容收敛，认真的注视他。
该说的太宰已经说完了，甚至把超直感的机制都给摸的一清二楚。
体现在哪里？
都被太宰摸透了，甚至反过来利用这种机制去误导纲吉，那他还能感知个鬼啊。
看着太宰那张困惑的脸，里包恩只感到了满满的嘲讽，心情顿时不佳，啪的一下关上门，提着录音机就走了。
蠢纲那个家伙，必须得更加努力的好好‘教导’他才行了！
作者有话说
第105章 第 10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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