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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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她们。
010
首先被叫起的是泰申娱乐公司的三人女子团体。
站在舞台正中心，她们手牵手，齐声大喊：
“导师们好！我们是来自泰申娱乐公司的训练生！”
听起来格外地青春活泼，这个开局将原本紧张的氛围瞬间拉松，任心语露出笑容，让她们从左到右依次开始自我介绍。
“我的名字是何映梦！是古灵精怪又贪吃的老幺！”
何映梦是很标准的甜美小女孩形象，她乐呵呵地笑着时，两边的酒窝也甜滋滋地浮现出来，这样的形象如果拥有不错的实力，能想象到她的路人盘将会是节目中最大的之一。
“我的名字是欧阳碧凡，是看起来最沉着冷静实际上最暴躁火辣的老二。”
这个名字取得相当不凡，沈山南忍不住提问：“欧阳碧凡是艺名还是真名？”
欧阳碧凡早就习惯被问这个话题了，她爽快地回复：“真名。”
蔡晨源插话：“能看出来你家长对你的期望很大，加油。”
欧阳碧凡没想到能被一代歌神“搭话”，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大声地回复：“好！”
团里最后一名训练生叫丁甜，是全程礼貌微笑的老大。
自我介绍完毕，她们的初评级舞台正式开始。
穿着蓝白色百褶裙的少女们选择了一首大众耳熟能详的小甜曲《orange》，简单却不失活泼的舞蹈动作配合三人搭配得当的嗓音，在场下的某些训练生看来，这已经达到了70分，不足点主要表现在舞蹈上罢了。
然而——
第一个给出评价的是任心语，与刚刚的满面笑容不同，她现在紧皱着眉头，严肃地说：“我不知道你们练了多久，但我想说...这很糟糕。”
这种评价让三人的神色瞬间白了脸。
紧接着给出评价的是蔡晨源，他丝毫不留情面，直接指出来。
“在第三个八拍没唱上高音的，是不是你，欧阳碧凡？”
欧阳碧凡尴尬地点头，她知道自己当时唱劈叉了，到后面上不去，卡在半路很难受。
“还有何映梦，你和音的时候，太飘了，这样的和音反而让人觉得刺耳。”
蔡晨源的语气都是很平淡的，没有指责也没有批评，但正是如此，反而更让人难受。
最后的等级评定是两个D,一个C。没有被挑出大毛病、也是最没有存在感的老大丁甜是那个C。
然而颇有戏剧性的是，丁甜的自我评级是D，欧阳和何映梦的自我评价分别是A和B。
原本好不容易放松的气氛又瞬间绷紧，训练生们面面相觑，开始内心打颤。
沈山南座位节目pd，自然有责任调节场内气氛，他知道如果接下来的气氛一直都是这样，那么可以说这一期、甚至说这一档节目基本就垮了！虽然说这是挑选出女团的节目，但说到底，还是一个真人秀的综艺节目，综艺最需要什么？最需要的是所谓的“综艺效果”，当然，本身的立意和内容也得跟上脚步。
他转过身，展开迷人的笑容，声音和缓：“我知道你们很紧张，没事的，这只是第一次评选，而且我们的导师团其实都很和蔼可亲的。”
听到最后的形容词，选手们纷纷发出异议，其中有一位声音特别洪亮，不用麦都传遍了整个演播厅。
“沈pd你骗人！！”
坐在最上面的郑乔希都懵了一下。
熟悉的音量，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方位。
苏酥没想到整个演播厅都回荡着自己的声音，她赶紧捂住自己的嘴，眼睛轱辘轱辘地转，愣是没对上沈山南寻找声音来源的视线。
沈山南找不到罪魁祸首，他笑了一下，低沉带着点磁性，像是大提琴的弦声，让标准声控们听得面红耳赤。
“我这怎么能叫骗人呢，相信我。”
没想到，第二个出场的就有苏酥。
哗啦啦地上去一群人，郑乔希一眼扫过去，发现居然有九个人。
“导师们好！我们是NINE girls!”
听到这个名字，郑乔希微不可见地动了动。
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郑乔希的思绪逐渐漫开......
她们表演的是某大热团体的歌曲，以森林系出名，每个都穿着白色的连衣裙，还有不同的发饰，光是从服装看，就感觉得出她们更加靠谱。但可惜的是，这场舞台也是只展示了声乐部分，舞蹈部分都十分基础，就在导师们讨论等级情况时，苏酥突然站出来，说自己准备了一个舞台，想要展示给导师们看，他们自然同意。
当苏酥的声音响起时，每个人的眼神都变了——
女声沙哑性感的嗓音带起了暧昧的前奏，苏酥一改刚刚的清纯无辜，她摇摆着腰肢，手臂随着节奏摆动，踩着猫步往前走了三步，随后，她踢出腿又旋转，做出拉丁的舞姿，热情奔放中带着性感迷人，在镜头下，她甚至抛了个媚眼！极大的反差让整个演播厅的氛围都热起来了。
表演结束后，导师们都很给面子地鼓掌。
任心语明显心情好了不少，她笑眯眯地问：“烟嗓是天生的？”
苏酥摇摇头，她嘿嘿笑地挠挠头，刚刚建立起的性感氛围直接被她自己推翻。
“我小时候觉得烟嗓特别帅，就去模仿，模仿着模仿着，就学会了。”
这个回答让大家忍俊不禁，任心语在内心对苏酥的评价更高了，先天条件不错，又懂得努力，学习能力也过关，或许她会成为节目里的vocal担当。
即便如此，苏酥还是只获得了B等级，她的舞蹈水平还有待提高，而她的队友们则CDF都有。
台下的齐海贝没想到这个节目是真的卧虎藏龙，处处有高手，就连NINE girls这样纯粹卖脸的团体都有强者出没，一想到前有郑乔希后有苏酥这样的选手，不禁觉得前途一片灰暗。
随后过了好几场，什么类型都有。其中一个是全A团，顾名思义，团队里六个人都是ALPHA，因为这个团队，节目的含A浓度一下子提高了，原本郑乔希还是蛮期她们的表演，然而她们的表现只能用乏善可陈来形容，三个去了F，两个去了D，一个去了C，看来是只是为了参加节目临时凑起的团队而已。
但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想的，跳到一半的时候，突然释放信息素——六个alpha在封闭空间同时释放信息素，这无异于混合炸弹，就连腺体不敏感的beta都能感觉到，更何况是坐在导师席上的，五个有四个是ALPHA，这就好像你自己一个人好好的呆在家里，突然有个人闯进来一样。
沈山南和任心语虽然本能地反感，但在娱乐圈那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表情管理能力一绝，所以只是收敛起了笑容。但是CATHY却没那么“好脾气”了，她直接一个大大的白眼翻上天，脸上只差写上不屑两个大字。
等她们表演完，CATHY首先开炮。
“左边黄衣服的，对，就你，以后别唱rap了。”
此言一出，全场惊了。
郑乔希倒是挺赞同她的，那位黄衣服的alpha虽然说嗓音浑厚，但是一说起rap简直是灾难片的再现，含糊不清、掉拍、后期短气也就算了，这些都可以练，但是就连不会rap的郑乔希都能听出来她实在是太勉强自己了，嗓子被压得又干又涩，压根不是唱rap的料，最重要的是，她唱vocal部分比rap部分好太多了！除非她想成为全能型，否则没必要死磕在rap上。
但是其他训练生却是另一种想法。
苏酥就觉得台上那位训练生太可怜了，被当众嫌弃，还被判定在这方面上毫无天分，这种双重打击换作是她也扛不住。她戳了戳队友，用手遮住自己嘴巴，自认为很小声地说：“她好可怜哦。”四周的训练生纷纷侧目，队友抽了抽嘴角，直接拿掉她欲盖祢彰的手，吐槽：“你的分贝就不必多此一举了。”苏酥立马又缩成一团了。
台上，沈山南先是叹了一口气。
他身子稍微往前倾，营造出与之前截然不同的压迫感。
“我想问一下，中间释放信息素，是你们自己想出的点子吗？”
其实沈山南在最大程度地包容她们了，没有直接批评，更甚者，只要她们答出“是公司安排的。”，专业背锅的经纪公司就能瞬间转移大部分网友的注意力，转头去骂公司煞笔、干扰妹妹的表演。至于公司被挨骂会有什么后果？完全没事，公司反而喜闻乐见——热度上来了，能不开心吗？不就是背个锅吗？小事啦。
但是这个团的队长却没转过弯来，她很诚实地回答：“是我们一起讨论出来的。”
沈山南微不可见地顿了一下，他进一步地提问：“为什么？”
队长尴尬地抓着话筒，就算再没脑子，也知道说出现场效果会炸这种理由绝对会被全网黑。
“嗯...我能理解你们只是想让现场更燃一点，但是要点到即止，下次注意点就行了。”
沈山南也不想让现场氛围变得尴尬，他点了一下后就结束这个话题了，团队的训练生们都松了一大口气，连忙鞠躬道谢：“谢谢沈pd！”
接下来，终于轮到了郑乔希。
“郑乔希！轮到你了！去后台准备一下！”
座位区大半的训练生听到郑乔希这个名字，都哗啦啦地回过头，像浪花一样。她们看着郑乔希淡定地站起来，身影消失在了候场室的门，安静了两秒，忽然间，座位区开始喧嚣了起来。
沈水北捂着自己的胸口，感受到心跳越来越快，她面上泛起许微红潮，期待地想：郑乔希到底会表演什么呢——？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010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