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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THIRTY-ONE·X学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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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最后左竹绫还是被打包送到了X学院，当然，因为X学院就在纽约市郊的关系，每天晚上她还是回复联大厦睡觉的。
在托尼和史蒂夫两个大家长的护送下，她进到了学院里。
这里的建筑非常具有西式风格，呈现一种古老优雅、又充满历史感的美。她刚刚踏进学院范围，就感觉被一股包容的精神力包围了，左竹绫立即明白是谁放出的力量，暗自加强精神壁垒的强度，一言不发地继续向前走。
她看到学院草坪上有很多变种人小孩在玩耍，不看部分人与平常人类不同的外表，他们欢声笑语的样子和普通小孩没有什么不同。
他们来的时候正好赶上午休，大部分人都在餐厅吃饭，这些小孩是吃得快才在这里进行饭后运动，所以，他们一路上都没遇到其他人，顺顺利利地抵达了办公室门口。
队长礼貌地叩了三下门，听到准许才进入。视线对焦完毕的时候，左竹绫第一眼就注意到了最中间坐在轮椅上浑身散发着温润友好气息的男人。
他长得很好看，金棕色的头发乖顺地贴在他脸侧。男人举手投足之间又自带一种贵族气息，爱琴海一般蓝色的眼睛里盈满了温柔的笑意，他的气质让人无法在他面前提起戒心，甚至反射性地感到安心。
左竹绫见他的第一面就感到难以抑制的好感，想起之前看过的他的生平资料，她也不由自主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
查尔斯不是雨个人，野兽汉克也站在他身后。双方自我介绍完毕（托尼知道左竹绫不喜欢在外人面前开口，帮她介绍的），由教授先挑起了话头：“其实很久之前我就察觉到了我们多了一个同胞，只是那个时候，X战警和兄弟会有一些冲突，后来又忙着处理大大小小的事情还有纽约大战，我一直没来得及抽出人手来接她，之后她能力失控，我想也有我的责任，抱歉。”
史蒂夫摇摇头，微笑回答：“不，不是你的错，我们也没想到她会突然…不过，想必在贵校学习控制自己能力之后，发生这种事的概率也会小很多了。”
然后又是一番客套，两个家长就要离开处理事情了。托尼最后还捏着女孩的手上演了一番“生死恋”，才被感到好笑的小姑娘赶走。
他们一走，左竹绫立刻恢复了外人面前面瘫无口的模式，因为知道不是所有人都会唇语或手语，她特地带了本素描本来书写，正好在查尔斯和她说话的时候派上了用场。
——即使对教授的好感爆表，她也没有为对方打破自己规律的意思，自然也是用同样的态度对他。
“嗯…你希望我怎么称呼你呢？”
『你喜欢怎么叫都可以。』
“那，绫？你也可以直接叫我查尔斯或者教授，”查尔斯试探性地叫道，得到女孩的默认，温和一笑，“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嗯。』
“我能感觉到你的精神力很强大，即便是刚才，在没踏入学院范围之前，我也察觉不到你的存在，但是，听你的…监护人之前的介绍，你似乎不是精神系变种人？”
『我也还没摸清自己的能力，但是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有力量，所以我一直想隐藏自己，被发现太麻烦了。』
她又想起来救冬兵后醒来，因为斯特拉克男爵描述了与她交谈的对话，虽然知道女孩肯定是装的（因为平时根本不是这样软弱的性格），但是还是尽力安慰她他们不在乎她是不是变种人的场景。
那时的左竹绫，从心里感到温暖。
“的确，虽然不想承认，但现在大众普遍对变种人不是特别友好，你有这种想法也是正常的。那么，既然你也不清楚，我们下午就测试一下。现在，让汉克带你去一下为你准备的房间吧，你平时午休时可以待在那里，也可以在那里休息一下，我准备好就会来找你。”
查尔斯思考了一会，决定先给她做个测试方案，就让汉克带她离开，自己拿出了纸笔，开始认真地书写。
虽然算是临时落脚的地方，她并不长住，但教授给她准备的房间仍是单人间，而且布置得意外地不怎么公主气，或许是复联告诉了他她的喜好的缘故，这里的装饰有很符合她品味，基本也没有什么她讨厌的颜色。
汉克离开后，她就坐在了房间中央柔软的大床上，解锁诺亚，开始苦恼地构思自己的“能力”。
“怎么办呀，诺亚，我之前在斯特拉克面前用了清明，又在冬兵面前用了时雨，在托尼面前用了瞬移和控风，现在教授又察觉到我的精神力，这我可怎么编？”
“嗯…清明时雨可以勉强归作时空的能力，瞬移也可以说是空间能力的一种，风的话…好像托尼大人也没有发现的样子，他没提起过或者表现出疑惑过，应该也不会和泽维尔先生说。而且，凤凰女的能力不也不是侧重精神方面的吗，但她仍然有强大的精神力，所以，您只要不展示出您的灵视能力或者控制，让他以为你只是单纯能不被窥探的话，应该也不会被深究？”
“你说得对，我尽量不动用精神力吧。这里实在太危险了，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来，毕竟变种人太多，万一我一不小心又暴露了点什么，很容易被发现。”
“反正考虑到您不喜欢和陌生人接触，也不喜欢热闹，史蒂夫大人和托尼大人早就为您谈好了条件：只在这学习控制和运用自己的能力，不像其他人一样上课，晚上也要回去。已经尽量减少了您和别人见面的机会了，这样暴露的概率也会变小的吧。”
“诶，希望一切顺利吧…”
一个多小时后，她感知到已经开始上课了好一会儿，这才等到汉克来接她。
男人带她来到一片空旷的草地，上面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有各种大大小小的物品。
查尔斯就在桌子旁边，女孩到的时候，他还在低头认真地看着膝盖上的纸张，等到两人离他还有三步远的时候，才抬起头来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和汉克道谢之后，汉克就自动减弱自己存在感，沉默地站在教授后面，扮演好一个背后灵。
“绫，你来了。那么，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和诺亚的说法一样，通过左竹绫偷偷瞄一眼的计划表，她看得出查尔斯对她能力的猜测也是时空方面，她暗自松了口气，决定就按照这个方向来表演。
教授让她做的第一件事，是尝试让一个花苞绽放。
这很简单，简单到即使不唤出清明，无法获得完整的时间之力，她也能做到。
挑战慢慢升级，从催开花又恢复花苞，到了催长树的地步。看她都做得比较轻松，X教授又打出一个勾，朝她轻轻颔首。
“接下来，试试看把时间暂停。”
好吧，这可是个比较难的事，不拿清明的话，在咒枷限度内，她勉强能保持十秒钟这样，不过她还是为了藏拙，只表现出极限是五秒的样子。
“你做得很好，不要勉强，在你觉得不累的限度内展示就可以了，我们今天只是测试你的能力，不是测试极限，可以不用那么努力。”查尔斯轻抚粗喘着的左竹绫的背，用一种关心的语气说着。
故意表现出疲惫的女孩因此愧疚更深了。
时间方面的测试告一段落，接下来是空间的，这个比较快就测完了。她缓过来之后，先后给教授表演了瞬移（她自称极限距离大概只有3km）、结界（表现出的强度经得起汉克连续攻击5s左右）两种能力。
查尔斯一一认真地记录下来，征求女孩同意之后又抽了她一管血，准备研究一下之前的失控有没有给她带来什么后遗症。
第一天的上学，她没有和除了两人外的任何人有接触，对此，左竹绫表示很满意。
托尼很早就开着自己拉风的跑车来接她了，到的时候，她才刚做完测试仅仅两分钟。
和查尔斯汉克告别之后，他们就回到了大厦，路上托尼迫不及待地询问今天的状况，女孩沉默一下，说：“教授整理好之后不是会发给你吗？”
“我想听你亲口说嘛，反正离家还远呢，你可以慢慢说。”
左竹绫最近总感觉托尼有点…黏她。把黏这个词用在他身上的确有点怪怪的，但是她就是这么感觉的。具体表现为，托尼明显从之前的每天都要和她说话进化成了只要有空都要和她待在一起，时不时就来点肢体接触，或者甚至研究的时候直接让女孩坐在他大腿上。他以前偶尔还会约几个美女见面深入交流，但是现在，托尼却像是已经对她们失去兴趣了一样，竟然连续整整半个月都没见过一个模特或者明星。
这样的反常甚至让一些无良媒体开始报道托尼·史塔克患上了某种不为人知的隐疾……然后它们全被忠诚可靠的贾维斯删除了，报社也被托尼买了下来。
钢铁侠刚才的语气，她总感觉有点熟悉，细品了一下，竟然和洛基跟她撒娇时有点像，这发现让她非常惊恐。
草，托尼你ooc了知道吗？
她强忍着吐槽的欲望，顺从对方的想法，详细地说出了他们离开后发生的事情，男人耐心安静地倾听着她的话，一直都没有打断她。
回到大厦，其他人都有事不在，他们正好赶上了贾维斯定的晚餐：托尼最爱的垃圾食品和左竹绫最爱的甜品。两人幸福地解决了所有东西，坐在沙发上互相靠着聊天。
“甜心，你…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我？”
女孩一愣，不知道托尼指的是什么。她瞒着他的事可多了，她的过去，她的能力，她的封印…等等，能力？难道，他其实察觉到了之前背核弹时的不对？
“有。”
她诚实地回答，然后就不再说话，打算让托尼自己开口，好让她找出更多细节，判断他到底说的是什么秘密。
“你…真的只有五岁吗？不，我知道你虚岁六岁，别在意那些细节。”
左竹绫疑迟了一下，缓缓打出一个问号，等会，他这话的意思是什么。要她坦白的事情，不是能力，而是…年龄？
难道他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猜测出她是伪萝莉？
犹豫了一下，左竹绫还是决定说出实情。自从和史蒂芬全盘托出之后，突然感觉其实说出来也没那么困难，而且自己也不想欺骗他们，何况自己认定的家人，她自己也要信任，那时起小姑娘就决定，如果以后家人问起，无论是什么，都要如实回答。
她酝酿了一下，缓缓摇头：“不是，事实上，我成年了。”
托尼感到这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还没来得及产生更加复杂的情绪，他就听到左竹绫小心翼翼地补了一句：“抱歉，之前骗了你，但我是真心把你们当成家人，没有耍你们的意思。”
她实在词穷，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的想法，把和史蒂芬说过的话再说一遍，她自己都觉得尬，甚至还觉得自己的话渣女的气息，顿时陷入难言的纠结中。
但是托尼不这么想，他看着女孩紧张兮兮的脸，突然就笑了，男人伸手揉揉她的头发，安抚道：“我知道，我感觉得出来。”
自从左竹绫突然出现在他肩上，和他一起进虫洞，在最后和他相拥着一起坠落时，听着小姑娘温柔的声音，他就立刻想到，她此时的眼睛一定是和平时一样，像海一样美丽、平静而充满包容吧。
紧接着，他竟然可耻地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不断加快，怀里充实的感觉给了他一种奇妙的满足感。
她被接走到圣殿之后，每次托尼入睡，都会梦到那天纽约大战时的场景，梦到面前浩瀚深邃的宇宙和下坠感，还有…怀里的她。
他日日失眠、十分焦躁，却只有在女孩在她身边时才能感觉到宁静，只有抱着她才能安心入睡（这导致近期为了帮助托尼，她的陪睡名额就被他一个人占领了，惹得班纳冬兵史蒂芬都非常不满）。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或许一个人坠落和两个人坠落终究是不同的，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吊桥效应，但是即使是这样，也不能洗脱他恋童的嫌疑。
托尼开始仔细地回想过去与左竹绫的相处，她只比划了个六，但从来没承认自己只有六岁，她聪明机灵，永远平静如水，理智冷静，这些特质…是一个孩子可能拥有的吗？如果她没承认，是不是意思说，也可能是他们误会了而已呢，其实小姑娘并不是真的孩子？
在强烈的道德谴责感和无尽的自我怀疑中，他抱着侥幸的心理，实在忍不住，问出了口，然后，得到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希望中的回答。
还有那句加上的该死的“家人”。
这很好，这个词完美解释了为什么她明明是个成年女性却还是屡屡对那么多男人做出各种包括亲亲抱抱在内的亲密动作；也很不好，这说明他已经完全被归类在了亲友一类，左竹绫对他的感情和其他人一样，都是亲情，他或许完全没有机会了。
不断抚摸着女孩的头发，和之前的小姑娘一样陷入纠结中的托尼就这样忽略了要问她变化原因和原本年龄的事情。
左竹绫：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没掉马就很快乐：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