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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三章 相爱 ...

  •   “那...我可以陪你吗?”
      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两个人,一个人回答了另一个人几个月前在这儿问的一句话,这句话仿佛隔了时光,还有山中的云云雾雾...
      尘心一惊,然后眼光中却被无尽的温柔包含了进去,
      他两步上前,轻轻的抱住了我,“这句话我等了好久”他轻轻叹了口气,
      这是第一次被尘心抱在怀里,我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腰,这次却是正面相拥,这算是...成功了吗?
      许久他才松开双臂搭在我的肩膀上,我再次抬起头,看着比我高出许多的他,他的眼眸里就像是星辰大海,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颜色,
      “所以,我等着,等你成为了封号斗罗,等你来娶我”,从来不知天地为何物,我只知道,等你成为了封号斗罗,一定就可以保护我了,在这之前,就算这条路好像很难走,又或者谁要取你的性命,我一定会用尽一切保住你的,尘心,就算代价是我自己,
      “一定会的”他渐渐低下头,用额头抵住了我的额头,下一秒一吻余阳,原来这就是妈妈说的喜欢吗,原来这么美好,这么温柔,这么地难以捉摸...
      “呐...尘心,我喜欢你”
      “我也是...”

      一转眼天快黑了,我趴在尘心的腿上,侧着头看着他那温柔的神情,不禁微笑,他的胳膊环着我的后背,抚摸着及腰的长发,一直等着夕阳西下,时光,真的很神奇,也很美妙啊!
      “回去吧,小菀”他拍了拍我的后背,我坐直了身体,
      “好”冲他吐了吐舌头,他也起身,释放出了七杀剑,这次我却没有站在后面,他拉着我站在前面,从背后环住我,慢慢的飞行起来,等剑飞到几百米高空时,才真的清晰的看清眼前的景象,夏天的风温柔的拂过脸颊,还有两颗彼此喜欢的心。
      “呐,尘心,你是不是让别人乘过你的剑?”不知道怎么思路一转,突然问了这个问题,
      “大小姐,你可是开天辟地头一个”他的胳膊搂的更紧了,下巴抵住了我的头顶,后背完美的贴了尘心的胸膛上,好温热...
      “好吧,本小姐就相信你”然后两个人都不禁笑出了声。

      回去以后,一扫这一个月的阴霾和发呆,每天最喜欢的时候就是在树林里等尘心来,好期待能够守在他身边的日子,就算仅仅是一起修炼,我也喜欢盯着他的脸看,帮他护法,这平淡无味的日子好像就像倒入了蜜糖,甜的让人沉迷,我们会做很多有意思的事情,在他修炼之余,我们去河边钓鱼,去隔壁镇上逛集市,尘心去铁匠铺特地给我打了一把短剑,并在剑柄上刻上了四个字“尘心紫菀”,剑柄的紫色剑穗都是他亲手编制的,这是尘心送我的定情信物,平常我都把它收在魂导器里,在我修炼结束后,亲手教我剑法,就算不能通过魂力用剑,也依旧可以学习剑法自卫,他对我毫无保留,尘家剑法一年多的时间却也学了个十成十,虽然我并没有尘心那么的聪明。我们在树林里摆上了石桌,时常我弹琴,他舞剑,一起在树下乘凉,轻轻的用丝巾拭去他额角的汗,还有一个总会去的绝佳的约会地点,最高的山顶,那里有一棵巨大的枫树,我们总是坐在树下看日出日落,看四季变化,我们还在树干上刻下了我们的名字,希望大树可以永远的记住相爱的我们,躺在尘心的怀里,我觉得,时间过的如此的安谧幸福...
      尘叔和爸爸,甚至是爷爷都意识到了我们的事,因为有一次他看见尘心拉着我的手出门,全家爷爷竟是最后发现的,还埋怨我为什么不早和他说清楚,从那以后,他似乎更加看重尘心了,对他十分的保护,给他准备了很多宝贵的药草,甚至带他去见了我们家的几个叔叔伯伯,看来他已经得到了我们全家的认可,而尘叔也表示了默许...
      有一天尘心在家时,妈妈把尘心和我找过去,说是有事,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具体的事,我大概猜的到,我们进到屋里,妈妈坐在对面,
      尘心先行了礼,我们坐了下来,
      “尘心,这次找你来呢,是想和你说下你和小菀的事儿”,我和尘心对视了一眼 ,
      “伯母请讲”尘心礼貌性的一问,
      “尘心,你应该知道卢家世代都是治愈系魂师,我们也知道你带着小菀去大斗魂场的事,保护小菀,互相督促修炼,你都做的不错,但是我还是想找你确认一下,你是认真的喜欢小菀吗”妈妈竟然这么问了尘心,
      “是的,伯母,我是认真的,我一辈子都会保护她。”我看向尘心,他紧紧的握住我的手,让我安心,
      “很好,那我有一个要求,希望你能达到”妈妈的声音开始变得严厉了起来,
      “妈妈...”妈妈用眼神示意我不要打断她的讲话,
      “伯母请讲”
      “我希望你在达到和你爸爸一样的97级封号斗罗以后再娶小菀,在此之前我们都不会反对你们在一起,我知道尘家世代都是封号斗罗,所以这个要求对你来说不过分,只是你们不会一直都在西离石国,我希望你们离开这儿以后,如果带走了小菀,一定要达到我的要求才可以成婚”妈妈一口气说完了这些话,
      握紧我的尘心的手心渐渐的出了细微的汗,我反过来握住他的手,
      “伯母,我一定会做到的”尘心的眼神非常坚定,攥紧了我的手,我知道他的压力,瞬间就变大了,因为他给自己定的目标是一定要达到封号斗罗,而这个压力瞬间从封号斗罗直接变成了97级封号斗罗,整个斗罗大陆的封号斗罗能有几个,如果一直达到不了尘叔的高度,这也就意味着娶不了我,我知道这对他来说到底有多难。
      “好的,孩子我相信你会做到的,我祝你们幸福”妈妈也是相信的,相信尘心一定会做到,后来我们从屋子里出来时,尘心表情很凝重,气压也下降了几分,后来我们去了山顶,希望能通过放风放松一下他的心情...
      在山顶,他躺在树下依旧没有放松的样子,我靠在他的怀里,环抱住他,他还是一言不发,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小菀,你会等我吗”他侧过身看着怀里的我,
      “我可能等到七老八十达到了那个境界,那时候你还会等我吗?”
      “如果我今生没有达到,你还会永远陪着我吗?”
      “小菀,你会离开我吗”
      他一连发问,似乎是在不自信,还是怕日子太长,怕我不等,
      “我还需要给你更明确的答案吗”我吻上他的唇,手指轻触他的脸颊和眉毛,另只手与他十指紧扣,
      “我什么都是你的,也永远都是你的”贴近他的唇轻声道出,直接用胳膊环住了他的脖子,落下更深的吻,没有什么比我喜欢你更加确定,在第一眼看到你的瞳眸时我就陷进去了,如果你的瞳眸是沼泽,我宁愿一动不动,宁愿被你吞噬,吞噬的连一点都不剩,我,心甘情愿…
      他轻轻的喘着气,摸着我的脸,我看着他眼中的自己,他看着我眼中的他自己,我还可能挣脱得开吗,答案是,
      不可能!
      “尘心,我爱你”在他耳旁轻声说道,

      是啊,原来这就是答案,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你无法达到97级,或是我已不在世,我不奢求我能在今生嫁给你,我只求,我今生能只属于你...

      “傻瓜...我也爱你”

      事后我躺在了他怀里,被他紧紧的抱着,
      “这就是我的答案”我抬起头仰着脸,看向他的脸,他却比刚才精神还好的多,目光中神采奕奕,充满着自信的光芒,
      他什么都没说,轻轻的吻了吻我的额头,用额头抵住了我的额头,刚要吻我,我用手指尖封住了他的唇,
      “尘心,答应我,永远都要充满自信和傲气,我最喜欢那个样子的你”
      “好,我答应你”他一下子吻住我的嘴唇,
      “谢谢你小菀”他紧紧的抱住了我,我抬头看向天空,傍晚的天空就像宣纸一样墨白,而尘心的脸被夕阳染的极为好看...

      当然一切不会都这样顺利,一成不变下去,又过去了三年多的时间,尘叔已经磨练许久,保持97级封号斗罗的巅峰极致,同样这也是尘心的向往,97级,而在一次晚饭期间,尘叔就和爷爷爸爸提出了要离开西离石国了,他觉得这里已经不能满足自己的提升了,他有了下一个目标,我才知道,他想要挑战一个同为强者的99级强攻系封号斗罗,99级,那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我看了看旁边的尘心,尘心的表情极不自然,甚至皱了皱眉头,
      事后妈妈又找到了尘心,尘心也表明会带我走,爸爸妈妈其实并不想让我走,如果我走了,他们就再也不能保护我了,妈妈再次嘱咐了尘心一定要达到97级封号斗罗才能娶我,尘心答应了下来,给我们的魂导器装满了药草他们这才放心,
      这也是我第一次,离开西离石国,从出生开始我都在温室里,这一次,我却要道别了,心中又是不舍又是期待,尘心握紧了我的手,我向马车外的爸爸妈妈和爷爷做了最后的道别...
      此时的我,19岁,33级,尘心,20岁,41级。
      这次的目的地是介于天斗帝国和星罗帝国之间的武魂殿,他要挑战的就是,武魂殿的大供奉,那是顶尖的存在,不知此行是吉是凶,
      在去挑战前,尘叔特意支开了尘心,找我说话,
      “孩子,我马上就要去挑战千道流了,这一战非生即死,尘心小时就见到他爷爷和唐晨的决战,内心应该创伤非常大”他语气非常平和地和我讲着,一点儿也不像即将赴死决斗的样子,
      “这几年我看到了你和尘心在一起,我看到了他的改变,如果我此行一去不回,孩子,我希望你能一直陪着他”尘叔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知道了,尘叔”我轻轻的点了点头,
      “虽然你还没嫁进尘家,不过,现在你可以改口了,尘心以后就交给你照顾了”他竟是一脸释怀,那仿佛是期待那一场巅峰对决,
      “爸爸,一切小心,放心,我会好好守护尘心的,不惜一切的守护”,他脸上露出了微笑,而尘心此时也回来了。

      结果就如猜想,97级强攻系,挑战99级强攻系,虽然我没有亲眼看见的那种刀光剑影,目光跟不上的速度的决斗是什么样的,但我最后看到的一幕,爸爸重伤垂死,气息奄奄,就算我开启武魂想要救他,他却一摆手打断了我的治疗,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对抱着他的尘心说着,他告诉了尘心成神之路,还有一定不要去向千道流复仇,尘家从来都是孤独求败的,是他自己追求挑战而去战斗的,这是他的夙愿,希望尘心能够好好的活下去变强大就足够了...
      说完这些话...爸爸他...离开了这个世界...我抑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尘心抱着爸爸心如刀割的痛哭,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尘心流泪,这就是斗罗大陆的生死沉浮,每一个强者都是为了追求力量而变得更加强大,这才是斗罗世界的奥义,尘家七杀剑的叶子又凋落了一片,这个世界又少了一个封号斗罗,尘心也成为了尘家最后一个孩子...
      我伏在尘心的背后,他痛哭而抖动的身体,让我十分难过,但是我会履行答应爸爸的话,守护尘心,不惜一切代价。
      最后安置了爸爸的尸体,尘心跪在他的墓碑前,跪了七天,第七天结束,尘心晕了过去...

      不仅是身体的劳累,更多的是心病,我更多的是心疼,此刻的尘心坐在床上,心里不知道想着什么,他面无表情,眼神空洞,我坐在他的面前,揽过他的身体,抱着他,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
      “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的,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他却是轻轻的叹了口气,从认识他开始,这是第一次他这么脆弱,那么骄傲自信的他坠入了谷底。

      过了一个星期,尘心终于开始计划着找些事情做,他开始接受着过上新的生活,看到他继续前行的样子,我也渐渐放下心来。
      我们暂时停下脚来,想要在星罗帝国内找个落脚地,我们租了个小院子,过程中他结识了几个大家族的人,他们雇佣尘心去做他们的隐秘打手,暗中替他们解决掉敌对方的人,开始我并不同意,因为那很危险,可好像尘心很坚定的想要做这个,我也没有阻拦,只是嘱咐他一定要万事小心,我则去了一个药堂从事我的老本行,做医师。
      后来尘心他又同时在角斗场做角斗士,角斗场和斗魂场很像,都是强者之间进行决斗,而那些有钱的大老爷们会从中压注,几年期间,尘心已成了角斗场的五星角斗士,成为了大老板和达官贵族押注取乐的棋子,对于这一点,我从心底排斥那些势力,我们只是他们享乐的玩物,而尘心的每场比赛,却都是生死相搏,期间,尘心也重伤了几次,每次他回到家,我都特别伤心,却又不能说出阻止他的话,我知道这对于他,和爸爸挑战千道流是一个道理,都是身为强者的执念,
      这时他看见我哭的样子总是会说同样一句话,
      “对不起,我又让你哭了”他用手指轻轻的抹去我眼角的泪,勉强的笑着,他那样别扭的样子,我心底却是说不出的担心。
      十几年间,尘心早已经从那个笑起来很清爽的少年,变成了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除了平常回家之外,他的表情总是很淡漠如水,双眼似乎不容一物,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也不开口,却依旧天地万物,唯我独尊,也许他从事的一切生死相搏早让他的心沉淀了下来,也看破了这尘世的险恶。
      这时的尘心,35岁,56级,我,34岁,48级,这15年间,我们也曾有过一个孩子,但是一次尘心在角斗场重伤昏迷,我听到消息冲了出去一着急绊到了门口的台阶,孩子没了,这是个女孩儿,虽然我和尘心没有结为夫妇,一直碰运气,失去了这个孩子是不是也是对我的私心的惩罚,这是尘家下一辈的第一个孩子,虽然她没有出生,尘心还是替她取了名字,叫“尘荣”。
      我们一直相互支撑,一路走了过来,虽然一直都没有嫁给他,但是在我心里,他早已经能够支撑我的所有一切。

      寒来暑往,又过了5年,尘心,40岁,61级,我,39岁,52级,尘心距离97级还有36级的距离,而我也的确受到了家族的限制,52级已是我的极限了,不管多么努力的修炼,都无法再更进一步了,这可能就是还魂师的限制了,过去了这么多年,我也没有让尘心看到过我的还魂灯,不过我发现了一个事,在怀第一个孩子的时候,还魂琴的形态开始变得越来越淡,隐约的出现了还魂灯,很难一直保持琴形态,直至孩子消失,一切又才恢复正常,后来我开始怀疑,是不是如果我打破了大巫师说的我的命运,虽没有结为夫妇,但是如果有了孩子,还魂琴的形态就会彻底消失,虽然妈妈没说过这个事,我也猜了个大概,难道我们想要孩子都需要受到限制吗。
      此时的尘心,早已抛去以往的不成熟和懦弱,他在的地方,只有他是最强大的,也只有在我的面前,他才会笑得像个孩子一样,随着等级的提升,我们的寿命也在无形中增长,尘心更显成熟和自信,容颜上更是看不出半分衰老,他时刻胸有成竹的样子才是我最喜欢的。
      我们平常最经常做也是最喜欢的事就是,清晨,我早起给他梳好头发,还是一如既往给他左额角留了一小撮,晚上他回来给他按摩白天在角斗场疲累的肩膀、胳膊和后背,我们躺在长椅看着夜空,赏月,相拥而眠,时光静好,也寸光寸金十分珍惜,二十年前是,二十年后亦是。

      但是,一件事的出现,却打破了这一切的静谧和美好。
      有一天角斗场来了一个人,他叫古榕,是防御系魂师,是尘心下一场的对手,按照尘心无往不胜的战绩,各路达官贵人都花重金压在了尘心的胜出,但凡事也有例外,古榕在比赛前故意用滚烫的热水泼在了尘心的手上,尘心虽也吃了草药来暂时缓解疼痛,但是要进行角斗,一个失误可能会决定一切,结果,尘心输了。
      当晚尘心火速回家,让我立刻收拾东西,我们开始逃跑,离开了我们生活了能有20多年的小家,原因是,达官贵人花了重金压中了尘心,却导致角斗场输的一塌糊涂,濒临破产,雇主一怒之下下令追杀尘心,不杀尘心绝不休。
      我听到这个消息,心中是不愤的,为什么世道会是这样,为什么人心会这么奸诈,为什么人心这么的贪婪肮脏...一度我很讨厌古榕,他一点儿也没有得到我的半分好感...
      就这样,我和尘心,连夜从星罗帝国逃到了天斗帝国,受到打击的尘心却也没有再打算从事这样的工作了,二十年省吃俭用的积蓄却也够我们将养很长一段时间,于是我们打算隐归深林,在山脚下我们盖了一个茅草屋,过上了躲避仇敌的日子,这种日子才是真正的开始修养身心,远离了世俗,尘心的手后来也是用了草药才彻底的治好了,没有留下疤痕,看着尘心的手,我的心里,多了一丝难过。
      我们在山中安家以后,家附近有一条很宽的河,尘心过了20年的生死打杀,变成了每天去河边钓鱼,他那沉默不语的性格仿佛又得到了升华,他总是在考虑和思量很多事情,但却从不说破,我能做的就是在偶尔他钓鱼时守在他身边,靠在他的肩膀上,静静的感受山中的风声,水声,还有他的呼吸声。
      “小菀,你会不会怪我,带着你颠沛流离,明明你在家可以过上安安稳稳的日子,可我却...”,他侧过脸目光中充满了失望和难过,
      我伸出手指封住了他的嘴唇,
      “只要陪着你,我什么都愿意”,钻进他的怀抱里,是啊,如果15岁的我当时没有认识16岁的他,此刻的我应该都成为好几个孩子的妈妈,过上安安稳稳的生活了,但是,世界上没有如果,
      “如果你要怪的话,就怪自己出现在我面前,让我爱上了你”,他轻笑出声,
      “呐,尘心,这么多年我一直没有问过你,当初你为什么会喜欢我?”这也是我一直好奇的,这么孤高的他,怎么会喜欢上我,
      “你还记不记得那个灯会?”他低下头摸着我的脸,我轻轻的点点头,
      “你说你从没去过大斗魂场,你一回头那种无助的样子落在了我的眼里...我突然好想守护你”,轻吻落在了我的额头,用手抚摸着我的头发...

      他多半时间会在河边边修炼边钓鱼,后来不知怎么又开始做上了陶艺,闲时他在我们茅屋的前后都种上了瓜果蔬菜,还围了一圈栅栏,还在栅栏底下种了一圈茉莉花,清风吹来,整个院子都是茉莉花的香味...
      在这十多年间却也有“不速之客”打扰,几年前尘心在河边钓鱼时,被七宝琉璃宗路过的宁宗主看见,有意招尘心入宗,可是尘心没有同意,那时的尘心似乎还没有做好再次踏入尘俗的准备,
      之后宁宗主又来了两次,希望能和尘心成为朋友,了解了我们隐居的事,还帮助尘心解决了角斗场的追杀,今天还到了家里来,
      “剑叔,在这儿修养身心,还真是个不错的选择”宁宗主说着便跟着尘心走进了院子,
      “小菀,有贵客登门”尘心向屋里的我喊着,
      我赶忙去院中迎上去,
      “这是内人,紫菀,这位是七宝琉璃宗的宁宗主”,这还是第一次听见尘心这么称呼我,虽然我们还没有结为夫妻,但是在他的心里,是不是,我就是他的妻子了,
      “久闻宁宗主大名,里面请”宁宗主看样子年轻,但却十分沉稳干练,举手投足十分的优雅。
      听他们说来说去,还是老事,宁宗主想招尘心入宗做七宝琉璃宗的长老,七宝琉璃宗我还是知道的,上三宗大陆最强的辅助系家族,是我这个治愈系魂师的向往,好想像他们一样强大,如此的名门正派对尘心发出了邀请,其实私下里尘心和我提起这件事的时候,他有些动摇了...
      虽然再也没有之前的生死打杀,经过十多年间在山中的沉淀和修行,他的魂力竟然一日千里,十二年过去了,他也终于突破了90级,荣升封号斗罗,
      那天他兴高采烈跑回来,一把抱住了我的腰,举着我转了一圈,吓了我一跳,上一次我见他这么开心还是他知道我怀孕,他要当爸爸的时候,
      “小菀,我终于完成了那天在山顶对你的约定,我终于达到封号斗罗了”他喜出望外,眉眼中都是笑意,
      “太好了尘心”,我抵住他的额头,看着他开心的样子,其实我也在期待着,我等了三十多年,终于只剩七级了,还剩七级,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娶我了,我们就可以结为夫妇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三章 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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