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致爱丽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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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知道的呀？”路垚抱着胸看向白幼宁问道。
“你傻啊。”可总算是让白幼宁逮着机会了，她冷笑了一声，举起自己的手机，“我有同学毕业后回来这当老师了，刚才刚问的，这条消息简直是新鲜到不能再新鲜了。”
路垚对于这个答案只是敷衍地点了下头，白幼宁见他没反驳也懒得自找没趣，就继续说道：“而最让我感兴趣的是，学校里有传闻说这个傅明月的自杀和今天死的这个音乐老师，秦舒同有关系。”
“怎么说？”乔楚生问道。
“这首《致爱丽丝》正是秦舒同教傅明月的第一首曲子。”白幼宁说道。
“师生恋？女中应该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吧的吧？”路垚问道。
白幼宁轻笑了一声，“当时不允许，但是没有证据啊，凭一些传闻又没法给他们处分。更何况这个秦舒同又坚持称自己是清白的，学校也没查到实在性的东西，就打算让他带完现在手上的这批学生后，把他给辞掉。”
“虽然你这消息目前听起来没有什么可用的，但是好在至少说明了《致爱丽丝》这首曲子确实是有某些特殊的含义。”路垚说道。
乔楚生也赞成的点点头，“确实，至少我们可以从傅明月这个方向再多找些线索出来。”
“医务室在哪？”路垚突然抬起头看向白幼宁，问道。
“医务室？”白幼宁下意识懵了一下，然后指向左边，“在这边吧？”
路垚听着她这不确定地语气感觉自己的眼皮跳了一下，“你确定？”
“嗯……那……可能在这边？”白幼宁的手改往她自己前面指了指，她抬头看着路垚不信任的眼神，无奈道：“我这么好的身体也没进过医务室啊，你看着女中也挺大的，我也没注意过嘛。”
乔楚生在旁边摇头失笑，“行了，我知道在哪，跟我走吧。”
说完，他就直接往前走去。
路垚仗着自己腿长很快就跟了上来，和乔楚生并肩走着，“这可是女中啊，你怎么会知道这里的医务室在哪的？”
“你觉得呢？”乔楚生的脑袋往白幼宁在的方向侧了一点。
路垚一下子明白过来，“是郭校长刚才在小礼堂说得那些麻烦？”
乔楚生不置可否地耸耸肩。
“原来所谓的麻烦就把人送进医务室啊，怪不得那个郭校长看过白幼宁是那种反应了。”路垚的语气有点儿幸灾乐祸，说句实话他对这个校长的印象是真的不怎么好。
医务室
一众女学生都围在一个病床前，安慰着一位女老师。
之前发生了什么就未可知了，但是乔楚生三人来到这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学生们见他们三人进来了就连忙让开了一条路，让他们可以直接走到那位女老师的面前。
“方玉是吧？你就是这个案子的第一目击者？”乔楚生问道。
方玉点点头，“是的。”
“把你昨晚经历的再说一遍。”乔楚生继续说道，“什么听到的，见到的都要说，越详细越好。”
方玉低下头，轻轻缓了口气才慢慢说道：“昨晚我带着这些孩子们训练到很晚，因为她们的宿舍是按点提供热水的，所以她们在训练后就会在这边的公共浴室洗澡洗头，然后再回去。”
“而我的教师宿舍是有热水的，但是我必须亲自把她们送回宿舍，不然管宿舍的老师是会惩罚她们的，所以我就留在了这里，顺便也把排练室卫生整理一下。”
“公共浴室在哪里？”路垚突然出声问道。
“跟排练室在同一层，就在二楼，三楼就是小礼堂了。”一个女学生出言回答道。
“好的，请继续吧。”路垚说道。
方玉接着往下说：“然后没一会我就突然听到有人在弹钢琴，接着就发现声音是从楼上传来的。”
“《致爱丽丝》？”乔楚生问道。
“是的。”方玉点点头，“因为这首曲子……唉，反正我当时就感觉不太对劲，但是只以为是有学生在搞恶作剧，但是我却突然听到了一声巨响，紧接着钢琴声就没了。”
“再然后，我就看到小礼堂有一扇窗是开的，就往下望，结果就……”方玉说到这，声音又有些抽噎了。
“也就是说案发当时只有你一个人在排练室，没有人可以证明喽？”乔楚生问道。
“你什么意思！方老师也是受害人啊，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方玉还没说话，一个女生就愤愤不平地说道
“是啊，怎么可以这么说啊？”“方老师已经这么可怜了，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其他女生也纷纷附和道。
乔楚生完全不为所动，“我只是陈述了一个事实，你们有什么意见吗？想妨碍警察办案？”
这话一说，女学生们的声音霎时间就小了，虽然有些人还在嘟嘟囔囔地说些什么，但场面也算是控制下来了。
“方老师了解一个叫傅明月的学生吗？”路垚插着兜走向前问道。
方玉的呼吸明显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稍微停顿了一下，“我和她不太熟，我一直教高年级的，没有教过她。”
“方老师，你看你衣服都又脏又乱了，还是赶紧回去梳洗一下吧。”坐在方玉旁边的苗茜子突然开口说道。
“是啊，我该回去整理一下。”，方玉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用手轻轻拍了几下，然后抬起头对乔楚生三人说道：“我今天脑子真的很乱，让我先回去休息一下吧。”
看着方玉那一脸憔悴的样子，乔楚生和路垚也只好停下的询问，即便他们的心中还有很多问题。
方玉一走，其他的女学生也陆陆续续地都离开了。白幼宁逮住机会抓住了其中的一个从她身边经过的女生，问道：“同学，听说秦舒同和傅明月有私情是真的吗？”
那女学生连忙摇头，“我不知道。”
“哎呀，你别这样嘛，说起来我还是你师姐呢。白幼宁这个名字听过没？”白幼宁挑着眉问道。
结果那个女学生不仅没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像是受到了惊吓，用力挣脱开白幼宁的手，飞快地跑了出去。
“这是怎么了？”路垚不明所以。
“幼宁，你和这些学生打听消息的时候还是别提名字了吧。”乔楚生无奈地说道，“她们会知道你，恐怕都是老师们用来当反面教材的。”
“切。”白幼宁不屑地哼了一声，“肯定是那些老师有意抹黑我了，不然我那么英勇的事迹怎么可能会让我害怕。”
“我现在倒是真的好奇你当年在学校都干了些什么了。”路垚一脸此事有趣的表情。
“想知道？”白幼宁凑到他身边问道。
路垚看了她一眼，虽然很奇怪她今天怎么这么好心，但还是很实诚地点点头，“想。”
“那你就想去吧！”白幼宁翻了个白眼，然后从路垚的身边走了过去。
路垚扯了下嘴角，算是冷笑了一下吧。
乔楚生在这时走到了他面前，伸出手指戳了下路垚的嘴角，“行了，这个女中附近有好几家店的味道都很不错，先去吃午饭？”
一听到吃的，路垚自然是什么烦恼都抛掉，眼睛冒光地看着乔楚生，“好呀好呀！”
作者有话说
第40章 致爱丽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