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第六十四章 ...
-
所以，她可能是个来自平行世界的外星混血儿，还不知道是混哪里的，来这个世界的目的是为了杰森。至于其他的，连她的AI都不知道了。
从现在能知道的信息来看，她在另一个世界应该确实是杰森的亲人，那她为什么要来这个世界？她原来的世界有杰森这个人的存在吗？在她的世界里，她又是谁？和克拉克还有蝙蝠侠，布鲁斯韦恩又是什么关系？
想到这里，她就不得不暗自己，骂失忆前的她怎么不知道多存点关于她自己的信息进去？
但好在，这似乎能在蝙蝠侠这里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了。
“我会盯着你的。”蝙蝠侠看上去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
“啧，我知道了。”她翻了个白眼，她已经没什么好怕的了，老底已经给人扒光了，她光脚不怕穿鞋的。
她不打算再和蝙蝠侠聊下去了，转身打算离开这个屋顶。
蝙蝠侠却让他停住了脚步：“你打算怎么对那个孩子。”
“当然是带他回去啊。”艾尔觉得他这话问得实属多余，难道她的想法还不够明显吗？
“但你来自平行世界。”所以你打算怎么面对他？考虑到你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不会离开这个世界？
艾尔转回身看着他，盯着他，说：“是，但那又怎样？这也不能磨灭他是我弟弟的事实！而且看看他现在过的都是什么日子！你觉得我会仅仅因为知道了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就放任不管吗？”
“但你有一天会离开。”他说。
“谁知道呢，说不定我永远也不会回去了。”她说，“而且，我会把他照顾好直到他能够独立的，你放心吧。”
蝙蝠侠没在说什么了，但他心里还是担心，先不说她来自其他世界这件事，就是她现在也不过才刚成年，却要带着另一个孩子在哥谭生活这件事就够让他头疼了。或许这样的组合在普通人里不算罕见，但艾尔是普通人吗？
他已经预感到了哥谭未来的日子恐怕不会那么太平了。他心里希望艾尔还是回道大都会去，可是由于她的特殊情况，不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他实在是不太放心。
艾尔没有选择把这件事告诉杰森，她觉得杰森最好不要去想那些会让他担心的事情了，她希望他以后可以没有烦恼。
那天晚上，艾尔还是带着杰森离开了韦恩庄园，去了她租下的公寓。
那是一栋复式公寓，在哥谭市里一个普普通通的地段，既不偏僻也不显眼，三层楼还带个地下室，艾尔打算把地下室改成她的据点的，然而她也不过才刚来，这里除了一些生活必须的家具，什么也没有。
然而今天实在是太晚了，而且她也没想到来哥谭这么快就能找到她一直以来要找的人，以至于公寓里只有一个卧室是能用的。
艾尔让杰森睡在了卧室，而自己选择睡沙发，就她自己来说，如果杰森愿意和她挤一张床，她自然乐意，但她担心杰森会感到不适。
“......怎么看都应该是我睡沙发吧。”杰森说。
“让你睡你就睡吧。”然而，艾尔的态度十分坚决，她为杰森准备好一切，看着他爬上床盖上被子，才稍微安下心来。
“晚安，我明天带你去买东西。”她说着想要带上卧室的门，临走前想了一下，又折回来，走到杰森边上，犹豫了一下，弯下腰，在男孩的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做个好梦。”
做完这一切，她看着杰森有点儿僵硬地反应和立马红透了的脸，带上房门出去了。
杰森在她走后，一个翻身用被子蒙住了脸，脸上的温度久久不能散去，他真的不能适应这样的温柔，他有多久，没有体验过什么是晚安吻了？
杰森是没办法立马睡着的，今天发生的这些事，足够他想上很久了。
然而过了大脑来不及思考的那段时间，他开始冷静下来，而一冷静下来，他就越发觉得这一切都不真实，好像是一个阴谋那般。
其实一回来艾尔就摘掉了脸上的面具，杰森知道她和自己真的长得很像，但他冷静下来还是不太敢相信。
就算真的是亲姐弟，以前从来没有见过面的话也不见得就能对他这么好吧？更何况她还是失忆了的。她对自己那么好，该不会有什么目的吧？
杰森越想就越怀疑自己选择相信她而留下来是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你看蝙蝠侠就不是很相信她不是吗？
杰森在床上辗转反侧，最后突然一个起身，决定趁现在溜走，如果不确定留下究竟是好是坏，那还是溜走比较保险。
杰森是打算翻窗离开的，准备溜走之前，他把门开了一条缝，打算观察一下艾尔睡着没有。
他看到将近一米八的艾尔，蜷缩在只有她身高一半左右的两人沙发上，紧闭着眼睛，不像是还醒着的样子。
杰森开始犹豫了，如果不是真心的，有必要这样吗？
但他想了想，还是关上了门，决定离开。
但就在他关门之后，他便听到了她的声音，让他立刻警觉起来，他贴着门去听，发现那不过是艾尔睡梦中的噫语，可他却没办法就此离开了，因为他听到她说的话是——
“别离开我，杰森！”
她听上去很痛苦，杰森不知抱着怎样的心情，打开门看过去，却发现她竟然还流泪了。
她似乎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只是一遍遍地重复着那句话。
杰森不知道她喊的到底是不是自己，她又在梦到些什么，但他还是没忍住，走过去，牵起了她的手，轻轻地说：“我不走了，我就在这儿。”所以别难过了。
艾尔好像能感觉到什么一样，她握紧了杰森的手，死死地攥着，慢慢安静了下来。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艾尔发现自己怀里多了一只小杰森，她都不知道这个小沙发居然还能塞下一个人。
“你终于醒了。”杰森看上去没有睡好的样子，甚至带着点儿怨气。
“你怎么会跑到这里来？”艾尔问他。
“是不是因为你做噩梦拉着我的手，甩都甩不开！”杰森没好气地说。
艾尔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是哦，克拉克就说过她时不时地会梦些什么，好像是和她的过去有关的，可是每一次她醒了都什么都不记得了。
“抱歉。”她和杰森说，“我做了什么吗？”
杰森想了想，说：“你让我别走。”
“这样吗？我有没有说别的什么？”她希望杰森能听到点什么，这样她终于能够知道一些关于自己的事了，她解释道，“我想那些梦可能是我的过去，但我每次都不记得我梦到了什么。”
但杰森却摇了摇头，表示他并没有听到别的什么了。
艾尔倒也不失望，反正她这几年也都这么过来了，再说她的过去并不重要，对她来说，眼前的人和事才是最重要的。
她站起来去洗漱，却没发现杰森正盯着她的背影发呆。
杰森在想：她的过去吗？你身上究竟有什么秘密？
这一天，艾尔机会没干别的，带着杰森去把轮七八糟的生活必须什么的都买了。
不知道是不是女人的天性，即使艾尔并不是那么“女”，她还是把大半天的时间都花在了给杰森买衣服上。
杰森平生第一次体会到陪女人逛街的痛苦，明明是在给他买东西，他却想立马结束这一切。
他不是没劝过她艾尔，但有用吗？没用！她根本听不进去！
发现这一点的杰森也就佛了，安心做一个没有感情的试衣服机器。
艾尔花钱一直属于那种我高兴就买的类型，但她租的那套房子也不便宜，再加上今天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艾尔这些年赚外快攒下的钱也基本上没了。
艾尔倒一点儿都不担心自己搞不到钱，她打算把杰森安置好，就去找工作。
钱这种东西，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
说到这个，像杰森这样的孩子，没有监护人是应该由社会保障机构接管然后为他寻找一个寄养家庭的，但杰森不想那样，在哥谭，那些寄养家庭多半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存在，所以，杰森也就因此开始流浪，也没有再去过学校了。
而蝙蝠侠不知道用什么办法，解决了艾尔作为杰森的临时监护人的合法性，让艾尔可以送他去学校，也能光明正大地照顾他的生活了。
艾尔觉得这多半和那个布鲁斯韦恩有关系，考虑到他们的关系。但在这事上，她还是感谢他的。不知道为什么，艾尔对这个蝙蝠侠的感情很复杂，她觉得自己有很多时候都看他不爽，但是却出乎意料地信任他。
艾尔去找工作也很顺利，按道理像她这样没有上过正经大学的，人都要好好考虑一番吧，但她只是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能坐什么就被录取了？
而她的新老板，正是布鲁斯韦恩。
艾尔想，这一定和蝙蝠侠没有任何关系，呵呵。
作者有话说
第68章 第六十四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