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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西山精神病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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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话充满了威胁,就仿佛郁谨言不配合的话,下一秒他脖子上的刀就会无情的割开他的喉咙。
甚至在郁谨言没有立刻回应时,男人再次将刀靠近了几分,这一次已经近的贴在了郁谨言白皙的肌肤上。
只要再用力一分,就会划破郁谨言的肌肤。
这一次郁谨言不止是仰起头了,他甚至被逼的整个人往后仰,近乎靠在了男人的怀里。
说是靠也不准确,只不过是郁谨言的后背轻轻碰到了男人,而且在碰到后,他尽量在不碰到刀的情况下站直了身体,拉开与男人的距离。
因为郁谨言是背对着男人的,并没有看到男人的眼神,男人的注意力早就不在外面搜查的人身上了,他神色晦暗不明的低下头,死死盯着眼前的少年。
水不停的淋下,落在少年的身上,再顺着肌肤往下滑落,最终没入了少年蓝白的病号服中。
少年的衣服早已被水淋湿,薄薄的病号服湿湿的粘在肌肤上,纤细的身影一览无余,甚至胸前的风景都隐约可见。
大概是因为生命被他威胁的原因,少年的眼尾微红,湿湿的头发沾在他精致的脸上,将他以往的清冷干净完全破坏,只剩下艳丽荼靡。
就宛如从画里走出来的妖精。
男人的目光更幽深了几分,他拿着刀的手青筋凸起,他再次用力逼近。
只不过这一次并不是为了威胁,而是为了某些难以述说的欲念。
男人从未有过这种情绪,这种想要将人完全占有的情绪,身体乃至灵魂都在亢奋的情绪。
从未有过的冲动占据了他的大脑,甚至完全超过了他平日里犯病想要杀人的冲动。
他是精神病,他做什么都不犯法,更何况这里是西山精神病院。
这人,就该是属于他的。
郁谨言因为男人的用力,被刀逼的彻底跌入了男人的怀中,两人之间再无任何间隙。
郁谨言本来以为是他不出声惹怒了男人,但在接触到男人滚烫的体温,以及某处变化时,他瞳孔微缩,直接瞪大了眼睛。
他身后的男人,发/情了。
男人刚刚是故意的。
郁谨言瞬间头皮发麻,浑身细胞都在叫嚣着快跑,但男人手中的刀就横在他的脖子上,他直能浑身僵硬的靠在男人的胸前,不敢动弹一分。
郁谨言死死抿住下唇,他伸出手,拉住男人拿着刀的那只手的衣袖,压低声音颤抖着开口。
“......我帮你。”
是妥协,亦是阻止。
他若是再不出声,男人恐怕只会更加的过分。
但似乎已经晚了,男人眼底翻滚着浓稠的暗色,以及一丝令人害怕的欲念,对郁谨言的想法也不再掩饰。
他拿着刀的手微动,贴着郁谨言的肌肤,往下滑了些许。
冷冷的刀尖泛着寒意,贴在白皙如玉的肌肤上,却诡异的生出一丝说不出的色气。
危险与欲念并存。
郁谨言身体更加僵硬了,刀尖冰冷的触感刺/激的他微微颤抖,让他清楚的意识到男人想做什么。
但他却不敢挣扎反抗,只能白着一张脸,死死攥紧手指,默默承受着这一切。
刀尖最终落在了郁谨言病号服的第一颗纽扣上,下一秒纽扣便掉落在了地上。
纽扣散掉一颗后,衣服失去了束缚,往旁边散开了些,但并不算过分。
然而刀尖再次下移,毫无留情的挑开了第二颗纽扣。
郁谨言的衣服再次散开了些,白皙光滑的肌肤若隐若现,这次隐隐约约还能看见胸前的风景。
就在刀尖继续下移时,男人的手顿住了,因为病房外再次传来了声音,搜查的人搜到郁谨言的病房了。
病房的门并没有上锁,搜查的人在敲了敲门后,直接就进来了。
病房洗手间的门上方缺了一口,只要足够高的人,踮起脚尖就能看见洗手间的情况。
不过洗澡淋浴在最里面,从那门缺口看的话,并不能看清楚里面的具体情况。
特别是在有一个人挡住的情况下。
男人快速按住郁谨言的肩膀,无声的将自己和他调转了个方向,自己靠在了浴室最里面。
洗澡自然是不可能穿着衣服洗的,外面的人若是进来,一眼就能看出异常。
但男人落在少年肩头的手微顿,最终也没有拉下少年的病号服。
他不喜欢少年被他之外的人看,哪怕只是看个后背也不行。
不过男人的手并没有离开郁谨言的肩,就那样缓缓往下滑。
郁谨言的身体更加僵硬了,男人手上炙热的温度传来,让他抑制不住的想逃。
那是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感觉,就宛如被一条阴狠的毒蛇死死盯上了一般,令人毛骨悚然。
郁谨言眸子里泛起一层水汽,他最终还是伸出了手,想要阻止更加过分的男人。
然而他才刚伸手,手就被男人握住了。
男人的手比郁谨言大的多,也粗糙的多,他在握住郁谨言的手,像是得到了什么玩具一样,好奇的把玩着。
男人的力道很大,捏着郁谨言有些疼,更别提是将手缩回来了。
只是玩手,总比......其他的要好。
男人似乎很满意郁谨言的识趣,他放松了几分力道,边轻轻捏着郁谨言的手,边死死的盯着浴室的门缝,眸子里泛着危险。
外面的人此刻已经走进病房了,大概是进来就听到了水声,负责搜查的医生朝浴室门口走去,边走边开口道。
“里面有人吗?”
“出来。”
男人听着外面靠近的脚步声,垂眸看向了眼前的少年,捏着少年的手轻佻的压了压少年的手心。
亦是调戏,亦是威胁。
郁谨言明白男人这是在威胁他,他僵直了身体,像是没想到有人闯入房间,他朝着浴室外有些慌乱的开口。
“我,我在洗澡,不太方便。”
“洗澡?”医生皱了皱眉,有些不满意这个回答,他的语气很冷,“大白天你洗什么澡。”
“出来!”
西山精神病院的病人似乎并没什么人权,哪怕是郁谨言表明了自己在洗澡,医生也依旧在朝着浴室门口走去。
郁谨言的心脏砰砰直跳,他听着医生靠近的脚步声,就仿佛在听他死亡的丧钟声。
浴室没有任何能藏人的地方,一旦医生进来,必定会发现男人。
而他,也极有可能会因为藏人,直接死在浴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