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六 ...
-
民国十四年的上海滩
到了上海有一段时间的路垚正在睡梦中
就被一通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
路垚——沙逊银行股票部经理
叮铃叮铃叮铃叮铃叮铃铃
还在睡梦中的路垚不耐烦的接起了电话
“喂”
“我给你讲，刚刚有几个巡捕来找你”
“巡捕！”路垚吓得大喊了一声
朝窗户外一看……巡捕已经来到楼下
顿时睡意全无
也顾不上换下睡衣就匆匆下楼一看究竟
被租界巡捕房探长乔楚生堵在门口
乔楚生漫不经心的打量着面前的犯罪嫌疑人……
不得不说哈……长得还不错……和耿星河那家伙有得一拼……莫名就联想起了他，真是该死！
稍微一愣，回过神的新晋的乔探长轻佻的说到
“早啊！路先生”
边说边扣着自己的手指甲
“早……#^_^#”
“哎，王大姐，那个……”
路垚一看乔楚生的衣服就知道了这个英气逼人的男子就是来抓他的
路垚立刻撒腿就跑，他跑出去没多久，就被巡捕们团团围在小巷子里。
路垚被抓进巡捕房……
“怎么称呼大哥！”
路垚不怕死的继续发扬自己厚脸皮的本色
对面的乔楚生，翻着资料
“乔楚生，租界巡捕房总探长”
“哟……厉害啊！这么年轻就当上探长了！佩服佩服！”
乔楚生显然不想跟他废话
“别废话啊！从现在开始！我问的每一句话，你都要如实回答！要是敢说谎的话！看我不搞死你！”
“不敢不敢”
“姓名”
“路垚”
“年龄”
“24”
“职业”
路垚不知出于什么心态的摸了摸鼻子
“家里蹲”
“放屁！沙逊银行股票部经理”
“你都知道了，还要问我！”路垚傲娇的看向他
“康桥大学三一学院毕业，英国美生会执事人，数学医学双学士，可以啊你”
听到这些话路垚变开始嘚瑟的说到
“还有法学，懒得做毕业答辩，否则就是三学士”
“那照你这么说，那你就是知法犯法喽”
“哎，不是长官，我就不明白了，我犯什么法了”
“昨晚九点是上海著名实业家聂成江的新宅落成仪式，8点45分，上海滩富商陈秋生带着手下何鲲，阿龙和阿虎来到现场，你路垚主动和他打招呼，催他尽快把股票爆仓的钱还上，陈秋生看到你就气不打一处来，因为事先听信陈秋生放出的消息，结果亏得血本无归，于是陈秋生变命令阿龙和阿虎把你赶走。
然后你心生不愤
于九点左右，趁陈秋生去卫生间，冲出来行刺，使他当场气绝身亡”
乔楚生向路垚解释到
又说
“现在我怀疑你杀死了陈秋生”
路垚矢口否认
他清楚地记得当天晚上被赶出以后，就用石头划了陈秋生的车，被聂府看车人发现……
“就这样，我今天早上跑，就是以为你们知道我划了他的车，来抓我的……”
“探长！对付这种滚刀肉就不能太客气，否则蹬鼻子上脸！”
旁边的阿斗向新来的探长“传授”经验
“刑讯逼供是吧！行！我要见我的律师！这是租界，不是法外之地！”
路垚也是越说越上头
那个阿斗却直接上手摁住了路垚，想要用暴力解决问题
乔楚生制止了他
外面突然传来记者白幼宁的大呼小叫
“你在说一遍试试！整个上海滩还没有人敢给我这样说话的！”
“白幼宁，干嘛呢！”
“找你啊！”
“又跟老爷子吵架了？”
“他太过分了！居然趁我在报社加班，带女人回家吃饭，而且还是个戏子交际花”
白幼宁想想就生气
“那，小耿还唱戏呢！他不也是戏子！而且，你爹怎么样，你也管不着吧！”
“那不一样！耿子哥，那只是爱好！她那种女人！我想想就生气，也不知道我爹什么眼光！”
“行了，你也老大不小了，你娘也去世那么多年了，老爷子在纳一房也不为过啊！”
“我不管，反正，我这次是离家出走！”
“得了吧，你还离家出走！就你那点稿费，谁养你啊！”乔楚生嘲讽的笑到
“我们主编说了！要是有独家，我的稿费就会多！”
经过白幼宁的死缠烂打，终于向乔楚生获取了打探昨晚命案第一手消息的权利——旁听
乔楚生向白幼宁讲述昨晚的情况，他接到报案，第一时间带着巡警来到案发现场，得知陈秋生被人捅死了，秘书何鲲，阿龙和阿虎向他详细汇报了事情的经过，陈秋生在卫生间洗手，玻璃墙中突然伸出一只手把他刺死，他们事先检查过，事后也进行了仔细排查，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乔楚生向聂成江了解情况，聂成江一口咬定案发前陈秋生和路垚发生争执，乔楚生因此怀疑路垚杀死了陈秋生。
从白幼宁来到审讯室
路垚一眼就看出白幼宁是记者
而且还从白幼宁的穿着分析出她昨晚就离家出走
路垚从乔楚生手上的名表和对白幼宁的态度分析出他是初到巡捕房任职，这是他接手的第一个案子，而且白幼宁的父亲是他的老大。
路垚说得头头是道，白幼宁和乔楚生不禁对他刮目相看。
白幼宁迫不及待想知道路垚和陈秋生的恩怨，路垚如实回答，白幼宁认定他是因为受辱产生报复之心杀人，路垚当场提出质疑，还搬出无罪推论和疑罪从无的理论。
而且还说到
“那要说作案嫌疑最大的肯定也轮不到我身上啊！”
说到这乔楚生和白幼宁变很好奇，变问道
“那还有谁？”
“我上前去的时候，就明明听到他们聊天的时候，说到什么二爷的不是，然后，那个陈秋生还被人打了一巴掌！那要说，嫌疑最大的，那肯定是那个被惹到的二爷啊！”
旁边本来认真听着的乔楚生和白幼宁听完变相视一笑……
还是旁边的阿斗说到“那二爷可是最没有作案的可能的！他要是想要他si就直接打si了，根本不会弄这么一套！”
接着乔楚生变派派阿斗去聂府找看车人核实路垚的口供
紧接着，乔楚生把白幼宁送走，不许她再来添乱，答应有新线索就通知她
——分界线——
乔楚生来看望白幼宁的父亲白启礼，白启礼事发后就接到沙逊银行经理沙逊的电话，让巡捕房对路垚网开一面，乔楚生断定路垚掌握了股票部的内幕，否则沙逊不会出面保他
白幼宁来沙逊银行打听路垚的情况，同事们很认可路垚的才华，却对他孤傲的性格很不满，乔楚生把聂府看车人叫来，证实路垚划完车就离开了，路垚有不在场的证据，乔楚生也从路垚的眼睛里看出他不是凶手，就故意隐瞒了此事，想利用路垚缜密的分析能力找出真凶，路垚不知其中有诈，只好答应了他的要求。
路垚首先提出要去案发现场，乔楚生带他来到聂府的卫生间，路垚仔细排查，除了有一块玻璃墙松动，其他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他正在翻看了三个目击证人的笔录，白幼宁突然来巡捕房，她已经查出阿龙和阿虎欠了巨额的赌债，上个月全部还清了，何鲲追随陈秋生十六年，因受伤腿被废，陈秋生留他做秘书。
路垚又看了陈秋生的尸检报告，发现检查项目太敷衍，他提出再去一次聂府，乔楚生只好奉陪，聂成江不堪舆论压力一病不起，私人医生赵医生一直守在他身边，路垚了解到现在的聂府新宅曾经是一个村，聂成江拜托陈秋生办拆迁，赵医生声称他第一个来到案发现场，可陈秋生已经无力回天，路垚发现赵医生戴了一块很名贵的手表，就好奇地追问来历，赵医生说明是聂成江送的，随后，路垚拜托乔楚生帮忙找村子拆迁的资料。
白幼宁连夜来向路垚提供线索，当年，陈秋生负责村子的拆迁，大部分人都已经搬走，只有一个孤寡老太太死活不肯搬走，陈秋生派人晚上往房子里扔鞭炮，老太太惊吓过度暴毙身亡，路垚通过种种迹象分析凶手是想嫁祸聂成江，白幼宁催他尽快找出线索，因为看车人已经推翻了之前的口供，路垚又成了嫌疑人。第二天一早，乔楚生拿来陈秋生的尸检报告，路遥发现陈秋生体内有麻醉剂，想从他身边的人查起，路垚还让乔楚生定做了一块藏机关的镜子，他让乔楚生帮忙，用障眼法从镜子里伸出手，镜子完好无损，白幼宁都看呆了，路垚断定现场有人帮凶手，决定再次提审陈秋生的三个保镖。
何鲲始终不松口，路垚已经成竹在胸，他带乔楚生再次来到聂府，当面揭穿赵医生是凶手，赵医生百般狡辩，路垚带他去聂府卫生间现场演示杀人现场
路垚在聂府卫生间演示了赵医生用障眼法杀陈秋生的全过程，案发当时何鲲挡在镜子前面，阿龙和阿虎只能从镜子的反射看到陈秋生被捅，路垚发现松动的玻璃墙是摆上去的，赵医生就躲在那个空间里行凶，何鲲故意误导阿龙和阿虎，赵医生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可路垚从镜子背面发现了赵医生未擦去的手印。
赵医生只好承认拆迁时被吓死的老太太是他的母亲，他想杀陈秋生和聂成江为母亲报仇，何鲲交代他是因为嫉妒乔楚生，不甘心一辈子做陈秋生的秘书，也想出人头地，赵医生出重金来找他帮忙，何鲲被说动了。
一切真相大白，路垚想不明白聂成江为何拿他当替罪羊，赵医生就揭露了聂成江和陈秋生贩卖鸦片的事，聂成江担心事情败露，赵医生承认他在聂成江的药里下毒，聂成江活不过两天了。路遥回到沙逊银行，沙逊看到白幼宁在报纸上的报道，一口咬定路垚是杀人凶手，还利用沙逊威胁恐吓陈秋生，沙逊一气之下把路垚开除，路垚只好收拾东西离开。
——取自电视猫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