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城市在看你 ...
-
杰森表示要先向大公陛下预支工资，比如告诉他小丑在哪。
一旦确认把经纪人骗到手，莱娜就非常渣女地拒绝了，到手前当然得哄着他，到手之后就立刻去007吧。
工资？哪有什么工资？她可是三千年前的古董，不明白这么现代化的词汇。
“超人呢？”杰森问。
“他？他被魔法击中了，现在好像在地下管道里睡觉。”莱娜又不蠢，超人在这怎么用小丑威胁杰森。
超人的弱点真的明显，虽然他看上去比人类强的多，但他有一颗善良的心，善良的人怎会成为大公陛下的敌人呢？只会成为陛下的工具人。
而且，在一起被魔法击中后，莱娜就发现超人的魔抗真的……算了，不存在的东西没必要提。
莱娜龙形缩小为正常人大小，拎着杰森的衣服飞进蝙蝠洞，天光泛白，她变成人形穿上衣服，转头便看见新晋属下在发呆。
杰森真的没想过自己会回到这里，但新老板的速度有点快，没给他反应的机会。
于是一夜没睡的红罗宾顶着黑眼圈扑出来时，两人只能大眼瞪小眼。
“鸟崽，这是小翅膀，啊，小翅膀，这个是鸟崽崽。”
两个同被起外号的异父异母亲兄弟既想嘲笑对方又同时想到自己，一时间表情十分好看。
“我有名字，可以叫我杰森·陶德。”
莱娜慢吞吞说：“整个哥谭叫做杰森的有一万八千多个。”
“对啊，小翅膀听起来多可爱。”提姆微笑。
“你也不差，”杰森咬牙，“鸟崽。”
“杰森少爷，提姆少爷，莱娜小姐，”阿福出现的恰到好处，“我想大量夜间运动需要补充体能，比如一起吃个早饭什么的。”
“啊，”莱娜说，“我喜欢这个环节。需要把超人的地点告诉你们吗？让他一直躺着我突然良心不安了。”
你真的有良心这种东西吗，大公陛下？提姆默默地在心里吐槽。
“不需要，”布鲁斯走了进来，穿着他那套蝙蝠侠制服，后面跟着夜翼，“扎坦娜去接超人了，他可以在哥谭外恢复原状。”
蝙蝠侠看着莱娜，说：“你的魔力即使溃散了，也没逸散到哥谭之外……”
无主的魔力即使是莱娜本身也要退避三舍，难道它还拥有自我意识，知道要待在哥谭市内吗？莱娜将整个脑壳扎进碗里，随便他怎么猜测，这家伙又不懂魔法，大公陛下懒得和他解释变异的魔法契约会变成什么样。
杰森依旧冷淡地站在一边，他没有拒绝老管家，也没主动和家人搭话。
太过真实的副本果然对他影响很大，有时候他想起老家伙跪在他的尸体前，甚至差点忘记去追查逃跑的阿尔西，有时候他梦见布鲁斯和他在日出的天台上相遇，满目是战后的疮痍，他说：“我需要你，杰森。”
一觉醒来他分不清是在现实还是梦中，于是杰森养成了抬头看天的习惯，只要天空中没有硕大的倒计时，那么存在于这世界上的就还是红头罩。
这个奇怪的家庭中的所有人似乎都不擅长表达自己，布鲁斯真的说过那句话吗？可即使说过，那个虚假的世界也已经重启，为什么——杰森·陶德要去做主动低头的那一个？
于是他嗤笑一声，对便宜老板说：“你能感知到哥谭发生的所有事？那知不知道蝙蝠侠手里有龙化药剂？”
莱娜说：“你手里也有啊，我为什么要在意那些劣质品？”
“龙化药剂的原理到底是什么？”布鲁斯问，他目光探究，“哥谭在之前还有别的龙苏醒？”
“怎么可能！”莱娜怒气冲冲，让自己的领地进了别的龙那她不用混了，丢龙，“的确有些龙类气息，但非常，非常弱，应该是用了什么亚龙的血肉吧。”
莱娜吃饱喝足飞了起来，她不想继续回答蝙蝠侠关于“什么是亚龙”这一系列问题了，她看上去太好说话了吗？得给小虫子一些警告了，蝙蝠侠以为能控制她呢……大公陛下已经很久没联系上老师了，她感到有些不安，老师是否会认为莱娜不够尊敬，这才给她指了个经纪人，而且老师的魔法指向两个人，莱娜却只要了杰森，她需要向老师报告这一点。
莱娜开始主动接触哥谭意识，蝙蝠侠说的不错，她的魔力的确没法出到哥谭之外，因为被包裹着哥谭的无形触手吞噬了。
那么彻底放开自己接入哥谭，莱娜就可以彻底解除哥谭混乱的魔力环境，那都是她的魔力，居然还有魔法师想来捡便宜？
看样子人族传承真的断层了，他们不知道龙的便宜不能捡吗？
——
“我想，泰拉应该不需要这么多狗窝。”埃格西说。
柯基小姑娘被埃格西管家抱在怀里，他似乎永远是这么绅士，彬彬有礼，但系统出卖了他，阿尔西知道对方始终警惕着自己。
“不需要吗？我以为泰拉会喜欢一天换一个，她是个小富婆嘛。”阿尔西托腮看着工人们敲敲打打，她很快发现自己并不需要亲自动手，只要是在她指导下完成的建筑，都可以算在建筑大师阿尔西的头上。
就好比阿尔西面前摆着的巴掌大小屋子，埃格西进来时以为是模型，其实是她亲手做的第一个狗屋。
埃格西沉默半晌，说了句有些僭越的话：“用不到的狗屋，其实可以捐掉，伦敦的贫民窟有很多人连一片遮雨的屋檐都没有。”
“啊……对啊，我忘记了，忘记这世上还有穷人了。”他的大小姐感叹了一句，但在埃格西耳中充满讽刺的意味，因为她似乎真的是这么想的。
“世界很真实呀……”阿尔西喃喃了一句，但埃格西没再听到她说什么。
“埃格西，可以带我去贫民窟看一看吗？”她这么说着，随手取消了面前的系统屏幕。
【师生任务】：帮助红龙莱娜提亚完成愿望
【阶段一已完成】：找一位经纪人。
【奖励】：将【红龙大公（透明）】升级至白色
【阶段二已触发】：请为你的学生选择（使用人类的方法/使用龙类的方法）改造哥谭
“要成为学生的灯塔呀，老师。”
【红龙大公（白色·永久型）】：请玩家自己探索
这需要选择吗？阿尔西冷漠地想。
如果用人类的办法一步步爬上哥谭政府高层，或者用经济力量改变哥谭的结构，那就会被拉倒人类具有丰富经验的领域打败，作为一头龙，当然要使用龙族的办法。
虽然这会让莱娜更加肆无忌惮，让所有特殊的人将目光投向哥谭，也许大公陛下会受伤，会死亡，但这和阿尔西有什么关系呢？她只会可惜自己失去了一张紫色牌，汽车驶出了庄园，她透过窗户观察这座古老的城市，伦敦的氛围依旧平静而热闹，哥谭发生了什么影响不到海岸这边的伦敦。
“啪。”在子弹射入车窗前，埃格西护住阿尔西，从车内滚了出来，事实证明他的判断很及时，几秒后，他们乘坐的高级轿车就爆炸了。
埃格西低头查看大小姐的状况，身体娇弱的大小姐本应该被粗糙的路面划伤手臂，但她只蹭了一手的灰——白色等级的龙牌已经能大幅度增强她的身体素质，至少，阿尔西的各项反应速度都达到了人类所能达到的最大标准，尴尬的是她忘了身边还有个不同寻常的管家。
埃格西张张嘴，没能说什么，下一波追杀就来了，周围的人尖叫着散开，阿尔西被管家拉着躲避，她偏头看向炸成一团烟花的车，司机和女仆还在车内，但几乎生还无望。
阿尔西拉开面板查看了一下幸运值，【-2】。
——她有点不爽了。
——
莱娜变成正常人形大小抓住了杰森的肩膀，用魔法瞬移到了阿卡姆上空。
杰森：“……？”
杰森甚至没来得及拿枪，当时蝙蝠洞没有法师，扎坦娜因为超人离开了哥谭，留在哥谭的只有不知死活的半吊子们，几乎没人察觉到莱娜在与哥谭共鸣，调整整个城市的魔法潮汐。
蝙蝠侠也许感受到了，靠直觉什么的，但他是个普通人，什么也阻止不了。
“该干活了，经纪人。”
“为了你改造哥谭的伟大理想吗？”杰森问，“你就没有计划什么的？”
“计划难道不是你来做吗？不然要经纪人干什么，”莱娜睨他一眼，“不管是多疯狂的计划，我都有能力执行。”
莱娜的语气越镇定，杰森越不安，他没忍住问道：“你就这么相信我……说不定我利用你和全世界作对呢？”
“我不担心你背叛我，杰森·陶德，这座城市记得你的名字，”大公陛下明黄色的眸子在晨光下闪闪发亮，她带着笑意吐出残忍的句子，“我知道你在这个城市的所有过去，虽然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死而复生却不变成亡灵的，这可以以后再谈……”
“如果你背叛我，”她说，“我就杀掉你心中最重要的人，赐予你龙的血脉，让你永生不死。”
作者有话说第23章 城市在看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