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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终章 ...

  •   路星沉组赢了。

      他没时间去想赢了开不开心,已经准备好给黎司暮制作歌曲。

      他知道自己写歌的问题后,这一轮即使赢了,还是有些对不住祁晏,于是找上祁晏,说如果以后有合作,他会帮忙。

      祁晏本来因为赢了,正沉浸在喜悦里,听到他这话,脸上立刻涌现出一丝失望。

      “小路,我们……”

      “抱歉。”

      路星沉打断了他的话。

      过去他对感情这回事并不算敏感,但经过黎司暮,以及面对祁晏如此直白的目光,他不可能没有觉察。

      “我有喜欢的人了。”

      “你是说黎司暮?”祁晏尖锐的语气撕破了温柔的夜色,周身的温度骤降。

      “是的。”路星沉完全没有在乎地承认,而这样的堂堂正正让祁晏气息更沉。

      “你们不是死对头吗。”

      路星沉笑了笑,没有解释。

      祁晏愣了下,突然明白过来,他们也许早就不像外界看到的那样了。

      不抽烟的黎司暮拿着打火机,换房间,半熟煎蛋,路星沉不吃的零食口味,草莓汁……是他太难以接收和相信他们的关系,所有的线索早就显露人前。

      现在再去问黎司暮对路星沉是什么感情,就太愚蠢了。

      他苦笑一声,说不出不放弃的坚持。

      其实在上综艺前,他只是对路星沉有好奇心,重点是他的歌,第一次偶然听到,是在一个心情迷茫的大雪天。

      脚步停在街角的咖啡店,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己居然不自觉地流泪了。

      于是他开始关注这个黑粉遍地走的人。

      进了组,路星沉的个性一点没有夸张,完全是他在平台或节目里表现出来的那样。

      他喜欢他的真实,也喜欢他在作曲时那般认真的表情。

      可惜,认识他认识得太晚。

      祁晏面上又恢复了沉稳而温柔的表情,洒脱一笑。

      “希望你们能顺利。”

      路星沉定定地看着他,也报以微笑,“祁影帝的演技真的不错。”

      “……”

      祁晏终于不笑了。

      “我只想问你一件事,你是为了他重新写歌的吗?”

      路星沉侧过身子,抬起头,月光轻柔地洒落在他的脸上。

      “不是因为他重新写歌,他不是供给我创作的养分。我只是想给他写歌。写不写歌是我自己的事,给谁写才是为了谁。”

      祁晏更笑不出来了。

      路星沉对黎司暮的重视超出了他的想象。

      他见过很多创作者把某个人作为自己的动力和缪斯,那只不过是在利用他们并自我安慰罢了,当发现汲取完自己想要的灵感,就可以弃之如敝屐。

      可路星沉把每个个体分得很清,这也是他给他人全然的尊重,他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在做什么。

      他问不出口,他给他写歌是带着什么心情,出于什么目的。他怕听到只是个任务罢了这种话。

      这样会显得他努力争取来的胜利和让他写歌的机会太过廉价。

      “我为你写歌不只是因为任务。”路星沉突然开口。

      祁晏脸上闪过一丝惊讶,眼皮跳了两下,紧紧盯住他。

      “那是为什么。”

      “刚开始是这样,但是后来,你跟我说的经历,让我很受触动。”

      眼见面前的人脸上多了一丝欣慰和释然,路星沉却在心里默默道了声抱歉。

      他的确受到了触动,可是他给他的作品是失败的,作为弥补,下次他一定能够真正地把他的经历融汇到创作中去。

      “骗他真的好吗?”

      耳边突然传来一道讥讽的声音,他将视线从走远的祁晏身上拉回,转过头,阮宁不知何时,已站到他的身后。

      “你可没把祁影帝感动到。”阮宁冷笑,他听得清清楚楚,祁晏是带着感情唱歌,但那种感情并不饱满。

      路星沉眯着眼,摸出根烟,忽然想起没有打火机,啧了一声把烟放了回去。

      “那又如何,反正你输了。”

      阮宁沉下脸,票数少不要紧,可让他觉得失败的是黎司暮的反应。

      “你以为黎司暮真的喜欢你?他只是可怜你罢了,和可怜我一样。”

      路星沉的笑容一点没变,从容得不像他本人。

      “可怜我什么?”

      阮宁眼里闪过一丝不屑,看了眼他的手腕。

      察觉到了他的视线,他的手腕动了动,忍住缩回去的冲动。

      “那天玩游戏,我看到了,那道疤。”

      是最开始那轮挣脱绳索的游戏,自从他慢慢打开心结,对这件事也没想藏着掖着,就算他看到了,他也不在乎。

      而且他知道黎司暮知道这件事。

      本来他没怀疑的,直到那次舞会,黎司暮的手指躲得太明显,才让他明白过来,原来他一开始在那个综艺就知道了,他和黎司暮关系逐渐改变,说不定和阮宁说的可怜他也有关系。

      “就算最开始是可怜我,现在可不是了,但是你呢,黎司暮一直可怜的是你吧。”

      “你!”阮宁被戳中了,眼底赤红一片。

      路星沉不想和他多做纠缠,正要抬脚往回走,就听阮宁突然发出一声笑。

      “那你知道黎司暮最想让谁给他写歌吗?”

      这句话成功地拖住了他的脚步。

      “什么意思?”

      “他一直在找一个人,他想让那个人给他写歌才进圈的,你算什么东西。”

      路星沉忽地想起,有一次黎司暮和他在车上,黎司暮跟他说他被一首歌救赎了。

      难道是那首?可是当时他实在太困倦了,听着他说话就睡着了,后来也忘了这件事情,根本没机会听那首歌。

      “那又怎么样,现在的他想让我写歌。”

      路星沉面无表情地说,头也不回地离开。

      走过转角,肩膀一垮。

      他的歌,比得过他心中那个人的歌吗?

      *

      路星沉给祁晏写的歌登上了各大平台排行榜第一。

      黎骁很满意,林之瑜也很满意,可是他的脑海中不断回想起,黎司暮有更想要的选择。

      烦躁得很,烟在手边,可是没有打火机。

      本来翻涌而来的灵感像是被堵住,桌脚扔了一团团废纸,都是不能用的乐段。

      信心满满地想给黎司暮写歌,现在却写不出来,再过一两个小时黎司暮就会回来,便还是弯下腰,把废纸都捡起来。

      脑中空白许久,突然想到一个旋律,立马拿起吉他配好和弦,在纸上刷刷记下,满意地点点头。
      手机来电铃声突然响起,路星沉没好气地接起来。

      “谁?”

      “……哥。”

      他愣了一下,把手机拿远,看来电的备注名。

      祝星原。

      是他幻听了?他有多久没听他喊他哥了。

      自从和祝星擎决裂,祝父把母亲接回去疗养,他就再也没接触过他们这一家人。

      有的时候,他甚至都忘了自己还有亲人。

      “哥,你回来吧,妈妈最近状态好了很多,她想见你。”

      “哦?”

      他淡淡地回,眼前写好的乐段突然失去了亮色。

      “妈妈一直在说对不起你,还看了你的综艺,天天放你的那首歌。”

      “所以呢?”

      “她很想你。”

      路星沉冷笑,“不,她只是看到我现在有她想要的价值了,和你一样,把我找回去你就能得到她的赞赏,所以不惜开口喊我哥,你不愧是她最心爱的儿子。”

      “不是的,她其实……”

      不想再听,单方面挂断电话,路星沉一抬手,把桌上所有的纸团重新挥散到地上。

      与祝父重归于好,重回祝家,终于和最喜欢的儿子团聚,还不够吗?为什么非要来找他?

      还有黎司暮,不是有想要邀歌的人吗,去把他找出来就好了,为什么要让他写?

      他就只能做个替代品吗?

      黎司暮家里有些事情回去处理一下,回来时已经是傍晚了,打开门,一个人倒在他怀里。

      他下意识地伸出手,紧紧地揽着他。

      耳边的热气夹杂着酒气,尽数喷洒在他的侧颈。

      “路星沉?你喝酒了?”

      黎司暮脸色严肃起来,上次有个工作人员偶然知道他会调酒,约好下次去他家喝酒,便给了他一瓶红酒,他藏到了床下。

      没想到被路星沉翻出来了。

      强硬地将人从怀里推了下,看到他红红的脸颊和迷离的眼,想起等会还有拍摄任务,本想带他去浴室醒酒,可在看清他的表情后,停下了动作。

      路星沉好像下一秒就要流泪了。

      “你怎么了?”他的语气缓和下来,越过他的肩膀看向窗前的桌子,那边一片狼藉,一地的废纸团。

      “是写不出来么,没关系,慢慢写……”

      “哥哥。”

      黎司暮愣了一下。

      路星沉的眼神不似平日里的散漫,反而涌现出一丝温柔和青涩。

      时空似乎错位了,好像又回到那个电视剧的片场。

      他是他的哥哥,爱惜他的人,而他是他的弟弟,对他崇拜而珍视。

      黎司暮抿紧唇角,拉住他的细白手腕,顺势将人抵到墙上。

      风雨压住他的眉眼,而面前的人还不自知,露出柔软易折的笑意。

      “看好我是谁,路星沉。”

      路星沉仍然一副懵懂的样子,可黎司暮才不会当一个虚拟角色的替身。

      他的脸越逼越近,直到看清他虹膜上的倒影。

      指尖轻轻擦过他光滑的脸颊,心跳如鼓点般加速。

      风雨终于落下,强势地掠夺周遭的一切,像是要把呼吸都夺走。

      胸口一直压抑的热意层层爆发,与最荒唐的梦境重合。

      风雨过境,他决定一点点品尝甜美和柔软。

      “黎司暮?”

      “清醒了?”

      放下了心,他只想继续沉沦。

      尖锐的牙齿刻上冷白色皮肤,细微的触感让他不禁颤抖。

      对方却并没有反抗的意思,反而贴近了些,他甚至能听到他喉咙中发出的细微响声。

      像是又轻又柔软的丝绸在耳边轻轻摩擦,每一个音节都是浓重的一笔,勾勒出一幅扣人心弦的画卷。

      他拖着他的手,一起陷入一片柔软。

      一切宛如那场疯狂的梦。

      第二天早上,路星沉的脸色晦涩不明。

      对着镜子看自己的锁骨,一个齿痕清晰地印在上面,更别提从敞开的领口蔓延下去的痕迹。

      黎司暮直勾勾地盯着那一块,像是要把人拆吞入腹。

      “你不是有病?怎么好了?”

      他说的病,当然是指他不能让人碰也不能碰人的毛病。

      虽然之前他已经可以和他自然接触,但他没想到他能做到这种地步。

      对于这咬牙切齿的控诉,黎司暮走上前,环住眼前人的腰,两双眼在镜中相对。

      “你就是我的药。”

      路星沉拨开他的胳膊,耳尖染上了一丝红色。

      但那胳膊牢牢地锁住他,像是大型挂件一样,走到哪带到哪。

      “你热不热?”

      他伸出手想把空调调低,没想到黎司暮抢先一步伸出手,他的手就覆在他手腕处。

      黎司暮的手像触电一样立刻缩了回去。

      路星沉按下开关,拉住他的手,一起坐到沙发上。

      “想知道这个疤怎么来的吗?”

      他把手串取下,露出完完整整一块不平整的皮肤。

      黎司暮却拉过他的手,用指尖感受着粗糙和凸凹。

      “你想说的话,我就想听。”

      路星沉想了想,轻描淡写地讲了些过去的事。

      其实并不复杂,父母赌气,当年分家的时候,祝母是想带着小儿子祝星原走的。

      祝父自然最偏爱长子祝星擎,他们很懂得彼此的点,两个人换着对方想带的人抢,而他,成为了最多余的那个。

      “我当时就想,果然没有人眼里有我的存在。而我也没有什么值得留恋。”

      黎司暮的手微微颤动,下一秒,更紧地攥住他的手。

      他挑了个没人的时间点下手,没想到出门的祝母突然折返,看到满地的红色,把她吓坏了,直接把他带走了。

      祝父是知道这件事的,所以后来他回来才那么想补偿他。

      他的两个兄弟是不知情的,尤其是祝星原,因为被母亲带走的人是他,认为他一定使了什么手段,一直对他怀恨在心。

      “我并没有想抢走他的机会,如果当时我是清醒的,我一定不会跟她走。”

      “其实一开始我是高兴的,后来,我渐渐发现,在她心里,我永远也比不上我弟弟。我做了很多努力,那是最后一次尝试。”

      黎司暮知道,他说的是那个音乐奖。

      路星沉走出回忆,眼底的澄澈清晰可见,“无所谓了,都过去了。”

      黎司暮低下头,轻轻地吻了一下伤疤。

      “你……”

      黎司暮扯开一抹笑,像春日里绽开温暖的光。

      “我喜欢你的一切。无论好与坏,消极的还是积极的,过去的你、现在的你还是未来的你,我都喜欢。”

      路星沉倾过身子,凑上前去,“嗯,我也喜欢你。”

      *

      新歌写得异常顺利,只是没写完之前,他有点不好意思让黎司暮听。

      就在他刚刚制作完成的时候,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竟然是祝星擎。

      这次的他不似以前的冷漠与不近人情,他也来劝他回去。

      路星沉只觉得荒谬。

      “我说了,我和祝家没有任何关系了,和你也是。”

      “星沉,我和星原之前不知道……”

      “现在才说这个,太迟了吧。何况,我已经不在意了,她也回去和你们团圆了。”

      “她一直说对不起你,星沉,其实她一直都有听你的歌,你的首单她也买了。”

      “那又怎么样?我不缺这一个粉丝。”路星沉讥讽地掀起唇角,“我不回去,你们也不需要担心我会抢你们的东西,这不是两全其美的事。”

      他转过身,雨飘飘落下。

      “星沉,我知道你怪我们,如果你想回来,我们随时等着你,我们毕竟是一家人,不是吗?”

      他背着身笑了一下,“我没有怪你们的意思,这么多年,我也想明白了一件事,谁喜欢谁,谁和谁投缘,都强求不来。”

      他慢慢地抬起头,微笑着迎接着雨水。

      仿佛是与过去告别,而雨水则成为了这场告别仪式中的唯一证人。

      “路星沉!”

      慢慢转过头,隔着雨幕,黎司暮撑着伞,站在不远处,眼神安静又坚定,仿佛只能看见他一人。

      他大步向前走去,走向他想要的未来。

      突然想把歌给他听。

      钻到伞下,两人贴着肩膀往回走。

      “刚才的人是?”

      “祝星擎。”

      黎司暮了然,这阵子祝家的人都来游说路星沉,让他回祝家去。

      “你想不想回去都可以,不管怎样,我都站在你这边。”

      “我知道。”

      路星沉拉着他来到录音室,给他听完成的歌。

      听完半晌才回过神来,对上路星沉一眨不眨的目光。

      “怎么样……”

      黎司暮抹去眼角溢出的一滴泪水,别开视线,“你的歌太费眼泪了。”

      路星沉终于舒了一口气,看样子,他没有再犯之前的错误。

      心里不禁得意起来。

      “我的歌和那个人的歌谁的更好?”

      他要是敢说那个人,就别想要这首歌了。

      路星沉仰着脸,过去的迷茫、失落都像是被冲走了一般,不留一丝痕迹,只留下了自信满满的光芒。

      黎司暮才反应过来,他说的那个人是谁,曾经想给他听那首歌,只不过他在车上睡着了。

      “……当然是这首更好。”

      “你迟疑了一下,这样吧,你给我听听那首歌,我就原谅你。”

      路星沉用大拇指蹭了蹭下唇,黎司暮看到了他的小动作,摸出打火机,想给他点烟,路星沉却摆摆手,“戒了。”

      烟曾是他情绪的发泄口之一,尤其是放弃创作之后,但现在,他不需要了。

      黎司暮挑起眉,收回手,看来他真的变了。

      想到什么,他跑去找工作人员。

      不过一会,他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只U盘。

      既然打火机没用了,就得换点有用的回来。

      路星沉却盯着那只U盘,眼底有些疑惑,“这U盘……”

      “怎么?”

      “没事。”

      有点眼熟。

      刚放了个前奏,路星沉就叫停。

      “哪里不对吗?”

      路星沉的眉眼舒展开来,拿起他送的吉他,边弹边唱,正好接上了刚才的旋律和歌词。

      黎司暮的双眼逐渐瞪大。

      “你……”

      路星沉眼带笑意,弹唱完了整首。

      黎司暮从没在公开场合公布这首歌,因为担心被有心人拿去用,也许他早该想到的,这是路星沉一贯的曲风和情感,可就因为他是死对头,就被自动排除了。

      “见到你偶像了还不表示一下。”

      心中缺失的一块终于补完,黎司暮还以为自己在离开这个圈子之前都找不到他,没想到惊喜来得如此突然。

      原来拯救他的人是他。

      当下连人带吉他拥入怀中。

      “我是你的第一个听众,所以我才是你的头号迷弟。”

      “那我要给我的头号迷弟什么奖励呢,让我想想——”

      曾经的孤独,愤怒,遗憾,都被填平。

      接下来的一切都是新的。

      他从包里扯出根红绳,绕在黎司暮的手指上,另一边绕在自己手上。

      “做我的家人怎么样。”

      “好。”

      没有意外,也没有犹豫。

      “但是有个要求。”黎司暮握住他的手,红绳紧紧地缠在两人交错的手上。

      “嗯?”

      “期限是一辈子。”

      路星沉笑着点头,“好。”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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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一个,正是他那禁欲系·强迫症·卷王·洁癖老板,校服上衣大敞,随意拍了下手上的土,懒洋洋地靠在墙边点烟。
    宋演:?
    江燚翻过墙,刚拿出打火机,一抬头,正对上隔条街直勾勾盯着他的宋演。
    江燚:啧,又有个小美人想打我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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