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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崔芣与卞夫人的温情,郭缳的黑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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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刘府待到日落西山后,绿幽灵和曹丕才带着呵欠连连的两小只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刘父和刘母再怎么舍不得,也只能无可奈何地送他们离开了。
回到司空府后,崔芣便让黄月英先回去。绿幽灵还来不及给崔芣说卞夫人已经知道了,崔芣就犹如壮士断腕般,即刻奔向卞夫人处。
绿幽灵和曹丕对视一眼,只得无奈地先抱着孩子们回房了。
今日崔芣赶巧了,曹操刚好有事儿不在主院歇息,不过他特意遣小厮来说了明日会过来用早膳。
卞夫人还未休息,遂差人叫崔芣进来。
望着崔芣的神色,卞夫人就心知肚明崔芣想说什么,毕竟这是自己疼了那么多年的外甥女啊!不过崔芣没有选择在回来的第一时间就告知自己与华佗的事情,卞夫人心里是略有不快的。
“姨妈,姨......妈,这么晚了,您还没有休息啊?”崔芣一见卞夫人就先怂三分,说话也不由自由地结巴起来了。
卞夫人冷笑了几声,应道:“我若睡了,你找我怎么办?无事不登三宝殿,回来那么久了都不曾单独来见过我。看来跟姨妈我,是生疏了呢?”
崔芣一听,赶紧摆摆手,摇摇头说道:“没有的事儿。姨妈乱讲。我只是......只是......”崔芣未语泪先流,还没有开口说完,成串儿成串儿的泪珠就忍不住往下掉。
看到崔芣哭泣,卞夫人忍不住了,赶紧轻轻拍着崔芣后背安抚道:“芣儿,莫哭,莫哭。乖哦!怎么了?受了什么委屈告诉姨妈,姨妈帮你做主。”毕竟是从小呵护到大的孩子,崔芣一哭,卞夫人就首先弃甲倒戈了。
“没有,没有人给我受委屈,我只是想姨妈了。”宣泄够了的崔芣,在卞夫人怀里终于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姨妈,我有想要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人了,但是人选不是姨妈你原来替我规划的那些。姨妈,你会不会生气?”崔芣小心翼翼地刺探着卞夫人的脸色。
卞夫人怒目圆睁,道:“生气啊!我当然生气!”
崔芣见卞夫人生气了,急切地拉着卞夫人的袖子撒娇道:“姨妈,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元化对我很好的,很疼我,世间没有比他更适合我的男子了!”
卞夫人气得用食指点了点崔芣额头,说道:“傻孩子,姨妈生气的是你为什么不曾写信告诉我,为什么回邺城后没有第一时间告知我?难道我从小疼爱的孩子对姨妈生疏了吗?姨妈难道不该生气吗?”
崔芣听了卞夫人生气的理由,愣住了,随即嚎啕大哭起来:“姨妈,姨妈,我没有与你生疏。我只是不知道从何讲起。毕竟元化只是一个小小的医者,并无权势滔天。与你之前设想的是十万八千里远!”崔芣哭得不能自已,上气不接下气。
卞夫人心疼极了,连忙安慰道:“说你是傻孩子,还真的是。姨妈只愿你幸福,之所以要找有权有势的,那是因为即使情不在了,也会衣食无忧啊!”
崔芣听了卞夫人推心置腹的话语,内心温暖至极,抱着卞夫人甜甜地笑了:“姨妈,我最幸福是就是有你疼我呵护我。”
“好了,好了,乖,别贫了。趁今日正好,你给我说说你心上人的事儿吧!看看那日有时间让他上门来拜访我吧!女大不中留啊,留来留去留成仇。”卞夫人轻抚着崔芣的辫子,故意逗弄着她说道。
崔芣听到卞夫人的调侃,倏地,脸羞红成了一个红苹果。与卞夫人娇嗔几句,就讲述起自己与华佗的点点滴滴。一直说道卞夫人就寝的时间,还意犹未尽。
卞夫人看着崔芣小女儿态毕露,只得在心里长叹:罢了,罢了,无权无势也好,有自己看着,怎么也不会让芣儿受委屈,自己多补贴一下就是。
卞夫人与崔芣商议了让华佗早日来拜访自己的事情后,便催促着崔芣早点回院子里去休息了。
话说曹植与甄宓新婚燕尔,恩恩爱爱,羡煞旁人。虽然绿幽灵与曹丕也恩爱,但是他们没有曹植与甄宓那么高调,在司空府里,在邺城里,到处显摆秀恩爱。绿幽灵和曹丕仅仅在私下无人或者只有自己人的时候才会肆无忌惮地散发出粉红色的泡泡。当然平日里的相处,随便哪个也可以瞧出他们夫妻二人的默契和心有灵犀。让众女子羡慕嫉妒不已。
曹植与甄宓除了新婚第一日好好地在司空府里到处参观外,从第二日开始后,便游走于邺城各处文雅之所。带着妻子去狎妓玩乐的烟花场所,而且还洋洋自得的曹植的这种做法,让绿幽灵匪夷所思,而更绝的是,一个锅配一个盖子,甄宓居然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俗话说:秀恩爱死得快。甄宓与曹植如此高调,自然是司空府里奴仆的谈资。这不,负责照顾郭缳小日子的婆子和女婢就嘴碎的说起了甄宓:“小桃,你说这三少奶奶,是怎么想的啊?好好的一正经正头娘子居然陪着自己的相公去那种地方?”
那个叫小桃的婢女不以为然地答道:“那就不知道了,估计是讨自己相公欢喜的方法吧?不过我瞧着三少奶奶,好像是真欢喜,不在意的模样。”
婆子轻蔑地说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看三少奶奶估计是这里有问题。”婆子指了指脑袋:“自己家事都没有料理干净,居然还有闲情逸致去逗乐。”婆子一边说一边朝郭缳这里努努嘴。
小桃掩着嘴笑了:“我原来以为甄家是大门大户,应该知晓这些。谁料,三少奶奶居然清高得不曾过问,还是不知道哦?”
婆子耸耸肩、摊了摊手,说道:“谁知道呢?不过她也就那脸,可以让三公子喜爱了,但愿老天爷保佑她的花容月貌能长长久久都在吧!”
两个女仆虽然压低了声音在交谈,可是对郭缳来说却是近在咫尺,故她把所有的话都听进去了。一股强大的恨意支撑着她从浑浑噩噩之中清醒过来:自己的孩子,子凭母贵的依仗没有了,凭什么甄宓还如此得瑟地陪着自己的夫君去四处显摆?
“呵呵呵呵呵呵......”一阵毛骨悚然的笑声从郭缳嘴里吐出来,吓得两个女仆惊声尖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