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结千草》阿月月月月

18、流水账大纲 04

　　PS：觉得【波风皆人】这个名字比【波风水门】好听，所以以后统一换成【波风皆人】，掩面。话说水门和长门好像，写得时候总是诡异的觉得这两是不是兄弟。

　　卷四浮潮

　　17

　　旗木朔茂回到木叶忍者村后，过起了深居简出的生活。而明月夜，则因为工作的原因离开了旗木家，搬到木叶分配给自己的公寓——波风皆人家旁边。
　　明月夜带着还没有修养好的身体，立刻投入工作，研究【如何治愈时空忍术所造成的伤害】。只是在缺少精密分析仪器，没有合适实验对象的情况下，她不敢随意在波风皆人身上做实验，（皆人在对二代风影的战斗中，使用了【（未完成）飞雷神之术】，身体被时空裂缝割裂了无数伤痕，全身流血不止，常规医疗忍术无法治愈，只能缓解）。
　　研究进度很快陷入瓶颈，明月夜向三代报告时提出这个难题，大蛇丸申请加入研究，并提议用死囚做实验。正处于特殊时期的木叶，无法承受失去波风皆人的代价（木叶高层已经内定皆人为四代火影），三代只有默许他们秘密进行实验。

　　另一边，旗木朔茂在之前刺杀二代风影的任务中，意识到明月夜不再是以前那个青涩的小女孩，为了避嫌决定疏远她。在白牙想来，明月夜以后要结婚生子，和另一个成年男人太亲近总归不太好。
　　只是木叶忍者村就那么大，白牙自己可以避开，卡卡西却难免会遇到几次。
　　一日回家，卡卡西对父亲谈论到，自己在街上远远看见明月夜，发现她最近消瘦的非常厉害，他十分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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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旗木朔茂因为卡卡西的话有些担心，第二天上街，溜达到明月夜的住所附近。
　　清早上班时间，他看见明月夜出门，发现女孩的样子和卡卡西说的一样，消瘦的非常厉害。白牙犹豫要不要上前，却发现明月夜并没有去木叶医院，而是去了木叶专门用来囚禁死刑犯的特别监牢。
　　旗木朔茂一路尾行跟踪（……），看见了在监牢门口等候明月夜的大蛇丸。他收敛气息隐藏在附近的树上，听到明月夜和大蛇丸的交谈，从中听出他们已经很熟悉了。担忧明月夜和大蛇丸走得太近（白牙早就发现了大蛇丸的本性），旗木朔茂一直等到傍晚，明月夜离开监牢。
　　旗木朔茂暗中护送明月夜，准备在她回家后和她谈谈。只是白牙以为明月夜会回家，一路跟在她身后，却来到了木叶医院。
　　坐在窗户外的树枝上，静静看着明月夜照顾波风皆人。
　　少年的四肢躯干上是一道道无法愈合的细小伤口，重新缠上的洁白绷带，过不了一会儿就又开始缓缓被血染红。波风皆人躺在病床上，尽管脸色苍白神情憔悴，眼里依然充溢着阳光的气息，他一再要求明月夜好好休息，被后者‘研究已经到了紧要关头’给搪塞过去。
　　明月夜谈论起研究进度，和波风皆人讨论关于时空忍术的问题，言语之中提及‘大蛇丸相当厉害，因为有他的加入，研究进展的很快’。
　　告别的时候，明月夜看着波风皆人，湛蓝眼里认真到几近偏激，她说，“你一定会没事的。”
　　窗外，旗木朔茂在心里叹了口气，放弃提醒明月夜远离大蛇丸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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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中护送明月夜回家，旗木朔茂发现在她周围除了隐藏的暗部，还要几个不知名的人在监视。因为放心不下，旗木朔茂在明月夜窗外守了一夜，看着她工作到凌晨，只匆匆睡了几个小时，且睡梦中一直惊恐不安的呓语，然后第二天早早起床，又去了特别监牢。
　　这一次旗木朔茂跟着潜入，发现了明月夜和大蛇丸的实验。比起他们用活体做研究，白牙更在意明月夜偶尔借着休息的时间，将自己关在浴室里，呕吐到几乎昏过去（明月夜接受不了非手术上的血腥场面）。
　　下班后，明月夜再次去了木叶医院照顾波风皆人。旗木朔茂则回到旗木家，一路上，他已经猜测到三代的想法，于公于私，他都没有理由说服明月夜放松自己，好好休息。

　　白牙离开后，奈良一族的族长找上明月夜，告知她自己暗中调查的结果。
　　作为木叶的智者，奈良族长从旗木朔茂任务失败的消息传开后，就发觉木叶的村民，对于这件事的看法被人暗地里操纵，完全没有以往对木叶白牙的信任崇拜，各大家族的反应也诡异的沉默，所以明月夜拜托他之后，就亲自调查起来。
　　明月夜从奈良族长那里得知一个令她惊讶的消息：木叶的物资紧缺。她联想前前后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做了一个推测。
　　而旗木朔茂还在考虑，如果自己插手这件事所带来的后果，明月夜就在深夜找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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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发了卡卡西，两人坐在屋子里。旗木朔茂一边泡茶，一边听着明月夜的推测。
　　这是最光辉时代的木叶，三代火影，传说三忍，木叶七色，三大血继家族，六大秘术家族，还要天才名门，无数当代最顶尖的忍者齐聚木叶。尤其是白牙-旗木朔茂，隐隐和三代并称当世第一强者。再加上优越的地理位置，雄厚的经济条件，蓬勃向上的民心，连续战争胜利所带来的崇高声望……木叶已经有了建国的条件。
　　“火之国的大名要削弱木叶的实力，而您是他们给出的警告，‘忍者只是工具，木叶只有依附火之国才能生存’……木叶……准备牺牲您。”
　　“‘木叶白牙-旗木朔茂是懦夫’的流言会流传出去，等到整个村子都开始讨伐您的时候，您会自裁吧……带着‘懦夫’这样屈辱的称号……”
　　“木叶刚刚建立的时候，无数人为了守护它而甘愿牺牲。”男人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那是明月夜熟悉的，淡漠慵懒的语气，“不管其他人怎么改变，‘守护木叶’这个信念，旗木家的人从来都没有忘记过。”
　　“我也确实是个懦夫啊。”旗木朔茂一手撑着脸颊，一手给明月夜空了的茶杯续上茶水，“我没有放弃了自己的信念，还能活下去的勇气。”
　　“那……卡卡西呢？他才六岁。”
　　“卡卡西是我的孩子，总有一天，他会懂的。”旗木朔茂撩起眼帘，深灰色的眼睛泛着温和的笑意，静静望着坐在对面的红发少女，“明月夜，人这一生啊，总要有一样不惜生命也要守护的存在，才能称得上是‘圆满的人生’。就像你不能失去纲手和皆人一样，这就是我不能失去的东西。”
　　明月夜愣愣看着旗木朔茂，男人带着面罩的脸孔，在她的视线模糊了起来——给予她生命的纲手，给予她‘被需要’的波风皆人，这两个人是她生命中最不能失去的存在。
　　因为读懂了旗木朔茂的意思，明月夜再也无法说出任何劝服的话。她微微开启嘴唇，声音颤抖，“我以为，您是被人陷害，只要找到凶手，真相大白，您就会没事的……没想到，是您自己……”
　　旗木朔茂转开视线，望向窗外的月亮。
　　有些不妙。他在心里皱眉。
　　——红发女孩在他面前无声落泪的样子，让他突然觉得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