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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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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霍尔特，MIT在校生，二十二岁，获得奖学金之后想要进一步深造，应聘的主要原因是工资高，且包吃包住，还有MIT优秀毕业生托尼.斯塔克免费做技术指导。
二十二岁的玛丽露出笑容：“如果我做的好，您应该不会拒绝吧？”
野心勃勃，张牙舞爪，说话时却带着直率和天真，笑起来的时候露出一颗小虎牙，完全不会让人觉得咄咄逼人。
“我喜欢她。”闲着无聊，过来兼职面试官的娜塔莎说。
但养出来一个这样性格的超人……
还是挺刺激的。
出于公平起见，他们听了第二个人的自我介绍。
爱德华.约克，曼彻斯顿毕业生，二十五岁，不温不火的舞台剧演员，典型的大不列颠男士，温和有礼。
应聘的主要原因是工资高，不温不火的舞台剧演员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要维持开销，当然得有额外收入才行。舞台剧的工资不高，圈子里不火的演员一抓一大把，想熬出头除了能力还需要运气。
“你想要一份fuck U money。”康妮插嘴。
“我很抱歉，你说什么钱？”玛丽挑眉。
康妮吐了吐舌头：“抱歉抱歉。我的意思是：'一份可以支撑自己对烂剧本说不'的额外收入。”
根本不用娜塔莎和托尼说话，爱德华.约克就站起来，道了声谢。
他不是输不起的人，从玛丽.霍尔特开口说第一句话，他就知道斯塔克先生对玛丽.霍尔特更满意。
谁不想要个玛丽.霍尔特一样的女儿呢？
娜塔莎也起身：“康妮，你该带着你的加西亚小姐去看看房间了。霍尔特小姐可是看中我们包吃包住的待遇了——这边请，约克先生。”
“稍等稍等！”玛丽举起一只手，“蹭蹭蹭”跑到爱德华面前，歪了歪头，“也许您能给我签个名？我朋友超喜欢你。”
爱德华笑了一下，接过对方的本子签了个名字，并没有说什么。
康妮则觉得很奇怪。
不过她等到给玛丽介绍房间的时候才问：“听上去像是个炫耀耶——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就告诉星期五。”
一听这话，本来还在参观房间的玛丽眼睛骤然一亮：“是斯塔克先生的AI星期五吗？星期五这个名字是不是取自《鲁滨逊漂流记》？不愧是我男神，即便是给AI取个名字都这么有文化，充分暴露出他生活在一个充满野人的世界里的苦恼。”
康妮：“……不是，是因为完成那天正好是星期五。”
“果然是个巧合。一个仿佛是刻意的巧合。说明即便是星期五都觉得应该在星期五诞生，暗示斯塔克先生不要再伪装凡人。”
康妮：“……”
初次见识到脑残粉可怕力量的康妮略略往后退了一步，虽然不至于觉得惊恐，但还是忍不住在脑子里戳康纳一下：【这是……】
【屁，超人才是最好的！超人才是在伪装凡人！你放我出来跟她对线！】
康妮：“……”
长这么大还没这么无语过。
好在玛丽还记得自己是来做什么的，平缓了一下心绪，跟康妮说：“我朋友，是爱德华·约克的粉丝。所以……说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其实是我朋友逼着我过来应聘的。来之前我也没把握，怎么说……除了我父母，其他人总觉得我有点咄咄逼人，不适合做老师。”
说着，她顺手点开了爱德华·约克的ins：“我个人不太懂音乐，也不太懂舞台剧，还是个智性恋——就是只有高智商的人才能让我兴奋……你那是什么表情？”
康妮再次往后退了一步：“托尼，我是说，我爸，是不是满足这个条件？”
玛丽：“……”
万万没想到自己阴沟连翻船。不愧是我男神的女儿，这么快就理解了智性恋的意思；不愧是我男神的女儿，瞬间就知道了我的目标是什么。
玛丽咳嗽了两声：“不至于不至于。那么多女孩子喜欢长得好看的男明星，也不见得都想嫁给对方是不是？”她一边说着，一边假装自己毫不在意，把手里的iPad点开，移到爱德华·约克的新视频上。
康妮还没接触过这个，觉得有点好奇，接过玛丽的iPad听完整首歌，然后顿了一下，把视频拉回到一分二十五秒的位置，暂停，放大，举起iPad和玛丽的脸对比。
【我没看错吧，康纳？】
【你不找麻烦，麻烦也会来找你。】
一分二十五秒，一秒有二十四帧。准确地说，是一分二十五秒之后的第十五帧到第十七帧，角落里一闪而过，有个女孩子的脸。
和玛丽几乎一模一样。
准确地说，是把对方的眼镜去掉，略微丰满一些，就和玛丽一模一样。
而玛丽明显没见过爱德华·约克。
玛丽没反应过来对方什么意思，勾着脑袋去看iPad上的画面，康妮眼疾手快把图片截下来，点开，平举到玛丽眼前：“认识吗？”
却没想到，玛丽居然愣住了。
——
“这真的不算侵/犯他人隐私吗？”
玛丽咬着指甲，死活不愿意从车上下来。
“实际上，霍尔特小姐。从您看见照片到现在，已经违反了四条隐私权。”星期五的声音不带感情。
让玛丽更加紧张。
她眼睛在镜子上乱瞥，通过反光注意到康妮狐疑的表情，才立刻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个家庭教师。
一个合格的家庭教师不是来教学生犯罪的。
她果断地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就要开车离开：“不行不行，我不去我不去。这不太合适。”
康妮觉得奇怪。
不过她也没说什么，主要是不想惹麻烦。
康纳都说了，她不去找麻烦，麻烦也会找上门来。
现在明显是个摆脱麻烦的好机会。
但玛丽真要发动汽车的时候又后悔了：“总觉得要是不去会错过真相。被收养的孩子多少都会对自己的原生家庭有所期待。甚至会去幻想，如果自己被和自己相同肤色的人收养了，或者是一直活在自己的原生家庭里，会是什么样子，等于说自己给自己构建了一个堡垒。”
康妮摇头。
她知道自己是被收养的。
但很多人觉得她是亲生的。
托尼本人也没有否认。
所以她确实不太明白。而且对方也说了，是小时候会有这样的心思。她仔细想了想自己的年纪，现在应该还没到人类所评价的“小时候”。
所以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开口打断玛丽的碎碎念：“我饿了。”
这瞬间给了玛丽一个新的借口，当下就把车子停在停车场里，打开车门：“我们先去吃饭，我知道附近有一家特别好吃的披萨店。”
康妮点头，从车上下来。
她还记得不能让玛丽知道自己会飞。
不过X教授说了，如果需要，可以证明她是个变种人，毕竟目前唯一能证明她和超人有关的也不过是她的那张脸。
康妮也没多想。
毕竟康纳也说了，托尼的担心都是在扯淡，故意骗史蒂夫那种——不管是哪个正常超级英雄，都不可能把拯救世界的重担压在她一个刚出生的小孩子身上。
披萨店里人不少，但店面很大。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新出炉的披萨在她们面前经过，看上去非常诱人。
玛丽熟门熟路找了个座位，看上去是常客。服务员走过来给她们点餐，还送上来一杯可乐和清水。但玛丽多少有点心不在焉，让服务员笑了一下：“又是新项目？”
“算不上。”玛丽回过神来，冲康妮扬扬下巴，“看孩子。”
服务员十分吃惊：“这孩子是……？”
“工作，工作。”玛丽摆摆手，等服务员走了之后才对康妮解释，“我上面有个哥哥，自从他未婚妻去世之后就一直在考虑收养个孩子。我说的这家店很熟，就是我哥经常带我来吃饭。”
“所以？”康妮慢半拍意识到她的意思：“你确定不要告诉你哥哥吗？”
这让玛丽又纠结起来，大力吸了一口可乐：“我也不知道。二十二年前，咱们的户籍管理政策还没有那么严苛，不过也不排除我父母找了点关系。总而言之，二十二年前我父母出去旅行的时候，在
在一个他们也确定到底是什么地方的小山村里捡到了我，然后带了回来假称是他们在旅行途中生下来的孩子。至于肤色，则声称是返祖。”
康妮点点头：“那你哥哥知道吗？”
“知道啊，那个家伙比我大了十二岁，又早熟。我妈妈根本就不怎么会照顾孩子，我能活这么大，全靠我哥。更别说父母去世之后全靠他供我读书。”玛丽咕咚咕咚把杯子里的可乐喝干净，然后突然眼前一亮，“谢了谢了。果然还是得告诉那个家伙才行。我才不会抛弃我们家的小老头子。”
一边说着，玛丽拿出手机发信息。结果没多久，对面就发过来消息，说让她在原地不要动，自己半个小时就会到。
玛丽立刻回复：“等我明天请个假，我们再讨论这事儿行吗？我现在还在工作。”
“你如果说是看着康妮.斯塔克，放心，我已经见过她了。”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