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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 2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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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最近没什么大事，大家聊的多数都是家长里短，比如谁家的小孩又不听话了，最近天气又热又闷估计又要下大雨等等。
一个婶子突然注意到旁边做倾听状的盛葵，“盛知青？今天怎么出来乘凉了。”
她的话引得大家都看向盛葵。
黄婶婆婆也在这里，她稀奇地看着盛葵：“对啊盛知青，你和苏符不是都喜欢进山里面是避什么暑吗，感觉已经好久没见过你们了。”
盛葵笑着回话：“吃完饭太热了，不想爬山。”说着还用手扇了扇风。
婶子闻言热心肠地用手里的竹扇帮盛葵扇了好几下风，“是吧，跟你们北方比是不是更热？我们这每年都这样，才六月稍微动一动都能热出一身汗，你没进山是对的。”
盛葵：“叶婶子你自己吹吧，我不用，刚才坐了这么一会感觉已经好多了。”
另外几个拿着蒲扇的婶子阿婆却好像商量好了似的，在盛葵推拒的话还没说完，也跟着帮盛葵吹气风来。
盛葵被吹了一脸的风，表情懵逼地看着她们。
叶婶子脸上带着善意的笑，说：“知道你不好意思，别跟我们客气，你这两天送我们的那些瓜我们都还没好好感谢你呢。”
众人纷纷点头附和，手上的扇子扇得更起劲了。
跟黄婶婆婆坐在一起的另一个阿奶一边帮她扇风，一边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盛知青，你们家的黄瓜还有多的吗？”
盛葵回神，无奈地让头发乱飞，“还有一点，怎么了？玉奶奶你要吗？”
玉奶奶眼前一亮：“我可以用家里的鸡蛋多换点你家的几种瓜吗？”
盛葵心里暗喜，面上却露出疑惑，“可以啊，不过我那天给苏岩带回去的有一个就是南瓜，玉奶奶你们家不是也种了吗？要是换的话，我就不给你们南瓜了？”
“要的，南瓜也要。”
玉奶奶摆手，解释说：“我家孙媳妇怀了孩子，前段时间什么都吃不下，前两天吃了你给苏岩带回来的两个瓜才有了一点胃口。这不，两个瓜吃完之后现在又什么都吃不下了，不然吃了也是吐，家里也有南瓜，可就是感觉跟你送的不一样。”
在座的也有吃过盛葵送的南瓜的人，闻言就大笑道：“你家那个大南瓜能跟盛知青种的那种小南瓜比？你孙媳妇估计是看它长得不好看不想吃吧。”
玉奶奶表情认同，“那倒也有可能，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长得这么小还这么好看，就像个小小的灯笼一样。”
“那玉奶奶你想要多少？”盛葵皱眉，“家里熟的南瓜也不多了，我跟荷花婶约好了换她家的小鸡仔，荷花婶也是都要的南瓜。”
“这也太巧了。”玉奶奶一脸遗憾，“我还想着南瓜比较耐放一点，多换点放着呢，那冬瓜太大了，一次吃不完又放不了，容易浪费。”
盛葵陆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因为南瓜味道都是差不多的，我也没想到你们会更喜欢南瓜，要不之后南瓜再有熟的我就先给玉奶奶你们家送去。”
“也只能这样了。”
黄婶婆婆紧却紧接着皱眉，挑出了自己的关注点：“你跟李荷花换小鸡仔？”
“对啊。”盛葵表情真诚：“大奶奶是有什么问题吗？”
玉奶奶听了好姐妹的问话，也反应过来，看盛葵的眼神就带上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问题可大了去了，你跟我们说说你跟她怎么换的？”
另外几个婶子停下扇风的动作，一副帮她参谋（看她热闹）的样子，“盛知青，你说说她是不是又占你便宜了。”
“你放心，如果她做得太过分，我们会帮你讨回公道的！”玉奶奶经过刚才屹然把盛葵归自己人的阵营，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仿佛已经认定了盛葵被李荷花欺负了一样。
盛葵挠挠头，“应该没有吧，我们约好了今天做交换，但我今天进山了，让她自己去我家摘瓜，待会我还要去她家拿小鸡仔。”
盛葵在自己不在家那句加重了语气。
“你还让她自己摘？！”众人吸气。
玉奶奶率先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尘叫叫盛葵跟他走，“正好我们也在，现在跟你一起去李荷花家吧。”
盛葵拼命把嘴角的弧度往下拉，这才没破功笑出声。
“那好吧，不过我们这么么多人去找荷花婶，她会不会生气啊。”盛葵望了一圈周围七八个站起来的人，神情担忧。
“怕什么，荷花婶就喜欢这样的热闹，对不对啊。”
众人哈哈一笑，“对啊，说不定她看到我们还更高兴呢。”
盛葵嘴角一抽。
多损啊，如果是以前，荷花婶高不高兴她不知道，这回肯定是高兴不起来的。
李荷花的家住在洗衣服池塘的另一边，也是村子的边缘，可以说是离盛葵她们家最近的一户人家了。
有这么一个远居，盛葵总觉得像这回的偷菜不会只有这么一次，以前没有见她有什么行动，大概是苏符“穷”得太明显了。
盛葵一群人聚众跑去李荷花家门口，婶子们隔着院子就大声叫人，“李荷花，盛知青找你。在的话就出来见一下人。”
木门“吱呀”一声从那个里面打开，露出一个小丫头的脑袋，小丫头也就是李荷花的大女儿苏大丫，“我娘不在家，她刚刚出去串门了。”
玉奶奶：“大丫你可别帮着你娘骗大家啊，我们找你娘有事，你让她出来。”
大丫只有十岁，平时被她娘压榨的狠了，性子怯弱胆子，被这么一责问，表情看着都快哭了，“她真的出去了。”
盛葵不忍心为难无辜小孩子，“玉奶奶要不今天算了，我改天再自己来找她。”
黄婶婆婆不赞同：“那哪行，改天她就不认账了。”
跟过来看热闹的几个队员也不想就这样散了，现在不是农忙，大家都很有八卦的闲情。
看着几人争执不下，大丫又不敢关门离开，盛葵还想再劝，就听一道声音从远处传来，“抓老鼠啊！”
一群人看向声音来源，“李荷花真不在家啊。”
一会的功夫，李荷花已经狂奔到了她们眼前，见到她们堵在那里，连忙大叫，“快，快抓老鼠，望你们那跑过去了，好大一只。”
玉奶奶和几个婶子下意识跟着李荷花的话找自己周围。
李荷花失去老鼠的身影，到处窜，一会钻进草垛，一会扒开柴堆，“你们杵在这干嘛，帮我抓老鼠啊！老大一顿肉呢。”
黄婶婆婆皱眉：“哪来的老鼠，李荷花你眼花了吧。我们一直站在这，从没看到过有老鼠。”
左顾右盼的众人连忙停下寻找的动作。
盛葵僵硬着身子，手指扯着裤脚往旁边拉，内心已经化成了尖叫鸡：妈鸭！好他妈大的老鼠啊啊啊啊！！！它的背还贴着小腿！！有温度有呼吸有起伏的的呜呜要没了。
李荷花不服气：“放屁！我就是看到了。都是你们人太多，害的我都看不到它躲哪里去了！”
玉奶奶轻咳一声，“既然都找不到了那就谈谈你和盛知青的事吧。”
李荷花这才看到直挺挺站在那里的盛葵，表情顿时一虚，伸着脖子色厉内茬道：“谈什么谈，我和盛知青有什么事好谈的，我跟她又不熟。”
玉奶奶皱眉：“盛知青说你和她约好了你要用你的小鸡仔换她的南瓜，你今天瓜都摘了，可别说你不知道。”
李荷花瞪大眼，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用小鸡仔换南瓜？我看着是这么傻的人吗！盛知青你说清楚我们什么时候有这回事了。”
盛葵依然苍白着脸，嘴唇动了动，声音几不可闻。
黄婶奶奶一看她的情况顿时走过来挡在她面前，对着李荷花呵斥：“你真是白比人家长了这么多岁，还吓唬人，吓唬谁呢，当我们不存在啊。”
盛葵趁机一步步退到人群最后，小心看看没人注意到自己，立马微微一蹲，一直成年男人小腿粗那么大的一只大老鼠从她裤脚里钻出来，一溜消失在夜色里。
盛葵抹了抹额头冒出来的冷汗。
几乎是瘸着脚走到了人群前面，盛葵顶着一张白脸，好声好气，“荷花婶你忘记啦，就是不久前我在山里面种山薯然后遇到你进山捡柴啊。”
见李荷花瞪着眼似乎气得说不出来的样子，盛葵佯装害怕地退了一步，“那时候你跟我炫耀你家里的鸡下蛋多，打算今年多孵小鸡仔，我当时想着你家自留地都用来种粮食了，就跟你说也帮我孵两只，到时候我用家里的瓜换你的小鸡仔。”
盛葵说完等了一会，小声又说了一句：“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黄婶婆婆斜着眼看李荷花，“你还打算多孵几只？怎么，你家什么时候又多了几口人？还是说你又怀了？”
大家齐齐看向她的肚子。
李荷花一把捂住肚子。
黄婶婆婆：“你这是要违反规定，贪心想养更多的家禽吧。”
李荷花脸上涨得通红，破罐子破摔道：“不就是换小鸡仔吗，你们有我和盛知青交换的证据，我就给你们小鸡仔。”
玉奶奶哼道：“你就算不给，多的也要上缴队里。”
盛葵：“荷花婶你又忘啦，你今天跟我说你家里没菜吃了，我就让你自己去我家地里摘瓜了，现在这瓜应该还在你家厨房吧。”
玉奶奶率先抬步：“进去看看不就有证据了。”
还躲在门口的大丫闻言瞬间一慌，表情害怕地看着她娘。
李荷花面上一阵青一阵白，跟个调色板一样，“站住。”
见众人都盯着她，李荷花咬牙切齿，“我待会抓两只小鸡给你们。”
众人哗然：“你还真用小鸡仔换南瓜啊。”
“毕竟也不是谁都像她一样把自留地都种了粮食，连棵菜都没得吃，馋了就只能跟人家换了。”
盛葵：“荷花婶，可是你今天把我家的瓜都摘得差不多了。”
虽然她们家的南瓜种的晚，还没到丰收的时候吗，但因为种得多，就算是早熟的那批也是很可观的。看地里的情况，她差不多把她们家将近十个南瓜都搬回家了。
所以，两只不够啊。
盛葵在没人注意的角落，朝李荷花眨了眨眼。
李荷花一手捂着胸口，另一只手气不顺地指着她：“你、你，算你狠！五只，再多没有了。”
“大丫，去后院抓五只小鸡过来给她们。”
大丫怯怯地看了她们一眼，应了一声“好”。
众人在李荷花恨恨的目光中离开她家，看了热闹的几个婶子心满意足地在半路就和她们道别。
盛葵用衣角兜着新鲜出炉的五只小鸡仔，笑得憨傻憨傻的。
黄婶婆婆提醒她：“按规矩你和苏符是只能养两只家禽的，多的这几只你打算怎么处理？”
盛葵拨了拨怀里已经被养得不再黄橙橙毛茸茸的小鸡崽，“我想把另外三只送给村里养怎么样？”
玉奶奶诧异，“你不用来跟其队员换些你们没有的东西吗？而且队里现在只养着两头猪和一头牛，没人照顾这几只鸡啊。”
盛葵：“我好像没什么想换的，而且可以在牛棚或者猪圈附近围一个鸡圈啊，能放下三只鸡的鸡圈应该不麻烦吧。而且到时候鸡生蛋蛋生鸡，养得多了说不定过年的时候我们又能多分一样东西。”
黄婶奶奶笑了：“你想的也太简单了，鸡也会生病的，什么东西都不好养。”
“先试试嘛，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可以。”大不了有什么不对就让苏符这个工具人去关照一下，反正她现在还没看到过工具人苏符解决不了的病虫灾害。
“行吧。”黄婶婆婆无奈，“那我回去的时候跟你黄婶说一下，如果她同意的话，就让她喂猪的时候顺便喂一下几只鸡。不过你也别抱太多希望，到年底的时候可能一只都不剩了。”
盛葵连连点头。
“这几只你先带回去养几天，等我跟你黄婶说了你再送来。”
之后和玉奶奶约好明天傍晚来她家摘瓜之后，盛葵和她们分别。
转到夜色着不到的角落，花花难以忽视的猫眼幽幽地靠近，“喵喵。”
盛葵蹲下来给它看自己一晚上的成果，表情：“厉害吧。虽然瓜没了，但我们将来会有鸡蛋吃，让苏符来养，到时候你吃的就是灵蛋！”
“喵”花花伸出爪子，试探地碰了碰她怀里鸡仔，把几只胆小的鸡崽子吓得一瞬间拉了好几泡屎。
“……”沉默开始发酵。
“喵——”花花一瞬间溜出去好远。
盛葵一脸黑线，嫌弃地把兜着小鸡的衣摆拉的更远了些。
——
回家之后，盛葵就让苏符用蔓藤编了个小鸡笼，打算等她们再大点就让花花带着她们到处逛，养大了吃走地鸡。
又过了两天，盛葵把寄住家里的另外三只小鸡送走，用十根黄瓜和两个十斤的大冬瓜换了玉奶奶五个鸡蛋。
看着地里一天一个大丰收的瓜地，终于决定来个大采摘，运到县里卖了。
但看着借来的牛车装满了，地上还有差不多三分之二的冬瓜还没装上去，盛葵叹气。
“就不能跟供销社说一声，让他们自己安排车来收吗？”
苏符都不懂她哪来的这种奇思妙想，“供销社不可能，卖给王安倒是可以，但估计瓜还没到县里，可能就先被连人带车抓走了。”
盛葵泄气，“供销社果然是最大的！”
“你才知道？”
盛葵和苏符按着上一次来买布的经验，拉着车来到她们买过东西的那个供销社。
盛葵笑嘻嘻：“邱云小姐姐我又来了。”
秋云就是上次卖给她们红布的一个年轻供销社社员姑娘，虽然才25岁，但盛葵知道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了。
上次就是因为盛葵见面一句小姐姐把她哄得喜笑颜开，再加上盛葵从网上学到的那些彩虹屁，她才心甘情愿地拿出了压在仓库里的红色布匹，据邱云小姐姐说，这样的正红色就是县里最大的商场也是很少见。
盛葵那时候还不是很懂，本着红色就是她看到的最艳的彩色，就帮黄婶把这个便宜给占了。
现在再仔细观察柜台上面摆着的黑蓝灰，盛葵大概有点明白了。
邱云看到她也很高兴，见到她的一瞬间立马就想起她夸过自己的那些话。
什么你的眼睛就像天上的星星，你的声音像大珠小珠落玉盘，你的接待让人感到如沐春风，这些她虽然听不太懂，但想想就让人感到脸红的话。
盛葵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不然她能立马抠出第二座迪士尼公主的城堡！
邱云：“你这回又是来做什么呀？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你尽管说，姐姐也就这个工作有点用处了。”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盛葵朝她眨眨眼，凑近她说：“你们这里收不收家里吃不完的蔬菜啊？”
邱云惊讶一瞬，下意识往门外看，小声问：“你们带来了？”
“带来了，就在门外，我怕会被人误以为我们是做资本主义买卖的，就不敢放的远了。”盛葵注意到店里面另外两个供销社员频频往这边瞄，心里有点虚，“不收吗？还是有什么问题？”
邱云笑了，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臂，“当然收，而且是越多越好，都有什么蔬菜？先说好，如果是普通最常见的红薯叶可是给不了多少价格的。”
“有冬瓜、南瓜、黄瓜，冬瓜因为长得很大，是最多的。”盛葵看着她，还是疑惑，“既然收，我们为什么要什么小声说话啊。”
邱云尴尬地笑了一下，悄声告诉她：“这能算功劳的，而且现在是关键时候，如果姐姐到时候升职了少不得请你吃大餐！”
盛葵惊讶，“竟然是这样！不过我们带来的只有一车，这么少也没关系吗？”
邱云神秘一笑“关键时候，足够了。”
邱云：“你等一下，我去找经理。”
邱云一走，另外两名年纪大一点的店员在那边看了她两眼后就走过来，“你和邱云刚刚在说什么？”
"我说要找你们经理有点事，她去找了。"
高一点的大姐一脸不信，“找经理需要说悄悄话这么久？”
盛葵笑笑不说话。
等了大概五分钟，邱云就带着一个中年男人从后面出来了。
中年男人一看盛葵就往这边走，表情明显迫不及待，“我姓吴，可以先带我过去看看吗？”
盛葵和邱云对视一眼，笑着说：“当然可以。”
苏符坐在牛车上等着，除了想打探他车上东西的普通人，他已经看到好几个明显眼熟的红袖带频频往这边看了。
一见盛葵带着人出现，立马从车上跳下来。
吴经理：“我可以掀开稻草看看吗？”
苏符：“可以。”
盛葵凑到他耳边小声介绍，“这应该是供销社的吴经理，他们好像对我们的瓜很有兴趣。”
苏符：“看出来了。”
那个经理从出现那眼珠子就跟黏在了车上一样，别说是有兴趣了，说是跟老鼠见了花生一样都不夸张。
吴经理围着牛车拍拍冬瓜、摸摸黄瓜、颠颠南瓜，面上的喜色越来越浓，对这一车的瓜爱不释手。
“这一车瓜我们都要了，你们家还有的话，我可以让人去你们家拉吗？”
盛葵和苏符面面相觑。
吴经理失望：“没有嘛？不过有这些也很好了。”
盛葵：“有一点，不过只有冬瓜，黄瓜和南瓜还没熟要过几天。”
“可以可以。”吴经理又惊喜，“你们把车从后面拉进院子里吧，称了我好给你们结账。”
吴经理说完又去欣赏车上的瓜了。
盛葵一头雾水地看着同样迷幻的苏符去拉车。
旁边的一个提着篮子的大妈趁没人注意拉住她：“小姑娘，那车瓜是你们家种的？是要卖给供销社吗？待会他会拿出来卖吗？要是买的话我就再等等。”
盛葵尴尬：“我也不知道。”
“那小姑娘你家的瓜还有吗？下次什么时候再来可不可以跟我提前透漏一声。”
盛葵摆脱大妈热情的询问，跟着车到了后院，见苏符和吴经理在那边给瓜上称，连忙把站一旁的邱云扯到一边。
“你给我说说，为什么你们这么重视这几个瓜？”她可不认为冬瓜和黄瓜他们村没有，整个县其他村也没有。
能让一个供销社的经理这么重视，一定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原因。
邱云：“是大好事。”
邱云再次看了看周围，小声道：“吴经理是我姑父，我们县靠近省府你知道吧。省里现在来人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解释盛葵听得一头雾水，“你姑父跟省里来人有什么联系吗？”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