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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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重新回到现代，距离两人离开也就只过去了一个小时，安琪将阿戈摩托之眼还给古一，会议室里斯蒂夫还在和娜塔莎分析局面，试图找出更多蛛丝马迹来破开这个死局。
托尼清理了一番，将翻涌的情绪都压在心底，召集所有知道这件事情的复仇者在会议室集合。他示意Jarvis将那份档案投影出来：“在大概八个小时之前，上午九点，这玩意突破了Jarvis的防火墙，塞进了我的私人邮箱里。”
“是真的私人邮箱，大概只有佩珀和哈皮知道这个地址。他们是先将这份档案发给我，然后才在神盾局内部散播言论的。”
“也许是想借一个时间差，让我有机会消化调查这件事情，然后和神盾局那帮家伙吵一架，闹出乱子，让他们有机会做些什么事情。”托尼皱了皱眉头。“但是我上午陪甜心去卡玛泰姬听学，根本没收到这条讯息，恰好错过了这段时间差，一直到下午两点我先行离开才看见这个，我记得神盾局流言四散的高峰时期是在十二点半到一点半吧？”
娜塔莎调开数据分析扫了两眼，点头：“确实，
“查查那段时间都有谁不太正常吧，神盾局也该清理下里边的垃圾了。”
复仇者们都松了一口气，看起来托尼已经通过别的渠道查清楚了这场阴谋的真伪性，众人不会因此产生间隙。九头蛇的目的就在于此，对于复仇者联盟来讲，托尼无疑是最中心的那股力量，若是联盟因此被分作两派，各自做各自的事情，这样必然走不长久，迟早有一天，两者都会分崩离析。
安琪没有参与他们后续的处理，坐在天台想事情。温暖的阳光落在她的肩上，又是一个好天气，人像一团棉花在阳光里轻柔的膨胀开来，飘飘然晕乎乎，那些阴暗的、难过的情绪便从脑海中溜走了。
她的身后拉开一道法阵，安琪感觉自己被人拎了起来，她反手捉住那只冰凉的手掌，道：“别闹了，洛基，我可不是洋娃娃。”
“啊，我以为你是呢，小猫咪。那个铁罐子居然放心你一个人待在天台上？真是难得。”洛基见他认出了自己，便在安琪旁边盘腿坐下来。
“我又不是小孩子，怎么会被人拐跑啊。”
安琪偏头看他，邪神苍白的脸也让这阳光照出了一丝生气：“你怎么来大厦这边了？”
洛基向来不乐意待在复仇者大厦这边，或许因为纽约大战时在此被浩克暴揍过，他在托尼等人眼前总是充满防备。安琪觉得洛基在阿斯加德会放松一点，尽管那边想要杀掉他的人也不少。
“凑巧路过而已。”洛基道，阳光打在脸侧的阴影显得他十分瘦削，眼瞳是像猫咪那样晶亮的墨绿色。“听说你的监护人遇上了一点麻烦，我的那位蠢哥哥很上心。”
安琪：“是出了一点事情啦，不过现在已经解决了，叫索尔别担心。阿斯加德的事务应该挺繁忙，洛基也是阿斯加德的二王子吧，不用帮忙什么的吗？”
“他们可不会放心我参与管理阿斯加德这类事情的——怀疑的种子始终扎根在他们心里。”
“啊·····……说起来，阿斯加德的人为什么对你敌意那么大啊？”
“小猫咪，你对我没有敌意——这才是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你懂吗？”
“为什么要对你有敌意？害怕、恐惧、厌恶，这些在我最初接触你的时候，都不应该有。哪怕你说话很不好听——我说的是实话，也不应该抱有成见。更何况，之后你也没有做出伤害我的举动。”
“不是成见，是更复杂虚假的东西，比如利益，比如生命，或者单纯与我相性不合，我威胁到他们了，我可能威胁到他们，这些都是理由。”
“说起来，有个问题我一直很在意。”安琪扭头盯着他，脚尖抵在栏杆上。“洛基你，和索尔不是亲兄弟吧？”
“……为什么这么说？”洛基笑了一下，反问她。
“很容易就能看出来，你又没有像索尔那样的金发，虽然也可能是隐性基因的表达啦，但假若如此，阿斯加德的人再怎么样，也不应该用那样恶劣的态度对你才对。所以很大可能是他们私下里知道什么，不认可你。这样子无非那几种情况，我只说了最有可能的一种。”
“唔，我没办法给你答案。”
“当然，我觉得讲话太不好听，或许也是一个原因哦？”
“我确实不是奥丁的亲生子，同他们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洛基说完，仔细打量安琪的反应，想从她脸上看出些端倪来。
但安琪反应平平：“噢。我也不是托尼的亲生女儿，我们是一样的。”
“这不一样。你很幸运，他们都很爱你。不过，爱这个词，说出来可真恶心。”
“你觉得弗丽嘉、索尔不爱你么？奥丁——我可不想评价他——但大概也是和弗丽嘉抱着一样的心情吧？”
“小猫咪，别想当然了。我是冰霜巨人的孩子，生来鲜血就是冷的，爱是什么东西？它无法使我的身躯暖和起来，我也无法从这种情感中感到任何快乐，我是一个‘伪神’。神明带来欢乐、幸福和满足，而我只会散播流言、阴谋和杀戮。”
“你得知道，爱没有那么容易。在你们中庭人之间，对于爱的定义也很模糊吧。爱上一个中庭人是爱，爱一只小猫是爱，哪种情感会更深一点？靠什么来界定？”
“……讨厌啦，总觉得你在诡辩，但似乎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你说得对，可能我也没有搞懂爱真正的含义。”安琪思索着，“你再等等吧，我一定会找到答案的。作为交换，假如我回答上了，洛基你满足我一个愿望吧？”
“什么愿望？”
“你去把阿斯加德所有跟你说过话的人，都拥抱一次吧。”
洛基的表情凝滞了。
“不可能……你想都不要想。听着，那是不可能的！”
“呼呼…就这样说定了！我得去吃下午茶啦，你要不要一起来？”
“听我说话！别自顾自地做出决定——我说，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你给我听好了！”
安琪捂住耳朵：“你说什么——风太大啦，我什么都听不见！快走快走，小松饼凉了就不好吃了——”
两个人吵吵闹闹的走远了。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20.
